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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平級的助理們以為她是不是餘下的時間有彆的特殊任務?可是總理本人並沒有給她指派其餘任務。

此時北方關於溫禧的難產消息已經偃旗息鼓,畢竟那是南方的大事,真出了事,南方的報紙肯定會報道,還輪不到根本無法插手南方主流新聞網的北方來報道此事。

詭異的是,南方平靜無波,連國際報紙都開始旁敲側擊的報道了,本國的報紙居然靜得好像大家都忘記溫禧真的要生孩子這件事一樣。

直到第五天,詹正準備告訴薄湄時,薄湄從吳洱善得到了最新消息——溫禧難產這事兒是沒影兒的謠傳,吳跟孔玉梁那邊的%e4%ba%b2戚買來的可靠消息。

薄湄結束了這如溫水煮青蛙的煎熬,她後知後覺的狠狠拍了幾下自己的後腦勺!

錘了好多下玻璃門!!

又在吸煙室氣得快流淚的抽了好幾支煙!!!!

煙氣把她的眼淚給嗆回去了。

她彈掉煙頭,既然沒生孩子,那溫禧就是忙著在準備婚禮,她很快就能在婚禮上見到她了。

薄湄覺得這情景何其眼熟,她和吳洱善結束,溫禧來北方參加她的婚禮,現在掉了個個頭,溫禧結婚,她要跑去北方參加她的婚禮。

薄湄摸了摸額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壞笑著咬了一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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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禧的婚禮如期舉行。

喜帖是在所謂的“難產傳聞”結束後延遲發出的,一天一夜之間,南北報紙頭版上都刊登了溫禧大婚的消息,連八卦雜誌上都有溫禧去試婚紗那天的偷拍。

無論南北,全世界終於在同一時間記起了溫禧要結婚了。

在婚訊飛滿大街小巷之後,所有關於難產的謠言也立刻終止。

婚禮當天,溫禧和孔玉梁照例接受了南方最大的電視台晨間采訪,采訪僅五分鐘,溫禧隻回答了一個問題,孔玉梁一臉喜悅的回答了大部分問題。

回到溫宅之後,溫禧看到了電視上播出的采訪,她頗為不滿意的捂住臉頰說:“顯得我那麼胖啊,早曉得還是上妝好了。”

“哪裡胖了,非常美。”孔玉梁連忙誇過去,他摸了兩下溫禧的婚紗裙角又訕訕的縮回手,等今天行禮之後,他就可以常住溫宅,天天和溫禧在一起了。

孔玉梁和吳媽扶著溫禧進臥房休息,距離行禮還有一段時間,溫禧需要休息一會兒。

門一合上,溫禧就站在鏡子前審視起自己今天穿的婚紗,說實話,她從來沒想到孔玉梁會挑這樣裹不住%e8%83%b8也護不住肩膀和後背的婚紗。

不過這樣好像也很好,彆人就不會盯著她的肚子瞧熱鬨了。

溫禧前後看了看,她%e8%84%b1了蕾絲手套,輕輕的坐倒在沙發上,正欲閉目養神,就有人來敲門。

“進。”

原來是吳媽,她走過來拿帕子擦了擦溫禧的額頭,笑著說:“小姐,你吃點兒東西。”

溫禧搖搖頭,“吃不下。”

“那喝兩口湯。”

溫禧喝了兩口也喝不下,她狀似無意的問:“賓客們都來了嗎?”

“一批一批的,絡繹不絕,比你父母結婚的時候人多了好幾倍,好多北方的來了,我都是沒見過了。這兩年倒是多了不少新貴。”

“…………洱善來了嗎?”

“洱善小姐的父母來了,她還沒到。”

“…………哦。那……”

吳媽又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詹家的人都到齊了,半壁小姐要來看你來著。讓我給攔下來了,說你正在休息。”

溫禧沒有再問下去,若是薄湄真來了,吳媽會馬上告訴她的。

她再次閉上眼睛,吳媽前腳出去,後腳孔玉梁就進來了。

新郎不在前頭接待客人,跑到新娘房裡來做什麼?溫禧一睜開眼睛就嚇得心跳加速,她先是瞧見孔玉梁那張略顯焦急的臉,後又看向了飄紗之後站著的四個伴娘,其中三個伴娘都是眼熟的,隻有一個太刺眼,跟原定的伴娘出入太大!

溫禧沒說話,孔玉梁半跪下來道:“小歡喜,我那個堂妹一時肚子疼,來不了,本來我想讓溫儷來充一下,可惜她太小,個子上實在不協調,所以……”

“所以,你就找她來?”

“…………”孔玉梁咽下一口氣,他哪裡想找她,都是她自己來的,他能有什麼辦法?那是把他從虎口救下來一條命的閻王爺。

“實在是沒有合適的。薄小姐和你又是好朋友。”

“那是從前的事了,你把她趕走,我不要見著她。”

“小歡喜,眼下實在沒人了。”

“那就用兩個伴娘好了。”

“這不合規矩啊。小歡喜~~”孔玉梁半跪在地上,撒嬌撒得一臉汗,今天這婚禮也是他夢寐以求的,雖然從婚紗到儀式都是被迫照著薄湄的意思辦的,但是主角還是他和溫禧,這他就很知足了。

至於薄湄為什麼湊上來要做伴娘?他也猜不透。

溫禧不想為難孔玉梁,她看了一眼飄紗後薄湄若隱若現的身影。

“你讓她進來。”

孔玉梁鬆了一口氣,他掀了紗幔出去叫薄湄。

薄湄向裡頭張望了一眼,她掀開紗幔的一瞬間,溫禧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就連肚子裡的寶寶好像也有了點不同尋常的動靜。

當薄湄非常恭敬的走到溫禧跟前時,她什麼話也沒說,隻衝溫禧露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做足任君差遣的乖巧姿態。。。

第147章 醜事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修文,更新的瞻前顧後,敬請諒解,謝謝支持!

薄湄越乖巧, 就越顯得惺惺作態。

看在溫禧眼裡, 就更像個嬉皮笑臉的登徒浪子,可謂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呢。

溫禧斜眼睨了她一眼, 薄湄立刻做出愈發恭順的模樣來。

她不發話,她也不接話。

兩人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吐沫星子是省了, 電光火石之間,自有千萬種情緒徐徐的泄露出來,薄湄被她看得喉頭發緊。

到底還是薄湄先開了金口。

“我的衣服有問題嗎?”

薄湄自上而下的審視了一番自己的穿著, 黑皮鞋, 薄中褲, 七分袖的白襯衫,頭發披下來, 發飾和耳間都沒有多餘的配飾, 簡單利落, 磊落的過分。

這套衣服把該遮得都遮住了, 什麼陰、私都瞧不見。

薄湄自然不覺得有何不妥,她成天出入政、府大樓內部的聚會估計也是這麼穿的, 這樣沒有墜飾的薄湄有股子精明勁兒,溫禧一眼就覺得這不應當是薄湄該穿的衣服, 這一看就是詹半壁給她挑的,而她應該穿著一條明豔動人的裙子才對。

“轉一圈。”

溫禧做了個手勢,薄湄聳聳肩, 她配合的轉了個圈。

薄湄轉了,溫禧又做了個旋轉的手勢,薄湄又逆向轉了一圈。

薄湄皺皺眉頭,她看了一眼溫禧,心生一計,她故意用力旋轉旋轉再旋轉,轉了好幾圈以後,她假作犯暈得坐倒在溫禧身旁,閉上眼睛說:“不行啦,我要暈倒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

她說著說著,就去摸溫禧的手,溫禧“啪”得一聲打了她一下,薄湄就縮回了手。

“北方沒有裙子嗎?”

“…………這麼穿不好嗎?”

“我看著,不習慣。”◇思◇兔◇網◇

薄湄縮回去沒一會兒,她又嚷嚷著頭暈身子暈耳朵暈眼睛暈,再次對溫禧的肚子伸出了手,溫禧能感覺到她的手在不規矩,但是她的掌心是溫熱的,摸著摸著,肚子裡那位就安靜下來了,似是覺察得到來得這位和她有莫大的關係,兩人正隔著她的肚皮子做無聲的交流呢。

溫禧托著腮,她望著薄湄摸她肚子的手,她的肚子啊隻有她一個人在摸,現在總算有彆人摸了,思前想後,心頭有一陣異樣的感覺,她嘴%e5%94%87微抿,拿開了薄湄的手,薄湄就等著她動手來捏她的手了,反手這麼一捏,薄湄就牢牢握住了溫禧的手。

從前,她都不太敢主動去摸溫禧的手,她的手總是冰涼的,而且有股子血腥氣,掌心的槍繭隻要在她身上一摩挲,薄湄都會嚇得一激靈。

溫禧的手是無比冷漠的,她的手是閻王爺的魂鎖,是撒旦手腕上的人骨鏈子,摸上去就煞氣滿滿,翻手是生機,覆手就是死令,薄湄用臉蹭了蹭這雙手,溫禧被她蹭得冷哼了一聲,正要推開她的頭,薄湄就輕輕啄了一下她的掌心。

溫禧跟被燙到了一般望著薄湄,唯見這個飽經北國風雨的舊佳人滿眸深情勝似一輪圓月,皎白純淨,她明明渾身上下都是被過分寵愛的妖媚,奈何這慵懶的眼神仍如兩人幼時相見時那麼純粹?仿佛她沒有經曆過任何煎熬,她們之間也再沒有作對的時間,隻這麼凝望這彼此也渾然不夠。

一眼萬年。

“我是偷偷溜進來的,你不要告訴斑比。好麼?”

“她對你,好嗎?”

“比你好。她不拘著我,我愛去哪兒去哪兒,愛乾什麼就乾什麼,她很寵我的。”

“你是胖了點。吃的好嗎?”

“不好。五年沒回幻京,口味都變成南方人了,吃不慣北方菜。”

“住的好嗎?”

“不好。薄宅夜裡頭特彆靜,風從山裡吹出來跟鬼叫似的。”

“出門坐了防彈車嗎?”

“不坐。你以為我是你啊,出門就怕被人給做了。我很安全。”

“想殺你的人多了,有人想慢慢殺,有人想快快的殺。有人想從外麵砍,有人想從裡麵剁。”

“胡說。”

“做總理助理好玩嗎?”

薄湄認真的想了想,她歪過頭來靠在溫禧的肩頭,摸了摸她的肚子,一五一十的說:“也不好玩,事情太多,薪水不多,福利倒不錯,隻是人人都知道我是薄湄,都提防著我。”

“我怎麼聽說你工作效率挺高的,文件都堆成山了你半小時就能整理好?以前在我手下做事情,可沒見過你這麼積極。”

“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想為難我,哪有那麼容易……可……你怎麼知道?”

“你猜啊。”

溫禧本來伸出手去想要捏她的鼻子,可當手一觸到她的鼻尖,她又軟下手來,指腹貪戀著這雪色肌膚的溫度,她輕輕的劃了劃她的額頭和臉頰,溫禧自己並不知道她望著薄湄的眼神是多麼的溫柔繾綣,如同薄湄是歸人,而她是日日盼君的伊人。

薄湄則扯著她腰間係帶的穗花,一下一下的玩著,她高高揚起臉來讓她捏臉玩。

“我的臉好捏嗎?”

“恩。還可以。……那睡得好嗎?”

薄湄眨了眨眼睛,她歪過頭來壞笑著挑了挑眉頭,“小歡喜,你這是在打聽我和斑比的私生活嗎?”

“我問你睡得好不好,沒問你那回事,我知道,你們現在恩愛有加。”

薄湄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