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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寧小茶沒有阻攔,就看著他被侍衛們拖走。

琅璀被拖走時,經過寧小茶身邊,就拽著她的衣袖,“哀求”了:“寧良媛息怒。奴才是有禮物想要送給寧良媛,才衝撞了寧良媛,還望寧良媛手下留情啊。”

寧小茶看他示弱,也知他摸進宮,是想見趙征,便出了聲:“既如此,打二十杖吧。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給你一個去東宮獻禮的機會,但如果不是好東西,當心你的小命!”

她說完,便匆匆回了東宮,然後嗬退宮人,將琅璀進宮的消息告訴了他。

趙征一直在等琅璀,得知他進宮,很高興:“他終於來了。你在哪裡見了他?他都說了什麼?可約了下次如何見麵?你該尋個借口,把他帶來東宮的。”

他覺得琅璀能潛入皇宮,定然是知道誰是真正的祁氏皇嗣了。

如此,他的計劃就可以推進了。

寧小茶不知他的心思,見他這麼說,便知自己公報私仇不妥當,就很心虛:“他一會就過來了。可能、可能會受點皮肉傷。”

“他受傷了?”

趙征的表情透著點關心跟在意。

寧小茶看到了,更心虛了:“嗯。我讓人打的。杖責二十。抱歉啊。我們有點小過節,就想著出口氣。”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心裡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誰讓他那天對她動手動腳的!她必須讓他知道惹誰都彆惹女人!

趙征的注意力都在她前半段,聽她讓人打了琅璀,樂了:“你打的好!”

“嗯?”

寧小茶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剛說什麼?”

怎麼跟自己想的不同?他們不是表兄弟嗎?難道是傳說中的塑料兄弟情?

趙征笑道:“我說你打的好。他很笨,打一頓,才清醒。”

其次,她打他,意味著她不喜歡他。

對他而言,自然打的好,最好是能打掉琅璀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可憐琅璀就這麼挨了二十杖。

饒是他身強體壯,還是見了血。

為了裝虛弱,索性也不走了,是被侍衛們拖進來的。

他被拖進來後,看到寧小茶,第一句話就是指著她說:“最毒婦人心啊!”

寧小茶剛得了趙征撐腰,相當嘚瑟:“敢這麼說,看來還是打的輕啊。”

第322章 彆胡亂攀%e4%ba%b2。

琅璀瞬間不想跟她說話了。

他轉向趙征,控訴的語調:“祁瑞,我是你表哥,你就看她這麼對我?”

趙征還防備他是詐自己,故作冷淡地說:“慎言。彆胡亂攀%e4%ba%b2。”

“我攀定了。”

琅璀驟然爬起來,沒受傷一樣,步伐輕巧,往他麵前跑。

寧小茶見了,下意識擋在趙征麵前,萬一琅璀是詐降,想行刺他呢?

趙征坐在桌案處,還在看奏折,見寧小茶這麼個舉動,忙把她拉開了,叱道:“你擋什麼擋?萬一遇到危險,我怎麼辦?”

他是不許寧小茶擋在自己麵前涉險的。

哪怕這是她愛意的表現,他也不想看到。

她隻要待在他身後,平平安安的就好。

他是她的男人,理當為她遮風擋雨,輪不到她到他麵前衝鋒陷陣。

琅璀看到這一幕,就是酸了妒了:“就是。你防備什麼?我能對我表弟做什麼?再說,男人之間的事,你們女人往後站。”

寧小茶聽了趙征的訓斥,自家男人嘛,外人麵前得給點麵子,但琅璀就另當彆論了。

“女人怎麼了?沒有女人,你有投胎成人的機會嗎?”

她最討厭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了。

琅璀真的是步步踩她雷點上。

琅璀被她懟了,想回懟,又忍住了:“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刺。”

寧小茶被誇漂亮也生氣:“女人漂亮沒有刺,豈不是任憑你們男人予取予奪了?休想!”

琅璀幾乎是帶著同情目光看趙征了:“她比你娘還凶。”

趙征對那個傳聞中的女人很好奇,就問了:“她是個怎樣的人?”

琅璀已經跑到了趙征麵前,二話不說,先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看了好一會,才說:“你跟姑姑不怎麼像。看氣質倒是有點像姑父。”

趙征半信半疑:“你見過他們?”

琅璀很驕傲,拍著%e8%83%b8脯道:“那必須啊。姑父還抱過我,說姑姑生不出娃,就收我當義子。”

他比趙征大了四歲,對他的父母還是有些印象的。

趙征看不得他嘚瑟,就譏誚了:“那你很幸運,不然,浮雲山埋的就是你了。”

不義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那孩子就埋在浮雲山。

琅璀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就很感慨:“你也很幸運,到底活了下來。”

趙征諷刺地笑笑,問他:“你怎麼確定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這是個嚴肅的話題。

琅璀恢複正經,目光深沉地說:“你能馭狼。這是赤琅族獨有的能力。”

趙征搖頭,提出一種可能:“也許我特彆練過呢。”

僅靠馭狼就確定他的身份,他自己都覺得太草率了。

琅璀其實不是草率,而是赤琅族的直覺指引他,麵前的男人就是他的表弟,就是祁氏皇嗣。

當然,他沒有全被直覺影響,也去了明空寺求證,見到了一空大師,那人也承認了他的身份。

“不要再隱瞞了。一空大師都跟我說了,你就是祁氏皇嗣。”

琅璀看著他,目光%e4%ba%b2善而誠懇地說:“我是赤琅族未來的王,我孤身一人來皇宮見你,還不夠取信於你嗎?”

趙征是相信他的,但多年行事的習慣,還是謹慎再謹慎,就回道:“想我相信你的話,就為我辦一件事情吧。”

琅璀問:“什麼事?”

趙征說:“後天,何鴻力將帶人去浮雲山為祁氏皇嗣遷墳,我要你在棺材裡做手腳。”

琅璀神色冷峻:“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放一張紙條。”

趙征說著,尋來紙筆,沾了紅墨,用左手寫下一行字。

琅璀看得大驚失色:“什麼意思?”

趙征不答反問:“你覺得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還是一空大師沒全部告訴你?”

第323章 罷了,再心疼他這一次。

琅璀如實說:“他隻說你是祁氏皇嗣,沒說彆的。”

趙征聽了,都佩服他的智商了:“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不怕他騙你?其實是跟我密謀,想著幫我一舉鏟除你們赤琅族?”

琅璀搖頭,一臉憨直的篤定:“不怕。不會的。他是你太爺爺啊。”

後麵一句話太驚人了。

趙征直接就瞪大眼睛懵住了:“你說什麼?”

太爺爺?

他想過一空大師跟祁氏一族關係很深,或許是深受過祁氏一族的大恩,或許是跟祁氏一族沾%e4%ba%b2帶故,但從沒想過會是這種關係。

這麼多年來,他竟一點沒有透露。

為什麼瞞著他?他把自己當什麼?複辟祁氏王朝的工具?

琅璀看趙征滿麵震驚,也驚了:“你不知道嗎?他在位時間很短,一年還是兩年來著,外界傳聞是猝死,其實是癡迷佛法,自行剃發出家了。我也是來的時候,聽我爺爺說的,讓我尋他要個答案。果然,我一見他,他就說是你。”

趙征還在震驚狀態裡,根本聽不得他說了什麼。

一空大師是他的太爺爺,是祁氏一族的前前前皇帝。

寧小茶明白他被%e4%ba%b2近之人欺騙的痛苦,就默默握住了他的手。

哎,這可憐的娃,一生下來就很快沒了父母,唯一的兄弟還死了,沒錯,她看到這裡已經明白了,祁氏皇嗣應該是雙生子,而趙征就是幸存的雙生子之一。也不知他當時怎麼躲過了趙琨的眼線,輾轉到了一空大師身邊,奈何這個唯一的%e4%ba%b2人根本沒有認他的打算。

“殿下,都過去了。我在的。”

她覺得趙征就是美強慘的代名詞,這會兒心裡對他滿是母性的溫柔。

趙征聽著她溫柔而關懷的聲音,漸漸回了神,震驚伴隨著悲痛散去,終於能平靜地說:“哦。原來如此。”▲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原來,自始至終他在被他操控著,像是提線木偶,按著他的路線走。

琅璀不知他在偏執自傷,也想通了一件事:“原來姑姑當年……生的是雙生子?”

趙征沒有回答,隻漠然道:“記得我讓你做的事。少問多做。”

這話滿滿上位者命令下位者的口%e5%90%bb。

琅璀聽得皺眉,彆說他還不是皇帝,便是皇帝,也不該這個口%e5%90%bb跟他這個表哥說話。

他覺得他冷冰冰的沒有人情味,但看他一副遭遇重大打擊、渾噩哀傷的模樣,又忍住了:罷了,看在姑姑的麵子上,對他好一些吧。

“好。你等我消息。”

他收起那張字條,塞進袖子裡,起身退下了。

趙征在琅璀離開後,情緒情緒崩潰,紅著眼,緊緊抱住了寧小茶:“他又騙我。他又騙我。這麼多年,他一直在騙我。”

寧小茶見了,輕拍著他的肩膀,想著開導他:彆傷心了,你師傅可能有難言之隱。

但這尋常的安撫真的是他需要的嗎?

她想了想,決定站在他的角度,跟著他一起說:“嗯。他是個騙子。他很過分。他太壞了。我們以後都不跟他玩了。”

很小孩子語氣的無腦偏袒。

趙征正傷心著,一聽她這麼說,有點被逗笑:“都是大人了,怎麼還說玩?”

寧小茶看他心情好了些,故意說:“大人怎麼不能說玩了?就是大人了,才想和誰玩和誰玩。你聽著,我們以後都不跟你師傅玩了,讓他一人孤單寂寞冷。”

她這孩子氣的任性讓他心裡軟成了一汪水。

真好。

這個時候有她在身邊,真好。

他抱著她,愛意洶湧間,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瘋了一樣去%e5%90%bb她。

寧小茶的%e5%94%87又被他咬破了,很疼很疼。

她想推開他,但想著他的心才受了傷,就忍住了:罷了,再心疼他這一次。就這一次。

第324章 心疼一個男人就是深愛他的開始。

好在,很快到了午膳時間。

王敏在外麵詢問是否傳膳,聲音很尖很響,終於把趙征給驚醒了。

他真是個禽獸!

他自我唾棄,抓著寧小茶的手就要打自己耳光。

寧小茶被他的自虐傾向嚇了一跳,忙抽回手,嗔怒道:“你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欠打?你以為打自己幾巴掌,這事就能揭過去了?想得美!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她推開他,收拾好衣服,背對著他生悶氣、不說話。

趙征忽然嘴笨起來,主要是多次犯這種錯,確實不知怎麼解釋+求原諒了。

“小茶——”

他扳著她的肩膀,溫柔看著她,好一會,才道:“彆跟我生氣,你想怎麼懲罰我,都隨你,好不好?”

寧小茶聽了,果斷說:“那就懲罰你三天不許%e4%ba%b2我。”

趙征下意識拒絕:“不行!”

寧小茶見他還敢拒絕,立刻說:“半個月!”

趙征皺起眉:“啊?怎麼還帶上漲的?”

寧小茶伸出一根手指,繼續上漲:“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