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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宋觀是能避開的。如果,給他一具年輕的殼子的話。

事實上,他現在看起來的確是個青年模樣的人。但其實,他這模樣,也隻是看著年輕而已,從根本上來說,他還是個老人的殼子。所以宋觀這一閃躲,實在超出了老人殼子的能力範圍。平常原主就算動手打架,也都隻是狂丟魔法,把人直接凍到個生活不能自理,哪兒會自己動身過招。現在好了,宋觀用這看著年輕的老殼子一躲,可壞菜了,是閃了腰。

骨頭“卡啦卡啦”一響,宋觀一時痛得愣住,那一截碧綠的藤蔓立刻機不可失地躥起將人纏住。

右手被吊著,他人未及反應,更多的藤蔓便已窸窸窣窣地向他湧來。

被整個人倒吊起來時,宋觀愣怔了一會兒,但因為沒覺出危險,又不想浪費魔力,所以他暫時沒動,是依舊地保持著那個不敢動作怕加重腰傷的姿勢。也就是這時,一根細幼的嬌嫩綠藤蔓,悄無聲息地順著他敞開的衣領口,伸了進去。

冰冷的細藤植物,貼著貴族大公的白皙皮膚潛入衣物深處,進出間的動作將人的領口扯得更開了一點,露出一段鎖骨。

宋觀:“??!”

那碧藤仿佛是有了思維的邪惡觸/手,跟著之後的一連串動作就宛如人類的愛撫,說不儘的挑/逗和%e6%b7%ab/邪,先繞著人的%e4%b9%b3/首打了個轉,然後輕描淡寫地,是又繼續沿著人腹部往下方爬去了。

……操他媽,這藤蔓是什麼變態色/鬼成精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藤蔓不是溫特的鍋

☆、第269章 第十六彈 貴族

宋觀出離憤怒了, 因為太過憤怒, 腦子空白了一下,手下反而沒有動作。而那藤蔓因不見所縛之人有所推拒表示,便越發得寸進尺往人私密處挺進,除卻領口探進來的那一枝外, 更多的藤蔓從四方輕巧又快速地攀爬過來, 有的十分靈活地鑽進宋觀的長靴, 再從靴子裡的褲%e8%85%bf處繞著腳踝一圈,然後冷冰冰地順著已變成年輕人模樣的大公小%e8%85%bf往上爬。

而另有一些, 則是宛如人手一般,光明正大地撩開宋觀的衣擺, 就這麼直接貼著人的皮膚下探, 沒入褲腰裡了。

臥槽!

這些綠藤的動作相當迅速高效, 完全就是色狼專業戶,當宋觀因為被異種猥/褻的憤怒,而使用了原身僅存不多的魔法放出冰咒,將那亂七八糟的藤%e8%8c%8e都凍住時, 他的“尾巴”還是被一根纖細的藤蔓給捆綁住了。並且,怎麼說,這些在他身上盤繞的色胚藤蔓,其實最終目的隻有一個, 大家知道的。所以,無論是從領口、衣擺、還是他褲%e8%85%bf處爬進來的藤蔓,到後來都是彙聚在了一處, 然後盤旋著糾葛在一起,並攏成了兩指寬的粗藤,是進入了他的身體內大約有寸許。

痛倒是不痛。這些藤條表層十分光滑,隻是身上有明顯的節層凸起,凸起的孔洞能分泌出粘稠的液體,不知其明確作用,但的確使得藤條的進入變得極其順利,並未出現任何困難。然而那觸?感十分難以描繪,異種感萬般鮮明,足可以令那被猥/褻的羞/恥感再升個一級。

宋觀當真是被這宛如皮質死物的藤蔓給氣得渾身發顫,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如此被羞辱的感覺了,此刻當真是有將這些藤條碎屍萬段的心,一個“冰封千裡”咬牙切齒地施展下去,那些色胚藤條全都被凍得不能再死,連地表冰層都足有一掌厚。

隻是冰咒到底是順著他握著的藤蔓施放出去的,所以連帶著那進入的藤條也一並被凍住,一瞬間體內多出來的冰凍感,使得宋觀無可控製地漏出了一聲低叫,偏又極其自我壓抑,以至於那叫聲很不幸的,完全背離主人所願的,顯得特彆得……不能描述。

溫特砍斷被凍住的藤蔓,一把接住人,將原本被吊在半空中的白發貴族青年模樣的大公攬入懷中。

宋觀先前就很倒黴地閃了腰,眼下這麼個大動作,帶動了他老腰越發痛了,眼裡一層淚應激性地就冒了出來,他伏在溫特懷裡,一口咬住了眼前人%e8%83%b8`前衣服上的第二顆銅扣,這才把到了嘴的吃痛聲給憋了回去。

金發的青年看著懷中人,從方才所見開始,眼前的畫麵就給他衝擊太大,他一時失語,嗓子眼乾澀地吐不出一個字。隻是看著這個人銀白的長發披散下來,一貫束發的發帶散落了,長發披垂,本來給人利劍一般刺心感覺一時被遮蓋了不少,鋒芒消退。

這張年輕的臉溫特當然不可能忘記,然他先前回憶起來夢裡顯現出來的時候,如此麵孔臉上永遠都是孤高輕蔑之色,再不然也就是受辱的憤恨,哪有此時,臉色潮紅,閉目咬著自己衣前銅扣的樣子,隱約間就顯了一點……讓人直想把這人嘴裡的銅扣換成彆的邪惡的東西,再狠狠欺負一頓才好。

“……大人。”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溫特輕聲說,“我幫你把身上的藤條取下來。”

宋觀聞言立刻道:“不要你動手!”

不過還是遲了,溫特抓住了他腰側的藤蔓一扯,一發帶動全身,那被纏繞捆縛住的“尾巴”被扯動不說,連帶沒入他體內的藤條也反而因姿勢緣故越發深入,宋觀一時失態口中漏出了一聲呻/%e5%90%9f,反應過來時,立刻咬牙閉嘴,心中砍死溫特的念頭都有了。

褲子被扯開滑落下來一點,露出一段皮/肉,那藤蔓走勢還有懷中人的反應,不難令人推測出先前衣服的遮掩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叫旁人看不到的事。

溫特眼眸顏色轉深,越發用力摟住宋觀,聲音放得越發低沉了:“大人,你忍一下。”

說完手下使力,用力一扯,將沒入宋觀體內的藤蔓扯了出來。那幾節藤條先前遭了一遭冰凍,偏又因為被含在如斯隱秘處,經了體內高溫一燙,是化了一大半,扯出來便**的,一時間場麵極其不堪。

溫特心頭一震,手一個不穩,便扯著手中被冷凍的纖細藤蔓,不小心帶動了懷中之人的“尾巴”。

對方猛地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

%e8%83%b8`前的第二顆銅扣又被人咬住了,溫特看著,越發覺得嗓子乾澀,心中莫名柔軟下去,暗想著,原來“尾巴”是敏/感點嗎?

有點……可愛。

想欺負。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手下極輕地替人把身上半掛的藤條都取下來。取到“尾巴”這處的時候,故意多摸了好幾下,果然懷裡人整個人顫唞得越發厲害了,連話都講不出,他覺得如果再多摸幾下,這個人會哭出聲也說不定。

溫特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做的夢,當時的夢裡,自己拿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對方,還想挖了對方的眼睛。其實不管怎麼想,那麼漂亮的紫灰色眼睛若是挖了,就真的是可惜了。對方又是這樣個身體不頂用的魔法師,如果真這麼像夢裡一樣,能活幾天?活不了幾天的。而且脾氣那麼倔,不到極淒慘去了半條命的地步,根本不肯低頭認輸。真讓人頭痛。現在他發現了,其實隻要捏住這個人“尾巴”,不用其他多少手段,就能夠把這個惡劣的大貴族給逼得失態。

還是不挖眼睛了。

挖了眼睛,他的大人就不好看了。

宋觀身上藤蔓被全部解下來時,整個人都虛軟成了一灘。整個過程裡,他一邊憤怒,一邊注意著主角受的反應。此時這身殼子魔力幾乎完全耗儘,但還有第二條退路的自學外掛“言靈之咒”可用,一旦主角受有異動要殺他,他完全有能力自保並控住對方。

按照原本的大綱劇情,這會兒發生的事情,其實應該是這樣的。

大公遭埋伏,但成功反殺了明麵上的所有刺客,然後一個人虛弱地待在林子裡,發現了暗中似乎有人盯視,於是就將計就計,假裝非常虛弱地企圖引出暗中之人。而那暗中之人,自然就是主角受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革命軍對原主的實力還是評估錯誤,這次派了那麼多高手,竟然還是折在了大公手中。

然後假裝虛弱地原主大公,就遇到了野外怪物,並假裝不敵。見狀,暗恨大公許久的主角受,果然出了手。

不過主角受出手之際,立刻通過原主的微妙表情發現了事情不對,並臨時改手,將野外怪物殺死。雖則如此變手,但仍舊是引起了原主的懷疑,原主立刻給主角受套了個詛咒,一旦情況有意外,就準備殺掉主角受。

偏偏到了這裡,劇情又歪了。宋觀無比憤恨地想著,野外怪物野外怪物,鬼知道他會碰到那麼不要老臉的坑爹色魔藤蔓!

主角受怕都是被這不要臉的藤蔓給驚了,沒像大綱那個反應,卻反而現在照顧他,是在同情他嗎???

一個被野外藤蔓猥/褻的黴運糟老頭!

宋觀整張臉冷冰冰地板著,躺在地上,由著溫特給他整理著裝,半晌,他硬邦邦地開口:“我腰閃到了,你注意一點。”

%e8%84%b1了宋觀長靴清理完裡頭藤蔓,給人重又穿上後,正要替宋觀將下衣擺塞進長褲裡的溫特,頓了一下,回道:“是的,大人。”

中途溫特給宋觀簡單講述了一下,這個藤蔓到底是什麼鬼:“大人不在外麵走,所以大約是不知道。這是‘鬼藤精’,以動物骨血為食,生長在溫暖向陽地帶,通常偽裝成樹上藤蔓襲擊過路行人和動物。每年一次發倩期,將種子產在獵物體內,為害甚廣,野外的旅者一向將‘鬼藤精’列為最惡野怪之一。”

宋觀一聲不吭。

穿戴整理完畢,溫特將宋觀打橫抱起來,對,就是“公主抱”的姿勢。在接收到宋觀冷淡又刺人的視線時,溫特開口解釋:“雖然可以背著,但是大人,您閃到了腰,我怕背著您會照顧不周,所以便擅作主張用這個姿勢了。大人您若是介意,我現在就換成背著的姿勢。”

宋觀注視了溫特一會兒:“隨你。”然後閉了眼,冷聲道,“今日之事,若有第三人知道,我必殺你。”

言辭間,他抬了手,就抵在對方頸側,此時魔力所剩無幾,但按照大綱要求,放一個詛咒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肌膚接觸,咒紋頓顯,是個蛇紋的黑印。咒紋刻印帶來滾燙的灼熱感,溫特被燙著了,反應過來,心裡頭倒像是被重新又潑了一盆冷水。

儘管一直都知道的,懷裡這個家夥是個怎樣惡劣的人,儘管也明白,對方這麼要麵子的人,被看到先前那樣的事,這人的確是能做出殺人滅口這樣的行為。此時這人沒這麼做,不過是因為魔力不夠吧。但看著對方這個樣子,溫特還是心裡頭冷了一冷,並且伴隨著升起一股無可宣泄的怒氣,幾乎想現在就把這個人按在地上,然後扒了對方的褲子,再揪住對方的“小尾巴”,直把人逼到哭著認錯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  宋觀:我一個老頭子為什麼這麼慘???

謝謝秦淮安、扁扁獅子心、罹淩寒、墨蝶、汐汐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