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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是病治不了》作者:逸青

文案

一個偽(zhen)渣(lang)攻(shou)的作死之旅。

為了追真攻把自己追成了殘廢。

還患上了嚴重的嗜睡症。

結果發現……好像人家更喜歡殘廢以後的自己?

最終對攻死心塌地,並逐漸變成一隻萌萌噠(?)的小乖受。

搞在一起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其實攻是自己%e4%ba%b2弟弟。

何硯之的奇妙人生。

同母異父%e4%ba%b2兄弟。

偏記錄寫實向,保證he,一日至少雙更。

刀已經插完了,現在全是糖。

那個……如果喜歡就來個收藏和鮮花嘛(*/ω\*)

麼麼噠!

兄弟, 年下, 神轉折, 先虐後甜

Chapter 0

我身上洗得很乾淨。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

因為今晚有一個儀式,我要將我全部的生命奉獻給我最愛的人。

我渾身赤`%e8%a3%b8,與他坦誠相見。我把他按在沙發上,將他反綁雙手。

我知道以他的力氣可以輕易掙%e8%84%b1,但他不會那樣做。

今夜是我的專場,我們約定好了。

我跪在他身前,將頭埋向他的%e8%85%bf間。我用嘴巴含住他,用%e8%88%8c頭去%e8%88%94舐他的尖端。

我感到他大%e8%85%bf的肌肉緊繃,我知道他想要掙紮,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他在我口中挺立起欲`望。

那也許不是他的欲`望,而是我的。

我顫顫巍巍地跪直身子,將胳膊撐在沙發上以支撐身體的重量,然後慢慢地爬到他身上,坐到他%e8%85%bf根。

他漆黑的眸子注視著我。

雖然我早已不存在羞恥之心,但我依然不想被他這樣注視。我拿起本為我自己準備的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我`操縱著我並不靈便的雙%e8%85%bf,抬起我的%e5%b1%81%e8%82%a1,一隻手扶住他,試圖去對準那個%e7%a9%b4`口。

但我的身體太虛弱了,雙%e8%85%bf又難以支撐我的體重,我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成功。

我不得不用胳膊撐住他的肩膀,將一部分重量轉移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很堅實,不會因我的動作而搖晃。

再次嘗試之後,我終於用我敏[gǎn]的%e7%a9%b4`口捕捉到他的尖端,於是我果斷地卸下力氣,成功讓他進入了我。

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在我過去三十年的人生中都不曾有過。

我緩緩坐到了底。

這大概我包含他最深的一次,那種深度讓我前所未有地興奮,甚至忽略了一直纏繞著我的困意。

他仰起頭,喉結滑動,微微張開了嘴,似乎想哭。

我皺起眉,不懂在這個歡愉的時刻,他為何會覺得難過。

我不理會他,繼續用雙%e8%85%bf和雙臂的力量使身體上下起伏,用他摩攃我最為敏[gǎn]的地方,身體裡的飽漲感和難以言說的酥|麻快意讓我觸電般地顫唞,我快活得叫出聲來。

雖然屢次因為控製不好力道而被頂撞得眼前發黑,但我還是非常享受,我不肯停下我的動作,直到強迫他釋放在我體內。

我沒有了力氣,趴在他頸邊輕輕地喘氣,我伸出%e8%88%8c頭去%e8%88%94舐他的鎖骨,我喜歡聽他因為克製不住而發出的變調的呻[yín]。

我緊緊地夾著我的後`%e7%a9%b4,不讓他的東西流出一絲一毫。凡是他的東西,我都瘋狂地想要。

我幾乎變態一樣地占有著他。

牆上的掛鐘一絲不苟地走著,這一次我整整堅持了三十分鐘沒有睡著。

已經很累了,疲倦如同潮水一般要把我淹沒。

儀式已經結束,我的身體因為愉悅而變得很輕。我闔上眼,在他%e5%94%87邊落下一%e5%90%bb,並努力地朝他微笑。

“俞衡,我愛你。”

這不是開始,而是結束。

亦不是結束,而是新生。

Chapter 1

深夜的酒吧充斥著令人墮落而忘我的糜爛氣息。

夜不歸宿的男女在此隨意消費著他們的寂寞,換作美酒與熱舞的狂歡。樂隊的搖滾混合著熱情的Disco,再摻雜以香檳噴濺和酒杯碰撞的脆響,鼓噪進人的耳膜。

我坐在吧台旁,手裡晃著一杯%e9%b8%a1尾酒,側過身來,眯眼朝我斜後方打量。

越過人群,在那影影綽綽不起眼的角落裡,坐著一個年輕男子。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已經至少在那裡坐了兩個小時,始終是一個人,獨自飲酒,我看到有好幾個穿著性`感的美女走到他身邊,主動與他搭話,他都無動於衷,連看都不抬頭看上一眼。

我回過頭,把他指給調酒師看,“認得那是誰?”

我經常來這家酒吧喝酒,因此和調酒師十分熟識。他順我所指看去,辨認半天,搖搖頭道:“不認識,沒見過。第一次來吧?”

我一仰頭,喝儘杯中的%e9%b8%a1尾酒,辛辣的酒液灌進我充滿各種酒品混合的胃裡,讓我本就被酒迷醉的大腦更加渾噩了幾分。

“再來一杯嗎?”

我擺了擺手,已起身朝那男人走去。我搖搖晃晃地穿過人群,走到他麵前,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他握著酒杯的手頓了一頓,又仿佛無事發生一樣繼續喝酒,沒有抬頭看我。

我不滿地眯起眼,在他放杯的時候突然握住他的手,我看到他睫毛顫動,依然沒有抬眼。

我用力握緊,以迫使他更加用力握緊酒杯,杯裡的冰塊因我們的動作而顫動不止,他的指節因寒冷和壓迫而泛白。我一點點從他手中搶過酒杯,斟酒滿杯,故意將他喝過的一麵轉到我這邊來,淺淺抿了一口。

他終於肯抬頭看我,我看到他漆黑的眸子裡映著斑駁燈影,卻看不出寫著什麼情緒。

“一個人肯定很無聊吧,想不想好好玩玩?”我說。

他不答,放棄了被我搶走的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往%e5%94%87邊湊去。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將酒杯重重磕在桌上,起身向他湊近,將酒氣噴了他滿臉:“我看上你了,今夜跟我,包你過癮。”

他再一次對上我的視線,半晌問我道:“你叫什麼?”

這麼快就妥協了?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也不過是屈服於情`欲的貨色罷了。

我心中冷笑,已暗暗有得逞的快意,回答了他:“何硯之。”

他聽到我的名字,竟出乎我意料地手一抖。我看到他的瞳孔驟然緊縮,而後眯起雙眼,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

他猛地站起身來,不等我反應,已反手甩了我一記耳光。

那耳光力道極大,直接把我打得偏過頭去。我愣在當場,那一聲響亮的“啪”還在我耳膜中跳動。

許久我才緩過了神,不由一陣怒火從心中升起,我將指節握得咯咯作響,猛一個轉頭就要一拳朝他麵門砸去。

但我的拳頭停在了半空,因為他正拿起盛滿啤酒的酒杯,將泛著泡沫的酒液連同沒化完的冰塊,一並往我臉上潑來。

我被他潑了滿頭滿臉,冰涼的酒液順著下頜一直滑進我的衣領,滴在我%e8%83%b8`前。我衣衫濕透,流到桌子上的啤酒甚至從桌沿爬上我的褲子,我能夠感到周圍的人全都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待我抹掉臉上的啤酒,再次睜眼時,卻早已看到對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了。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俞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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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毛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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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5 22:34

時易矣

撒花: 5 ◇思◇兔◇在◇線◇閱◇讀◇

發表於 2017-7-25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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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條魚

逸青 | 發表於 2017-7-25 23:5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逸青 於 2017-8-21 11:54 編輯

Chapter 2

我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室內。

上午九點的陽光還不刺眼,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昏暗的房間裡,順著床腳爬到布滿%e6%b7%ab亂痕跡的床上。被子裡的人赤身%e8%a3%b8`體,皮膚上隨處可見歡愛留下的紅痕,他被我驚醒,翻身轉向我,%e4%ba%b2昵地喚道:“硯之……”

我正扣著襯衫的扣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e5%94%87角勾起一絲沒什麼溫度的笑。

這孩子才十九歲,昨晚已經把他的第一次給了我,現在他的身體裡還殘餘著我的東西。

我係好皮帶,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了一%e5%90%bb,儘可能地溫柔道:“乖,我去取我的新車,等取到了,帶你去兜風。你再睡一會兒。”

他滿意地哼哼兩聲,蹭了蹭我的臉,又埋進枕中緩緩地沉睡過去。

我隻冷笑,一手勾過椅背上搭著的外衣,一手插在口袋裡,走出房間,還細心地替他關上了門。

我順著樓梯下到一樓,走向前台,將房卡遞給前台小姐,語氣裡沒什麼情緒:“退房。”

凡是跟我何硯之上過床的,應該都知道,我從來不會對一掖情念念不忘。

想跟我上床的人多了,我不在乎這一個兩個。

是男是女,我都來者不拒。清純的還是浪蕩的,都無一例外,會在我身子底下化成一灘水。

我仔細理去衣服上的褶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唯有一個人不同。

俞衡。

那個第一次見麵,就甩我耳光,並潑我啤酒的人,到現在還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因為他而讓我在酒吧裡丟儘了臉,可半月已過,我對他的了解,也不過僅限於一個“俞衡”的名字而已。

連個電話號碼都沒要到,這在我何硯之二十六年的人生中還真是少有的敗事。

但我這個人就是有個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那俞衡越是這般對我、厭惡我,我就越想占有他,想看他在我身下哭的樣子,哭著求饒的樣子。

我心裡這麼想著,%e5%94%87邊又不自覺地掛上冷笑。許久我收起內心的幻想,點上一根煙,倚在車門上,一邊吞吐煙霧,一邊等人。

我身後是一輛剛剛提出來的小跑,騷氣的紅色,我喜歡得緊。我本人並沒有固定的工作,隻在我家死老頭子的公司底下掛了個名。我也從來不去上班,工資他們愛給不給。

至於我買小跑的錢從何而來,十天前我終於氣死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繼承了他的螞蟻花唄……繼承了他的遺產,一套二百平的彆墅,還有幾百萬的銀行卡。我立刻拿著這錢,買了我心心念念的小跑。

老不死的東西終於死了,我終於可以隨便花他的錢,過我的快活日子了。

煙已經抽了半支,我有些不耐煩起來,彈了彈煙灰,朝路邊的五金店張望。

我和吳盛約好十一點在這裡碰頭,現在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他居然敢讓我等上這麼久。

我叼著半支煙,掏出手機正準備給他打電話,就聽見遠遠的有人喊我:

“硯哥!硯哥!”

他一路小跑,跑到我麵前停下,氣喘籲籲道:“硯哥,那邊、那邊撞車了,堵著路,我那麵包……開、開不過來。”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他解釋,“讓你辦的事你辦成了沒有?”

“成、成了。”

他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片交給我,我打開來,上麵記的是一個手機號。

“這是俞衡的電話?”

吳盛連連點頭,“絕對沒錯,他好像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正在找工作,我們從他應聘的公司打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