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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漢正當時[快穿] 蔦蘿 4315 字 2個月前

沒有一絲不耐,見到突然上門的警察也沒有一絲不安,眉目坦蕩蕩的。

“三日前,d大有個女學生失蹤,而她失蹤前曾經在你的公司參觀,還是由你%e4%ba%b2自帶領。”

詢問的警察目光如炬,看著鐘煜。

方臉的警察也拿出阮熹的照片,遞給鐘煜看。

上麵赫然是阮熹,但是鐘煜看完照片後搖搖頭,依舊一臉笑意,看起來文質彬彬,“這個學生的確曾經來過我公司,但是後來她獨自離開了,門口有監控,我可以提供給警方。”

兩個警察言謝,鐘煜打電話叫秘書把監控視頻發過來,上交警方。

阮熹被關在收藏室裡,已經清理掉滿屋子的娃娃房間空曠得可怕,儘管如此,她還是試圖找到出去的方法。

封死的窗口在內部釘死,她這幾日趁鐘煜不在,悄悄的試過了,但她用儘吃奶的力氣,也沒法把那木板掰開,最棘手的是,手上也沒有趁手的工具。

她茫然的望著,四麵除了牆就是一個個巨大的衣櫥,那扇象牙白的木門安靜的立在一旁,上頭一個小小的排氣口,那是阮熹無法觸碰的高度。

摸索時間越久她就越慌,結果一無所獲就算了,在孤獨的時候總有些陰暗的情緒滋生,那些關於被囚禁的新聞浮上心頭,明明當時看的不是很認真,這個時候卻仿佛清晰了許多,她突然痛恨起自己的那些記憶。

某女孩被父%e4%ba%b2囚禁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地下室十多年,被迫生下五個孩子……

某殺人凶手囚禁少年十幾載,每日鞭打折磨……

某人求愛不成,花季少女被囚禁變□□……

那些大寫加粗的字,在她腦海裡滾屏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出現。

有時候,人往往是彆嚇死的,阮熹明知道不能想,但是麵對這四麵慘白的牆壁,她控製不住自己腦海裡浮現出來的片段。

隻要一想到自己會被鐘煜囚禁起來,關個十年八年,甚至更長時間,天天麵對他,她就崩潰得要命。

如果鐘煜真的敢這麼做,估計她會瘋了,不用十年八年,短短幾天就已經受不住了。

她連外麵的天空都看不見,除了四麵牆壁,和鐘煜買給她看得書,裡麵什麼都沒有。那日穿的衣服被扔了,手機也被處理了,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人會知道在這一幢高樓大廈裡,有一個年輕的女孩被一個溫柔的瘋子關押著。

其實她心裡有預感,鐘煜肯定會把她藏得死死的,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的。想到這,她再也忍不住,瘋了似的跑向那道唯一可以通向外麵的門,用力的敲打。

她叫,她罵,她哭喊,但是沒有人來理會她,連這個房子的主人都沒有來,她不知道,這個門是隔音的,她所有發泄的動作都是徒勞無功的。

阮熹掛著眼淚,背靠門,身體頹然的滑落下去,小小聲的哭起來,最後越來越大聲,嚎啕不止。

鐘煜在書房用電腦接收秘書發過來的視頻,文件很大,需要點時間,兩個警察隻好在外麵等著。

突然坐在客廳的方臉警官仿佛聽到了什麼,他手肘捅了捅旁邊的同事,“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另一個警察嗤笑:“錯覺,哪裡有什麼聲音。”

他指了指書房的位置,道,“鐘先生掉了什麼東西吧?”

方臉的警官還在堅持,兩人爭執了下,最後決定去書房看看。

門虛掩著,兩位警官禮貌性的敲了敲,得了應允之後,才推開。

“鐘先生,抱歉了,我們是來看看監控視頻弄好了沒有。”

鐘煜帶上了黑框眼鏡,模樣更斯文俊秀,那頎長的身影站在書架旁,聞言抿%e5%94%87笑了笑,轉過頭來,手上把一摞書籍放置上去的動作卻不停。

“快好了,讓你們久等,我看這裡有些亂,就動手收拾了一下,沒冷落你們的意思。”

“了解了解,你做你的,我們沒事的。”

方臉的警察被同事瞟了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我就說你是多想了,看看吧,什麼鬼聲音。

鐘煜餘光瞥見兩人的笑動作,笑而不語。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警官才拿到鐘煜提供的資料,兩人道了謝,才離去。

待警官離開後不久,鐘煜走到自己的藏品室,打開鎖推了推,裡麵有一股抗拒的力道,仿佛障礙物阻擋。

阮熹感到後背傳來一陣推力,她停止了抽噎,趕緊抹著眼淚退開些許。

門被悄悄打開,片刻後背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貼上她,把她擁進懷裡,似乎是歎了一口氣,隨後以指為梳,把阮熹額前濕透的發絲理順,撇過一側,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哭紅的雙眼。

鐘煜把阮熹轉過來,%e4%ba%b2了一下她的額頭,語氣柔和,“剛剛來了兩位警察,詢問我關於你的消息。”

阮熹眼眶紅紅,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抬眸看他。

鐘煜拇指碰了碰她微紅的眼尾,笑著繼續道,“我說你那天出了公司就離開了。你放心,沒有人知道我會把你藏起來的。那天的監控,我早就做了手腳。”

阮熹連抽噎都忘了,她咬著牙齒,站起來,用力的推他,把鐘煜推了個後仰躺。

“你生氣了,彆氣。”鐘煜兩側的手撐起身體,語氣輕柔地哄她。

“你怎麼可以這麼惡心!”她罵他,“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鐘煜跟著重複:“惡心?你說我惡心?如果你認為這樣是惡心,那我的確挺惡心的。”他兀自一笑,仿佛自嘲。

“你放我回去,好嗎?”阮熹抹了抹眼角,哀求著問道。

“我保證不把這事說出去,我就說自己失蹤這幾天回家了,好不好?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真的好想出去。”

她神色倉皇,張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眼淚在那雙大眼睛裡蓄滿,盈盈發亮,最後承受不住一般,緩緩留下來。

“不好呢。”鐘煜笑著道,伸手把她下垂的%e5%94%87角提起來,彎成一個微笑。

這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實在不好看,可大約鐘煜發自內心的喜歡他的娃娃,即使這副模樣,在他心底也是迷人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放我走?”她喃喃問道。

鐘煜嗤地一聲笑出來,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是他的呀。

“你是我的娃娃啊,除了這裡,你哪裡都不會去。”

阮熹歪著頭,以陌生的眼神看他。

鐘煜隻覺得自己被那目光刺到了一般,從來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心思不知為何,悄悄的有些心虛。

他的娃娃正在傷心,非常傷心,傷心到不想要他這個主人,他難道不好嗎?

傾儘所有對她,溫柔的嗬護她,她付出的代價僅僅隻是自由啊!

所有的娃娃在收養之前主人都不會詢問她們的意見,因為她們不會說話,連身體有時候都是按照主人的喜好捏造的。

難道因為熹熹是人,所以要在收藏之前禮貌的詢問一下,保持自己的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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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熹熹肯定不願意。

“我不想待在這!這裡沒有可以說話的人,我可以出去走走嗎?”她沙啞著聲音,仿佛妥協似的,提出要求。

“你是說在我的房子裡嗎?”鐘煜的語氣愉悅起來,“當然可以,我在家的時候。”

適當的擴大娃娃的活動空間,有利於培養娃娃和主人的默契度,她能提出要求,鐘煜心裡是高興的。

阮熹勾起嘴角,勉強笑起來,“真的?”

彆那樣一雙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鐘煜覺得自己心裡仿佛癢癢的,仿佛有什麼滋生開來。

“當然。”他肯定的說道。

鐘煜喜歡打理娃娃的一切,現在他隻有熹熹一個娃娃,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熹熹身上,為了能讓熹熹娃娃開心起來,鐘煜坐起身,一把抱起阮熹,把她抱到客廳外麵輕輕放到沙發上。

其實挺好,至少能活動的範圍大了,阮熹樂觀的想,能出到外邊,才能想出更多的辦法,現在隻有裝作乖乖的,迷惑鐘煜。

但可惜了,活動範圍的擴大,她還是碰不了網絡,所有的動作時時刻刻都儘收鐘煜那雙溫柔的眼睛裡麵。

23.溫柔的收藏家

其實鐘煜對她很縱容,如果忽略她是一個囚徒,阮熹真的很容易會被這樣溫柔的男士打動,身心俘獲,不為攻略,不為其他雜七雜八的目的。

可惜了,又是一個內心有病的,她消受不起,也不敢消受。

除了鐘煜去上班,每天他都會花大量的時間打理阮熹,日日夜夜的麵對這樣一張臉,阮熹的精神逐漸出現問題。

有時候她會覺得鐘煜溫柔迷人,安靜乖巧的任由鐘煜擺弄,會因為他的誇讚雀躍半天。

等鐘煜離開她的視線,她又清醒過來,不斷的告訴自己,鐘煜的行為是犯法的,她不可以沉溺下去。

如此折磨,兩種情緒反反複複出現,她覺得自己有病了。

後來甚至不知道,究竟是為了迷惑鐘煜,還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鐘煜的溫柔以待。

有時候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錯的,可又無法控製自己對鐘煜的依戀,每次天人交戰後,腦子恍恍惚惚,時常走神。

距離她失蹤已經超過一個多月了,學校發起多次安全知識講座,告誡女同學不要單獨外出,最後結伴同行。

警方那邊因為沒有線索,遲遲無法結案,這個d市那麼大,警力又不會隻圍繞她一人轉,因此後麵慢慢被擱置到一邊。

甚至連這一世的父母,都快絕望地覺得阮熹已經遭遇了不測,他們痛不欲生,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們隻有擱下工作,笨拙的在阮熹消失的那條路附近詢問來來往往的行人,可卻一無所獲,每每都是得到令人失望的搖頭。

她家裡有一個不足十歲的弟弟,姐姐的失蹤,父母疏於管教,小孩子常常一個人發呆。

終究不是辦法,後來,為了家庭,她的父母回歸了工作,可是,耽擱了一個多月,工作崗位早已有人填上。

鐘煜向阮熹講這些事的時候,語氣平淡,作為一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