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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不能留之後,樓煜就派人隱藏在賀蘭英周圍,尋找可趁之機,把賀蘭英抓來。

那晚,那場暴風雨來得正是時候,場麵混亂,沒人有空會注意賀蘭英,再加上安格因為心情抑鬱,喝了不少酒,防範之心肯定會有所下降,而之前他派去的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給賀蘭英下了致使人昏睡的藥物,就算是沒有那場暴風雨,他們也能把人抓來,隻是過程可能沒有那麼順利罷了。

樓煜瞧著賀蘭英那張臉,越看越是厭惡,轉頭掃過旁邊的刑具,他拿起一條皮製的鞭子,朝賀蘭英的身上招呼,絲毫沒有留情,頓時皮開肉綻,血染了賀蘭英的衣服。

他不會輕易要了賀蘭英的命,他要一點點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為什麼!為什麼格會喜歡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格喜歡!

不過一個賤人而已!

賀蘭英隻是起初悶哼一聲,之後她牙關緊咬,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不想在眼前這個變態的男子麵前露出任何懦弱。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得罪這個男子,不過她知道,若是有一天她獲得自由,必會反擊回去!

這個樣子的賀蘭英讓樓煜怒火更甚,他隨意扔下鞭子,一步一步靠近她,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想乾什麼!”賀蘭英眼中平靜,然而心底卻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恐意。

“你不是說你不是女人麼!”樓煜麵色沉沉,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不知名的東西,“那好,我來驗證一下,看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彆過來!”賀蘭英冷冷地看著已然瘋狂的男子,“你會後悔的!”然而她聲線的一絲顫唞泄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情緒。

然而,樓煜並在意她的話,一手撕開了賀蘭英的衣服,用勁之大勾動了她的傷口,賀蘭英咬牙才至於呻[yín]出聲,而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水,然而她的目光仍緊緊盯著樓煜,冷靜的可怕。

也就是這個眼神,讓樓煜不自覺停下了手,他冷哼一聲,鬆開了賀蘭英,退開了一步,拿出手帕擦拭著那如上好美玉一般卻沾染無數血腥的手。

樓煜臨走時,他那如魔鬼一般的聲音在賀蘭英耳邊回響,“遊戲才剛剛開始。”

室內又恢複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靜,而賀蘭英靠在柱子上,不聲不響,眸子低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之後幾天,果然如樓煜所說,他每天變著法子折磨著賀蘭英,一天隻給賀蘭英送一頓飯,水也少得可憐,賀蘭英很快瘦得不成人形。

而且,賀蘭英身上的傷口也未及時處理,新傷添上舊傷,這讓她很快病倒了。

這天,樓煜如以往一樣進入密室,他照例用狠毒的言語刺激賀蘭英,賀蘭英至始至終反應冷淡,從來沒有求饒,仿佛這些天以來所做的一切,皆像是跳梁小醜一般,這令他大為惱火。

不過,在看到狼狽不堪,臟亂看不出模樣的賀蘭英,樓煜不愉的心情緩了緩。

格,不知你看到這般醜陋的賀蘭英,還會喜歡她麼!

看著賀蘭英滿身傷痕累累,樓煜心裡產生一種施虐的筷感,這讓他更加興奮,下手更加無情。

漸漸,樓煜發現今天的賀蘭英有些不對勁,以往賀蘭英就算不開口,眼睛也會冷冷的盯著他,仿佛是在嘲笑他幼稚與懦弱,他的一切在她麵前好似無處遁形,往往他會用對她采用更重的刑罰以發泄內心的不愉。

可是現在,賀蘭英低垂著頭,烏黑的發絲順勢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就如同一個破敗的布娃娃。

樓煜上前,拍了拍賀蘭英的臉,觸手的熱度滾燙驚人,而賀蘭英人已經昏了過去,他眸色醞踉著不明的情緒,另一隻垂著的手不自覺收緊。

賀蘭英,我還沒讓你死!沒經過我的允許,你想死,沒門!

“來人!”樓煜朝外麵大喊一聲。

腳步聲急來,很快有人出現在樓煜麵前,等候著他的吩咐。

“給我找醫生過來!”他的聲音發冷,讓來人的小心臟忍不住顫了顫,他忙應聲跑了出去。

醫生很快趕到,他先是恭敬地喊了樓煜一聲“家主”,然後才把注意力放到賀蘭英身上,這一看,賀蘭英那嚴重的傷勢讓醫生心驚。

“家主,此人傷勢極重,受了地下室的涼氣,引發高燒,現在已經轉至肺炎,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危及生命。”醫生檢查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對樓煜道。

樓煜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賀蘭英,賀蘭英比他想象得還要倔強,一聲饒都不肯求,不過就算她求饒也不會改變什麼!

再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既然身體上的折磨對賀蘭英不管用,那他就換一種方式。樓煜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

――

“你是誰?”

“如影。”

“你的主子是誰?”

“樓煜。”

“你的任務?”

“一切聽從主子的吩咐。”

“你喜歡主子!”

“我喜歡主子!”

“你願意為主子做任何事!”

“我願意為主子做任何事!”

……

她叫如影,是主子的影子,在她的記憶裡,她一直跟在主子的身後,她最常做的事是望著主子發呆。

主子相貌極其俊美,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也是天底下最溫柔的人,他會對她溫柔的笑,就算她做錯了事,主子也沒有責怪她……她喜歡主子。

然而她知道,她身份卑賤,隻是一個下人,不可以對主子懷有不軌之心,然而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隻能把它壓在自己心底。

主子每天都很忙,早出晚歸,剛開始管家不允許她跟著主子出去,後來是主子開口,她才能跟在主子身邊,這讓她暗暗竊喜,她可以有更多時間與主子相處了。

主子也有閒的時候,閒時主子喜歡在書房看書,她就站在旁邊陪主子看書,主子渴了,她就為主子泡上一杯茶,這樣她就會感覺她還是有用的。

有時,她也很怕主子,主子看她的眼神很恐怖,她看不懂,也許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惹主子不高興了吧!

但她還是很喜歡主子,說不清為什麼,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種喜歡就在她心底發了芽,生了根,摘不掉。

有很多女人喜歡主子,然而主子對她們始終是冷冰冰的,不讓她們靠近,這讓她忍不住偷偷暗喜,主子不喜歡她們,太好了!

她以為如神一般的主子,不會喜歡任何人,然而她發現她錯了。

那天,來了一個男人,他長得和主子一樣好看,不,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主子知道他那個男人來了,眼底露出顯而易見的喜悅,那是與平日不同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她本想如以往一樣跟在主子身後,然而主子卻讓她下去,這是第一次,因為那個那個男子!

她這才知道,主子拒絕那些女人的原因,主子並不是沒有喜歡的人,隻是喜歡的不是女子,而是那個和主子一樣優秀的男子!

心痛麼!嫉妒麼!她不知道,隻知道,主子高興就好,主子喜歡的人,她也喜歡。

第一百九十章

幾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賀蘭英的消息,各方勢力還在找,但基本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在賀蘭英失蹤的兩天後,安格便想起賀蘭英住處裡的白團,他把白團接了過來。

撫摸著白團蓬鬆的毛發,安格眸子溫柔,透過白團,他仿佛看到了賀蘭英昔日逗白團那溫柔的模樣,他抱起白團,與它平視,“白團,你主人沒有死,對麼!”

白團感受到了主人的哀傷,它“嗚嗚”的叫了幾聲,往安格懷裡蹭了蹭,似在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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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欣悅一直派人留意賀蘭英的情況,即使齊世華不讓人告訴她關於賀蘭英的事,她也很快知道了。

齊欣悅理解父%e4%ba%b2的心情,事後並沒有說什麼,然而齊世華還是能感覺得到齊欣悅與自己疏遠了。

幾個月了,小英你在哪?

齊欣悅得知賀蘭英出事後,表麵上很冷靜,可實際上心已經亂了,她馬上派人手去找,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她怎麼能接受,她才離開一個多月而已,賀蘭英就出了這樣的事!

……

因為工作上的事,賀蘭卿不得不回W市處理,不過尋找賀蘭英卻一刻也未停止。

同時,他也開始著手對付蘇家與安家,即使賀蘭英出事並不是他們造成的,但也和他們%e8%84%b1不了關係,他知道他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他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弄丟他一直珍視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賀蘭夫婦對賀蘭英還活著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們打算為她辦喪事,而賀蘭卿知道這件事後,堅決不同意。

“爸媽,小英沒有死!”

“卿兒,我們知道小英出事對你打擊很大,你很不好受,爸媽也一樣,可你忍心小英在下麵找不到回家的路麼!”

幾天後,賀蘭家為賀蘭英舉辦了一場葬禮……

……

秦家,秦天也很快接到賀蘭英失蹤的消息,一夜之間,他又蒼老了十幾歲。

他才剛與自己%e4%ba%b2孫女相認不久,兩人還沒有好好相處,誰知竟會發生這樣的事!

――

一場宴會上,樓煜優雅的坐在貴賓席,他身後站著一個冷豔的女子,紅色緊身長裙襯得她肌膚白皙透明,也使得她更加美豔幾分,鳳眸冷然,紅%e5%94%87似火,及肩的長發幾縷散落至鎖骨,莫名有一種誘惑的味道,她就如同勾魂的使者,輕易讓人陷落。

男人們的眼光自然落在她身上,那炙熱的目光似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不過終究顧忌她前麵的樓煜,他們才壓下那蠢蠢欲動的心,但眼神至始至終黏在她身上,不舍得離開。

樓煜對於現下這種情況早已預料到,他視而不見,依然悠悠品著手中的紅酒,慵懶而貴氣。

如影看見那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由產生一股怒火,真想把那些人撕碎,她討厭他們看她的眼神!不過主子沒有發話,她是萬萬不敢行動,隻能強忍著怒氣站在樓煜身後。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些人早就被如影碎屍萬段了!

“如影。”男人嗓音溫柔低醇,悅耳動聽,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在他製造的溫柔陷阱裡去。

聽到主子叫她的名字,如影開心極了,她喜歡主子叫她,如影心中此刻雀躍萬分,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歡喜。

“主子,如影在。”然而如影不敢表現出來,她低垂著頭上前一步,恭敬的等著她的主人――樓家家主樓煜吩咐。

“如影,去吧。”樓煜輕飄飄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他修長的手指指著一處。

如影望去,是那群她厭惡男人中的一個,她討厭除了主子以外的所有男人!

縱然心有不願,如影卻不敢有任何疑義,主子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