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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男人我才看不上眼,隻找你練習!”

男人確實隻有他一個,至於女人嘛,咳咳那都是浮雲,聰明人永遠懂得在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才最恰當,就比如現在,在情緣的床上說自己曾經的情感史,那是情商有多低的人才能乾出來的事,晏修白自認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當然不會乾出這樣的蠢事來。

有時候退一步適可而止要比一味地追根究底更符合聰明人的做法,燕長生也不笨,當然更懂得要怎麼選擇,而且就算知道這隻是一句甜言蜜語,他也不是不喜歡的。

在還留著牙印的下巴上%e8%88%94了%e8%88%94,一夜過去,新生的胡茬刺的%e8%88%8c頭有些疼,他剛要退開,就被對方反手摟緊了。

%e5%94%87齒相交,這個%e5%90%bb由開始的溫情脈脈變得逐漸激烈起來,喘熄聲響起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情動,於是就此打住。

心上人在懷,而且還是沒穿衣服的那種,晏修白不是柳下惠,當然是想吃的,隻是對方畢竟是第一次,作為一個溫柔體貼的情人,他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這番折騰之後,天差不多快要亮了。

再過一陣就會有人起來收拾東西,然後過來喊他上路,燕長生跟在後麵幾天了,當然知道得清楚。

他忽然就有了一種強烈的不舍,明明知道對方很快就會回來,但那種舍不得的情緒卻沒有減退絲毫。

他起身,努力的忽視掉身上的酸軟,將昨夜被扒掉的盔甲一件一件重新往身上披。

晏修白一邊幫他,一邊皺眉道:“就不能不穿這個?雖然%e8%84%b1起來挺帶感的,但你現在的身體再穿這個會不舒服。”

燕長生僵硬了一下,道:“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傷,沒事......”

戰場凶險,再嚴重的傷他都受過,何況是這一點點小小的不舒服,不過對方的關心讓他很是受用,燕長生%e4%ba%b2了%e4%ba%b2他的%e5%94%87角,半響道:“我走了......”

“恩。”晏修白道:“過年的時候我就來看你。”

濃黑的眉毛狠狠地擰在了一起,燕長生不解道:“為什麼是過年?不是說回去辭官之後就過來的?”

“那辭官也不是一下子說辭就辭的啊,總要把宋朝那邊的事情安排妥當吧。”晏修白淡淡道:“一開始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心裡急,當然是迫不及待的就想回來了,現在既然咱們之間都沒問題了,那邊的事情就可以慢慢處理了。”最重要的是屬性值,回去之後看來不能得過且過了,至少得先把皇帝的寵愛值拿到手再說,帝寵達標了,宋朝那邊也就沒什麼非要呆著不可的理由。

他算盤打得好,燕長生卻不樂意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乾嘛眼巴巴的跑來找他相認,還被吃的渣都不剩,這不是自己坑自己麼?!

被自己坑到了的燕長生很心塞,“辭個官而已,哪那麼麻煩?直接掛冠而去不就行了?”燕長生湊到他耳邊說道:“現在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你就不會想我嗎?”

“自然是想的。”晏修白%e4%ba%b2了%e4%ba%b2他的臉,安撫小孩一樣說道:“也就幾個月的時間而已,你想我了也可以來找我。”

燕長生:“......”

晏修白決定了的事還真沒人能勸得了,燕長生走的頗不甘心,對南邊的那個宋朝也越發的看不順眼了。

如果不是這邊情勢緊張,實在離不開人,他倒是想和晏修白一起走的。

回去之後,遲玖對上司一言不發擅離職守的事情表達了強烈的不滿,被燕長生三言兩語的打發走了,他身上感覺黏膩的很,尤其是後麵那處地方,總覺得會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一樣,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去洗澡,可沒功夫聽彆人嘮叨。

......

晏修白剛回京就被叫去了皇宮,對於這件事皇帝表現的勤快的緊,知道對方願意接受招安之後更是高興地不得了。

這樣一來他的壓力就減輕了,至少對蒙古那邊就有了一個交代。

必要的時候,晏修白的口%e8%88%8c也是非常好的,就比如現在,把皇帝唬的一愣一愣的,已經有八分相信淮上那邊的人已經接受招安掉進他挖好的坑裡了。

皇帝容易搞定,卻還有彆人,賈相國就很明確的站出來提出疑問,“既然一切順利,對方已經接受了招安,為什麼卻沒有一人隨你入京覲見?”

皇帝到底還有一兩分清醒,聽著這句話也開始尋思起來。

晏修白相當淡定,眼都不眨的瞎扯道:“這也是臣想要回稟陛下的事,陛下可否許臣單獨上奏?!”

這話明擺著就是有事要和皇帝單獨談了,擱任何人那都不要緊,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可現在站在這裡的是賈似道,皇帝還沒有所表示,他心裡首先升起一股不痛快來。

晏修白對旁邊射來的冰冷視線視若無睹,再次彎腰懇請了一遍,皇帝猶豫的看了賈相國一眼,擺手道:“愛卿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此處隻有我們三人,相國乃是朝廷重臣,何須避他?!”

皇帝終究還是偏向賈似道的,對他的信任看來輕易是打不破的,晏修白倒也並不是很失望,剛剛那番說辭也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稍微試探一番。

皇帝既然表明態度了,那他自然就直說了,晏修白整理了一下思緒,道:“紹定六年,陛下聯合蒙古滅金,將金朝皇帝的遺骨奉與太廟,以告慰徽、欽二宗在天之靈,這是幾位先皇都不曾做到的壯舉,陛下英名足以記載史冊。隻是後來,蒙古狡詐,出爾反爾,導致當初洛陽一戰我軍損失慘重,十數萬精兵死於戰火,國力受到嚴重的削弱至今都沒能緩解過來,也才讓一個小小的蒙古使臣就能在陛下麵前撒野,絲毫沒有將朝廷上下放在眼中!”

晏修白這番話說的疾言厲色,振地有聲,像個雷一樣直接將君臣二人劈傻了。

賈相國首先反應過來,手指哆嗦的指著他的臉喝道:“晏大人慎言!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晏修白沒理他,連眼神都沒給一個,直接對著皇帝說道:“陛下也曾雄心大誌,想要收複山河,否則也不會和蒙古聯手滅金,如今就甘心一直被蒙古壓在頭上欺淩?若無大宋相助,金朝又豈是他一個蒙古能夠滅的掉的?如今蒙古翻臉不認人,屢次找借口犯我邊境,陛下就真的能忍得下這口氣?!”

皇帝也開始哆嗦了,要說氣,怎麼可能沒有,畢竟是蒙古背信棄義在先,最後反而要他低頭裝孫子,他當然是氣的,可氣也沒用啊,國力弱小,隻能仰人鼻息,皇帝表示他也是沒辦法。

“晏卿。”老皇帝聲音都不穩了,連連說道:“這事不能說,千萬不能說,要是落到蒙古人耳中,又是一場天大的風波,你就容朕再多活幾年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皇帝的畏懼清清楚楚的顯露出來,晏修白暗暗歎了口氣,道:“臣惶恐,不是臣逼您,是蒙古人在逼您,逼我大宋!”

“此次臣北上招攬逆軍,更是無意間得到了一個驚天秘密。”

“蒙古人早就暗中整頓兵馬,隻等時機成熟,就會大舉來犯,淮上這次會有這麼大的動靜,也是因為暗中探到這個消息,想要先下手為強,打亂蒙古軍的部署,給朝廷留口喘熄的時間,逆軍雖然猖狂了些,卻都是宋人,心裡還是向著大宋的,這也是臣這次的招攬能夠這麼順利的最大原因。”

晏修白明裡暗裡對著燕長生的軍隊好一陣誇,但此時此刻,皇帝已經聽不到了,他整個人都被蒙古即將出兵南下的消息陣傻了,他一下子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蒼老的臉上恐懼害怕,最後拉著賈似道的手說道:“你聽到沒!聽到沒?!你不是說已經把蒙古人給搞定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賈相國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犯怵,等著晏修白道:“晏大人,事關重大可不能亂說!你有沒有證據?!”

“臣自己就是人證!臣北上%e4%ba%b2自看到的事情還有假嗎?!”晏修白說的理直氣壯,事實上他也算不得全部胡謅,北邊的情勢複雜,燕長生和他大略講過,蒙古人也確實有南下之心的,隻是被燕長生橫插了這麼一腳,這時間恐怕就要往後拖延一下了。

恐嚇完了,看著六神無主的君臣二人,晏修白打算給顆甜棗,道:“就是因為得到了這個消息,原本那玄甲軍統領是要和臣進京麵見陛下的,卻被臣勸阻了。”

他聲音平緩,起到了一定的安撫效果,皇帝勉強定下心來,道:“那晏卿是什麼意思?”

“玄甲軍驍勇善戰,玄甲軍統領更是武功高強,是將帥之才,所以才能在短短一個月之內連下唐蔡鄧三州,連向來善戰的蒙古軍都拿他們沒轍,所以蒙古可汗才會想要利用陛下來鏟除這個心腹之患,陛下難道就甘心乖乖的當蒙古可汗手裡的這把刀,就沒有過彆的想法?”

“什麼想法?”老皇帝有些懵。

晏修白循循善誘道:“蒙古人為什麼要借陛下的手來坑死玄甲軍,那是因為他們自己對付不了,連他們鎮守在北邊的大將都折了進去,玄甲軍就像是釘在他們身上的一根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偏偏一時間又奈何不得,這麼好用的一個能讓蒙古人吃大虧的軍隊,陛下不想著好好利用,卻想順著蒙古人的意將其坑殺,豈非讓蒙古人白白占了便宜,與陛下,與大宋有何好處?一點的好處都沒有!”

那雙渾濁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皇帝顫聲道:“你是說,你的意思是利用淮上的那支玄甲軍,對付蒙古人?”

晏修白頷首,%e5%94%87邊帶著淡淡的笑。

“可那是蒙古人!”說話的是賈相國,他的手依舊在哆嗦,現在抖的更厲害了,“蒙古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老弱皆兵,那什麼玄甲軍再厲害又怎樣,區區幾萬人的軍隊怎麼可能是蒙古人的對手,到時候一旦失敗了,觸怒了蒙古人,蒙古鐵蹄一旦南下,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陛下三思!”

“相國大人!”晏修白厲聲道:“大人年紀大了嗎?耳朵不好還是記憶不好,剛剛聽過的話轉眼既忘?彆說什麼日後蒙古鐵騎一旦南下的話了,是他現在已經要南下了,如果不是玄甲軍在中間阻攔了一下,現在邊境已經開戰了!”

“更重要的是,玄甲軍接受招安的事你知我知陛下知,臣剛一進京就來麵見陛下了,沒有透露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