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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突然,她試著點一下空中,點不了。

“我怎麼點不開?”

『好像是我們才能點開看看。』

『看到了,人物光環是來自刊登的春風,有很多人喜歡,受教育程度也是因為春風刊登,暢銷國民雜誌作家,名正言順。信譽度是因為你在大門上貼了試卷,完成了之前和杜老爺子的約定。』

杜晚歌也看到了,彈幕點開那一瞬間跳出了一個光板,清晰記錄每一次變動的來源。

她倒是有點詫異:“這都算約定啊,我亂說的。”

『隻要能提高眾人對你的信任,肯定可以啊,你先是誇下海口彆人都不信,然後真的做到了,當然會讓彆人相信你一點。』

杜晚歌摸著下巴,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那我之後隻要到處吹牛就行了吧?”

『?』

『啥?』

她理直氣壯毫不猶豫:“難道不是嗎?我吹100個牛,總有一個是能做到的,按負數值時很容易升上去的規律,要到達零,應該不難吧?”

『理論上好像沒毛病。』

『我擦…一般人還真想不到這個辦法,惡毒女配一定程度上確實比較容易成功,好幾次都覺得她和彆人思維方式不一樣了。』

杜晚歌雲淡風輕:“我就說,隻要是有規則的東西,總有空子鑽,終於被我給發現了。”

連她當時學法律都發現不少空子,何況這不知牢不牢靠的玩意兒?

『女配好像是隻管達到目的,不管彆人看法,一定程度上來說,這種人還真的是毅力和意誌力都很強大。』

『現實裡能完全不管彆人看法的人都活得很瀟灑,想做事業這個也是必須。』

杜晚歌慢悠悠翻頁:“不然呢,太在意彆人的看法就會變成他的大褲衩。”

『噗』

『我發現我之前對女配理解太淺薄了,執行力強,意誌力強,漂亮聰慧有錢,隻要她不鑽牛角尖一定跟男主,其實惡毒女配的人設全部都是頂配女神。』

『好想培養她當女神級彆人物。』

而大門外,溫董夫婦坐一輛勞斯萊斯,車停在門口,等警衛開門。

等待的幾秒裡,溫太太忽然注意到大門上貼著的紙張。

她認真看著。

一張是數學試卷。

另幾張是一篇文章,這個內頁排版,倒像是春風。

她經營花藝品牌,之前春風給她開過一個專欄,讓她專門介紹中式插花。

雖然現在這個專欄已經結束了,但她還保留了看春風的習慣。

這一期她還沒看過,大概率是今天才出的新刊。

雖然文章不賴,但杜家怎麼把這個貼門上?

溫董看向自己妻子,淡然道:“在看什麼?”

溫太太看著文章,笑了笑:“杜家好像把孩子試卷貼門上了,還有一篇不相乾的文章。”

這是什麼路子?

但不等她多看,車子已經緩緩駛入杜宅。

溫董對這些也不太感興趣,隻是和妻子談論起最近的政府債券承銷問題。

溫太太隻是笑:“政府債券賺不了什麼錢,我倒覺得讓你手上的投行投資文娛產業有機會,現在新型文娛產業玩得很花。”

溫董放下平板,認真聽妻子說。

溫太太說起他沒有關注到的細節:“譬如這次合作的杜家就很聰明,不止在電視劇綜藝這些裡打廣告,甚至在小說裡打,還不是前人一貫用的在頁與頁之間插入廣告,而是潤物細無聲在書裡介紹到杜氏珠寶,托高杜氏珠寶的地位和格調,文化人的做法,的確不一般。”

溫董淡淡開口:“杜家畢竟百年根基,文化底蘊是有的,不是暴發戶,這也是我選杜氏的原因。”

杜晚歌寫題寫到一半,傭人來通知她去餐廳,還叮囑道:“杜董特地提醒您,這次宴會要見很重要的客人,是銀行家和銀行家的夫人,將來要達成長期合作,您要謹言慎行。”

杜晚歌輕哼一聲:“知道了。”

她前往餐廳,發現長桌換成了圓桌,有兩位不認識的客人正在和杜老爺子說話。

杜恪不時發出爽朗笑聲。

杜晚歌剛坐下,杜長清就道:“烏歌,這是你姐姐的位置。”

聲音其實很輕,但杜晚歌的姿態卻讓眾人都看了過來:“是嗎,我坐下就是我的,難道姐姐會跟我搶嗎?”

『拉倒吧,是因為這個位置離杜老爺子近。』

溫董夫婦都看了過來。

杜長清隻能咽下這口氣,假裝和善:“好,你坐,一家人也沒什麼區彆。”

杜晚歌就理所當然地坐著。

其實按長桌變圓桌的排法,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她的。

她就應該坐在杜老爺子旁邊。

杜長清有意想讓自己女兒頂這個位置。

如果是杜鷓無意坐了,她不會說什麼。

但如果是杜長清有意刁難。

她當然要拿回來。

溫太太看見她穿的校服褲,忽然想起來:“小姑娘,門口貼的是你試卷嗎?”

杜晚歌抬眸,還不等她說話。

杜恪看似嗔怪開口:“是,這孩子早早說過,隻要她考高分就要貼在大門上,既然她考到了當然要兌現承諾,孩子嘛,不好哄,讓你們見笑了。”

如果他說話的語氣不那麼得瑟的話,或許聽起來真的很謙虛。

溫太太了然地淺笑:“原來如此,您真是信守承諾,和孩子打的賭也願意遵守。”

杜老爺子佯裝輕咳一聲:“不過是一篇文章,一個數學滿分,我也覺得沒必要炫耀,但孩子畢竟不懂什麼。”

『笑死,他就像那個彆人問什麼,他都“你們怎麼知道我孫女數學滿分,刊登文章?”』

溫董淡聲道:“杜老先生教育有方,還要向您多學習。”

溫太太卻詫異:“門口貼的那篇文章是令孫所寫?”

“是啊,不過是雕蟲小技她非要貼在門口,家裡人都拗不過她,也是被我們寵壞了。”杜老爺子假裝苦惱。

杜晚歌一頭問號。

什麼文章?

她的文章就一篇,該不會是…

春風那篇文章吧!

她有些詫異,她就貼了一張試卷,杜老爺子居然將文章也貼上去。

尤其是今天還是宴客的日子。

其實是不是也能說明,她在老爺子心裡,有很重的地位?

杜長清聽得頭頂冒汗。

腳趾恨不得摳出另一套杜家老宅。

好了吧,現在客人看到了,雖然嘴上說著客氣話,但心裡說不定怎麼嘲笑杜家小氣。

溫太太看她的目光愈發欣賞:“這個年紀能寫出那樣的文章,真是非同小可,春風可不是容易刊登的雜誌,三審五審的,若非很出眾的內容,很難刊登上。”

杜家的底蘊果真不同於一般豪門。

完全去了浮躁,像一家書香門第。

對後輩的培養超%e8%84%b1了大部分豪門。

一個還在讀高中的小姑娘就能寫出那樣的文章,雖然她隻是匆匆看了一會兒,但也讀了幾句。

純文言文的內容。

能純中式培養後輩的豪門真的不多了。

這樣培養出來的孩子,也更了解國人的文娛需求。

杜老爺子心裡得意,卻假裝謙虛:“雕蟲小技而已。”

溫太太看著杜晚歌淺笑,忽然提起無關的事情:“說起來,溫家有一個和她同齡的子侄,年歲相當。”

『嗯????突然提自己家同齡子侄,這意思不會是…要女配姐嫁到銀行吧。』

『聯姻的話,杜家和溫家還真是門當戶對。』

『說起來這家商業銀行還挺牛逼的,十二大商業銀行裡的頭部,男主做生意的時候都是和這家銀行貸款,女配姐嫁過去豈不是未來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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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男三瘋了

杜晚歌也一下子警惕起來。

杜恪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對溫太太笑道:“是嗎?”

溫太太和煦道:“剛剛二十出頭,在國外念金融,這段時間恰好在國內,杜老先生您也見過,是溫耀。”

杜恪恍然大悟:“溫耀,那孩子都這麼大了。”

溫耀,那孩子還不錯。

溫太太說起自家的子侄,眼神卻往杜晚歌那邊看:“溫耀算是這輩子侄裡最出色的一個,這段時間幫忙處理銀行的事務,也處理的井井有條。”

杜老爺子看向杜晚歌,眼神深沉又帶著思索:“什麼意見?”

都問到杜晚歌身上來了,無疑就是讓她相%e4%ba%b2。

『真來啊,黎司期危。』

『所以說了那麼久,他們都沒有說那個銀行後輩到底長得帥不帥。』

『傻了吧,這還要問嗎,看溫董就知道,溫董這麼英俊,他侄子肯定也帥啊!』

『哪怕侄子有叔叔五成都肯定是大帥哥了,但比黎司期帥估計難,可人家超級有錢啊。』

杜晚歌沒想到會突然商量這件事,她剛要開口。

杜鵲南忽然道:“她今年要高考,平日裡抽不出空來,溫太太的好意心領了,不過烏歌生性張揚粗莽,怕是不適合溫耀。”

杜鵲南看似平靜,在切盤子裡的牛扒,但這一番話說出來,杜家的人瞬間安靜了。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杜鵲南怎麼會幫烏歌說話,還幫她擋聯姻?

他是杜氏下一任掌舵手,家裡有越多姐妹聯姻越能給他提供紐帶關係。

而且溫家可以說是和杜氏不相上下,甚至隱隱有些高攀。

畢竟人家是開銀行的,在全球,隻要說自己背景是溫氏銀行,誰會不高看自己一眼。

溫氏銀行的名頭全世界都好使,杜氏更多的還是壟斷國內珠寶業。

杜鵲南居然阻止,不應該啊。

隻有杜長清鬆了一口氣。

烏歌根本就不配溫家的。

杜鵲南冷俊的五官在淺金燈光下,線條有點曖昧不清,利落分明的側臉輪廓除卻冷淡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攻擊性。

像一柄已經開刃的薄刃匕首,泛著成片的寒光。

溫太太笑了:“張揚好啊,溫耀少年老成了一點,就應該有個性子活潑的壓一壓他。”

眼見杜鵲南的臉色越來越沉,杜晚歌笑著開口:“謝謝您的好意,但這半年我要上課太忙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溫太太看這孩子大膽拒絕又言語周到,越看越喜歡:“我留個溫耀的微信給你,可以嗎?哥哥他在國內時成績也很不錯的,有不懂的可以問他。”

『拉倒吧,一個學國際教育一個學國內的應試教育,問那個溫耀能比黎司期好使?』

所有人都盯著杜晚歌。

杜晚歌笑眼盈盈:“好啊。”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如果一直拒絕的話,隻怕會讓溫家覺得杜氏看不起人。

溫太太給溫耀發了消息,又當場把杜晚歌的微信推過去。

還看著杜晚歌:“最近溫氏有個晚宴,如果小歌願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