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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可乘 總攻大人 4052 字 2個月前

,夏經灼的父%e4%ba%b2,也算是你們的老前輩。”他當著在場所有圍觀同事的麵說,“我來這找你們,就是要問問你們,是不是你們汙蔑我兒子的?”

邢舟一聽事情和夏經灼有關就開始緊張,根本說不出連貫的回答,陳鋒本以為事情結束了,沒料到父子關係似乎不太好的夏經灼老爸居然會來找他們,倉促地說了句:“夏老先生,這件事可不是我們做的定論,是李主任和餘副總安排的,您有任何問題還是去找他們說吧。”

夏淵冷冷地看著陳鋒說:“年輕人,你放心,我當然要去找老李和餘山,但在這之前我得先給你提個醒,彆以為做了壞事一時沒被人抓到就永遠安全了,我的兒子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汙蔑他的人,會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卷鋪蓋卷從安平滾出去。”他一字一頓地強調,“我以我曾經機長教員的身份保證。”

陳鋒怔在那不可思議地看著夏淵,夏淵最後看了他一眼,拍了拍邢舟的肩膀,抬腳離開了這裡,方向直奔李主任辦公室。

陳鋒徹底慌了,他看向林棟,林棟站在人群最後望著這一幕,目光凝重,麵露思索。

辦公室裡,李主任正要出門門就開了,他被嚇了一跳,看見夏淵進來就拍著%e8%83%b8脯說:“你來也不敲敲門,嚇我一跳。”

夏淵淡淡道:“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鬼敲門?”

李主任無奈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來這兒是為什麼,經灼的事我也沒辦法,是餘副總下的停飛命令,雖然我也不相信經灼會做出那種事,但證據確鑿,能怎麼樣呢?”

“什麼見鬼的證據!”夏淵生氣地說,“難道優秀反而成了錯嗎?我兒子不但飛行技術好飛行知識也全麵反而是他的不對嗎?他已經是最好的了,根本沒必要再打壓後輩,他連我這個父%e4%ba%b2的後門都從未走過,為什麼要做為了打壓後輩做出那麼愚蠢的事?他這輩子犯下什麼錯我都願意相信,但他絕對不可能對飛機動手腳!他母%e4%ba%b2就死在空難上,他怎麼可能那麼做?”

餘副總來找李主任開會,來到門口時正聽見夏淵擲地有聲地說出那樣的話,他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夏淵,夏淵順著李主任的目光望過去,對上餘副總的視線冷聲說:“你好,咱們不算熟悉,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夏淵。”

餘副總張張嘴,沒說出話來。

醫院。

江嘉年剛做完檢查出來,夏經灼在外麵等著,手臂上挽著她的大衣,她在做檢查的時候,他安靜地站在那,視線看著一處,從不東張西望,就那麼待著,好像沒有生命一樣。

等她出來了,他好像才複活了,會說會動了,立刻起身上前給她披上外套,兩人拿著檢查結果一起去見大夫。

走在路上,江嘉年幫他整理了一下大衣說:“冷嗎?”

夏經灼和她並肩走著,會有意識地隔開路人和她的距離,避免她被人撞到,非常細心。

“不冷,為什麼這麼問。”

他回著話,也沒看她,注意力放在一邊。

江嘉年看了他一眼才說:“因為你的手很涼。”

正握著她手的夏經灼下意識要收回來,但江嘉年強硬地握住了,看著前路道:“沒關係,我的手很熱,我來幫你暖。”

夏經灼抿%e5%94%87不語,兩人到了婦產科,大夫看過江嘉年的檢查結果說孩子很健康,發育得很好,要多出來散散步,保持心情愉悅,這樣生的時候才好生。

總之,孩子一切都好,這是對他們最大的安慰。

走出來的時候,夏經灼本打算帶江嘉年去吃她愛吃的,他一直工作繁忙,現在突然閒下來才發現自己這個丈夫實在不稱職,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夠好,既然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那就一樣一樣補回來好了。

可天不遂人願,他們才剛上車,車子還沒發動,他就接到了李主任的電話。

接起電話時,原本還以為是跟他有關的事,但聽完了才發現並沒什麼直接關係,內容也讓他非常猶豫。

江嘉年在一邊等得好奇,乾脆靠近一些明目張膽地偷聽,這一靠近就聽見電話那頭李主任無奈高聲道:“經灼,你趕緊到公司來吧,你爸和餘副總打起來了!”

第五十三章

安平航空主任辦公室裡,可以說是一團亂糟糟,本應該已經去執飛的飛行員也沒辦法去了,全都臨時換了彆人去代班,這下不緊辦公室裡麵,外麵也措手不及了。

江嘉年和夏經灼趕到的時候,代班飛行員才剛剛上了飛機,延誤的這段時間乘客彆提多不高興了,這會兒估摸著正在安撫乘客。

出了事之後,夏經灼也不過幾天沒出現,往常他在這裡的時候總是製服加身,準備去工作的,今天出現在這卻一身西裝大衣,與往日完全不同,再加上那些傳聞,讓他今天的出現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江嘉年拉著他的手腕朝李主任辦公室方向走,為了遷就她懷孕,夏經灼刻意放慢了腳步,但從他的眼底不難看出,他有些急切。

到底是父子,哪怕是那樣冷漠的%e4%ba%b2情關係,出了事也還是會擔心,還是會為彼此而著急,江嘉年乾脆放開了他的手,微微喘著氣說:“你先過去,我慢慢走,彆讓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

目前來說,夏經灼找不到什麼好借口讓自己不應允江嘉年。不管他到底是因為擔心父%e4%ba%b2,還是不想父%e4%ba%b2在這裡繼續給他“丟臉”,他都得在第一時間趕到。

所以他並未反駁江嘉年的話,點點頭便先走一步了。

江嘉年站在原地歇了一會,這麼冷的天她居然都出汗了,足可見方才心裡有多緊張。連她都這麼緊張,夏經灼作為當事人的心情就不言而喻了。

在後麵慢慢跟上去,江嘉年走的時候沒見到殷曼,她心想她大約是飛行去了,也就沒再找她,本來還想問問她邢舟長什麼樣、工作時間是怎麼安排的,好找個時間和對方見麵,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不用這麼麻煩了,因為當她趕到李主任辦公室,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夏淵對麵站著兩個年輕人,約莫和夏經灼差不多的年紀,表情無一例外都是慌張。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餘副總都因此負了傷,和夏淵打得兩人都掛了彩,真正是陳鋒沒有料到的事。饒是他這樣的心理素質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嘉年應該還沒來得太晚,沒錯過什麼,屋子裡幾個人站著,架已經拉開了,李主任安撫著餘副總,夏淵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陳鋒和邢舟麵前,從不斷起伏的%e8%83%b8口來看,他餘怒未消。

“你想乾什麼。”

許久,夏經灼打破沉默的局麵僵硬地吐出這樣一句話,問得夏淵直接愣在了原地。

李主任無奈地看著他說:“經灼,這些話你們父子倆回家再說,先把你爸帶回家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李主任的意思是擔心夏淵和餘副總再打起來,現在把他們分開才是最好的選擇,要解決事情等雙方冷靜下來再說,可夏經灼根本不照做。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我和他沒有家,彆人不知道您應該也知道。”

夏經灼無情的言語讓夏淵十分下不了台,本就被激怒的餘副總冷笑著說:“看到了吧,連他兒子都看不慣他,他還來這裡耀武揚威的做什麼?現在是2017年,不是1996年,他已經不是安平的人了,憑什麼仗著老資曆來作威作福?我才是安平的副總!”

到底是做慣了領導的人,突然被人這麼打了一頓,餘副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撒呢。

“我看你們父子倆就是一路貨色,你不說我倒是都忘了,二十幾年前安平發生空難的那架飛機本來該是你執飛的吧?你私自跟同事交換航班執飛,誰知道是不是導致飛機失事的其中一個原因呢?”

這個指控相當過分,李主任趕緊說:“老餘,你說話過過腦子,小聲點,少說幾句!”

餘副總說完也覺得這話不該說,心裡有些後悔,麵上卻不容許自己再丟一點氣勢:“我為什麼不能說!他敢做還怕彆人說?他要是心裡沒鬼當年辭職做什麼?他要是沒離開安平,一直留在這,說不定現在還真有資格來朝我吆五喝六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責的哪怕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夏淵這樣有過去的人,也會令人感到憤怒和難以忍受。

可這樣的指控不斷丟出來,剛才還會為了兒子的清白據理力爭的父%e4%ba%b2突然就沉默了,傻呆呆地愣在那,不懂得反駁一句。

江嘉年在門口聽了幾句也算是了解了一些,事情大約就是,當年夏經灼的母%e4%ba%b2乘坐的那班飛機出了事故,整個飛機的人幾乎都喪生在事故當中,而事故飛機本該是夏經灼父%e4%ba%b2執飛的,卻不知為什麼跟同事換了班。

這種行為大約不合規矩,但那些年航空管理法也還不完善,工作規定也不像現在這樣麵麵俱到,這些事可能也沒有追究。

也許是因為內疚吧,夏淵在事發後遠走國外,夏經灼一直不能原諒父%e4%ba%b2的原因,可能不單單是父%e4%ba%b2跟母%e4%ba%b2離婚選擇了第三者,還有……他沒有%e4%ba%b2自執飛母%e4%ba%b2的飛機,換給了彆的機長,在某種意義上,這的確可能是導致事故發生的一個原因。

至於夏淵當時為什麼要和同事換班,原因是什麼,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會兒,夏家父子似乎成了眾矢之的,一開始還緊張的陳鋒又淡定了起來,一臉看熱鬨的表情,江嘉年瞥著他,他察覺到望過來,對上江嘉年意味深長的眼神,突然就有些心虛,快速轉開了視線。

現場的沉默已經足夠多了,這個時候也該有人出來阻止餘副總喋喋不休的挑釁。

江嘉年考慮了一下,上前一步淡淡道:“餘副總,久仰大名,我們也不算第一次見麵了,您這樣好像潑婦罵街一樣的姿態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餘副總壓根就沒注意到站在外圍的江嘉年,現在她突然開口吸引了十足的注意力,餘副總有點臉紅地望過去,瞧見是她,有些尷尬地說:“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怎麼還有外人在?!”

江嘉年微笑道:“我不是外人啊,您可能不知道,我和夏經灼已經結婚了,我現在是他的老婆,在和他有關的事情上我都不算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