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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現在寵幸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第435章 他卑微死了。

他卑微死了。

但寧小茶心如鐵石:“不行!”

她合上他那根手指,讓他去給她端藥。

祁隱不想她喝藥,很認真地說:“是藥真的三分毒,而且還沒什麼效果。”

寧小茶也覺得有道理,就讓他抱自己去雪泉宮沐浴。

她還記得雪泉宮的水是冰冷的,泡著應當是舒服的。

祁隱知道她的心思,猶豫著點了頭,卻也提醒:“就泡一會啊。”

他怕她泡冷水受了寒,傷了身體。

寧小茶給燒得難受死了,不想他墨跡,就點了頭:“嗯嗯。”

等真的泡到冷水裡,那就是另一番態度了。

“不要。再泡一會。”

“你已經泡一刻鐘了。”

一刻鐘相當於十五分鐘。

寧小茶覺得時間很短,就伸出一根手指,撒著嬌說:“我再泡一刻鐘。阿隱,你最好了。再讓我泡一刻鐘吧。”

祁隱拿她沒辦法,無比煎熬地又等了一刻鐘。

寧小茶還是不想離開,就故技重施:“我再泡一刻鐘,真的,再泡一刻鐘就回去。”

祁隱不聽,強行抱著她就上去了。

寧小茶的身體一離開冷水,就難受得不行,人也熱得發了脾氣:“我要再泡一會。你放我下去。祁隱,我難受死了,我要泡冷水澡,你不要抱我。”

她在他懷裡掙紮,哪怕他身在冷水裡,也被磨出了火。

“啪!”

祁隱抬手拍了下她的%e5%b1%81%e8%82%a1,冷聲說:“再不上去,想我在水裡要了你?”

寧小茶立刻慫了。

他攬著她睡覺,臨近天明的時候,被她熱醒了。

她火爐一般滾進他懷裡。

他%e5%90%bb住她的%e5%94%87,才不管什麼三天之約呢!

第436章 我的錯。

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祁隱是饜足的狀態,就懷著輕鬆的笑,去處理政務。

期間,尚服局的人來送後天登基的吉服。

祁隱看了眼自己的吉服,沒什麼要求,不過重點看了下寧小茶的吉服,覺得不夠華麗貴重,也不像是皇後的吉服,就問了句:“這是皇後的吉服?”

一句話把尚服局的劉尚服嚇得跪了:“皇上,奴婢沒聽到相關旨意。就按著貴妃最高規格製作的。”

正常來說,劉尚服沒做錯,寧小茶曾為太子良媛,雖是太子唯一的女人,隨著太子變皇帝,沒正式冊封,她的身份水漲船高也高不過皇後去。

祁隱也明白這個道理,就是不滿意:“都說你們六宮最擅長揣摩上意,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

“皇上恕罪。”

劉尚服磕頭道:“寧主子還沒正式的冊封。奴婢不敢妄行。”

祁隱聽了,便下了令:“那朕現在下令,從今以後,事關她,都按著皇後的規格來,你可敢了?”

劉尚服忙點頭:“奴婢聽命。”

祁隱滿意了,擺手讓她下去了。

劉尚服走得迅速,心裡一陣發苦:還有一天時間,日夜趕工也不一定能把皇後吉服趕出來啊!

寧小茶不知這些,一睡到中午,吃好了午膳,才跟祁隱秋後算賬:“我說了三天,你是怎麼回事?”

祁隱聽了,直接低頭認錯:“我自製力不行,我的錯。”

他心裡想的是:他犯了錯,但不會改。

寧小茶見他認錯,也不知怎麼繼續算賬了。

他是為她好,那種時候,也是她先撲的他。

“哎,算了,算了,我要去見見璋先生。”

她有話要問璋先生,還是需要避著祁隱的話。

祁隱不知內情,也不可能讓她一人前去。

他拉著她的手,俊顏含笑,體貼地說:“你是想問他研究進展嗎?我這就派人叫他過來。”

寧小茶有話私聊,搖頭說:“不用。他很忙的,你彆打擾他做研究。我沒什麼事,就過去瞧瞧,也散散心。”

祁隱聽了,沒拒絕,就站起來說:“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寧小茶不同意:“你忙你的。都是做皇帝的人了,怎麼還整天圍著我?這樣很不好的!你快去忙你的事!”

她覺得他黏得太緊,自己一點隱私都沒了,就很煩。

祁隱也知道自己煩,但他不會改,還擺出了理由:“你是特殊情況。萬一在路上或者他那邊發病了怎麼辦?尤其段玉卿也在他那裡,讓我怎麼放心?”

寧小茶想著段玉卿,就更煩了,自己這副慘樣,全拜他所賜,一時也不想去了。

“算了。你讓人叫他來一趟吧。”

“好。”

他應得爽快,生怕她改了主意。

王敏收到命令,就派人去請璋先生了。

璋先生來的很慢。

約莫有半個時辰。

寧小茶就躺在床上等他過來,都等得差點午睡過去了。

還是祁隱推醒的:“小茶,璋先生來了。”

寧小茶睜開眼,看到璋先生來了,就坐起來,擺手趕人了:“你忙你的去。我有些私密話要問璋先生,你不許聽。”

祁隱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們是夫妻,是世界上最%e4%ba%b2密的人,你要說什麼私密話,我不能聽?”

第437章 現在。

寧小茶耐著脾氣反問:“我在你麵前就必須是透明的嗎?我不想你聽,自然有你不能聽的理由。你能不能尊重下我的想法?”

祁隱對她的一切都很敏[gǎn],就說:“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了?”

寧小茶說:“現在。”

祁隱皺起眉:“你覺得我現在想聽你的私密話,就是不尊重你了?”

“難道不是嗎?”

寧小茶反問過後,看向璋先生,尋求助力:“你覺得呢?”

璋先生早覺得祁隱的愛太窒息了,但他也看出來了,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就不想摻和進去,便說:“要不我出去,你們吵好了,我再進來?”

“不用。”

寧小茶推祁隱去處理政務,還把他按坐到了位子上,然後,拉著璋先生的袖子,到了窗戶處的茶桌,顯然是一邊喝茶一邊閒聊了。

祁隱看得妒忌又煩躁,壓根沒心情處理政務。

他很想聽他們聊了什麼,一直側耳聽,但兩人聲音很低,確實聽不得,急得他抓心撓肝的,不時叫人進來伺候,一會茶水,一會點心,還訓斥宮人茶水太燙,反正就是各種找茬、刷存在感。

寧小茶始終沒看他一眼,就專心地跟璋先生聊自己的病情。

璋先生說:“我會儘力的。等皇上的人把萬婆子帶來,我問她當年給你喂了什麼藥,就能配出解藥了。”

寧小茶點了頭,沒再說話,眉頭蹙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璋先生瞧了,抿一口茶水,也不說話。

他心有七竅,不用催問,知道她會主動說的。

寧小茶確實要說,其實,很久之前,她就想說了,但都忍住了,現在,是忍不下去了。

“璋先生——”

她壓低聲音,驟然湊近他,問道:“你是真的想救我吧?”

璋先生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說這個,就很意外:“何出此言?”

他為什麼不是真心救她?

難道她一直不相信自己?

寧小茶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緩緩說:“我知道,是你幫葉蟬擄走了我。”

她一直沒提這件事,是在觀察璋先生的動機,看他是敵是友。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看他好像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準備開門見山地跟他談一談。

璋先生都要忘記葉蟬了。

他經寧小茶一提,才想起來,也沒隱瞞,如實說:“他受了傷,我負責救他,他是個有趣的人,說是救他先救心,我就幫了他。”

寧小茶聽得很無語:“就這?”

璋先生點頭:“就這。”

寧小茶半信半疑:“那你知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璋先生點頭:“知道。”

寧小茶見此,有點控製不住脾氣了,音量也不由得抬高了:“那你為什麼幫他?”

璋先生與她的暴躁不同,就很淡定:“也許是他很有趣,也許是看他可憐,反正當時想幫就幫了。”

他真的是有才任性!

寧小茶氣得一拍桌子:“那你知道嗎?我有今天,原來根源在你身上。”

如果她一直待在皇宮,哪裡會先落到葉蟬之手,後又落到段玉卿之手?繼而染上這一身怪病?

璋先生不這麼想,反駁道:“不,你有今天,那是你的情債。”

他才不背鍋,比寧小茶還自我,能苛責彆人,絕不怪罪自己。

“如果我不幫他,他就不會對你動手了嗎?”

他有自己的處世哲學:“不是現在,也是以後。你總有這一遭。我出手,是幫你了卻情債。”

寧小茶聽得諷笑:“那你還真了卻了。他被我殺了。”

璋先生表情一僵,總算不那麼淡定了。

他伸手點著額頭,漸漸眯起了眼睛,問道:“真殺了?屍體呢?”

寧小茶譏誚:“怎麼,你要去給他收屍嗎?”

“夠了!”

璋先生被她輕慢的態度刺激到了。

一個激動,竟是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了。

碎片刺破他的掌心。

鮮血嗒嗒滴下來。

寧小茶看他情緒這麼外露,目露意外之色:“你很痛惜?為什麼?”

璋先生淡定下來,聲音卻冷得像是寒冰:“寧小茶,你可以殺他,但你不要用這樣的態度談起他。你知道嗎?他求我幫忙的時候,在我房前跪了三天三夜。他說,你是這世上對他最好的人。他跟祁隱相比,就是輸在你身處宮廷之中,情不得已。他認為,你離開皇宮,就可能會愛他了。他隻是想跟你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好贏得你的心。他還跟我發誓,在這個過程中,絕不會違背你的意願,做出傷害你的事。我相信他沒有違背誓言,所以,寧小茶,他罪不至死。”

第438章 不得觸碰的隱痛。

原是如此嗎?

葉蟬那麼爽快地放了她,是源於跟璋先生的約定?

而璋先生幫他,隻是被他的愛感動了?

寧小茶聽得紅了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祁隱早在寧小茶拍桌子的時候就過來了,不過,兩人當時情緒高漲,都沒注意到他。

此刻,他聽了大半內容,還是關於葉蟬的,醋意瞬間就爆發了:“寧小茶,這就是你所謂的私密話?”

男人質問的語調帶著悲憤的寒意。

寧小茶仰頭看著他,不知為何,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關於刺傷葉蟬的那一箭,不知何時,成了她內心深處不得觸碰的隱痛。

葉蟬成功了。

他成功做到讓她永遠忘不掉他了。

“不是。”

她擦去眼淚,看著璋先生,問他:“他罪不至死,我就不無辜了嗎?他愛我,是他的事,我愛誰,是我的事。”

璋先生是害怕女人流眼淚的。

他見寧小茶哭了,總算稍稍反思了下自己:“好吧,你們間的感情事,我不該參與進來。抱歉。我會治好你的。”

他說到這裡,站起身,匆匆離開了。

像極了落荒而逃。

他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