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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可乘 總攻大人 4003 字 2個月前

淵說:“抱歉,這位江小姐我不認識。”

林寒嶼眨了眨眼,難不成結婚這麼大的事夏經灼居然沒告訴父%e4%ba%b2?

幾乎沒有猶豫的,林寒嶼便說:“您不知道她?她最近結婚了,和您的兒子。”

“你說什麼?!”

傍晚。

臨近下班時,江嘉年接到了林寒嶼的電話。

她停頓幾秒才說了一聲“喂”,她以為林寒嶼要說關於她結婚的事,但對方卻隻是交代公事。

“過幾天你替我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是讓安平繼續跟我們合作的關鍵,你收拾妥當一點,千萬彆出問題。”

江嘉年不疑有他,肯定地說:“您放心,我會的,隻是不知道約在哪裡,幾點鐘,對方的名字是?”她拿著筆打算記錄,電話那邊林寒嶼也的確開始回答。

“三天後下午三點鐘,在山澗泉中餐廳,對方的名字……你到了跟他電話聯係就好。”

林寒嶼沒說對方身份,江嘉年有點為難道:“林董,你不說他的名字我不好準備材料,了解不充分的話,也沒把握怎麼說服對方。”

林寒嶼莫名地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和他談得都已經差不多了,你隻要去見見他,簡單聊幾句就可以了。”語畢,他就掛了電話,搞得江嘉年一頭霧水。

但這霧水沒持續多久,回家正在洗澡的江嘉年就明白過來了。

該不會是夏經灼的父%e4%ba%b2吧。

林寒嶼讓她去見的人是他?

他們結婚的事夏老先生還不知道呢,如果真是去見他怎麼辦?

要先和夏經灼說一聲嗎?可如果要見的人不是他父%e4%ba%b2怎麼辦?

江嘉年為難極了,按理說這是公事兒,即便真是他父%e4%ba%b2也要去的,可想到他們父子的關係,他們才剛結婚,她真的不希望因為這事兒惹得兩個人不高興。

那這樣吧,到時候看,如果真是夏老先生,她坐下之後就給他發個短信,告知他一聲,對話的時候不談工作就行了,免得給老爺子也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不是他,那她就做自己的工作,一切都按部就班就行了。

打定主意,江嘉年不再發愁,安心洗澡,另一邊,夏經灼飛北美,回到國內要次日中午,這會兒他正在檢查飛機,看著給飛機加油,手機就在口袋裡,卻不怎麼適合打電話回去打攪,因為有時差。

邢舟站在他身邊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往常會上前開個玩笑,現在卻什麼心思都沒了。

倒是機械師馮晨,看完了螺旋路過這裡拍了一下夏經灼的肩膀笑著說:“想你老婆呢?”

夏經灼回神,淡淡:“那麼明顯?”

馮晨聳肩:“你那明白這就是在想女人的表情。說起來你結婚夠快的啊,都沒發現你怎麼戀愛,突然就結婚了。哪天叫上你太太跟我一起吃個飯,大夥兒認識一下。”

夏經灼簡短微笑:“一定。”

看看,他們關係多好,對話有說有笑的,可不像以前自己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那麼冷漠愛答不理。

邢舟心裡受傷,負麵情緒積壓在心頭的直接結果就是乾什麼都不認真,好幾次險些出錯,夏經灼依次檢查過來,皺著眉道:“你還沒回歸狀態?還想上次的事再發生一次?”

邢舟抿%e5%94%87不語,專心工作,其實他誤會了,夏經灼並不是對馮晨才有說有笑,他笑是因為話題提及到了他的婚姻,他這輩子經曆的第一件讓他有幸福感的事,哪怕剛才說話的是個路人,他也不會吝嗇自己的笑容。

邢舟現在是記恨夏經灼,然後不管他做什麼,在他這裡都是彆有用心,都是錯的。

陳鋒在一邊看著他們明顯相處不和諧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計劃通了,他斂起嘴角得逞的笑容,輕輕鬆鬆地哼著口哨離開,他的口哨聲傳到夏經灼耳中,他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陳鋒對上他的視線,身子顫了一下,吹口哨的心情立馬就沒了。

他可沒忘了,馮晨和夏經灼這還有他給飛機動手腳的證據,如果真的被他們給揭發出去,邢舟的記恨就會馬上消失,說不定還會慚愧和自責,那他就得不償失了。

不能讓那件事發生。

陳鋒遠遠望見林棟,趕緊便追了上去,這樣的事還是和有經驗的林棟商量一下比較好,591的事雖說是他主謀,但林棟是知情並縱容的態度,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可彆想獨善其身。

第四十五章

飛機平平穩穩地降落在西雅圖。

因為航班安排問題,飛機下一次起飛將會在六個小時之後,這六個小時機組可以自由安排時間休息。

往常,飛行員們都會選擇找個地方躺一會休息片刻,空姐們可能會去逛逛街,買點東西。

但今天,去逛街的美麗女孩裡麵多了一個男人。

夏經灼安排好了一切也跟著要離開機場,幾人一起在外麵等出租車,殷曼紅著眼睛遠遠看他,平時這個時候她早就上去搭訕了,可今天怎麼都沒辦法挪動腳步。

楊陽看殷曼這樣有些心疼道:“殷曼姐,你彆這樣,夏機長都結婚了,就算你再喜歡他也得到此為止了,他從來都沒回應過你,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殷曼苦笑了一下,眼淚又要掉下來,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堅持,事情到了這一步又到底還在糾結什麼,他都結婚了,難不成她還要去做小三嗎?她年紀也不小了,喜歡夏經灼這些年,她的追求者越來越少,難道她真的要為了他一輩子不嫁人嗎?

“我不知道。”殷曼茫然地低下頭,盯著西雅圖機場門口的路麵說,“這麼多年了,我唯一一直在做的事就是喜歡他,這種喜歡已經成為了習慣,現在突然有一天他告訴我,他結婚了,我知道我不該再有這樣的感情,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說到最後,語調幾乎哽咽,其實她們距離夏經灼並不太遠,這會兒門口等車的人不算多,他可能是聽見了她的話的,可是夏經灼的反應呢?

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禮貌紳士地轉頭望向她們,仿佛沒看見殷曼滿臉的矛盾和不舍,非常官方地問:“你們要先走嗎?”

楊陽愣了一下說:“夏機長不著急嗎?”

夏經灼好像永遠是那樣,他決定的事即便可能會對彆人造成傷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的腳步。-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他就那麼看著還在哭的殷曼說:“六個小時,做什麼都足夠,我隻是去給太太買婚戒,並不著急,你們先走吧。”

楊陽幾乎是逃跑似的帶著殷曼上了出租車,殷曼失魂落魄地趴在窗戶前看著窗外站著的男人,他蹙眉立在那裡,在外麵不知是否能看見車玻璃內的人,但他是看著她的。

從他的眼睛裡,她看出了一些隱隱的擔憂和煩躁,她的狀態惹他討厭了,也讓他擔心了。

她的喜歡給彆人帶來了負擔,這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

做空姐這麼多年,不乏優秀男士追求她,比夏經灼有錢有身份的大有人在,可這些人不管怎麼樣都進不到她心裡,他們要麼是談吐不及他,要麼是相貌不及他,每遇見一個人她都情不自禁地拿來跟夏經灼左比較,最後得到的結果也都是誰都比不上他,後來兜兜轉轉她發現,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太賤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他就是她心口的朱砂痣,她怎麼都不可能摘下來。

可是,事到如今,她再不摘下來,就會犯原則性的錯誤,她不想看見那樣的自己。

惡毒,小人,下賤,她不想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不舍地收回視線,殷曼低下頭,回憶著工作時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夏經灼真的是個君子,他幾乎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她任何被喜歡著的感覺,他不和你玩曖昧,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當真是潔身自好的一位君子,也君子到薄情。

“殷曼姐,不要再喜歡他了。”楊陽心疼地說,“這樣的男人,不是我們的就不是我們的,你還年輕,你還有很多機會找到你的真命天子,就算不為自己,也為你後來的男人好好保護你自己,不然他多心疼啊。”

殷曼聞言,泣不成聲地哭了起來,這些天她一直忍著不使勁哭,不當著人麵哭,故作鎮定的工作,這一刻是她最放肆哭泣的時刻,她告訴自己這段毫無指望的單戀,從此以後就永遠埋藏在記憶裡吧。

西雅圖知名珠寶品牌的專櫃裡,夏經灼認真地看過櫃姐介紹的每一款鑽戒,說實話,這個牌子的鑽戒真不便宜,價目的數字後麵要加好幾個零,但不管多貴,好像一想到戴在江嘉年手上的樣子,他就覺得都是值得的。

換再便宜的,再差勁的,都覺得配不上她。

櫃姐看夏經灼選得那麼認真,不禁開始羨慕會收到他戒指的女士,全程服務都很熱心,這位挑剔的客人最終也選擇了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設計簡潔大方,雖說沒有鴿子蛋那麼驚豔和土豪,卻多了幾分內斂與店對方的快餐店裡看著他那邊,陳鋒眼見著他上了出租車離開,對林棟說:“林機長,怎麼沒見他約馮晨見麵?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見過了?”

林棟擰眉望著夏經灼的車子遠去,冷笑一聲說:“要怪就怪你當初做的手腳不乾淨,現在給人留下把柄,時時刻刻被人家捏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還要拉上我來陪你。”

陳鋒冷聲道:“林機長,您這麼說就不對了,誰知道會出問題呢?那個馮晨年紀輕輕的,本事倒不小,我雖說不是機械師,但在某些方式技術可不比他們差,我動的手腳,自認他們看不出來,這個馮晨,是我低估他了。”

林棟瞥了他一眼:“那現在呢?你要為自己的自大負責任吧?自己出去承擔一切後果怎麼樣?”

陳鋒立刻說:“不可能的林機長,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算我要死,我也拉個人陪我一起死,我這麼熱愛飛行,和您一樣想要飛半輩子的,您都快達成所願了,我當然也要跟上了。”

林棟從來不知道陳鋒這個人有這麼討厭,可是沒辦法,事已至此,隻能怪自己當時一時糊塗,居然真的默許了他那樣的行為。

陳鋒見林棟不說話,微微一笑道:“所以現在還得麻煩身經百戰的林機長給我出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