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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 皮蛋仙人 4529 字 2個月前

眼燒地通紅,他握著她雙肩的手掌在不斷地清顫著,正如他潰不成聲的語調:

“你說寡人沒有追尋你?!寡人這八年來沒有一天不在追你,想你,即使——即使——你每在一處出現,寡人都會命人去那裡尋你,一點點蛛絲馬跡都能叫寡人歡欣雀躍,可每每侍衛的失望而歸又叫寡人心跌至穀底,你每寫一本書,寡人便裝滿一書櫥,《曆國遊史》寡人早已倒背如流,寡人,寡人!”

他突然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阿寧也靜靜地看著他,雙目相對,他的肩膀突然軟了下來,整個人兵敗如山倒:

“寡人怎麼會愛了你八年,卻連你長什麼模樣,將要去往何處也不知,你不過是在晨光下對著寡人說了幾句話,卻讓寡人在餘下數年的歲月裡為你魂牽夢縈,神魂顛倒。

明明...明明是你叫我殺了蕭舜,明明你這樣可惡,在我耳邊——”

“懷雪。” 她終於張了嘴,接住他軟下來的身子,兩人坐回席上,阿寧輕輕地在他耳邊娓娓訴說:

“蕭舜既不是你殺死的,也不是我殺死的。你無須再為了此事自責,還有便是....”

她玉指輕佻,將他外衫衣帶退去,皇帝頓時衣衫不整瞪大了眼,悲傷也來不及,呆愣地看著她:

“你要作甚?!”

她卻充耳未聞,固執地將將他身下的衣裳也拉扯的斜斜扭扭,在皇帝無力而燥熱的反抗中幽幽道:

“還有便是。”

她輕%e8%88%94他臉頰:“我也追著你,這八年。若不是為了你,我當年亦不會棄千軍萬馬而去....罷了,前塵往事無需再提。”

她眉角一挑:

“對了,懷雪,你方才問我什麼來著?”

皇帝顯然還沒有從她的上一句中解%e8%84%b1出來,有些癡癡地道:

“你要作甚....”

“嗯。”

她頗是欣慰地點點頭,若無其事地將他推倒在床,雙腳一伸跨坐在他腰上,伸出手開始一件件解自己的衣裳,蕭懷雪雙頰陡然變得通紅閉緊了雙眼,她這時方懶懶一笑,不急不緩地道:

“本姑姑現在便要睡了你。”

然後在他驚愕的目光中俯下`身子,同他肌膚相%e4%ba%b2,如同冰與火的觸碰般叫人心馳神往,舒適異常。

好像兩塊等待許久本該契合拚湊成一塊整體的美玉般,幾乎在她貼上自己身的一刹那,蕭懷雪由身至心,溢出一聲低沉的,發自喉間深處的低%e5%90%9f,在她冰涼的%e5%94%87%e8%88%8c開始在她眉間,鼻尖,%e5%94%87%e8%88%8c間掠過時,蕭懷雪已然滿頭大汗,一邊輕微地抵抗著她,強撐意識地告訴她:

“你....!寡人正在同你說正事,何以....!”

她從他火熱的%e8%83%b8膛上抬起來,極為se欲地伸出%e8%88%8c尖%e8%88%94了%e8%88%94那片光潔的肌膚,佯作正經地道:

“懷雪,眼下可再沒有比此事還要正經的事了。”

說罷,%e5%94%87%e8%88%8c繼續往下,來到那禁地之處,仰起頭輕輕一笑,蕭懷雪因著這笑有些許的恍惚,一時間感覺到她有意拉扯自己的褲帶,這方大驚失色,慌忙中反客為主,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見她神色氤氳臉頰紅潤薄%e5%94%87溼潤,他狼狽地彆開了了眼,意圖做著最後的交涉:

“不,不行——現在,不行。”

卻被她陡然一伸手解掉上身唯一一件遮蔽物,粉白肚兜的動作給激地精血上腦,臉色通紅。

地上的衣物已經夠雜亂,眼下卻又添了一件,這下蕭懷雪無處安放的雙眼更是舉步維艱,眼珠子胡亂而張皇地動著,全然失了分寸。

偏偏她還勾人的緊,順著他手臂而上再度纏繞住她,一雙靈巧的嘴%e8%88%8c不聽話地亂竄,磨人地%e4%ba%b2%e5%90%bb著他的%e8%83%b8膛,靈活的手亦趁他不備四處遊移,不斷地往下..往下..在觸及到某處熱辣時,又聽到,皇帝從喉間溢出來的一聲低吼,以及立馬抓住她那雙罪惡之手的動作,皇帝真慘,說話是簡直汗如雨下:

“你若再不停下——”

她這時總算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認真地,看著他,明明一句話為言,可那足以溢出來的彼此眼中的情意卻讓人由衷的,暈頭轉向,不知何為東南西北。

蕭懷雪長長地一個歎氣,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了撫她的眉眼,眼中陡然水潤了不少,在發現阿寧揶揄的目光後他又慌忙地彆開了眼,一開嗓,嘶啞地要命:

“就算你現在要停,寡人也不會如你的願了。”

回答他的,是她陡然提起身子更加貼近他滾燙身子的舉動。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一切終不再受控製。

“嗯....”下一秒,他陡然淩厲的目光預示著下一秒的凶狠,突然地突進使得她猝不及防地輕輕哼了一聲,蕭懷雪停了下來,沉悶地道:

“寡人不會再停下了,寡人已經給過你機會。”

阿寧深吸口氣失笑出聲:“眼下不就停了?”

不知深淺地,竟還敢扭動了一下`身子。

蕭懷雪周身正處於無儘的舒暢與折磨中,眼下被這麼一勾,哪裡還忍得住,見她臉色恢複了許久,這方控住自己不斷往前的□□,強忍著那股迫在眉睫的騷動,清緩地,慢慢地動了起來。

她的雙手也未閒著,時而抱緊他脖頸輕輕啄%e5%90%bb,時而作亂似的在她%e8%83%b8膛,腰腹遊走,微眯著眼,雙眉微皺,下一秒,是他小心翼翼落在眉間的%e5%90%bb。

阿寧眉心舒展,雙眸中盛滿萬千情意望著他,蕭懷雪同樣與她對視著,阿寧笑,輕輕地在她耳邊一聲聲地喚他:

“懷雪。”

“懷雪。”

這讓他的動作陡然加速,變得猛烈,頭腦卻變得虛%e8%84%b1,一夕回到八年前,記憶中她朦朦朧朧的身影。

“殺了他。”

“殺了他,這樣你們兩人都能解%e8%84%b1了。”

“你早已想明白了不是嗎?何不遵循自己的內心?來...殺了他。”

那時她便站在他的不遠處,周身如沐聖光中般,帶領著他,一下一下地深入,將那把惡魔的劍插入蕭舜慘白的%e8%83%b8膛中,在蕭舜嘴邊殘存的笑意間,一點點殺了他。

他甚至連她的模樣都未曾看清,可在往後數年間這聲音卻不斷地閃現在他耳邊,一次次地滋擾著她,卻戒也戒不掉。

眼下她又喚他:

“懷雪。”

一如八年前,那如魔似佛的聲音。

他突然激動了起來,倉促地尋著她的%e5%94%87%e8%88%8c而去,急切地啜取著那股溫軟,阿寧略微詫異,耐心地等他冷靜下來。

他將頭置在她脖頸間,好似救贖般,低低地緩緩地道:

“不是我殺了他..不是。”

阿寧伸出雙臂擁緊他:

“當然不是你。”

“是他自己殺了自己。”

蕭懷雪深深嵌入她發間偷香:“....

良久,一切終歸於平靜。

“懷雪,你這是原諒我了嗎?” 她周身乏力,枕在他手臂上,能明顯感覺到他手臂一僵。

不等他開口,她又自顧自地道:

“現在不原諒我也沒關係,待我再為你做一件事,屆時你定會儘釋前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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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雪側首凜眉看著她,阿寧也淺淺一笑,道:

“薛長亭如今就在阜照,你可要見他一麵?”

蕭懷雪這邊剛張開嘴,又聽見她道:

“罷了,見了也沒什麼用。”

他皺皺眉,這下是不打算再張嘴了。

翌日,蕭懷雪是在一聲破裂的聲響中醒來,常年保持的警覺性使得他幾乎是在立刻便睜開了眼,入眼地,是一雙驚慌失措的臉:

“婉柔見陛下遲遲未起故來瞧瞧...卻不想,不想打擾了您的好事。”

她最後幾字,算得上顫唞。

再一看,床邊竟掛了一件薄薄的內衫,而無論從顏色還是款式來說,這並非是男士所有,蕭懷雪頓覺眼前一黑,低頭一看,自己竟是未著衣衫,露出的緊實%e8%83%b8膛上隱約幾處瘋狂的印記.....

他抬手扶額,掩住不斷發紅的臉頰,這時,婉柔地定了定心神,低低地說了句;

“馬上便要出發了,還請陛下早些收拾妥當,婉柔便先退下了。”

這慘淡模樣,委實太過殘忍。

而蕭懷雪也確定,他昨晚縱使再為疲憊,也絕不會放縱自己貪睡至此,且那人如此能耐,又怎會漏下這麼一件衣裳?

想來想去,怕也是她從中動了些手腳,為了讓婉柔瞧見?

這算什麼?

他雙頰漸染桃紅,卻還是凜著眉低低咒罵了一句。

十日後,南下微服私訪的皇帝凱旋回宮,此番不僅鎮住了閩東洪澇與災民安置問題,且還在途中捉拿了亂臣賊子沈家遺孤沈卿塵,當朝參知政事何朝恩,將其暫時收監可謂一舉兩得一箭雙雕,萬千百姓聽聞此事皆鼓掌讚歎皇帝行事穩重深謀大略,一時間深得民心。

此時夜深人靜,宇文府卻不大太平。

“你們這群廢物,廢物!不是說好這是萬無一失的計謀嗎?怎麼卿竹現在卻被蕭懷雪那賤人關進了天牢?宇文玏?你竟敢欺騙本宮!”

說這話的乃是一披頭散發一身囚衣的女子,她幾近尖叫的嘶吼著,如一隻瘋狗。

宇文熙脾氣素來火爆,衝上來反駁道:

“沈皇後,您當真以為今時今日您還有什麼權利這樣同我爹說話?若沒有我宇文家使出一出偷龍轉鳳,您現在還在得善苑裡等死!”

“哎,退下。” 宇文玏迎上來將她喝退,若有似無地看了看盛怒的沈卿塵一眼,恭敬地道:

“小女管教不周,還望皇後大人有大量。”

“哼。” 卻聽一聲重重地哼,沈卿塵麵色焦急雙目無神:

“我不管,我要蕭懷雪那個賤人死!本宮答應你們,隻要蕭懷雪一倒,本宮便求陛下封你做護國公!賞你宇文家世代富貴榮華,你相信我....阿舜最愛的便是我!你相信我!”

宇文熙嗤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