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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話,前麵的管事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東家,外麵有人正在打聽老夫人的事。”

一天之內,接連兩次聽到這事,王修晉覺得得去看看,起身往前院走,看向正在和小二說話的人,然後再看向管事,管事立刻點頭。王修晉深思了一下,便抬步走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不知兄台是從哪裡來,打聽家母之事所謂何事。”王修晉一點兒都不拐彎抹角,直接點明。

看著那人的身體明顯僵住,而他頭上的標簽,更是讓王修晉微微皺眉。王修晉立刻讓家丁把人扣住,“不如請兄台移步,仔細說道說道?”然後派人去請父%e4%ba%b2,這事可以瞞著母%e4%ba%b2,卻不能瞞著父%e4%ba%b2,母%e4%ba%b2什麼家事,他又不是不清楚,這事八成是衝著他或是父%e4%ba%b2來的,至於長兄,王修晉連想都沒想過,兄長的性子擺在那,而新上任的哥夫,手腕了得,把幾個孩子馴得……不對,是教得相當不錯,能把養左了性子的人掰正了,這人的手段絕對不一般啊!可惜他和哥夫相處的機會太少,而長兄又不是京城,若不然絕對可以讓哥夫到工坊或是鋪子裡做點事。

王大人來得很快,聽兒子說完後,看向被扣著的人,“這人……”王大人覺得此人有些眼熟,沉%e5%90%9f了很久才想起來,小聲的和兒子說了幾句,王修晉聽完後直盯著那人看,怎麼也想,也想不起來,即便是對方的頭上標著“有仇”二字。被王修晉拍住的人,便是之前對王修晉下黑手的那位禮官。

“這小子膽子夠大的,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到鋪子裡打聽我娘的事,他是不是覺得我鋪子裡的夥計都特彆的單蠢?會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說東家的私事?”王修晉挑了下眉,他都快把這人忘記了,沒想到這人主動跳了出來。一想到這小子打聽他母%e4%ba%b2的事,王修晉心裡就不舒服了,事是這小子挑起來的,對他對手不成,差點綁了他兒子,現在又把主意打到他母%e4%ba%b2的身上,怎麼能讓王修晉痛快。

“我把人帶回去審審,這人能混進京城倒是有兩下子,恐怕背後有人。”王大人頭痛,最近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就不能讓他消停了。

聽父%e4%ba%b2說完,王修晉便知,他是不能把人留下發泄私憤,不過就這麼讓父%e4%ba%b2把人帶走,王修晉把手指頭按著啪啪直響,臉上帶著猙獰的笑,“父%e4%ba%b2,我可以替母%e4%ba%b2和雅昶給他幾拳嗎?”

王大人先得一愣,隨後起身往外走,“唉,年紀大了,坐久了身體便硬,我出去走走。”

那位被家丁扣住的禮官,嘴被堵著,一直看著王修晉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恨意,看著王修晉一邊按著手指,一邊向他走來,禮官掙紮著想要掙開家丁的束縛,王修晉哪裡給他這個機會。站在外麵的王大人聽著屋子裡傳出劈裡啪啦的聲音,手撫著胡子,打量著院子裡的大樹,仿佛世界特彆的安靜。

王修晉過足了癮,才讓家丁把人交能父%e4%ba%b2,理了理淩亂的衣服,揉了揉拳頭,他有些後悔用拳頭揍人,應該用棍棒才對,在冷兵器時代久了,居然忘記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真是人越活越傻了。

吐了口氣,王修晉平靜之後才跨步走了出去,“父%e4%ba%b2。”

王大人掃了兒子一眼,然後點了下頭,“找個大夫看看手。”王大人說完之後,便抬步走人。王修晉覺得自己似乎被父%e4%ba%b2鄙視了呢?

☆、第337章

王掌櫃一直在院子裡等著, 聽到王大人的話, 便記下,忙讓夥計去尋大夫過來, 給東家瞧瞧手有沒有傷到, 夥計去的快, 回來的自然也快,被拉回來的大夫氣喘籲籲,看到王修晉的手後,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 就差沒破口大罵, 手指連紅都沒紅,居然請大夫,貴人是不是太嬌氣了。

王修晉被大夫看得有些尷尬,他沒想到王掌櫃反應那麼快,而夥計又不清楚情況,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便出了岔子。王修晉隻能尷尬的拱手向大夫道歉, 並讓人備馬車把大夫送回。大夫算是明了,事情如何出現差錯, 便也不計較那麼多, 隻是囑咐,下次莫要再發生這樣的事。

夥計直撓頭,又擔心會不會因為沒辦好事,而讓東家對他有不喜。王修晉不是計較的人, 隻是點了點王掌櫃,便讓夥計趕馬車把大夫送回去,再讓掌櫃的稱些今年的新米,一並送到醫館。

送走了大夫,王修晉也沒心思再做其他的事,便和王掌櫃說了幾句後,出了鋪子。原本王修晉打算回將軍府的,但馬車還沒回來,便決定到對麵的茶館小坐,聽聽說書先生講故事,順便等馬車,要上一壺清茶和瓜子,聽著說書先生的故事,感覺和聽評書沒啥區彆。

王修晉托著下巴,想著運動場裡不知能不能辦個說書先生比賽,評選出最佳,可拿到由皇室頒發的天下最會說書先生的牌子,獎金若乾,然後在大梁巡回38場。起了這個念頭,正好馬車也回來了,便不再繼續聽書,起身帶著在門口守著的家丁一並上了馬車,改道去了運動場。

大梁的說書先生不計其數,想要找出個最好的,哪有那麼容易,但其中的商業運作,圈錢的速度也是相當的快,雖然現在國庫錢不少,但是誰會嫌錢多咬手,皇室養的閒人可也不少,每年各種維護的費用,這些都需要錢支撐,不弄多圈些錢,單靠國家各種稅收是絕對不夠用的,就算他每年都會把錢上交一部分,看著是不少,可到目前為止,皇上沒有大手筆的開銷,不然國庫怕是早空一半了。

到了活動場,王修晉直接道明來意,五皇子聽完之後,有些不解,這不是和之前棋王、書畫最優差不多,為何王修晉會想到弄這個?王修晉卻是搖頭,“不同之處就是於,之後的38場巡回說書,一個被皇上發了牌子的說書先生,出去說一場書哪會是不收錢,讓人白聽的,就跟角上台唱戲一樣,他們說一場得收個出場的費用,但凡是人,都會有好奇心,誰不想聽聽這拿了牌子的人說的有何不一樣的地方,自然也就舍得掏錢入場聽。

坐位有遠近,位置好的地方,價格自然就高,位置不好的,那價格就相對低一些,賺取的費用,分給說書先生一些,讓他們說起來更有勁,說得也就更好,想想看三十幾場下來,這一年也就差不多過去了,然後第二年再辦新的一屆,新的最佳出來後,便冠上一個賽某某,接著又是輪巡演,再讓兩屆的最佳同時登台,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說。”

王修晉給五皇子細說著賽製,如果不是時代著實不怎麼發達,他都想把《超女》那套搞出來,絕對會幾方盈利,現在也就隻能在心裡想想,不過單是之前的那些就夠狠狠的圈上一筆錢。‖思‖兔‖在‖線‖閱‖讀‖

五皇子一邊聽一邊點頭,越聽眼睛越亮,自從開始打理活動場,處處要花錢,每次花錢都要向父皇開口討要,次數多了,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雖說也有些盈餘,但盈餘的前提是投入的錢並不是他出,五皇子也著急,活動場裡的東西是要養護的,如果不是一直從國庫裡拿錢,時不時的還會有幾些戲場子的人過來走個場,他怕是養不起這麼大的場子。

擔著擔子時間久了,五皇子終於明白為何自從從戰場上得了好久後,父皇從戰敗國那裡往死了摳錢的原由,他一個小場子他都怕養不起,更何況是父%e4%ba%b2要養一個大家,裡麵包含方方麵麵更多,五皇子一直想找王修晉說說賺錢的事,隻是王修晉平素不怎麼過來,過來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而且他也落不下臉開這個口,今兒王修晉過來時,他就想著說什麼也要開口問上一問,也沒指望王修晉會立刻想到,就是讓他知道這事,記在心裡,沒想到王修晉主動提起,倒也省了他莫不開麵子還得強擺著姿態開口。

王修晉可不知道五皇子的心思,說完之後,兩人又說了一些話,王修晉便起身告辭了,五皇子也沒閒呆著,若是這事定下來,還需要父%e4%ba%b2%e4%ba%b2賜的牌子,而且王修晉的意思是,得做金銀銅鐵四個等級的牌子,金牌自然是給第一名,其他的三種是二到四名,一個巡回的說書,每一場總不能讓隻讓一人講,而是四人輪著上,這樣才能讓大家聽得過隱,故事可以是同一個,四人從起頭到結尾,也可以講各自擅長的等等細節的問題,所有所有的前提是,父皇要同意。

五皇子進宮後,把王修晉和他說的內容如數重複給父皇聽。皇帝一邊聽一邊點頭,就如同五皇子當初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一樣,眼睛越聽越亮,“朕以為可行,前期的事,你和皇商商量,既然是他提議的,你便多問問他,在賺錢的方麵,你和老四都不如他,放眼天下,怕也難尋可與他比肩之人。”皇帝這話倒也不誇張,王修晉的一切,雖有皇家的扶持,可,各種賺錢的主意和想法,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不然,就算皇室再扶持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怕也是賺不到錢的。

王修晉從活動場出來後,便回了將軍府,他到家的時候,李菻善正好歸來,兩人在門口打了照麵,李菻善眼神立刻變得溫情,等著王修晉趕上,然後兩人才並肩進了門。一邊走,王修晉一邊講著今天遇到那位禮官的事,至於人被父%e4%ba%b2帶走後繼的事,王修晉就不知道了。

李菻善一聽那人被抓到了,便想去打聽一下,不過看著王修晉的樣子,怕是其中不有其他的事,還是再等等,嶽父大人問出來後,自然會告訴他們的,而不應該讓他們知道的事,就算再問,嶽父大人也不會說的。

此事,過了三四天,王修晉每天都會壓下要去問問父%e4%ba%b2事情問得怎麼樣的衝動,想著父%e4%ba%b2審完後會告訴他,然後便是一天又過去了。今天,王修晉決定,一定要去問問父%e4%ba%b2,可不能再等了,免得越想心裡越糾著。還沒等王修晉邁步去尋父%e4%ba%b2,便見著王家的管家帶著一封信尋他。兩家離得不算遠,管家卻拿著一封信過來,王修晉有些讀不懂父%e4%ba%b2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拆開信封,王修晉仔細的讀了起來,信中並沒有詳細記錄太多內容,隻有禮官當初為何想要殺他,還有當初禮官並非一人,還有另外的人暗中支持,而綁雅昶的事,便是那位暗中支持的人派人去做的。至於這次禮官是怎麼回京,目的為何,還有那個暗中支持禮官的人,信中提都沒提,就這樣?還至於父%e4%ba%b2寫封信,讓管家專程跑一趟送來?

王修晉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拿著信翻過來倒過去的看,甚至還想著是不是要拆段擇字看,連火烤,沾水都想試上一試,被李菻善攔住。“我聽說都察院最近很忙,至於忙什麼,外人完全探不到口氣,嶽父大人肯定是沒有閒暇時間,見你一麵,才寫信的,而信的內容恐怕也有可能牽扯到一些事情,我們便等著就是,以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