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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靠著它鹹魚翻身重新奪回新銳導演的尊嚴,靠著它在娛樂圈重新打開局麵,靠著它……

不賣,殺了他也不賣!

最終不歡而散。

丁敏最終氣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了。

丁導等丁敏哭得差不多的時候才開口:“一個新人獎得主而已,你何必跟她去計較。”

丁敏抹著眼淚:“我連一個新人都競爭不過!”

丁老都要歎氣了:“我前些天才知道,你簽的芙洛拉的代言原本定下的人就是那新人獎得主。”

“什麼?芙洛拉找樊輕輕代言?”

“她是芙洛拉在法國的代言人,已經有四年了。此次她回國,芙洛拉就想要找她,還好你我先得到了消息,捷足先登了。”

“哈,哈哈!”丁敏大笑起來,“芙洛拉這種國際大牌怎麼可能找她一個新人代言!我說我怎麼簽約簽得那麼順利呢,說不定芙洛拉內部也對樊輕輕頗有微詞,隻等著我打臉呢!”

這麼想著,丁敏的心情終於陰轉多雲。一想到樊輕輕被芙洛拉拒絕的神情,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在微博上再狠狠的羞辱她一把,以解心頭隻恨。

*

鐘秦雷厲風行的解決了丁敏,直接派遣了自己台裡的一姐原寶兒去了劇組。同時去的還有幾名老戲骨,分彆把劇本裡一些重要的配角給補全了。

丁敏背靠丁導,劇組裡有些人習慣性的看人眼色過日子,看著丁敏被氣走,周林山不支援的情況下,自然是丁老一個電話,人家就拍%e5%b1%81~股走了。鐘秦派人過來,正好頂了這部分人的缺,同時把律師團借給了薛導,把當初跟這些人的簽約合同看了下,該讓人賠償的賠償,該讓人道歉的道歉。

一係列動作下來,倒是把《綁架者》的熱度給炒起來了。

原寶兒跟周林山熟悉,一個是國際影帝,一個也是一代人心目中的女神影後,成名自然比丁敏更早。

作為璀璨一姐,自然對樊輕輕和鐘秦之間的八卦知曉一些,她直接給周林山透露:“樊輕輕的靠山比丁敏硬多了,你微博發得早,如果再晚一些,估計這部戲也就沒你的份兒了。”

周林山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她不是回國沒多久嗎?我以為她的人脈都在國外。”

原寶兒戳著周林山的腦門:“你傻啊!她年輕貌美身段好,再加上獨自在國外闖蕩了一番事業,這樣的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在國外的時候她就緋聞超級多,到了國內沒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怎麼沒聽到什麼風聲。”

“越是沒風聲,說明背後的人對輿論的掌控力越大。”原寶兒隻差明著說,她樊輕輕背後的大老板就是璀璨的老大鐘秦了。

可惜周林山是純粹的演員,對明星對導演如數家珍,對投資商們那就有點孤陋寡聞了。

原寶兒也不說破,隻是在片場的時候明顯照顧樊輕輕一些。丁敏十一次都沒有過的鏡頭,原寶兒一次就過了,直讓大家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周林山總想要找樊輕輕道歉。結果對方除了拍戲,就是不停的接電話。

偶爾路過,他聽著樊輕輕用著外人間完全不同的輕鬆語調與電話那頭的人談笑著,好幾次見到有人來,樊輕輕居然說起來……法語?

不得不說,樊輕輕的法語有種溫柔至極的味道,連眉目都比往常柔媚了許多,從上至下透露出一股誘人的風情,就像突然之間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讓人看到了最為真實的她,也是最為迷人的她。

“不愧是國際名模。隻要她願意,抬一下手就可以引得所有男人的注意力。”

薛導在旁邊也嘖嘖稱奇:“我們的服裝設計師不錯啊,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即清純又%e6%b7%ab·蕩。”

“胡說什麼呢,”周林山用手肘推了推對方,“她勾引你了?”

薛導砸吧嘴:“我倒是想,她看不上。她這種女人,非一般的成功男士都配不上她,會暴遣天物。”

周林山目光炯炯的看著不遠處在電話中露出笑意的女人。

整條大街上,清晨的光輝剛剛出現,斑斕的霞光從雲層後麵顯露出來,映照在她的身上,連空氣都妝點上了彩虹的顏色,那麼的甜蜜,那麼的沁人心脾。路過的上班族忍不住從車窗裡透過薄薄的玻璃遙望著晨露下的女人,有欣賞有稱讚,有人吹著口哨。她站在橋頭,對著人海揮了揮手,車中有人在大笑,有人拋著飛%e5%90%bb,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仿佛綻開的粉牡丹,不帶刺不招搖,靜靜綻放自己的美。

一輛改裝的越野車緩緩的停駐在她的身邊,她拿著電話疑惑的轉頭。

周林山上前一步,就被人給扣住了手臂。

“等等,”原寶兒說,“是她的熟人。”

再抬頭看去,車上邁步下來的男人有著大部分雄性羨慕的大長~%e8%85%bf,精工細作的高定銀灰休閒褲,精瘦的腰身,寬闊的%e8%83%b8膛,還有足以媲美國際影帝的俊美儒雅的容顏。

樊輕輕歡呼一聲,大笑著撲向對方的懷抱:“你不是說要等等才會回來嗎?”

鐘秦咬著她的耳朵:“想要儘早看看你,所以趕工了。”

“你還在電話裡哄騙我。”

鐘秦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男人女人都不放過,就像是剛剛稱王的獅子巡視自己領地裡的臣民一樣,確定他們的凶殘性,以便劃分敵我。

目光落在周林山身上是,他明顯感覺到那目光鋒利的許多,帶著無端的壓迫力。

周林山雙手插在褲兜裡,迎麵對上對方的眼睛,無聲的平視著。

清晨的風夾帶著濕意,潤著人們的碎發,讓一切囂張跋扈的火苗都湮滅在了露水之中。

樊輕輕這一天的狀態極度好。不管是與周林山飆戲,還是帶著三個熊孩子周旋在商業街中,甚至連追逐戲也是發揮了她的高機動性,奔跑起來那個勁頭……群演們表示有點吃不消,完全追不上的感覺。

因為鐘秦的到來,中午直接領著一個劇組的人去自助餐包場了。

樊輕輕照例拿出了卡裡路計算器,被鐘秦一把奪走:“長點肉沒什麼,你太瘦了。”

“我胖起來的話會要命的。”

鐘秦捏了捏她的手臂:“你不覺得你肉?肉的捏起來很舒服嗎?”

樊輕輕:“可是你們男人一邊覺得胖女生抱起來舒服,一邊又覺得瘦女生穿衣好看。”她直接轉向周林山,“周師兄閱儘千帆,這方麵你最有發言權,說說你的看法啊!”

周林山捧著帝王蟹爪爪,看看埋頭吃的薛導,再看看偏過頭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的原寶兒,任命的放下手中的肉,用著掃描儀的態度將樊輕輕從上‘掃視’到下,結論:“你怎麼樣都好看!”

樊輕輕鄙視他:“油嘴滑%e8%88%8c!”

真是無妄之災:“我這是實話實說。不信你問一問……薛導!”

薛導一腳直接踩在了周林山的腳背上,終於抬起頭來附和了兩句:“我看過你拍的《樓蘭》,的確是胖有胖的可愛,瘦有瘦的美豔。”

樊輕輕連導演都鄙視上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私底下把所有的女演員們的身材都打過分了。”

“什麼?”周林山咋呼上了,“你看我師兄是那麼猥瑣的男人嗎?師妹啊,我早就告訴你要離薛導遠一點,他是個宅男,還近視。這樣的男人麵上有多正經,腦子裡就有多猥褻,你得離他遠點。”

“喂,劇組裡的集%e5%90%bb狂魔說的可不是我!每天頂著這種稱號在劇組裡晃蕩的人有臉說我猥瑣嗎?”

兩個男人直接杠上了,原寶兒湊過來:“我一直想要問你,你當初是怎麼減肥的?聽《樓蘭》劇組的人說,你帶著他們一起跳廣場舞減肥了?有視頻嗎,發我一個。”

樊輕輕一說起減肥的話題頓時來了勁頭,兩個女人直接就湊在一起嘰嘰喳喳,把鐘秦給丟在了一邊。

鐘秦一邊抿著紅酒,一邊剝著蟹肉,淡定的插入男人的話題:“集%e5%90%bb狂魔是怎麼回事?”

薛導:“嗬嗬。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說的不是我。”

周林山:“…………”簡直實力賣隊友。

一頓飯的功夫,周林山就覺得劇組的風向變了。不說跟著原寶兒一起來劇組打醬油的老戲骨們了,就連樊輕輕自己,也明顯的對鐘秦有依賴,好像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不再與人拉開距離。

誰也不知道,飯後,鐘秦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巴秘書:“查一下周林山的風流史。”

巴秘書的雷達瞬間閃動:“怎麼了?他看上老大你的女人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鐘秦二郎%e8%85%bf一翹:“我的輕輕是個萬人迷。”

巴秘書:“……”

“我發現她在劇組的人緣還不錯,特彆是男人緣。”

巴秘書:“…………我,我也發現了。”

鐘秦:“那你電話裡怎麼沒有彙報?”

巴秘書:“………………他們隻是偷偷看看,並沒有實際上的什麼動作,我怕我打草驚蛇。”

鐘秦又在腦袋裡把今天劇組所有男人都過濾了一遍:“也是,輕輕高傲得很,不是所有男人她都看得上。”

巴秘書:“……………………!”

“我就喜歡他們隻敢遠觀的樣子!”

巴秘書無言以對。

鐘秦:“鑒於你玩忽職守,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

巴秘書:“!!!”

*

鐘母最近好像又迷上了拍賣會,家裡的拍賣品的冊子幾乎要堆積如山。隔了幾天,她又給樊輕輕打電話邀請她一起去拍賣會場。

樊輕輕自然不好推拒,跟薛導請了半天假,終於在拍賣場與鐘母碰了麵。

“您是想要拍飾品嗎?”鐘母幾乎是個珠寶控,樊輕輕早已見識過對方的珠寶展示櫃,開個小型展覽是絕對沒問題了。

“不是,這一次我們要買刻章。”

“刻章?”

鐘母從冊子上翻開一張玉璽的照片:“就是這個。”

樊輕輕仔細辨彆了一下,果然是玉璽,還是白玉雕刻的龍形玉璽,這……這是國寶吧?

“早就流落到西方資本家的手裡了,這一次突然拿出來買賣,這裡大部分的收藏家都是為了它而來。”

樊輕輕幾乎要對鐘母跪下了,您老原來不止是收藏珠寶,連傳國玉璽也不放過。看那印章上的字,好像是乾隆的啊!那個敗家子,到底有多少玉璽流落在民間了。

“那您是要把它拍下後送給……”國家?

“給我兒子。”

“鐘秦?”

“對啊!”鐘母笑道,“他的生日禮物!哈哈,沒有想到吧?他啊,從小沒彆的愛好,就是喜歡印章。他爸的工作印章最先接觸,後來為了辨彆印章還特意去學了鐫刻,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躲在書房裡刻章子。你沒見過他的書房吧?有一整麵牆,全部都是各式各樣的印章。像這個玉璽式樣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