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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將領,其中一個還是薑尚的師侄,敵軍氣勢大漲。

反觀西岐大軍都已經被將領的死亡和敵軍首領的陣勢嚇的潰不成軍。武吉見情況不對,急忙喊了軍隊撤退回營。

“我要為師兄報仇!”哪吒不願回去。

“你要違抗軍令嗎?更何況你也打不過他們!哪吒,楊戩師兄不願意看到你出事啊!”武吉無奈地勸阻,他的心裡也不好過,但是為了大局著想,隻能先回大營。

哪吒不甘不願的跟著大軍回到大營裡。敵軍的歡呼在他們身後響起。

“關營門!掛免戰牌!”

再一次的,西岐的免戰牌被高高掛起。

哪吒氣衝衝地回到營帳,武吉跟在他身後也向將軍大營走去。

“哪吒,發生了什麼”

薑子牙一看架勢不對,慌忙追問。

“師叔,我……楊戩師兄他……他……”哪吒彆過頭去不說話了。

武吉接著說:“楊師兄,他被那魔禮壽的花貂狐……給吃了!”武吉把馬成龍如何對戰,楊戩如何被吞的事情講了一遍。

薑子牙露出深思的表情。

大軍營帳中一片哀歎惋惜的聲音響起。

“對了,”武吉猛然想起一件事,他對薑子牙說:“師父,我們對戰時曾從天上掉落一個人,不知師父可算得此人的來曆”

“還有這事”薑子牙發白的眉毛皺到了一起:“莫不是敵軍安排的人”

“應該不是,聽那魔禮青的質問,怕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人現在在何處”薑子牙忙問。

“被楊戩師兄帶走了。”哪吒無精打采的說:“現在還管那人是誰作甚,楊師兄都,都死了。”

薑子牙在營帳中踱步,他用手擼著胡子,

“師叔,我們該怎麼辦啊我一定要為楊師兄報仇!”哪吒把乾坤圈向肩上一掛,對薑子牙說。

“這……不知楊戩把他放到什麼地方了?”薑子牙低頭思索起來。

“師叔!你不關心楊師兄的生死,反而想起那個人來,我看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人!”還沒見麵,哪吒就給人訂了罪。

“哪吒,莫急,你還不相信你楊師兄嗎?”薑子牙撫摸著胡子,氣定神閒,毫無焦急之意。

“師父的意思是?”武吉臉上閃過欣喜。

薑子牙點點頭,走到塌後坐下,他一臉思索凝重,武吉看到後不解問他說:“既然師兄無事,師父為何還愁眉不展?”

“唉,”薑子牙歎了口氣,他掐指推算,說:“楊戩我是不擔心,隻是此次伐紂,雖是聽天改命,可這其中少不的艱辛險阻。而你們剛才提到的從天而降的人,我竟推算不出他的來曆和去處。”

“師父無須擔心,我見那人被楊師兄救走,等楊師兄回來我們就知道了。”

“隻有如此了。”薑子牙點頭,低頭又去看竹簡,與眾人商量如何對付魔家四將,直至三更時分,有一小兵通報丞相:“報告丞相!門外有一人自稱是楊戩,不知是否放行。”

薑子牙臉上露出愉悅的神情說:“請。”

從營帳在走來一身整潔的楊戩,他手中還抱著一個昏迷的男孩。

作者有話要說:  楊戩男神~~~

☆、醒來

“楊師兄,你回來了!”哪吒笑著迎上去,等看到他懷裡抱著的人時反應了幾秒,他好奇地問:“這可是白天從天上落下的那人?”

楊戩笑著微微點頭,走到薑子牙麵前說:“薑師叔。”

“楊師兄真了不起!”武吉誇讚:“不知師兄怎麼逃離敵軍的?”

“此時說來話長,那花貂狐吞了我,彆人卻不知我有幻化之術,這花貂狐被魔家四將派來準備吃了武王和薑師叔,讓我給殺死了。”楊戩說。

“這事確實做得好,楊戩,你懷中之人,你可知道他的來曆?”薑子牙看著楊戩懷中的孩子,一身藍白相間的精致衣袍,再仔細觀察,這衣袍上還有太極陰陽的模樣,赫然是一身道袍。觀察他的模樣,清秀精致,雖雙眼禁閉,仍然能察覺到此子心性純然。

眾人也都圍過來看,楊戩小心地抱著那孩子不讓彆人碰到。

眾將士看過之後七嘴八%e8%88%8c地討論,

“看看這孩子,好像和哪吒差不多大的年歲。”

“這眉眼倒是清俊,不像什麼奸邪大惡之人。”

……

“咳咳。”薑子牙用手捂嘴假裝咳了兩聲,武吉等人身體均是一僵,站回各自原來的地方。

“楊戩,你來說。”

“是,師叔。”楊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昨日對決的時候,因為哪吒說天上掉下來一人,弟子就看去,隻見是一年齡不大的孩子,且身穿帶有太極圖案的道袍,弟子見他雙眼禁閉昏迷不醒,若任由他摔在地上肯定性命有危,就飛身接住了他。又不知他是敵是友,就派化身把他藏匿在一個山洞中,待弟子從敵營出來,才把他帶回來交由師叔定奪。”

薑子牙點頭誇讚楊戩說:“極好,楊戩果然思慮周全。”接著看了看那孩子又對楊戩說:“接下來你要回到敵營,暗中找機會拿到魔家四將另外三件寶貝。”

“弟子領命!”楊戩又與眾人說了會話,把那男孩交到旁邊士兵手裡,接著金光一閃,原地已看不到了楊戩的身影,隻有一隻嬌小的花貂狐。

薑子牙撫著胡子,滿臉笑意。

“師叔,弟子去了。”楊戩變的那花貂狐對薑子牙說道。

“嗯。”薑子牙點頭示意。

倒是哪吒比較稀奇,他問薑子牙:“楊師兄這般變化之法,真是好用不過!我師父都沒做過這般法術。”

“術法萬千,施術者擅長的各有不同,像哪吒你的三味真火,你楊師兄的七十二般變化之術,或者那魔家四將的幾番法術,都各有千秋,術法之間的奧妙,怕是我等還解釋不清啊。”薑子牙看著一臉迷惑懵懂的哪吒,笑著搖了搖頭說:“說這些你也是不明白,倒是把我繞糊塗了。罷了,你就記著每個術法都能排上用場就是了,不必介懷那麼多。”

哪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天也晚了,眾將士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備戰,讓我們旗開得勝。”薑子牙扭過頭看了眼士兵懷裡的男孩一眼,沉思了一會說:“把這孩子先送到楊戩的營帳中去吧,找人好生照看著。我看他沒什麼問題,應該不日就會醒來。”

眾將軍都紛紛辭彆,薑子牙突然喊住走到門口的哪吒

“哪吒且慢,”他前進兩步走到哪吒麵前。

“師叔還有何事吩咐?”

薑子牙說:“我想來還是覺得不妥,哪吒,你可願替我去昆侖山一趟?這男孩之事,事出突然,必有蹊蹺。我想命你速去稟報我大師兄南極仙翁,若不出我所料,師父原始天尊必定知道此人的來曆。”

“是,師叔,弟子領命!”哪吒抱拳一笑,扭頭幾步跨出帳營。

第二天,那魔家四將果然又來叫陣,薑子牙隻是遲遲按著不發兵,底下有將領請戰,薑子牙也隻是摸著胡子搖頭:“時機未到,眾位莫急。”

武王也前來問薑子牙:“相父為何按兵不發楊將軍不是已經深入敵營,盜取敵軍首領的寶物了嗎,可是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大王,時機未到,隻等著該來之人來了,我們才有百分把握啊。”薑子牙沉著的對武王說:“不如王上先去營帳中等著,如若兩軍開戰,大王再去鼓舞軍隊士氣也不遲。”

“這樣也好。”武王沉思一會說:“剛好孤有些竹簡要看,那一切就仰仗相父了。”

“大王言重了,臣惶恐,為我西岐效力,是臣畢生所致之事。”薑子牙微微行禮送武王出了帳門。

武吉等武王出去後,不解的問薑子牙:“師父,我們到底是在等何人”

薑子牙淺笑著撫摸胡子,吐出倆字:“你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武吉:“……”這畫風不對啊!

“恕弟子愚笨,猜不出來。”武吉無奈的說:“請師父明示。”

“……其實,”薑子牙麵色淡然的開口,武吉急忙仔細聽著——

“師父我也不知道。”

武吉:“……!”師父你在逗我嗎!

“卦象隻告訴我會有貴人相助,隻不過這貴人是誰,可沒有姓名啊。”

武吉:“……”

“這件事我已經清楚了,你也彆太過擔憂,去派人看看昨日楊戩帶來的那孩子可曾醒來。”薑子牙說,一日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他的心就一日不能安靜。

“是,弟子領命。”武吉說完退出營帳,薑子牙站在桌榻前,他對著鋪在桌上的地圖看了會,發出一聲歎息:“伐紂伐紂,雖是順應天道,為何又出了那麼多人為?”

武吉%e4%ba%b2自帶人去了那人歇息的地方,卻發現人還沒有醒,他的眉毛皺起來,問守衛的士兵:“這人曾醒來過嗎?”

那士兵慌忙行了禮回答:“啟稟武吉將軍,小人一直守著,這位小道長確實不曾醒來。”

“軍醫怎麼說?”

“軍醫來看,說並無大礙,應該不日便會醒來。”

“如此便好,你好好守著罷。”武吉提著長.槍走了出去,準備去向薑子牙稟報。恰巧他看到天上有兩道人影掠過,其中一個極像哪吒的身影,他急忙追過去看。隻見兩個身影在薑子牙的營帳中降下,武吉就趕忙過去看出了什麼狀況。

謝清溪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舒服,他感覺自己像是在什麼地方飄浮著,身體被溫柔地包裹,他放任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清溪……”

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誰?是誰?

“天定異數,既由今始。改天換地,差撩有彆。緲緲塵世,曆劫止戩。”

——什麼?你是誰?

清溪想要喊出來,卻發現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他想要移動自己的身體,周圍卻有什麼東西把他纏的越來越緊,清溪絕對有誰在自己的耳邊不停的說話,可是他卻不能動,就像是在夢魘之中的感覺。

“去吧……”那道聲音歎息一聲,接著隱去不見,同時清溪覺得他身上的束縛也少了許多,他掙紮著想要起來,想要睜開眼——

突如其來的光明讓清溪不適應的用胳膊遮住了眼,耳邊傳來一個人叫喊聲:“哎!你醒了!”

清溪一下子坐起來,儘管眼睛依舊被自己遮擋著,可他還是迅速擺出了一個防禦性的姿勢。

“嗨!你這人怎麼一醒來就遮著臉啊,有何見不得人的嗎?對了,快去稟告元帥,就說那個……被楊將軍撿回來的人已經醒了。”

“是!”有人回答。

清溪不自在的想要起來,他現在不知身在何處,讓他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

“敢問……閣下是哪位將軍門下的?”

清溪沙啞的聲音讓哪吒愣了一下,他立刻就高興地坐到清溪身邊,嘰嘰喳喳地又說了起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