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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宜婚 若詩安軒 4459 字 2個月前

房子不夠,還可以送你彆的。”

薑甜是真搞不懂他了,難道男人會有那什麼情結嗎?

這事薑甜無法考究,因為那晚她太醉了,她隻確定自己,不能確定他,胡思亂想間,她思緒發飄,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那晚,你是第一次嗎?”

第9章 撩人

關於那晚的記憶,薑甜也不是一點都沒有,隱隱約約還是記得一些,她難受想吐,他抱著她去了衛生間。

吐完,她要洗澡,他打開水龍頭。

自動恒溫的浴缸裡放滿了水,他去拿浴袍,她眯著眼抬腳邁了進去,沒站穩滑倒。

她在水裡撲騰,他進來後把她拉起,兩人的衣服同時弄濕了。

後麵不知道誰先%e5%90%bb的誰,也不記得誰先扒的誰的衣服,唯一有些模糊印象的是她好像咬了他。

至於咬的哪,薑甜不記得,可能是嘴%e5%94%87也可能是喉結更下麵的位置她不敢想了。

她應該沒那麼瘋吧。

薑甜咽了咽口水,心也跟著跳快,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問這個問題了,多尷尬呀,這要他怎麼回答。

他說不是第一次吧,她多少肯定會介意。

他說是第一次吧,關鍵她也不信呐。

畢竟就他這顛倒眾生的長相,這身材,這家世背景,追他的女人肯定能繞京北一圈了,他怎麼可能還會守身如玉。

完全不可能嘛。

薑甜呼吸放緩,想著要不找個其他話題揭過去,她咳了一聲:“生日禮物

就算了,紀念日禮物更不用,反正我們也不是很——”熟。

後麵這個字還沒說出來,聞聰出聲打斷她,“薑甜。”

他淺淺叫了她一聲。

男人聲音實在好聽,薑甜心顫了下,下意識回了聲:“嗯。”

“你很介意嗎?”他問。

薑甜眨眨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她抿了下%e5%94%87,又撓了撓鼻尖,按照她身為秘書的應對方式,要是領導問介不介意的問題,她會非常圓滑回答,當然不會。

可聽筒對麵的男人不是領導,是她合法的丈夫,雖然他們結婚是假的,但她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我要是介意的話,你會怎麼做?”這話問的,根本叫人回答不出來。

薑甜拍了拍額頭,覺得自己挺傻的,一點都不像全能秘書,她頓了頓,回歸理智,笑笑,“不會啊,怎麼會。”

“你都三十了,怎麼可能還是——”

“我就是。”聞聰突然出聲打斷,聲音低沉動聽,又道,“是第一次。”

幾米遠外有汽車鳴笛聲響起,透過半敞的車窗玻璃湧進車裡,很吵,薑甜沒聽到聞聰的話,等鳴笛聲消失後,她%e8%84%b1口問:“你說什麼?”

他聲音沒什麼起伏地說:“是第一次。”

薑甜原本渾渾噩噩的意識陡然清明起來,眨眨眼,有些不信,“你…確定?”

“你懷疑我?”聞聰難得開啟了玩笑,“那晚你不是%e4%ba%b2自驗證了嗎。”

那晚後來她都醉過去了,驗證什麼了。

“不記得了。”薑甜聽著還有點可惜的意思,“太久了,更何況那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

聽筒那端靜音幾秒,然後是男人短促的笑聲。

薑甜一直以為他不會笑呢,相%e4%ba%b2那天他臉可一直扳著的,還有領證的時候,民政局工作人員給他們拍照,見他沉著臉,還私下問她,他們是自願的吧?

不是被迫的吧?

當時薑甜真是哭笑不得,忙說:“是自願的,沒人逼迫。”

“我還以為你不會笑著。”她心情也愉悅了幾分。

“怎麼不會,隻是很少。”聞聰解釋,“在公司不能笑,容易耽誤工作。”

薑甜想起了自己的老板,他就很會笑,見誰都笑,色眯眯的,情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工作還做的不怎麼樣。

認同道:“對,還是不笑好。”

話題又扯到那個“一次”上,聞聰問:“那晚真不記得?”

薑甜大方承認,“嗯,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

“那要不要……”聞聰停下。

薑甜這人吧就這點不好,不禁吊,追問:“要不要什麼?”

隨後她聽到他說:“再來一次。”

“你那裡不方便,來我這裡怎麼樣?”聞聰提議,“或者去南灣,你還沒去過,正好過去看看。”

不熟的老公沒有任何前奏的邀請你去開房,不知道彆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會怎麼做,薑甜頭一次慌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

“你在開玩笑吧?”

“那個,這個玩笑開的不太好。”

“嗬嗬,萬一我當真了怎麼辦?”

“難不成咱們真要去南灣?”

她用力咽咽口水,“下次你不要這樣隨意撩人,很沒禮貌。”

“對不起。”聞聰很正經地說,“唐突到你了。”

薑甜剛要展現自己的寬宏大量,聽到他說:“不過我沒有隨意撩人,我是認真的。”

薑甜一口氣還沒上來,聽到他問:“去嗎?”

薑甜:“……”

“嘟嘟嘟。”通話中斷,薑甜掛了電話,還順便把聞聰的手機號拉黑了,她隻是短暫的拉黑下,晚點會放出來。

陳蜜兒給她發信息,問她晚上去不去酒吧放鬆一下。

薑甜拍拍發燙的臉,回:“好,去。”

陳蜜兒聽她聲音不對,問:“你怎麼了?”

薑甜額頭抵著方向盤,呻/%e5%90%9f一聲,回:“被撩了。”

陳蜜兒來了興致,“誰啊?誰撩你?”

薑甜說:“聞聰。”

微信裡說不清楚,陳蜜兒:“晚上見麵咱們再細聊。”

薑甜嗯了一聲,讓聞聰這麼一攪合,她突然也不那麼難受了,啟動車子朝公司駛去。

另一端,聞聰再次給薑甜打了電話,提示音是“正在通話中”,她把她拉黑了。

他眉梢皺起,思付著難道是剛剛說錯話了,他不應該邀請她去南灣。

可聽她的語氣,似乎對那晚還挺留戀的,他隻不過是想實現她的願望。

朱闌側眸問:“聞總,時間到了,您看是去見合作方還是?”

聞聰又嘗試給薑甜打了通電話還是沒接,至於她現在具體位置他們也不知道,他喉結滾了滾,“去見合作方吧。”

車子調轉方向朝東駛去。

-

薑甜回到公司後去找了艾米,把那張字條摔她桌子上,隨後拿起水杯朝她潑去,“艾米,我說過的彆招惹我。”

這還是薑甜第一次跟人正麵剛,很快大家都看了過來,有人抱%e8%83%b8看熱鬨,有人上前勸架。

艾米抹了下臉上的水珠,伸手去推薑甜,“你有病啊,乾嘛潑我。”

“你自找的。”薑甜說,“下次再招惹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了事。”

“誰招惹你了,明明是你招惹我。”艾米仰高下巴說,“大家評評理啊,我正好好工作呢,她上來拿水潑我,是不是她找事在先。”

艾米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為那張紙條上不是她的筆記,她給薑甜的時候工作區誰也沒有,還有今天監控大檢修,都沒開。

所以,不會有人看到是她給的。

“這張紙條你怎麼說。”薑甜質問。

“紙條?什麼紙條?”艾米裝柔弱,紅著眼睛說,“薑甜你拿個不知所謂的紙來汙蔑我,還潑我,這事我不會這麼算了的,我要去找陸總。”

薑甜輕哼,“行啊,去找呀,我倒要看看陸總怎麼說。”

“薑甜你橫什麼橫,”艾米輕嗤,“你不就是仗著陸總喜歡你嗎,有什麼好得意的。”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話題再次扯到老板身上,頓時變了味,有人搭話,“薑甜老板是喜歡你,但是也彆太過分啊。”

隨後是附和聲:“對,彆太過分。”

薑甜什麼虧都能吃,就是不吃啞巴虧,“艾米,你不承認這紙條是你給的是不是?行,我會讓你承認的。”

工作區是沒人,監控也是在維修,但總裁辦公室臨時按了監控,這事除了薑甜外誰都不知道。

當初老板按的時候,她心裡還吐槽過,這不是有病嗎,看來任何東西都有它的用處。

這不就來了嗎。

打臉來的很快,薑甜把視頻在群裡公布出來,艾米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在群裡公開道歉。

薑甜心情亢奮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反而沒了精神,陳蜜兒問她什麼時候來酒吧?

薑甜這才想起,她約了陳蜜兒去酒吧放鬆,不過她太累了,動都不想動,回複微信:[累,不想動。]

陳蜜兒正好在酒吧遇到了相熟的人,[那你在家休息,晚點我回去。]

薑甜擔心她,[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要不我還是去吧。]

蜜兒:[不是一個人,有認識的。]

陳蜜兒發來一張照片,是男人的照片,白襯衣黑色西褲,袖子擼到手肘,露出了結實有力的小臂。

小臂溝壑分明,一看就是個很有型的男人。

薑甜好奇問:[誰呀這是?]

蜜兒:[豔遇。]

薑甜懂了,[好,祝你今晚愉快。]

蜜兒:[麼麼噠。]

薑甜晚飯都沒吃,先去衛生間洗澡了,她這裡平米小,浴室也小,放不下浴缸,隻能用淋浴。

洗完後,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出來,她以前就不愛吹頭發,懷孕後更懶了,更不喜歡吹。

用毛巾隨便裹了裹,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突然肚子很輕地顫了下,然後又顫了下,薑甜想起了一個詞,胎動。

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她摸上肚子慢慢感觸著,後麵肚子沒再動一下,她有些失望的收回手,打開百度搜索關於懷孕還有關於胎動的事。

原來胎動要在胎兒二十周左右的時候,她現在懷孕滿打滿算還沒七周,那剛剛應該不是胎動了。

她又好奇的點進了短視頻平台,接著

是大數據頻繁推送,都是關於懷孕的視頻。

她看著看著,似乎更不確定了,真要做掉嗎?

薑母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先是問薑甜吃了晚飯沒有,然後話題扯到了家長裡短上,後麵又是催生。

“隔壁老張家剛添了一個孫子,長得可漂亮了,老張一直向我們炫耀。”

“還有對麵的李奶奶家,添了孫女,也向我炫耀。”

“你表姐也是,每天發朋友圈,我都看煩了。”

薑甜搭腔,“看煩了可以不看啊。”

“那是我想不看就能不看的嗎。”薑母發飆,“薑甜你們都領證半年了,為什麼還不要孩子,難道你想當高齡產婦嗎。你知道高齡產婦生孩子多危險嗎。”

“我沒想過生孩子。”薑甜嘀咕道。

薑母怒了,“什麼叫沒想生孩子,你不生孩子將來老了怎麼辦?想孤獨的死去嗎。”

“孩子不應該是為了給父母養老而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