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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些東西歇歇吧。順便把妮兒送她嫂子那裡,她一個小姑娘,今日人這麼多,不大讓人放心。”

閆妮兒畢竟還小,這一天興奮下來,這會也是點著頭打瞌睡了。

玲花嫂子也是累了,但如果她和妮兒都走了,新房就沒人陪胡甜了,因此有點猶豫。

胡甜不在意道:“我一個人在這不礙事,何況我也困了,想休息一會。”

玲花嫂子點頭:“前頭不知道要鬨到幾時,我打些水來放著,你洗一洗再睡,不過莫要%e8%84%b1了衣服,仔細那幫人來鬨洞房哩。”

胡甜又謝過玲花嫂子,點頭應了,心裡卻不以為意,總覺得阿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他又沒什麼兄弟表兄之類的,誰來鬨這個洞房?

玲花嫂子帶著妮兒走後,胡甜去了鳳冠洗漱,喜服為了以防萬一也不敢%e8%84%b1,就這麼歪靠著床頭小憩。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前頭似乎鬨的厲害,來的人似乎挺多,可之前胡爹和齊氏不還擔心阿祥獨身一人,喜宴辦的太冷清嗎?

胡甜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前頭阿祥麵無表情的在桌子前跟敬酒的人一杯一杯喝的痛快,然後眼神又移到下一桌,仿佛在問:還有要敬的嗎?沒有我回去了……

閆大郎在一邊看的青筋直跳,又擔憂不已,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兄弟竟是個千杯不醉?

話說之前還以為阿祥這邊喜宴應該沒什麼人,作為最近跟阿祥走的比較近的人,胡家人托他幫著安排喜宴的時候,他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可誰知道,邪了去了,今日一早便有人陸陸續續登門,到午時的時候,人數已經比原來預想的多出許多,仔細一問,竟然都是為著見識“獵熊記”的主人公而來……

這下可把閆大郎夫妻兩給忙壞了,又是找人又是采買各種事情都急急忙忙,好不容易把這喜宴順利辦下來了,沒想到這敬酒環節又出了紕漏:阿祥這邊沒有擋酒的兄弟,偏偏慕名而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好爽……

先頭閆大郎還想擋擋,後來就直接熄了這個心思,自己還是留點力氣等阿祥倒了好送他回新房,不過這樣一想,又有些擔心這洞房花燭夜新郎醉得不省人事可咋辦?

酒又過了幾巡,來敬酒的人都有些大%e8%88%8c頭了,閆大郎不得不硬著頭皮攔著,好不容易才把新郎給救下來送回新房。

胡甜原本睡著了,但睡著睡著不知道怎麼得覺得自己跟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盯住了似得,一個激靈,醒轉過來,看見阿祥立在床頭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要不是屋裡龍鳳喜燭燃的明亮,胡甜能給嚇出心臟病。

燭火下,阿祥的眼睛亮的像在發光,仿佛夜晚出沒的某種凶獸,極有侵略性。

胡甜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見阿祥還是不動,不禁小聲問道:“阿祥哥,怎麼了?喝多了嗎?”

阿祥答道:“沒有。”

胡甜疑惑:“那你怎麼了?”

阿祥道:“我高興。”

胡甜:“……”還說不是喝多了?

胡甜無奈,想起身給他弄點醒酒的,隻是還沒起身,就被高大身影覆壓下來,直接躺平在床上。

胡甜道:“彆鬨,去給你弄碗醒酒湯。”哎,平常木頭似的人,喝醉了竟然是這個樣子。

“喝過了。”阿祥道。

男人俯身,雙臂撐在兩側,身子和她平行,頭微微抬離一段距離,帶著酒氣的灼熱氣息吐息間毫無保留的撒在胡甜臉上,有種危險的壓迫感。

這個姿勢……胡甜感覺自己被床咚了。

心跳的厲害,感覺自己的臉也跟喝了酒似的發熱發燙。

胡甜不太自在的微微偏頭,小聲道:“那,那你要乾嘛。”問完之後想到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自己頓時被雷的不輕,更加不敢看他。

阿祥覺得自己真的沒醉,吐過之後又喝了醒酒湯,他感覺自己無比清醒,能清醒的就這麼看著她直到天亮。不過是心頭有點熱,腦子也有點熱,渾身上下都有點熱,所以特彆想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聽見胡甜問他,乖寶寶似得答道:“看你。”然後又加了句:“剛剛掀蓋頭的時候沒看夠。”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會說情話的人一本正緊的說情話才是最要命的。

胡甜覺得自己就像一朵含苞的花似得瞬間怒放。

不但怒放了,仿佛還有香氣四溢讓她暈了頭。

其實胡甜知道那是荷爾蒙作祟,但她一瞬間仿佛花妖附體一般,不但不再躲避阿祥的眼神,而是迎著對視過去,滿目含春的尾音輕輕像帶了把鉤子般問道:“那我美嗎?”

阿祥的眼神一瞬間大亮如有實質,與此同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壓低一分,%e5%94%87角像是貼著胡甜的耳朵呢喃一樣道:“美,好美。”

胡甜覺得大腦一陣麻痹,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以後回想起來約莫自己也要覺得膩死人了,但此時此刻,卻忍不住嬌嗔發嗲更膩味一點。

胡甜略微仰頭,鼻尖微微錯開,嘴%e5%94%87幾乎挨上對方的%e5%94%87,聲音就像魅惑的狐狸精緩緩道:“阿祥哥。”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心愛女子的魅惑之態,兩人緊貼著,胡甜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了男人抵住她蓄勢待發的堅硬。

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胡甜也是難耐的很。

突然的一個意識闖入腦海:“阿祥該不會不知道怎麼洞房吧?”

胡甜頓時有點沮喪,不,簡直極度沮喪,感覺自己簡直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不是說隻有臨到關頭被打斷的男人才會這個樣子嗎,請問她是怎麼回事?

胡甜想著齊氏告訴她放在床頭錦盒裡的小冊子,準備咬牙過去拿出來,倆人現場學習,再不行,她就真身指導又有何不可?

盒子就在床頭,胡甜伸手去夠,剛一動就被捉住了:“做什麼?”聽聲音好似對她亂動有點委屈。

胡甜才委屈呢:“拿東西,洞房指南。”

阿祥偏頭:“什麼?”

胡甜氣呼呼偏又隻能吞吞吐吐道:“就是,嗯,小冊子,觀摩,學習。”

阿祥聞言恍然:“哦,小冊子,我也觀摩學習過。”

胡甜一驚:“啊?”

阿祥眼底深沉,聲音仿佛極度壓抑道:“嶽父給過我一本,我都記住了。”

說罷,整個人便強勢壓下來,%e5%94%87%e8%88%8c趁虛而動,大手如遊龍一般在胡甜的身上遊走。胡甜被他強勢的氣息帶的迷迷糊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喜服早落了一地,自己光溜溜的像條魚一樣貼在阿祥身上,直到被刺穿的痛楚傳來,才哼唧出聲……

都說感情是最好的情藥,這一晚兩條魚兒被翻紅浪,羞得月都躲了起來。

閆大郎好不容易把想鬨洞房的人都攔下來,一一送走,忙到幾將入夜,還在想之前給阿祥罐的那碗醒酒湯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哎,也是操碎了心。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程度應該不會被鎖吧?

就算被鎖了作者也先滾去睡了,昨天失眠到半夜三點,今天又忙了一天。找工作真的特彆累心啊,求順利啊

第65章 回門

胡甜很累, 覺得自己迫切需要睡到天昏地暗,世界末日了都請不要叫醒她。不過事與願違,胡甜不情不願從黑甜鄉裡醒過來的時候, 感覺自己正被什麼擠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了。

想要睜開眼卻發現眼前被堵了一個嚴實, 似乎自己整個臉都埋在對方的懷裡,怪不得感覺越來越喘不過氣。同時還有一隻手從背後緊緊的抱住自己,箍的腰都疼了, 簡直是想把人揉進自己身體一樣。

胡甜蠶寶寶似得扭動掙紮, 聽見頭頂上對方帶著鼻音沙啞的問:“甜甜,你醒了?”③思③兔③網③

胡甜忍不住背脊一僵。

昨天洞房花燭夜她自然不會忘記的,但“甜甜”是什麼鬼?

胡甜捂臉,就不該在那種荷爾蒙多巴胺都爆表的時候引誘他說些沒羞沒臊的話!

“叫我名字, 彆這麼叫。”胡甜悶悶道。

阿祥鼻音略輕了些,不解道:“嗯?甜甜不就是你的名字。”

又似隱隱帶些笑意。

胡甜臊的把臉繼續埋在阿祥%e8%83%b8膛上,耍賴道:“我不管, 平常的時候不許這麼叫, 特定的時候才能叫。”

那聲音的笑意更濃, 吐息都帶著些不明意味道:“那什麼特地的時候可以叫?”這明顯就是調笑了,胡甜怎地能聽不出來?

胡甜覺得難道男人經事以後就這麼大不同?

阿祥再正緊不過的人,冷的跟缺少說話細胞似得, 竟然也學會了調笑。

胡甜冷哼一聲, 把臉拉開些免得把自己悶壞了,反正兩人更%e4%ba%b2密的事都有了,還在乎這個?要比臉皮厚, 她肯定不能輸。

“現在幾時了?”胡甜問。

“還早,天色未明。”阿祥答。

一聽天還黑著,胡甜毫不猶豫調整了下姿勢,困倦道:“那我再睡會。”

可偏偏有人不如她意,阿祥摩挲著昨晚%e4%ba%b2自給她套上的薄緞睡衣,沙啞著道:“等等再睡。”

然後不待人反抗,長%e8%85%bf一挑,就胡甜的雙%e8%85%bf分開,自己蓄勢待發的昂揚抵到昨日的銷魂窟處,緩緩擠了進去。

胡甜忍不住阿了一聲,顫栗著發出殘破的聲音。

疼是有點疼,但爽也是真的很爽。

尤其對方是你身心接納的人,這種相連的感覺簡直像是靈魂的融合,異常圓滿。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兩人不知道廝混了多少時候,胡甜又陷入了黑甜鄉。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餓醒的。

穿來的這三年挨餓是頂平常的事情,但再每一次比這感覺更難熬的,感覺自己從裡到外被人掏空了似得。

不過事實上縱欲過度的人也確實如此。

“阿祥。”胡甜虛弱的喊道。喊了兩聲沒人回應,胡甜忍不住哼哼唧唧,發出哭音。

阿祥推門進來,聽到自己的小娘子發出這種昨晚聽了一晚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