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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回到1993 篆文 4241 字 2個月前

的角度連拍數張。以現看兩個人的姿勢看,夏天後背抵著牆,周天羽則貼著夏天的%e8%83%b8膛,活像是他把夏天壓在了牆上………

“操,你丫放手。”周天羽怒氣衝衝嚷嚷起來。

“噓,”夏天卻好整以暇地在笑,“小點聲,把人喊來對你不好,你不想我跟彆人說你在性騷擾我吧?”

周天羽手臂被縛,腦子還在轉,合著他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剛才花錢攆人的是他,跟服務人員說要安靜環境會友的人也是他,而且他還特意說了自己認識夏天,想要單獨聊幾句私密的話。

得,這下好了,可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何況,那手腕子是真疼,周天羽眼看夏天收起手機,一抬膝蓋直接頂到自己胃上,他發出沉悶地一哼,不由自主彎下腰去,又被夏天翻轉過身子,變成了自背後擒拿住的姿勢。

周天羽活了近三十年,可謂事事順遂,沒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仗勢欺人不知輕重是常態,但要說耍狠耍楞卻也機會不多,平生更是罕有遇見過真正的狠人,就是當日高建峰掐他脖子,他也知道對方下手自有分寸,絕不會真把他怎麼樣。

然而此時此刻,他內心卻充滿了不確定——夏天顯然擅於扮豬吃老虎,先是裝不堪騷擾,之後又迅速拍照威脅,下手巨狠不說,還隱隱地帶了一種暗黑氣質,完全和他日常接觸的那些軟蛋不一樣。

這麼一想,周公子哥忽然就有點慫了。

“我說哥們,你先放手,我不招你行了吧,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哪隻手?”夏天答非所問。

“………?”周天羽一臉黑線,“什麼哪隻手?哎我操,你丫輕點行嗎……”

說了等於沒說,結果一點沒輕,手腕子被攥得更緊了,他聽見夏天冷冷地問:“哪隻手碰的他?”

周天羽感覺頭皮都要炸了,總算弄明白了夏天到底什麼意思,這是要報仇啊,還哪隻手,難不成要廢了他摸過高建峰身體的那隻手?

周天羽打了個冷顫,哪敢說其實不是手,是自己的那|話|兒!他想這要是說了萬一變太監怎麼整,就算被弄個龜|頭血腫,那份疼自己也承受不住啊。

好漢不吃眼前虧,周天羽決定先認慫。

“夏總,有話好好說,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我也不記得了,其實都是為故意氣你,照片全是借位,不是真的……”

可惜,夏天沒給他再廢話的機會,手指一發力,隻聽周天羽嗷了一嗓子,右手手腕軟趴趴地垂下來,徹底%e8%84%b1臼了。

“你大爺的,姓夏的,你就不怕……”

夏天一臉嫌棄地拍了幾下手,飛快打斷他的話:“不怕!你多大人了,還整天找你爸?周書記在X省正焦頭爛額呢吧,一連幾個小煤窯接連出事,安監的人趕著去問責,恐怕沒閒工夫搭理你了,何況照片一看就是你騷擾我,我不勝其擾打了你兩下,這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他貼在周天羽耳邊,愉快地笑了下:“耍流氓不算能耐,找人平事更不算,有本事自己報仇,我等著你。”

打完人還挑釁,太他娘的欺負人了!可周天羽再一次想起是自己要求清場的,甚至是自己要求服務人員全都回避。就為上趕子找揍嗎?那肯定說不過去,調?戲了人被揍倒是十分符合邏輯,他咬牙切齒,滿腔怒氣卻無的放矢。

“彆讓我再看見你給建峰發短信,”夏天打開門說,“找地兒接手去吧,少陪了。”

周天羽估計運了得有半天的氣,走出來沒待兩下,也沒再看夏天,拿起行李直接灰溜溜滾蛋了。

收拾完人渣,夏天神清氣爽,在空蕩蕩地休息室坐足兩個小時,總算見到點曙光,不想又在飛機上被關了一個小時,等落地西京,已是淩晨三點多了。

取完行李,他打著哈欠走出去,不料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出口處,抱著胳膊的高建峰。

“誰讓你來的?“夏天驚詫之餘,立刻心疼上了,“幾點了,我不是讓你睡覺麼?”

高建峰毫無顧忌地摟了他一把,“跟你發短信那會我已經在機場了,懶得再折騰,知道你肯定不改簽,還假裝關機!再說你沒消息,我能睡得著?”

“挺狡猾啊,”夏天睨他一眼,“還知道跟航空公司查我行蹤。”

話是這麼說,但他當然能理解愛人是在牽掛。高建峰向來不粘人,忙起來的時候可以一天不發短信、不打電話,但每逢出差,到了地方和回來落地一定會報個平安,他自己恪守這項原則,久而久之,夏天也就跟著有樣學樣養成了習慣。

想著他坐在機場等候區硬邦邦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夏天關切地問:“你腰行麼?”

高建峰聞言,故意扭了扭老腰,“湊合吧,回頭補償就行。不過天哥你虧了,我可是等了四個小時呢。”

看著他一臉壞笑的臭德行,夏天忍不住也笑了,有愛人惦記真好,要不是周圍人來人往,他早就抱著高建峰啃上了。好容易捱到車裡,%e4%ba%b2了兩下,倒把自己%e4%ba%b2困了,夏天在車上小憩一覺,下車洗完澡反而精神了。高建峰一見他兩眼放光,二話沒說先卷著被子滾到了床邊,蒙著大半張臉,露出一雙桃花眼,“睡覺,我明天還有會呢,隻能睡三個小時了。”

夏天爬上床湊近他,“不困嘛,在睡你和睡覺之間,明顯前者對我更有吸引力。”

高建峰嘖了一聲,佯裝搖頭歎氣:“辛辛苦苦等了四個小時,就等來了一隻禽獸。”

夏天仰頭直笑,之後在他嘴上狠狠%e4%ba%b2了一口,“行吧,禽獸決定養精蓄銳,今天先睡覺,明天再睡你。”

三個小時,得以相安無事,第二天天亮,高建峰果然比夏天起得早,直到十點多夏總才懶洋洋爬起來,穿戴好出門,和專家一頓飯直扯到兩點半,再開完會回辦公室晃蕩一圈,是為做出敬業的表率。可還沒等椅子坐熱乎,秘書就帶著一臉難言之隱,進來向他彙報了一件非公事。

秘書邊說著,邊打開了一家大型論壇的主頁,迅速轉到娛樂八卦板塊,隻見首頁上明晃晃掛著一個醒目標紅的帖子——扒一扒上市公司總裁那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點進去一看,發帖樓主自稱是高XX的小學同學,不同班,但同年級。帖子內容看得夏天眼皮跳了兩跳,正是講述王安遭遇校園冷暴力,退學自殺的那段往事。

故事的主人公被渲染成了高XX,從他如何率眾欺淩王安,到如何揭發王安雙性人身份,對其進行羞辱,前因後果寫的是有鼻子有眼,末了,還拋出一句問話:都說高XX公開自己性向十分擔當,可是做過這麼惡心的事怎麼不提呢,這是有擔當的表現嗎?各位明眼人評評理,小孩子作惡就可以不承擔責任嗎?

③思③兔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再往下拉,樓已蓋了有兩千多層,話題還在不斷繼續,此貼也已被頂成了熱門帖,經由版主加精,一派搞事的節奏。

夏天一頁頁翻著,見其中也有人在為高XX辯護,但很快,這些維護的言辭就被更為惡毒的推論給壓得找不著北了,這分明是一場有預謀的黑,且裡頭還有幾個人在負責帶節奏,說高XX早早已萌生了性意識,肯定是因為不敢承認才帶著同學欺負王安,還有人將話題彆有用心地轉到更容易激起民憤的角度,直指高XX仗著家世背景,曾經壓下很多對他不利的言論。

至於後麵的樓,儼然已歪成了比薩斜塔,有人就手已開始深扒起了高建峰的爺爺和爸爸。

網絡時代,水軍的力量不容小覷,小秘書看著老板的麵色,歎了口氣:“我午休的時候發現了這帖子,之後用小號蓋了幾個樓,但很快就被人噴得石沉大海了,夏總,你看要不要找上次那幫水軍力挽狂瀾一下?”

夏天想了想,點點頭,雖說高建峰有公關部,知悉此事肯定也在采取行動,但以高建峰一貫的尿性,對這種帖子必然不屑一顧,說不準還會擺一副愛誰誰的吊樣。這年頭,新聞的確來得快去得也快,可短時間內造成的影響,卻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去修複。

所謂粉轉黑,路轉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造謠的一張嘴,辟謠的就得跑斷%e8%85%bf,過程還不夠糟心的呢!

夏天不想去打擾高建峰,坐在座位上理了理事情的走向,一般這種情況,背後都有媒體在操控,後續說不準還要再發酵,那麼………他們會不會第一時間去找事件的關鍵人物?

誠如他所料,同一時間,城北王寧的新家裡,果然來了兩個號稱是記者的家夥。

時隔多年,王寧依然和杜潔兩個相依為命,母子二人早搬出了棚戶區,儘管住的仍是回遷房,但條件已大有改觀。王寧畢了業專職做導遊,專跑東京大阪路線,一來是該線路耗時不長,便於他回家照顧老媽,二來是日本遊火爆,比帶國內團更容易賺外快。

他這天才帶團回來,剛洗完澡,人就找上了門。

杜潔給客人倒了水,看著那兩個記者還挺客氣,卻完全搞不懂對方來意,隻好自行回屋。王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過兩句就全明白了,合著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又被翻了出來!

當然,這些人不是為他哥沉冤昭雪來的,也不是為呼籲社會關愛弱勢群體來的,而是專程為黑高建峰來的。

聽著對方雲山霧罩的忽悠,王寧點上根煙,在煙霧中眯起了眼:“說你們的條件。”

兩個記者互相看看,一個當即直言:“我們希望你能站出來作證,當麵質問的效果最好。而且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這事是真的,王先生一直蒙在鼓裡不要緊,我們可以帶你去探訪以前的知情者。我們一致認為,這種行為對令兄太不公平,所以應該要做點什麼,為令兄討還公道。”

另一位接著說:“據我所知,高建峰一直和王先生一家有聯係,如果由你約他,他應該不會拒絕,尤其是在這個時點上,我相信他巴不得趕緊拉攏你。隻要王先生同意,我們可以帶著手持直接跟過去,麵對麵和他對峙,不管結果如何,足以暴露他的嘴臉。”

“可不是嘛,我也覺著他得拉攏我,而且條件肯定差不了。”王寧輕笑一聲,“人家是上市公司老板,你說我幫你們,到了,能得什麼好處啊?”

頭一個說話的記者早有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