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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膠似漆 果果豬 4331 字 2個月前

一起,簡直跟畫裡的一樣。”

關憶北留意到進來的四人,朝他們招招手。季秋陽回頭看到莫羨,便站起身,溫和一笑,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莫羨勾了勾嘴角。

“這些是我的同事……”關憶北想跟季秋陽介紹大家,扶著餐桌想站起來,莫羨飛過來一句:“你坐著!”

關憶北硬生生地又坐了回去。

季秋陽回頭,笑著調侃:“還是這麼妻管嚴?”

關憶北摸了摸臉,有點不好意思,咕噥了句:“條件反射。”

莫羨把包放到門口條案上,走過來跟季秋陽介紹:“這是徐婉,這是宋若詞,我們是大學同學。現在她們跟他在同一家醫院工作。這位是張樂成,他的師弟,現在跟他一起在心外科。”

季秋陽一一跟幾人握手。這時候林化抱著孩子進屋,孩子還在哭,季秋陽立刻撇下眾人迎上去,問:“怎麼了?”

林化苦著一張臉,小心翼翼地說:“他手指割破了。”

“哪裡?”季秋陽伸手把孩子接過來,低著頭翻開孩子的手仔細看。

莫羨也走過去,見小孩左手無名指上有一道口子,流著血。林化滿臉是愁,可憐巴巴地說:“怎麼辦啊,讓爸爸發現了會被罵的……”

季秋陽邊哄著哇哇哭得小孩,邊抽空安慰林化:“不要緊的。”

徐婉也過來了,看了眼,說:“沒事,傷得不重,包一下就好了。”回頭問關憶北:“你家有碘伏吧?”

關憶北說:“有啊。”

莫羨已經打開窗邊的櫃子把藥箱拿了出來,關憶北就朝莫羨那兒指了指,聳肩,那意思她都知道在哪兒,不用我說。

莫羨把藥箱拿過來,打開了,問徐婉:“需要什麼?”

“碘伏,還有棉棒。”徐婉說,莫羨把東西遞給她。徐婉在婦產科,經常侍弄小孩子,她卻不敢給孩子治傷,手指那麼小,她下不去手。

“你倒是熟門熟路的,經常過來吧。”徐婉手裡給小寶寶消著度,嘴上不忘調侃莫羨。

“他什麼東西都有放在同一個地方,懶得換。”莫羨說。

“跟你一樣,念舊。”徐婉含笑看她。

莫羨沒說什麼。

林化一直苦著臉,季秋陽伸手揉揉她的頭發,低聲說:“爸爸要是問了,就說是我弄的。”

“不好吧……”林化喃喃地說。

“你想挨罵嗎?”

“……”

“那就我來。”

“讓你替我……我心裡過不去……”林化小聲嘟囔,季秋陽隻是笑,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徐婉給孩子包紮傷口,偷偷跟莫羨嘀咕:“孩子都這麼大了,搞得還跟談戀愛似的。”

“他們一直這樣。”莫羨埋頭盯著孩子的小手看,肉?肉的,小小嫩嫩的,讓人有捏著揉揉的衝動。

她一直不怎麼喜歡小孩子的,今天林化那句“你們要是一結婚要孩子,現在也這麼大了呢”卻一直繞在耳邊。

他剛結婚那時候,他說過“我倒是想讓你教教我,怎樣才能有個孩子。”

她不禁想,那時候,他真的想要嗎?

莫羨摸了摸小孩的小手,感覺有道視線纏著她身上,越纏越緊。

越纏越緊……

作者有話要說:  ennnnnnnn……15日有二更,時間嘛……我不敢說,你們晚上再看哈,晚上8點以後。我怕我睡過頭……

季秋陽跟林化,這一對來自於上一本《當他撲麵而來》。

應該有不少讀者寶貝們看過他們的故事。

所以這是一套係列文,季秋陽,關憶北,盛鴻年,最後,是池勒川。

突然有一天,這四個小夥子的形象就在豬眼前跳啊跳啊,就決定給他們每人寫一個故事了。

就醬紫。

季秋陽是四人裡麵最成熟最溫暖最會疼老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了,嘻嘻。

☆、第42章 042

小張醫生用醫用紗布做了一隻小老鼠給孩子玩兒,孩子注意力被吸引後就漸漸不哭了。徐婉幫孩子包紮好手指, 囑咐林化說:“包著是先止血。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摘下來, 傷口總捂著不好, 還有注意不要沾水。”

林化連連應著, 輕輕推推季秋陽, 季秋陽會意,對莫羨說:“那我們就不打攪了,先走了。”

“留下一起吃飯吧。”關憶北遠遠地說, “今天人多, 熱鬨。”

季秋陽說:“這次不行, 下次吧。我們這幾天沒回家, 爸爸很想見孩子。”

聞言, 關憶北便站起身,後腰縫針的地方還挺疼, 他扶著餐桌穩住身子,韓略伸手扶了他一把。

關憶北對韓略說了聲謝謝, 慢慢走到季秋陽麵前, 對他說:“對於冠心病目前也沒有特效的治療方法,隻能堅持服藥。剛才看了叔叔的檢查報告, 他狀況還不錯, 應該跟去年植入血管支架有關係。生活習慣方麵, 繼續戒煙限酒,低脂低鹽飲食,適當體育鍛煉, 控製體重,這些你也都知道。讓老人心情愉快一些,就沒太大問題。”

季秋陽點頭說:“知道了,謝謝。”

“彆那麼客氣,有事的話隨時找我。”關憶北說。

季秋陽拍拍關憶北的肩,彆過眼看看莫羨,笑得意味深長:“那我們就走了。希望下次再見到你們時候,你們已經和好了。”

莫羨表情一僵,林化又暗暗推了季秋陽一把,季秋陽給了林化一個安慰的微笑。

韓略這時候走過來,說:“我也告辭了,打擾蠻久了。”

一旁的宋若詞卻說話了:“韓先生不留下吃飯?”

韓略愣了下,看了眼莫羨,見莫羨沒有挽留的意思,便說:“不必了,晚上我回去還有工作要處理。”

宋若詞“哦”了聲,便是低眉不語了。

“今天人這麼全?”盛鴻年的聲音突然傳過來。眾人一起扭頭往院子裡看,見盛鴻年一手拎著個保溫箱,一手插在褲袋裡,西裝外頭敞著懷,領帶鬆鬆地掛在%e8%83%b8`前,精神狀態良好,就這麼溜溜達達地走過來了。

徐婉對著盛鴻年上下打量一番,輕飄飄地說:“呦,咱們盛總可算是涅槃重生了。”

盛鴻年眉頭一皺,把手裡的保溫箱扔給徐婉。徐婉險險地接住了,小張醫生忙伸手幫她托了把箱子底。

“什麼東西啊這是?”徐婉皺眉問。

“藍旗金槍魚,中午剛從飛機上卸下來的。吃生魚片吧,考驗你們這些醫生刀工的時刻來臨了。”盛鴻年說完,轉而朝季秋陽伸出手,笑說:“季總,幸會。”

季秋陽一手抱著孩子,一手伸過來跟盛鴻年握了握。

“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季秋陽問。

“搞得七七八八的,也算是差不多了。”盛鴻年說,“謝謝季總關機時刻施以援手,以後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萬死不辭。”

季秋陽說:“哪裡,談不上幫與不幫,隻是合作共贏,我也有我的考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兩人相視一笑,有點儘在不言中的味道。

徐婉抱著保溫箱在一旁吐槽:“哎,那個盛鴻年,今天是朋友聚會,不是生意場,彆‘總’來‘總’去的,都知道你們是大老板,我們是小草民,拜托你體諒一下草民的心情,收著點兒啊。”

盛鴻年聳聳肩,便沒再說什麼。

韓略隨著季秋陽林化一行一起走了,莫羨去送客。

餘下眾人一起回屋。小張醫生從徐婉手裡接過了保溫箱,兩人一起去了廚房。盛鴻年湊到關憶北身邊,趁其不備伸手朝他腰上拍了一巴掌,疼得關憶北差點跌倒。宋若詞忙伸手過來要去扶,盛鴻年伸手把關憶北拉過去了。

宋若詞瞪著盛鴻年,目含慍怒。

盛鴻年毫不在意地笑,說:“我就試試他好利索了沒。”

關憶北疼著直咧嘴,罵:“你特麼……”

“我怎麼了?需要幫忙的時候想到我了,完事兒卸磨殺驢是吧?”盛鴻年一句話頂回去。

關憶北不吭聲了。

盛鴻年衝宋若詞說:“我帶他上樓去歇會兒,你們先忙彆的,桌子椅子什麼的等我下來搬到院子裡。”

宋若詞看看關憶北,關憶北朝她搖搖手,示意自己沒事。

盛鴻年架著關憶北上了樓,扶他進了臥室,讓他靠著床頭坐下,自己伸手把書桌旁的那把椅子拖過來,坐到他對麵。

“這幾天一直想跟你聊聊。”盛鴻年把手往大%e8%85%bf上一擱,說。

關憶北勻了口氣,嘲諷:“聊什麼?聊你這次臨陣通敵?”

他指的是活檢手術盛鴻年出賣他的事。

“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彆狗咬呂洞賓。”盛鴻年慢悠悠地說,“本來呢,作為旁觀者,我想等你自己看破。我一向不喜歡對彆人的感情指手畫腳。可你也看到了,那個韓略,條件不錯。我就怕你再這麼折騰下去,老婆就得跟彆人跑了。”

關憶北瞟了他一眼,並不指望他能出說什麼建設性意見。盛鴻年自己的感情還攪得一團糟,為了一個葉清歡不知道抓他出來買醉多少次了,現在倒頭來倒是要開解他了。

他抓起一個枕頭塞到腰眼處,靠著能讓他舒服些,他看著盛鴻年,一副聽不聽都可有可無的表情。

盛鴻年對關憶北的態度恍若未覺,往前傾了傾身子,鄭重其事地問:“憶北,這三年莫羨一直躲著你,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莫羨離開他,是因為他參加無國界醫生的問題,這件事在這幾個好友之間早不是什麼秘密了。關憶北隻說:“你明知故問吧。”

“如果你還是以為你參加無國界醫生的行為讓她無法接受,繼而離開你,那你這三年算是白過了。要我說,現在這個情況下,不管你今後是否會繼續執行無國界醫生的任務,她都不會回到你身邊。”盛鴻年說。

關憶北有點兒發愣,他看著盛鴻年,神色不覺鄭重起來。

盛鴻年繼續說:“我問你,你們結婚後,你第一次去國外執行無國界醫生的任務,我記得是南蘇丹吧?那時候你怎麼跟她說的?”盛鴻年問。

關憶北摸了摸額頭,回憶了下,說:“我說,這次去南蘇丹不是去戰地,而是在難民營建立基礎醫療保障。所以沒什麼危險,就像背包客出去旅遊,那邊風光確實不錯。”

“然後呢,你去了一個月後南蘇丹反對派就跟政府軍交火了,通訊斷了,你跟國內失去了聯係,對吧?”盛鴻年說。

關憶北抓抓頭發,無奈地說:“這我也是始料未及。其實難民營還好,那裡不是衝突爆發地區,戰場離我們很遠。”

“可莫羨在國內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她每天看到的是新聞上的東西,不是戰火就是死亡,你讓她怎麼想?”盛鴻年說,“而且莫羨那種要強的個性,就算再苦都不會找人傾訴。那陣子徐婉經常叫她出來,她表現得沒事人一樣,可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