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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她沒那個膽子,就提醒了:“小茶,彆鬨。你點火的話,可得負責滅了。”

他捉住她鑽入衣襟的手,%e4%ba%b2了下她的手指,眼神寵溺又熾熱。

寧小茶被燒得渾身熱騰騰,便含笑點了下他的鼻子,嬌嗔道:“我滅就我滅。”

“當真?”

“前提是你不能亂動。”

她吃不消他的威猛,就想按著自己的節奏來。

祁隱哪裡敢有意見?

果斷躺平,閉眼,隨她施為了。

夜很長。

影纏綿。

有人甜蜜有人煩。

冷宮

前朝棄妃們似乎寂寞瘋了,大半夜齊齊圍住了段玉卿所住的殿門。

可憐他被抬進來時,被棄妃們瞧見了,那英俊的臉蛋、高大的身材就讓她們垂涎了。

“哈哈,皇上,關什麼門嘛?”

“皇上,今夜就讓臣妾伺候您嘛。”

“彆推我!皇上是我的!”

“我先來的!你滾開!皇上是我的!”

……

她們一邊敲著殿門,一邊互相扯頭發。

本來冷宮缺衣少食,她們就麵黃肌瘦,又沒得打扮,妝容就很亂,這麼一撕扯,頓時都成瘋婆子了。

瘋婆子們如惡鬼一般拍著殿門。

那群鬼亂舞的黑影映照在殿門上,真的有點嚇人。

段玉卿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看到那畫麵,就大聲叫人了:“沈卓!沈卓!”

如果那些饑渴的冷宮女人衝進來,他感覺自己要清白不保了!

第794章 做個優雅的梁上君子。

“砰!”

女人們開始撞門。

段玉卿看得心慌慌,要知道他身上的藥丸早被侍衛們搜得淨了,沒了藥丸,他就是個普通人,還受了傷,怕是連女人也打不過。

“沈卓!你死了啊?”

他看門快開了,急得想罵人了。

沈卓坐在房梁上,一動不動,像是打定主意做個優雅的梁上君子。

“砰!”

女人們終究還是撞開了殿門,潮水一般朝他湧來。

段玉卿瞬間被女人淹沒了,還被撕扯了衣服,不僅身體被摸,臉還被%e4%ba%b2了。

惡心死了。

他又急又氣,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口血倒是把女人們嚇住了。

“身體這麼虛啊?”

“白長了這麼壯的身子。”

“這臉蛋,可惜了。”

“你們可惜他?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們這樣,誰害的?”

“你不來,老娘來!”

……

她們議論間,又繼續扒他的衣服了。

段玉卿感覺自己真的要清白不保了,為了捍衛清白,不得不一聲吼:“我見到葉蟬了!沈卓,你快把她們弄走!我有大事要告訴你們皇上!”

他準備賣了葉蟬自救。

“你知道葉蟬?你恢複記憶了?”

沈卓聽到“葉蟬”的名字,立刻跳下來,讓侍衛們進來,驅散了那些女人。

他剛剛之所以不管不顧,就是皇上有話,要他監視段玉卿是不是在偽裝失憶。是以,段玉卿說了葉蟬,他才那麼激動。

“沒有。我不認識他。他是主動找的我。他有求於我。”

段玉卿被女人們%e4%ba%b2得滿臉紅%e5%94%87印,身上還殘留被她們摸過的感覺,像是被蛇爬了,特彆膈應。

“我要洗澡!”

他根本受不了自己被女人亂摸:“沈卓,你夠狠!”

他的怒氣又回來了,直氣得%e8%83%b8口起伏,後肩的傷也撕裂開來,流出了鮮血。

沈卓看了,心裡發虛,忙讓人送了熱水過來。

段玉卿也夠狠,熱水才準備好,就%e8%84%b1了衣服,進去了。

他也不管後背的傷,直接往水裡一沉。

鮮血瞬間染紅了熱水,並在熱水裡蔓延開來。

“你的傷!”

沈卓看著浴桶裡殷紅的熱水,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段玉卿抬眼瞧他,冷笑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

“抱歉。皇命不可違。”

沈卓自知理虧,道了歉,就換了話題:“你跟葉蟬?你那話什麼意思?他為何有求於你?”

他知道皇帝提防著葉蟬呢,現在葉蟬竟然回祁都了,還求助於段玉卿,他又想謀劃什麼?

段玉卿見他詢問,又不想說了:“我會死的很乾淨。”

他閉上眼,把自己浸入水裡。

他寧願自溺,也不想被他們那麼羞辱。

沈卓看到了,忙拽著他的頭發,把他拉起來:“你彆做傻事!不至如此!”

“虛偽!”

段玉卿看透了沈卓的偽善,不領情,拽下他的手:“你彆碰我!”

沈卓知道他性子高傲,便再次道了歉:“對不起。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哥也是這樣的人。他或許跟皇上有很多不愉快,但他骨子裡是祁國的忠臣義士。”

段玉卿見他提及兄長,語氣都是恭敬與欣賞,心情好了些,便問了:“我哥如何了?皇上什麼時候讓我見他?罷了,你去跟你們皇上說,讓我見他,我告訴他葉蟬的秘密。”

第795章 真想做個昏君。

沈卓聽了,沒有猶豫,就去乾正殿傳達消息了。

當然,在這之前,也派人盯好了他。

乾正殿

祁隱正處於賢者時間,聽到王敏在外間說沈卓求見,沒一點興趣:“朕都睡了,不是作亂的大事,讓他明天再說。”

他讓沈卓去盯著段玉卿,無怪乎是段玉卿在鬨騰,他不想理會。

“是。”

王敏正要去傳話,就聽一句:“等下。”

是寧小茶的聲音。

寧小茶不知內情,一旁也聽到了王敏的話,就上心了,推了祁隱一把:“去瞧瞧吧。不是大事,他怎麼會過來?”

她向來比祁隱更重視這些事。

祁隱還想著跟她來第二次的,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唉。真想做個昏君。”

他歎氣,像是半夜被老板喊起來加班的社畜。

寧小茶笑著哄道:“好了,彆亂說話,你要是昏君,我就真是妖後了。”

她可不想做妖後。

祁隱向來順著寧小茶的心意,也就磨磨唧唧起來穿衣了。

沈卓已經被王敏傳至外間等著。

祁隱出來看到他,就皺眉問了:“什麼事?”

沈卓走近一些,低聲說:“皇上,段玉卿說葉蟬回了祁都,還有求於他,至於更多消息,要您同意他跟璋先生見麵才肯說。”

果然是段玉卿在鬨騰。

還把葉蟬丟了出來。

葉蟬確實是他心頭的禍患。

他還敢回祁都?為什麼?因為寧小茶嗎?寧小茶前段時間昏迷,他是為她回來的?他對她還沒死心?

膽敢覬覦他的皇後,真是該死!

祁隱心裡殺意肆虐,麵上冷淡:“知道了。暫時不用管。”

他不想如段玉卿的意,更不想順著他的想法走。

不過,葉蟬一事放鬆不得。

他打發沈卓離開,就叫了暗衛,讓他去葉家打探消息。

葉蟬回來,葉風瀾應該不會沒一點察覺。

他們姑侄見麵了?都說了什麼?葉驍在赤琅族安分嗎?眼下敬王之亂已平定,他也該回祁都了。

“屬下遵命。”

暗衛匆匆而去。

祁隱則懷著沉重的心情,回了內殿。

時間有些長,寧小茶都等得睡著了。

他%e8%84%b1了衣服,躺回去,睡不著,壓力上來,更想貪歡,但見她睡得香,又忍住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一會想想段玉卿,一會想想葉蟬——這葉蟬怕是來者不善呐!

第二天

他起得很早,在殿外練了會劍,又吩咐下去,加強了乾正殿的防衛。°思°兔°網°

等陪著寧小茶吃了早膳,就去了冷宮,準備看看段玉卿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寧小茶不知這些,就躺床上養傷,同時,也指點幸之認字。

不多時,宮人來傳,說是劉英子來了。

寧小茶昨兒還惦念她,一聽她來,忙就傳召了。

大半個月不見,劉英子如同初見,麵色憔悴,眼睛紅腫,臉上又恢複了那種畏畏縮縮的苦色。

原因也簡單。

她的命運跟寧小茶息息相關,一聽她遇刺昏迷,她是坐臥不寧、寢食難安。

“民婦拜見皇後娘娘!”

她下跪時,眼淚嘩嘩啦啦落下來。

激動。

真激動。

儘管她昨兒就從栗延那裡聽了皇後娘娘無恙的消息,也哭了好幾場,今兒一見,還是沒控製住情緒。

“皇後娘娘,您終於醒了!上天開眼!阿彌陀佛,上天開眼啊!”

她雙手合十,拜了幾拜,又伏地大哭。

第796章 我要見我哥

這畫麵有點嚇人。

寧小茶都被她的行為“嚇”到了:“那個,你先起來吧。”

她倒沒想到她會這樣在乎她的生死。

幸之過去扶了母%e4%ba%b2起來。

劉英子擦擦眼淚,一邊起來,一邊說:“皇後娘娘感覺如何?禦醫怎麼說?我們那些人得了消息,日日去給皇後娘娘祈福,還好皇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寧小茶聽得感動,笑道:“我好多了。沒大礙了。你們有心了。”

她給她賜座,又讓人給她端茶水,閒聊幾句後,回歸正題:“第二批月事帶做的怎樣了?”

劉英子一聽這個,忙又跪下了:“已做了兩千條。因了擔心皇後娘娘,就有些懈怠了,還望皇後娘娘恕罪。”

她之前聽到皇後娘娘遇刺昏迷,就想進皇宮看看,但沒進來,就以為月事帶一事要擱置了。

畢竟,那事兒花銷甚大,她就一普通婦人,哪裡有財力支持?

寧小茶明白原因,也很寬容,笑道:“無妨。我是你們的主心骨,我倒下了,你們哪裡還有心情做下去?不過,我沒事了,你們以後莫要懈怠就好。”

“是。謝謝皇後娘娘開恩。”

劉英子磕了個頭,又哭了起來:“皇後娘娘是活菩薩,以後定會平安喜樂、長命百歲的。”

寧小茶點頭一笑:“那就承你吉言了。”

同一時間

祁隱去了冷宮,看到了段玉卿。

男人病懨懨躺在床上,緊閉雙眼,臉色慘白,氣息淺淺,仿佛隨時能死掉了。

他看向沈卓,目露驚異:“他怎麼了?”

一夜不見,傷勢加重了?還是在玩苦肉計?

如果是苦肉計,那他也太遜了!

沈卓不知祁隱的想法,就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祁隱聽了,立刻嘲笑了:“原來他這是被女人折騰的啊!”

那些冷宮女人做的不錯。

值得嘉獎。

段玉卿昏沉沉間聽到了祁隱的幸災樂禍,勉強睜開眼,啐一句:“卑鄙!”

他昨晚不顧傷口沾水,洗了澡,流了不少血,正是夏天時節,傷口也感染了,自然燒的半死不活。

祁隱俯視著他半死不活的慘樣,到底不會讓他輕易死去,一邊派人去叫禦醫,一邊冷聲回懟:“論卑鄙,朕比不過你。”

段玉卿也想回懟祁隱的,但聽他派人去叫禦醫,就改了口:“讓我哥來。他是宮裡最好的醫者了。”

才不是因為這點!

他其實就是趁機見段玉璋!

祁隱看穿他的險惡用心,諷刺道:“還真是苦肉計啊!”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