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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好孕 包包紫 4033 字 2個月前

角逐中,被打得零碎,真真假假的,想怎麼組合就怎麼組合。

她一會兒看到自己和陳玄武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又覺得陳玄武的臉在變化,最後記憶還是確定了她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床上翻滾著。

男人的脊背精裝有力,伏在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發出舒服的喟歎聲,那個男人的精力相當的旺盛,絕對不是陳玄武那種渾身都是贅肉老男人。

仿若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蘇酥身周的雪,飄在她蜷起的身子上麵,漂浮著宛若靜止一般,沒有再落下一片,她沒有動,一動不動的趴在雪地上,讓隱藏在遠處的陳玄武看了,抹了抹額頭滲出的大汗,兩隻鼻孔裡流出了鮮紅的鼻血,但陳玄武無暇顧及這些,他的心中大喜,同時忍著劇痛無比的腦袋,對身邊的李瀅說道:

“大功告成,哈哈哈哈~~~現在隻剩下破開房車的堅冰,把蘇酥的女兒和她媽殺了就行。”

沒有人知道,他隻是為了給蘇酥植入一兩個片段,就費了他多大的功夫,剛說完他想說的話,陳玄武便是抬頭,摸了摸自己發癢的耳朵,隻覺得手掌黏糊得厲害,他眨了眨視物不清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發現自己的手掌上全都是血。

一旁的李瀅見狀,又看了看遠處,那伏在國道邊上的蘇酥。

蘇酥還是那般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被成功的修改了記憶沒有,李瀅趨於本能,趕緊離開了陳玄武的身邊,她最後看了一眼神誌不清的陳玄武,丟下了陳玄武那一乾屬下,一個人迅速逃跑了。

依舊是在涼亭裡,地上有著許多的垃圾,那是陳玄武製造出來的,他的身邊,有一名屬下看陳玄武耳朵出血了,好似連站都站不穩了,那屬下連忙跑了過來,想扶一把陳玄武,卻是被抬起了頭來的陳玄武嚇了一大跳。

隻見原本還得意洋洋的,以為自己成功修改了蘇酥記憶的陳玄武,這會兒眼耳鼻口全都在流血,雙目更是讓人覺得恐怖異常,原本陳玄武那渾濁發黃的眼珠,這會兒全染上了紅色,他一張口,猛的咳嗽起來,一口老血“哇”的一聲,被他吐了出來,他指著國道邊上一動不動的蘇酥,喊道:

“殺了她,快,殺了她,她有五階了,我在跨階修改她的記憶,會反噬我,會反噬我。”

意識到自己正在跨階修改一個高階異能者記憶的時候,陳玄武是在得意洋洋之後,他手裡掌控的異能者諸多,要影響到蘇酥的記憶,自然要廢一番功夫,所以陳玄武早就做好了異能被透支的準備。

哪裡卻是知道,等陳玄武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用上了他所有的異能,不但如此,他的異能根本就沒法兒控製住蘇酥的記憶,他想給蘇酥的記憶編個劇本,卻是在自己的腦子裡,出現自己殺了小愛,自己跟自己滾床單的畫麵。

這時候,陳玄武總算知道大事不好了,也怪他太想控製住蘇酥了,所以壓根兒就忘了要適可而止,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異能已經開始反噬他的大腦了。

屬下們瞧著這場麵,也是覺得有些害怕,紛紛提了槍上前,朝著蘇酥撲殺而去,子彈的“啪啪”聲,在空曠的雪地裡響起,那數顆子彈朝著地上的蘇酥飛來,卻是靜止在了她的身周,被擋在了她周身外的水牆裡。

子彈懸在空中,在水牆上泛起一圈圈的漣漪,這些漣漪組合在一起,仿佛將蘇酥包裹在一個有著奇怪花紋的透明蛋殼裡一般,她趴在雪地上,黑色的發絲落了一地,鋪在白色的雪上,那情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眾人大駭,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撤退時,蘇酥緩緩抬起了頭來,白瓷一般的五官上,皮膚精致得宛若一件藝術品,卻是異常蒼白沒有血色的,她的雙眼也不是尋常的黑色,而是一種極深的老銀色,瞳孔泛著點點細碎密集的紅光,看著頭頂上圍了她一圈兒,朝她舉著槍的男人們,宛若看著某種死物。

☆、620 湊一桌打個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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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又淪落到這種境地了?”

蘇酥自言自語,腦子根本想不了任何事,但即便她一想事就頭疼,但依舊知道,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拿著槍,圍成果一圈了。她臉上的表情,宛若行將就木的死人一般,說出話也宛若冰冷的玉珠,毫無溫度,隻見她緩緩的坐起了身來,穿著一身的天藍,又站起了身。

身周,圍了她一個圈的男人們見狀,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蘇酥瘋狂的射擊著,可能是出於高等動物那奇異的趨利避害的本能,隻覺得現在蘇酥不死,他們的性命堪憂。

的確堪憂,蘇酥朝著身周望了望,子彈布滿了她的水盾,咦?她為什麼會有水盾?

懷著一絲疑慮,蘇酥順手操出一把冰做的大刀,腰略彎,冰刀往前一劈,就把站在她對麵的一個男人,從手臂斜著往下,到腰部手腕為止,劈成了兩半。

熱血流了一地,不少的還撒在蘇酥那宛若蛋殼一般的水盾之上,渲紅了子彈泛起的漣漪,讓她的整個水盾,都像是布滿了血色的花紋般,神秘而又繁複。

蘇酥的頭疼得厲害,仿若有隻大手在她的腦子裡扭著她的神經,她的腦海裡還多了很多縹緲的記憶,感受起來很真,但看起來很虛浮。

這肯定是不正常的,她在末世裡行走了十二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經曆過?像她就知道,玄武基地的陳玄武,就能做到給人植入記憶,修改彆人大腦內的記憶。

所以現在蘇酥不管那些真真假假的記憶了,她隻殺人,彆人都拿著槍朝她掃射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先殺了再說。

這件事,在過去的十年中,蘇酥做得很多,關於追殺,總是會在她不經意間來臨,有時候對方是個什麼來路,她自己也搞不清,反正要殺她的人,她也從不留活口。

於是,當天空中落下的雨越來越小,白色的雪卻是越來越大的時候,蘇酥開始了她又一次的殺伐,她手裡的冰刀衝了出去,直接穿過某個男人的心臟,又在前方轉了頭,朝著另外一個男人飛了過去。

其餘的人見狀,知道大勢已去,他們就是來再多的人,隻怕也是殺不了蘇酥的,便是紛紛停止了射擊,轉身,朝著陳玄武的方向跑。

蘇酥殺人,有種比較變態的嗜好,她平常不太愛用異能亂飆,反倒喜歡能讓自己體力透支的肉搏,所以她見這些人都跑了,便是伸手,將離她最近的一個人的雙腳凍住,那人一下子便跌倒在了地上。

她走上去,麵無表情的蹲下`身子來,抱著那個男人的頭顱,使勁兒往旁邊一掰,隻聽得那人的脖子發出“哢擦”一聲,被蘇酥給扭斷了,然後蘇酥動作利落的站起身來,繼續去殺下一個。

相同的殺人方式,蘇酥用了好幾次,殺到最後幾個人的時候,她已經走入了嚴重破敗漏風的涼亭,殘留下來的兩三個男人,滾倒在涼亭裡,全身又冷又濕,看著蘇酥那張殺人如麻的臉,其中有個男人便是哀求道:

“放了我,放了我,全都是他,全都是他策劃的,我們隻是聽令行事,蘇酥,放了我吧,放了我吧,都是他,都是陳玄武的錯啊。”

那個男人,手指上滴著不知從哪兒沾上的血,指著靠在涼亭柱子上的陳玄武,想要將所有的錯都推倒陳玄武一人的身上去。

涼亭中,冷風肆虐,蘇酥襯衫的衣擺,有著流暢的裙擺造型,那裙擺在風中飄著,她轉頭,看向了七竅流血,努力的在保持著神智清醒的陳玄武。

“陳、玄、武!??”

這三個字,從蘇酥的嘴裡迸出來,就像是鋼珠一般,她揮揮手,涼亭裡無關緊要的幾個活口,就被一層厚厚的冰給裹了起來,不能動不能跑不能跳不能說話不能求救,隻剩下了慢~慢~~慢慢冷死的痛苦。

而蘇酥呢,則單膝跪地,蹲在了陳玄武的麵前,手裡凝出一把冰做的小錐子,宛若捅著什麼死物般,捅了捅陳玄武的臉,漠然問道:$思$兔$在$線$閱$讀$

“陳玄武?彆以為你七竅流血了,我就不認識你了,怎麼著?你在你的玄武基地裡玩兒膩了?覺得自己活得太舒服了?想湊個份子,在我這兒找找刺激?”

四大基地,除了一個玄武基地外,青龍白虎朱雀這三個基地,全都有蘇酥的仇人,有的是她主動結的仇,有的是不知道怎麼就仇上她了,這會兒瞧著陳玄武跟她那勢不兩立的架勢,蘇酥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四大基地的仇,她都結完了。

也好,今後這四大基地裡的人,在追殺她的過程中,還能湊一桌打個麻將!

被冰錐戳著的陳玄武,雙眸圓瞪,迷迷瞪瞪的看著蘇酥,似乎很想努力保持清醒,卻是失敗的閉了閉眼睛,蘇酥說的,他聽進腦子裡去了,可是卻不懂蘇酥說的是什麼。

想這堂堂一個大基地首領,蘇酥是什麼人物?儘管在末世裡是殺人殺出了名的,可遠沒有到能驚動陳玄武大駕的程度,還千裡迢迢的跑到這冰天雪地裡來殺她?雖然她也不想活了,可是自殺跟被人殺,那是兩回事。

“算了算了,你還是去死吧。”

久得不到陳玄武的回答,蘇酥也顯得沒什麼耐心了,她晃了晃手裡的冰錐,隨手往前一送,就插入了陳玄武的眉心,將玄武基地裡的首領給送上了西天。

看,殺人就是這麼的簡單。

是不是也太簡單了?

蘇酥的腦子有點兒漿糊,儘管覺得奇怪,自己怎麼能輕輕鬆鬆就殺了玄武基地的首領,可是她想不了那麼多,也分析不了那麼多。

她默默的看著那個陳玄武,陳玄武就靠坐在涼亭柱子上,眉心插著一根冰錐,渾身劇烈的抖動著,亭子外麵的白雪,被風送了進來,落在他的身體上,在他的軀乾漸漸歸於平靜之際,人也開始涼透,想來這個蘇酥口中的玄武基地大首領,他這會兒還沒建立什麼玄武基地呢,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蘇酥的手上。

☆、621 我會跟你上床?

蘇酥渾然不覺自己影響了什麼,她臉上的神情宛若冰雕一般,沒有一絲的變化,瞅著陳玄武那副死樣,慢慢的站起了身來,習慣性的在身上的口袋裡一摸索,卻是沒有摸到小愛的那張照片。

頓時,蘇酥那顆冰冷堅硬的心,宛若被一隻手緊緊揪住了一般,疼得她直落淚,她急忙低頭,站在破敗的涼亭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沒有,她女兒唯一的那張照片,不見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