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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捷洛也和他一起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她說那倒不會,從時間上來看這差不多是最後一次了。”

中原中也興奮地站起來:“真的嗎?!她什麼時候出來?”

安捷洛露出微笑:“快了,一周之內一定出來。”

黑衣組織這邊通過在仲夏身上做出的各種實驗研究發現:他們對於仲夏身上的人格編碼毫無辦法。

也就是說想要實驗資料還是要仲夏自己願意說才行。

琴酒憤怒的隨手抓過一個過來彙報的白大褂:“你說什麼?十多年前就有的技術現在反而搞不明白了?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

倒黴的研究員戰戰兢兢的回話:“因為那種技術十多年前就遺失了……”

嗯,想要改寫人格編碼就要得到遺失的技術資料,要獲得遺失的技術資料就需要仲夏提供幫助,要仲夏提供幫助就必須改寫她的人格編碼才行,這可真是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呢!

完美到琴酒恨不得一槍崩了這些廢物!

伏特加試圖平息琴酒的火氣:“大哥,不就是一個年輕女人嗎?把人帶走嚴刑拷打一番,她肯定就招了。”

研究員弱弱的遞過去一份資料:“這一周以來我們在她身上做的實驗痛感上來講和上刑也沒區彆,前幾天她不招,之後就算用刑也……”

萬萬沒想到人都抓來了,最後居然能卡在仲夏的這張嘴上。

這下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了。

萬般無奈之下,琴酒不得不去請示上麵人的意思:“你們先等著,我去跟boss彙報一下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坐在玻璃屋裡麵盯著天花板發呆的仲夏毫不意外的衝外麵的人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啦,白毛貞子!”

琴酒額頭的青筋鼓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發作,但是他到底還是忍耐下來了,然後打開玻璃門走進去:“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把研究資料交出來?你開個價吧!”

仲夏一條%e8%85%bf在床上曲起膝蓋,另一條%e8%85%bf耷拉著伸到地上,身體後靠在牆上擺出一個吊兒郎當的姿勢:“呦?還想收買我啊?那你先給我剃成個禿子表示一下誠意!”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能惹人生氣!琴酒一把掐住仲夏的脖子:“你是不是以為我殺不了你!”

手裡女人的脖子纖細且瘦弱,隻要輕輕一擰……琴酒微微的收緊了五指,冷眼看著仲夏靠在牆上痛苦又微弱的掙紮。

就在她掙動的動作越來越小的時候,琴酒終於放開手:“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仲夏靠在牆上用力的大口呼吸,緩了好一會她才又抬起頭來,看著居高臨下的琴酒聲音沙啞:“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告訴你如果你還打著脅迫我開口的主意那就請回吧!”

“你!”琴酒舉起槍直接抵住仲夏的太陽%e7%a9%b4:“我看應該反省一下的是你!我再警告你一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個對你圖謀不軌的上司一樣任你予給予求的!”

仲夏倒是不意外琴酒會調查中也和自己到東京以後發生的事,她生氣的是對方竟然這麼汙蔑中也!

怎麼就圖謀不軌了!中也那麼好的人才不是你這個層次的辣%e9%b8%a1能理解得了的!

那叫對下屬貼心的關愛好嗎!才不是你眼裡那樣肮臟的目的!

中也他對我清清白白!

居然冤枉他我一定要你好看!

仲夏即使被槍頂著也渾然不懼:“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說著她猛地伸手去扣動扳機。

琴酒沒想到她能瘋成這樣,槍又被握住收不回來他隻能用力調轉槍口儘量避免真把人打死。

畢竟那些遺失的研究資料全世界就隻有仲夏一個人知道了,要是這個女人真的死在自己的槍下那上頭的人一定饒不了他。

但是仲夏居然一手去扣扳機一手握著槍管開始和他爭奪槍口的朝向。

!這個瘋女人!琴酒猝不及防被驚得瞳孔緊縮。

“砰!”

安靜的實驗室裡響起了一聲槍響。

大滴大滴的血滴落下來,染紅了乾淨無塵的膠地板。

仲夏毫發無傷的坐在原位,一邊甩著被震得隱隱發痛的手臂一邊嫌棄的開口:“切!真無聊!”

琴酒捂著被子彈擦傷的耳朵出離憤怒:“你這個瘋婆子!神經病!自殺狂!!!”

在仲夏扳動扳機的一瞬間,強烈的求生欲讓琴酒以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道把槍口狠狠的轉離仲夏那寶貴的腦袋。

仲夏那虛弱的小身板當然不是琴酒的對手,不過很顯然,他轉過頭了。

猛然爆發出的力氣讓槍口瞬間往旁邊轉了將近一百八十度,子彈擦著琴酒的耳朵射出去,在上麵留下了一道流血不止的傷口。

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汙蔑中也!

自覺為中也報了仇的仲夏神清氣爽:“哎呀呀,看來你隻能任我予給予求了哦,白毛貞子。回去好好反省吧!下次再求人記得注意態度。”

琴酒捂著流血的耳朵驚魂未定,又不能真的把仲夏怎麼樣,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之後轉身離開了。

大獲全勝的仲夏舒了一口氣悠閒的躺了回去,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控製著安捷洛向中也邀功:“中原先生,仲夏很開心的說剛才她懲罰了汙蔑你名譽的壞人。”

中原中也難得聽到仲夏開心,也感興趣的詢問:“那個人說我什麼壞話了?”

安捷洛裝模作樣的感受了一下,然後綻放出明媚的笑容:“那個人居然說你對自己的秘書彆有所圖,簡直胡說八道!仲夏說她已經狠狠地懲罰過那個人了,讓你不用為此煩心。”

中原中也:……

我現在為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倒黴蛋兒感到有一絲抱歉。

第89章 幼馴染紅方臥底馬

沒讓仲夏等太久,不過當天中午琴酒就再次出現了。

看著變成梵高自畫像的長發男人,仲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自認瘋不過這個神經病,又不能真的把人崩了,琴酒這次冷靜了不少,他直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開口:“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把資料告訴我們?”

仲夏身體放鬆的依靠在牆壁上:“我要見你們老大。”

琴酒戒備的看著她:“你見他乾什麼?”

仲夏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冤有頭債有主,把我從小到大害成這個德行的罪魁禍首,他不會以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從我這裡拿走資料吧?”

“你!”琴酒不得不再次感歎這個女人簡直瘋得全無理智:“明知道你要對老大不利,他怎麼可能來見你!”

仲夏不在意的在床上一躺蒙上被子:“那資料的事就免談!”

琴酒站起來走到床邊:“資料和命比起來老大肯定還是選自己的命,你不擔心我們不要資料了直接殺了你?”

仲夏埋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哦,請自便。”

琴酒到底還是沒有下手,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琴酒領著一個一身黑的中年男人走進了仲夏呆著的玻璃房間。

“喂!你不是要見我們首領嗎?這就是。”他走到男人身邊恭敬的行禮。

仲夏從床上起來瞄了那個男人一眼又躺了回去:“那麼膽小如鼠的人過來之前既沒有人搜身又沒有提前派人過來清場,就這麼大咧咧的過來了?騙人也彆這麼敷衍啊!”

一個照麵就被拆穿的琴酒:……

你不是瘋了嗎?這回怎麼又精了?

又過了幾天,仲夏一大清早就被吵醒了。整個實驗室又是全員搜身又是全屋檢查的,甚至連那些可以躲人的大型設備和櫃子都被謹慎的搬了出去,偌大的一個實驗室空曠的好像一個室內籃球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臨近中午,一大堆黑衣人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把空曠的籃球場圍得密不透風,琴酒這才態度恭敬的帶著一位看起來就非常睿智的老者走進了空蕩蕩的房間:“這位是我們的boss,按照約定他來見你了。”

“哦——哦,你是boss是吧?”仲夏拖長了聲音打量麵前的人,忽然開口詢問:“我問你,“AT-Ⅱ”實驗室的負責人是誰?”

那位一直遊刃有餘的老者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就因為被問住了而陷入沉默。

仲夏嗤笑一聲:“怎麼?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實驗室和實驗資料,負責人雖說作古十年了也是你的心腹大將,名字都不記得了嗎?好薄情啊!”

老者:……

琴酒:……

“下次記得找那位老板惡補一下背景資料!”仲夏又一次躺了回去。

虧我還特意去找老板要的實驗室搜查令和守衛調度令!居然還是一個照麵被拆穿了!琴酒看著仲夏躺著的地方恨得牙根癢癢。

……

在一個風景宜人的庭院內,琴酒恭敬的低頭行禮:“boss。”

坐在搖椅上的人姿態悠閒的坐在樹下的陰影裡,他身上的黑色風衣把人從頭到腳遮了個嚴實,傳出的聲音也模糊不清:“又失敗了?”

琴酒眉頭緊鎖:“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研究員就算給她用電刑她也能坐在椅子上大笑出聲,偏偏又狡猾的很,我們的幾次策劃都被她拆穿了……”

說實話搞成現在這樣,琴酒已經想放棄了。

那種女人與其讓她活著,還不如直接送她去見閻王!

坐在上首的人聲音偏執而堅定:“她腦子裡的資料能夠讓我們的研究更進一步,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她張嘴!”

琴酒意外的抬起頭,又立刻恭敬的低下:“您是要%e4%ba%b2自去冒險?”

“哼,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難對付!”雌雄莫辨的聲音哼笑一聲。

於是又過了幾天,就在仲夏已經無聊到開始給自己編辮子研究新發型的時候,忽然呼啦啦的冒出來一幫黑衣人蒙住仲夏的頭把她運出了實驗室。

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偏僻,總之,仲夏感覺自己坐的車一直在左支右拐,從來沒在直線上走過。

好在趕在她忍不住吐出來之前,她車終於停下來,在給仲夏進行了不知道第多少次嚴格的搜身之後,那些黑衣人把仲夏帶到了一個破舊的倉庫。

忽然刺入的光線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不適的眨了眨,等完全適應了之後,仲夏看著麵前的琴酒笑出了聲:“這是又整出了什麼新花樣?”

琴酒沒有理他,安靜的站在一個被黑色風衣罩住男女莫辨的人身後。

那個人坐在倉庫的另一端,和仲夏隔著一段距離。

仲夏於是又看向那個黑衣男:“你就是他們的老大?不能露個臉嗎?”

那個黑衣人應該是安裝了某種變聲器,他無視了仲夏的挑釁直接開口:“encyclopedia,我們來做筆交易吧?”

仲夏動了動她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身體:“這就是你們談判的態度?你們組織還真是粗魯得一脈相承。”

“……”

看對麵不說話,仲夏笑了一聲:“你的膽子為什麼這麼小啊?你們不是最起碼搜了三遍身嗎?你還帶了一個保鏢,就這樣還是非要把我捆起來不可?”她不屑的彆開臉:“我才看不上膽小如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