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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都不舍得她多聞,要是知道她被吊在城牆曝曬著,得多心疼啊!殿下也是,這麼瞞著,萬一被她知道了,那是要生怨恨的啊!

“怎麼了?不想去?”

寧小茶見王敏不說話,以為他礙著皇後的話,不敢多次去,便說:“那你給我吧。”

王敏見她伸手要東西,下意識往後一躲,神思回轉了,連連笑著搖頭:“沒有,沒有,怎麼會,寧姑娘把這事兒交給我,是信任我來著。”

他還是把東西送去了慎刑司。

猶記得牢房裡還有個叫丹珠的宮女呢。

寧小茶安排好這些,心滿意足地帶人回東宮了。

但好心情沒持續多久,就因為在澤恩殿門口看到徘徊不進的素嘉,而好心情一落千丈。

這半個情敵來乾嘛的?

第184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寧小茶看到素嘉,心裡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理智讓她離她遠一些,身體卻不受控地走上前詢問:“素嘉姑娘,怎麼不進去?”

素嘉其實是在等寧小茶,但不能那麼刻意,就說:“我看殿下在處理政事,感覺不便打擾。”

寧小茶聽了,心道:既然不便打擾,那你不回去在殿門口晃蕩啥呢?還不是想著狗男人看到你,傳召你進去?哼,好一朵白蓮花!

她探頭往殿裡瞧一眼,見趙征確實處理奏折呢,便道:“殿下確實在忙,那你這是?”

趕快閃人吧。

不然,她難道要站在這裡,陪著她不便打擾?

素嘉不知寧小茶心思,神色糾結,好一會,才說出來意:“我其實……想來看看兔子。”

“哦。看兔子啊。”

寧小茶自然不信她的話,也覺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能怎麼辦呢?搶了人家的寵物,總不能不讓人家看吧?

“你等下,我抱來給你看。”

她邁步進殿,抱來兔子,遞給了她。

素嘉抱著兔子,擼了會它的毛,抬頭看著沒進去的寧小茶,笑問:“寧姑娘剛去忙什麼了?”

打聽她行蹤?想乾嘛?

寧小茶心懷防備,敷衍一笑:“沒忙什麼,就隨便走走。”

她說著,瞥了眼天色,都天黑了,晚上吃什麼呢?要不吃紅燒兔頭?省得她天天要來看兔子。

“看來寧姑娘心情不錯。”

素嘉笑了笑,沒一會,笑意散去,露出為難的模樣,欲言又止道:“那個葉姑娘,算了,沒什麼,不說來掃寧姑娘的興致了。”

她像是真不準備掃寧小茶的興致,蹲下來,陪著兔子玩了一會,就歸還了兔子,告彆離開了。

仿佛真的隻是來看兔子的!

寧小茶目送她身影遠去,想著她剛剛欲言又止的話,心裡貓爪了一樣:她到底想說什麼?葉蟬怎麼了?不掃她興致是幾個意思?

姐妹,話說一半,是要遭天譴的啊!

“嗚嗚嗡——”

兔子腦袋埋%e8%83%b8,在她懷裡發出類似滿足的聲音。

寧小茶卻被它毛茸茸的腦袋蹭得有些癢,也顧不得多想,就抱它進殿,放回了籠子裡。

籠子旁邊有新鮮的菜葉。

她拿了兩片菜葉,蹲下來,投喂它,看它吧唧吧唧吃得歡實,也有些餓了,就尋了個蘋果,跟著它一起吃。

一人一兔,相對而食,都咬得吧唧吧唧響,像是在攀比誰的聲音大。

趙征正在處理政務,聽到聲音,瞥去一眼,看寧小茶跟兔子逗樂,覺得畫麵還是很溫馨有趣的。

剛好他看奏折看得眼睛疼,便想放鬆下,就放下奏折,走過去,學著她,拿起一片菜葉,投喂它。

但沒想到兔子竟然不吃他手中的菜葉。

哪怕寧小茶手中的菜葉被它吃光了,它也不吃他手中的菜葉。

區彆對待的很明顯哦。

寧小茶看樂了,故意說:“殿下很凶,你瞧,小兔子都怕你呢!”

趙征不想聽她說自己凶,難得的傲嬌:“孤這是帝王之氣。”

寧小茶被他的話逗樂了:“喲,帝王之氣啊。殿下不想修佛了?想當皇帝了?”

孤必須是皇帝。

趙征想這麼說,但最終還是笑笑,伸手點了點她的腦門,語氣溫柔而寵溺:“不要鬨。”

寧小茶聽了,彎%e5%94%87一笑:“我要是不鬨,怎麼知道殿下喜歡我呢?”

她在鬨,他在笑,是她理想的愛情呢。

趙征覺得她謬論很多,偏還反駁不了她,隻能板著臉警告:“我喜歡你,也不能放肆。恃寵而驕,那是愚蠢短視。”

這話有點說教那味了。

寧小茶不喜歡,撇嘴道:“倒也沒見殿下怎麼寵我。”

趙征覺得她的話小沒良心,就問:“你還想我怎麼寵你?”

“跟我滾床單呀!”

寧小茶像是小兔子,撲他身上,雙手圈著他的脖頸,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嬌聲軟語:“殿下,我們今晚滾床單吧!”

聽說男人事後最好說話了。

沒準他一個開心,就把葉蟬放出來了?

想到葉蟬,素嘉欲言又止的模樣就閃進了她的腦海:難道葉蟬又出什麼事了?或者皇後又對她做什麼了?

第185章 我在等你,救救我啊——

趙征抱起寧小茶,將她放到軟榻上,然後在她期待的目光裡,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笑說:“乖,彆鬨。”

寧小茶抓住他的手,眼神火熱地挑逗著:“殿下,確定不讓我鬨下去嗎?”

趙征看著她這副妖嬈模樣,呼吸加重,眼神火熱,自製力在快速潰散。

但他最終還是在失去理智前,用力推開了她:“寧小茶,安分些,現在還不是時候。”

寧小茶很討厭他這個說辭,不悅地嘟囔著:“我都聽了好多次了。殿下到底要我等到什麼時候?給我個日期吧。”

趙征給不了,%e4%ba%b2%e4%ba%b2她的臉蛋,算是安撫,便回去處理奏折了。

寧小茶不死心,跟過去,隔著桌子,趴他麵前,跟他談條件:“殿下不給我日期也行,我理解,殿下大業未定,沒心思享受男歡女愛,那葉蟬,她什麼時候能重獲自由,殿下總能給我一個日期吧?”

趙征一聽葉蟬就腦殼疼,語氣不禁有些衝:“你鬨騰到現在,就是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對吧?”

寧小茶確實想知道葉蟬什麼時候能放出來,但她不承認,笑道:“怎麼會呢?我就是不想等待,殿下讓我等,我預感要等好些時間,相比葉蟬,等她被放出來,應該用不了那麼長時間吧?所以,殿下發發善心,讓我的日子有些盼頭吧?”

趙征為了耳根清淨,便說:“三天後。”

三天後,如果那些人不來救葉蟬,她自然就會被放出來。

至於期間她會不會死,那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寧小茶不知內情,聽了趙征的話,也相信了他的話,就很滿意,含笑重重%e4%ba%b2了一下他的臉蛋,誇一句“殿下真好”,就跑走了。

在她看來,有了趙征這個太子的保證,那葉蟬肯定會沒事的。

她沉浸喜悅中,也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沒有細想:趙征為何這麼確定甚至這麼輕易地就給了她日期。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做了個夢,夢裡,葉蟬一身鮮血地向她爬來:“姐姐,你不是跟我說,不要怕,我會沒事的嗎?你騙我了。我要死了。你來啊。你怎麼不來?你說你會來的。姐姐,我在等你,救救我啊——”

“葉蟬!”

寧小茶從夢裡驚醒,心臟砰砰跳著,一頭的冷汗。

趙征聽到動靜,點了燈,下床來看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寧小茶借著跳躍的燭火,看到趙征關心的眉眼,一時情動,緊緊抱住他:“殿下,我做夢了!我夢到葉蟬一身鮮血地向我爬來,讓我救救她!她好可憐——”

“你夢到了她?”

趙征聽得皺眉,不合時宜地吃醋了:“你夢到過我嗎?為什麼會夢到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就這麼想她?”

彆不是她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吧?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因為他總拒絕她,所以她看上女人了?

那葉蟬是生的不錯,但是,那臉,也太嫩了。

寧小茶不知他要想歪了,回答著:“可能是擔心吧。她沒爹沒娘的,還不會說話,又出身不好,常遭人欺淩,多可憐啊。”

“可憐的人多了去了。”

趙征不滿她的回答,就是為她夢到彆的人而生氣,然後,開始在意一件事:“寧小茶,你有夢到我嗎?”

寧小茶見他一副“你沒夢到我,這事沒完”的架勢,忙道:“自然夢到過。我這麼喜歡殿下,怎麼會沒夢到殿下呢?”

她沒說謊,確實夢到過他,夢的內容可精彩了,想著那精彩的夢,她立時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一壓,%e5%90%bb住他的耳垂,輕笑著問:“殿下,想知道我都夢到什麼了嗎?想知道你在夢裡……對我做什麼了嗎?”

第186章 同黨來了

趙征見她這麼說,就知道不是什麼正常的夢,在這燥熱的夜晚,實在不宜談論這種夢,便拉開她的手,把她按回軟榻上:“睡吧。我在了,不要怕。”

寧小茶也不怕了,隻想逗他:“殿下不敢聽了,肯定是知道了。”

趙征假意咳嗽兩聲,一本正經地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快好好睡覺。”

他轉身,準備回自己的床上。

寧小茶猛然坐起,從身後抱住他的腰,臉貼著他的後背:“殿下,你在夢裡對我可熱情了,才不會這樣背對著我,殿下——”

哎,真是要愁死她了!

趙征不知她的憂愁,再次把她按回到床上。

為防她點火作亂,還點了她的%e7%a9%b4。

草,還能這麼玩?

犯規啊!

寧小茶動不了,破防了,也怒了:“殿下!快給我解開!殿下,我這樣很不舒服!”

趙征伸手抵在她的%e5%94%87上:“安靜點,彆逼我點你啞%e7%a9%b4。”

寧小茶:“……”

她閉嘴了,當了一會啞巴,見趙征離開,回了自己床上,又忍不住說話了:“殿下當真是坐懷不亂。我錯了。我有罪。殿下這樣的聖人,我怎麼能攀折呢?簡直罪該萬死!”

趙征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也不生氣,無奈的寵溺:“好了,乖一點,睡覺吧。你那個%e7%a9%b4,半個時辰就會解開了。”

寧小茶聽了,鬆了口氣,也就乖乖睡了。

但不能動,一時也睡不著,還不敢跟趙征說話,怕他真的點她啞%e7%a9%b4,就隻能一人胡思亂想了。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葉蟬:她現在做什麼呢?睡著了嗎?吃得好、睡得好嗎?有想她嗎?明天還是去看看她吧。順便透露她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好消息。

如是想著,漸漸睡去了。

葉蟬沒有睡著,還吊在城牆上。

她一天滴水未進,暈過去兩次,又醒來了,生死不得,也不知自己能撐多久。

夜色更深了。

昏暗的夜空不時飛過幾隻烏鴉,發出幾聲詭異又哀涼的聲音。

“葉小姐,葉小姐——”

劉娃子人小膽大,偷偷摸上了城牆,打開水袋,喂她喝水。

葉蟬全憑本能在喝水,一天下來,嗓子如乾沙,吞咽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