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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事,之後老太太提過要把娘家的侄孫女給弘毅做小,婆婆還幫著擋了,王琇芸對婆婆是非常的感激。現下予茵千方百計的要爬床,王琇芸的心理非常的不爽,若不是離得遠,便是長公主的女兒,她也要尋上門,好好的和對方,談,談,心!

王修晉帶著二侄子上門看外甥時,便發現長姐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從李菻善那聽說宋弘毅寫家信的事,不過當時想著長姐既然沒回家跟爹娘說,應該不會太過計較,這會兒見到長姐的樣子,便知想錯了,就算長姐性子再好,到底也是女人,還是剛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說產後憂鬱症什麼的,可能有些不符,但若長時間不把心中的氣散去,搞不好會整出鬱積於心的症狀。

王修晉想了想,便開了口,“長姐,最近鋪子的生意如何?”

“也就那個樣,最近出現不少效仿的鋪子,不過他們針對的多是勾欄院一類的地方,與我的生意不起衝突。”王琇芸濙淡的回著話,這段時間她的心思並沒有放在生意上,成天儘想著予茵的事,也沒等來夫君的家信,她總是擔憂夫君會不會著了予茵的道。

王修晉看出長姐的心思不在聊天上,便也沒多說,逗了逗小外甥後,便帶著王智濯離開。出了門,直奔新樓,讓人做一個特大的沙袋,包著沙袋的用了兩層質地最好麵料,裡麵絮了兩層棉,沙子也是非常細的。待沙袋做好後,王修晉便讓人給長姐送去,還附送了一句話,若是心情不好,便放沙袋上打兩拳。

王琇芸當真照做,把沙袋當成了予茵,狠狠的打了幾拳,覺得不過癮,又踹了幾腳,折騰了一身的汗,心情確實變好了不少。一連幾日後,不論是伺候王琇芸的下人,還是宋家住著的主子們,都能察覺到王琇芸的變化。王琇芸又把心思放到了鋪子的生意上,又弄出了幾個新的樣式,很是大賺了一筆。心情好了,生意也順了,也收到了宋弘毅的第二封家信,信上寫著他們已經到了藩王的屬地,隻是,他們怕是要在這邊多停留一段日子。至於原由,宋弘毅在信上並沒有寫。

比起王琇芸接到的家信,另一邊王修晉從李菻善嘴裡得到的消息,更是讓他驚掉了下巴,當初他和四皇子閒聊時,真的是扯淡啊,哪想長公主還真是給人白養了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卻是變成了庶子。王修晉長歎一聲,“沒事養什麼妾啊!”

李菻善握緊王修晉的手,“放心,我不會養妾的。”

王修晉略有些無語,他發現自打李菻善經了成年禮之後,說話就越來越讓他覺得肉麻,“你敢,你若敢納妾,我便敢去求皇上休了你。”

李菻善的眼裡帶著笑意,王修晉看清他眼裡的情緒後,才察覺自己說了什麼,不過王修晉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感覺,隻要是皇上不抽風,他們的婚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錠釘的事,以後要在一起過日子,成天害羞來害羞去的,這日子也就離相敬如賓不遠了,再說他也是男人,雖說古人的表達方式略含蓄一些,但不意味著沒有直接的人。

“不會有那一天。”李菻善心情很好,雖然臉上仍沒有啥表情,但語氣卻十分輕快。

長公主給彆人養女兒的事,王修晉回家之後便和父%e4%ba%b2說了,估計明天早朝皇上便會發難,搞不好會借此機會削藩,之前皇上沒同意削藩並不是不想削,而是出於種種原因的考慮,現在則不然,一條欺君之罪,不要他們全家的腦袋便能讓人叫上一句仁慈。

王大人聽說之後,相當的震驚,他以前倒是聽說一些有錢的大戶人家會出現這樣的事,哪想到在皇室也有。王大人想的可比王修晉的多,除去削不削藩外,還有就是和%e4%ba%b2之事,王大人以為人選可不換,就是不知那些個一心隻有好名聲的人,會不會鼓動皇上換和%e4%ba%b2的人。

長公主這會兒還不知女兒有假的事,突然接到解除禁足的旨意,長公主立刻折騰起來,要見見這個,訪訪哪個,可是哪個都躲著她,長公主的心情相當糟糕,待轉了一圈回到府上,管家擦著頭上的汗,說著宮裡來人傳話,太皇想公主了,招其進宮相陪。長公主心裡奇怪,卻也沒多想,她若知道此去讓她家覆滅,說不定會在送走女兒前便將人掐死。

早晨王大人進宮上朝,王修晉便起身,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處於一種莫名的興奮中,說不好是什麼原因,一夜睡得也是斷斷續續,做著似是而非的夢。實在是睡不著,便起床準備出去跑步,王修晉已經記不清,上一次有這樣感覺是什麼時候的事,是在最初決定要賣包子的時候?還是在上輩子的末世之後?迎著微風,在天還未亮起的院子裡奔跑,而快便引來了家裡的護院,見是主子後,才退開。

王修晉摸了摸鼻子,感覺挺尷尬的,不過仍是堅持跑著,一直跑到累,身體是感覺到了疲憊,可腦子卻是越發的清醒。回去又睡不著,便去了打拳之後收拾出來的練武房,一番摸汗如雨後,王修晉在練武房裡睡著了。早起的兄弟倆沒有小叔的院子裡尋到人,倒有些慌,好在護院及時出現,告訴兩位小主子,少爺早已經跑完,之後去了練武房,兩孩子才沒有急三火四的跑去尋祖母,報小叔丟了。

兄弟倆邁著小短%e8%85%bf在院子裡跑著,王智濯跑得慢,王智淵也不會催,他跑得則要快一些,待他繞了一圈追上弟弟,他們的晨跑運動也結束了。兩人跑完之後,下人立刻過來送上毛巾,擦了擦汗,兩人便去練武房尋小叔。王智淵最近有些羨慕弟弟,他雖和小叔%e4%ba%b2近,小叔卻很少教導他,但是弟弟到了之後,他發現,小叔經常會抱著智濯,而且還會說了一些他有些聽不懂的話,但看著小叔的樣子,明顯是專門說給弟弟聽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弟弟的喜歡。

兩人推開門,見到小叔倒在地上,智淵嚇得不行,匆忙的讓弟弟守在小叔身邊,他則跑出去叫人,急得不行。被留下的智濯不太明白大哥為何匆匆忙跑出去,不過仍是乖乖的蹲在小叔身邊,手指戳了戳小叔的手臂,見小叔沒什麼反應,抬手又往上戳了一下。

王修晉覺得像是有什麼小動物在他身上爬,抬手便向微癢的地方,拍去,沒感覺拍到什麼,便蹭了兩下,接著繼續睡,沒一會兒身上又覺得微癢,又抬手蹭了兩下,然後他覺得那個小動物非常囂張的動物居然爬到了臉上,這個感覺一出來,王修晉便一激靈睜開了眼睛,便見二侄子正抬著小手,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待他反應過來,便明白哪裡是什麼小動物,分明是調皮小孩的玩心。把侄子抱起,王修晉略有些報複性的撓侄子的癢,王智濯被撓得直躲,一邊還不時的發出笑聲,待王智淵叫來人過來,便見小叔正和弟弟玩,也不管之前的心情,直接撲了過去,仆人見少人並沒有什麼事,估計孫少爺是看錯了。

王修晉被撲上來的智淵嚇了一跳,還好反應及時,若不然很有可能把孩子扔出去。拍了拍,大侄子的頭,然後對上二侄子的眼睛,一大一小非常有默契的把智淵撂倒,然後……抓癢癢。

作者有話要說:  早晨起來看開幕式,然後補覺,吃過午飯後泡在遊泳館裡,晚上又去吃了一頓大餐,蠢作者剛瘦下來六斤,又胖回去一斤多一點點,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唉,大餐什麼的,絕對是減肥路上的最大障礙。

☆、第189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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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侄子們玩了一會兒,便帶著兩娃娃去吃早飯,之後兩娃娃去了學堂,王修晉則回房間補覺,一覺醒來,便快到午飯的時間,王修晉到達主院的時候,還帶著打哈欠時泛出的淚花。進了屋,隻見母%e4%ba%b2坐在飯桌前,王修晉立刻精神起來,“父%e4%ba%b2沒回來?”

“也不知是還未下朝,還是下朝之後直接去了衙門。”王夫人%e4%ba%b2自給兒子舀飯,“等下你要出去嗎?”

“會去鋪子轉一轉,娘可是有事?”王修晉接過飯後不忘記向母%e4%ba%b2道謝,他們家沒有下人幫忙布菜的講究,他覺得若是盛個飯,夾個菜都需要彆人伺候,基本上這人和殘廢也沒啥區彆了。

“倒沒什麼大事,隻是想讓你幫帶些東西回來。”王夫人原本想讓兒子跑一趟衙門給老爺送些吃食,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小兒子既然不打算為官,就不要總往衙門口跑,免得被一些人當成小辮子抓。

“成。”王修晉連問都沒問是啥就應下,對於他來說,彆說母%e4%ba%b2隻是讓帶些東西,就是讓他搬金山銀山,隻要他有能力,他也會弄回來。王夫人點名要的東西也不是啥特彆的物件,而是劉姐做的吃食,王修晉倒是沒弄回來東西,隻是讓劉姐關門後回去一趟,幫忙做一桌的吃食。

宮裡的朝會並沒有持續太久,散朝之後,皇上卻把王大人等三位大人留下。朝會上提起削藩的事,大臣並無反對之人,隻是在和%e4%ba%b2一事上,一些大臣覺得長公主之女是被調包來的,當不得皇上義女之名,再是不該去北緬和%e4%ba%b2,有失皇室的顏麵。皇上並沒有想過要換人,那麼個禍害留在大梁才叫丟人,扔給北緬,又許了不主動攻打的條件,隻要北緬的人不是傻子,就不會計較和%e4%ba%b2之人是什麼身份。

王大人也覺得沒有必要換人,和%e4%ba%b2的名義是皇上之義女,又不是長公主之女,有什麼丟不丟顏麵的。早朝之上兩邊互相爭吵,後宮之內,皇太後的寢宮裡,長公主差點沒哭暈過去,她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居然是假的,她當初生的是兒子。涉及到子女,長公主便少分精明,完全沒去想混淆皇室血脈是多大的罪。皇太後看著長公主的樣子,忍不住歎了口氣,精明的長公主被人聯合算計,還偷龍轉鳳,著實有些可憐,都是為人母的,皇太後理解母%e4%ba%b2對兒女的感情。

厚厚的一封信,裡麵滿是關於當時事情如何進行的記錄,裡麵除了之前調查出來的人之外,又添了幾人,其中就有長公主的貼身丫頭。原本剛剛收回的眼淚又忍不住的下落,那個被她千防萬防的孩子,居然是她%e4%ba%b2生的,而養在身邊一直坑王府的卻非%e4%ba%b2生,長公主再一次痛哭出生,她不會懷疑信件或許有假,她隻是氣為何沒有早些清查此事,也許,她就會對那個庶子好些,也不會在回到京城前給那庶子吃了絕育的藥,而給她出主意的,正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丫鬟,之後丫鬟出嫁時,她為彰顯仁慈,還送了一份非常不錯的禮物。長公主後悔得不行,越哭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想可憐的兒子,長公主恨不得把那小妾,從墳堆裡扒出來,挫骨揚灰。而吃裡爬外的人,得活活被鞭子也解不了心頭之恨。

待見到皇上時,長公主硬生生的給皇上跪下,請皇上一定要收拾參與混淆皇室血脈的人。

皇上看著長公主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