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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張開了。

這一路上,有好幾次蕭青嫵把蜜餞投喂到他口中,看到他懶散的樣子,忽然覺得這樣子很可愛,便湊過去跪坐在斜榻前,把瓷杯微微斜著,遞到他%e5%94%87邊。王清之就著杯子,慢慢地把酒飲了,點頭讚道:“很不錯。阿嫵釀酒、製蜜餞很有天分。”

蕭青嫵嫣然笑道:“是嗎?那我再做。上次製的蜜餞已經吃完了,還是和風師弟一起去采的蜜……”

她的手臂忽然被鉗住了,一眨眼間,她就不知怎麼被拉到美人榻上,王清之一翻身,已經把她壓在身下,他的薄%e5%94%87已經狠狠地碾壓過來。

這個%e5%90%bb霸道之極,一點兒不像上次那麼溫柔,他的%e8%88%8c尖輕易撬開她因為吃驚而微張的紅%e5%94%87,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在裡麵攻城略地。他的%e8%88%8c糾纏著她的%e8%88%8c,不允許她逃避,也不允許她退縮,貪婪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液。

蕭青嫵都覺得快要被%e5%90%bb得窒息了,頭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沒有絲毫力氣,隻能癱軟地躺在榻上,口鼻間全充斥著他的氣息,夾著靈果酒的醇香,任他在她的%e5%94%87%e8%88%8c之間為所欲為。無意識之中,她的手臂抱著他的背,讓他和她貼得更緊,腹部傳來一陣痙攣。

似是滿意於她的柔順,良久他才放緩了這個%e5%90%bb,變得溫柔起來,%e8%88%8c尖退出,輕輕%e8%88%94|弄她的%e5%94%87瓣,最後再輕輕%e4%ba%b2了下她的紅%e5%94%87,才放過了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他的身上。

蕭青嫵依舊全身無力,隻能軟軟地趴在他身上,頭腦還是懵懵懂懂的。怎麼說的好好的,他就突然這麼%e4%ba%b2她,在她體內好像點了一把火一樣。

她的眼睛迷迷朦朦的,波光蕩漾,似乎依舊在震驚之中,她剛剛被他狠狠蹂|躪過的紅%e5%94%87微微腫者,顯得更加嬌豔欲滴。他剛才一定嚇壞她了吧?上次在山洞中一時情不自禁後,他一直克製著自己,不去%e5%90%bb她,想要等她再長大一點,但是,誰讓她屢次……

半晌之後,蕭青嫵才意識到自己壓在王清之身上,頓時羞不可抑,撐著榻想起來,王清之輕輕一笑,扶著她坐了起來,兩人並肩坐在榻上。她依然低著頭,不敢看他。

王清之柔聲道:“阿嫵的靈果酒和蜜餞都很好,我很喜歡。”

哦,對了,剛才在說蜜餞的事。她剛才說到蜜餞吃完了,還要再做,她說到上次是和風師弟一起去采的蜂蜜……

忽然,她心裡升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小念頭。難道……?不會吧?仙長這麼仙的人……不過,今日從一進門開始,仙長給她的感覺便是怪怪的,人也懨懨的沒有什麼精神,還主動張開嘴要她喂酒,以前的他可從來沒有這樣,都是她主動投喂給他吃的。昨天她本來打算稍作整理便拿靈果酒給仙長品嘗的,卻因為不想失信於風師弟而臨時起意要去給他送酒和泥人,結果又剛好碰到他過來,和他練了大半天的劍。

想到自己剛才被王清之欺負得很慘,蕭青嫵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他雋秀優雅的麵容,極清俊的雙目,抿了抿%e5%94%87,從容說道:“仙長,蜂蜜用完了,怎麼辦?不知風師弟有沒有空……”

王清之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蜂蜜應該不難找吧,太清宗的野蜂不少。吩咐執事弟子……”

她看著他清澈的眼睛,忽然咯咯地笑出聲來,越笑聲音越大,聲音清脆,笑靨甜美,像一朵會說話的盛開的花。王清之的目中不禁漾起些許羞意,微微起了波瀾,卻又很快平複,隻不過,他白玉般的耳根處,卻染上了一抹粉紅色。他終於忍無可忍地伸手攬她入懷,含住了她的紅%e5%94%87,把那可惱的笑聲堵在了那愛笑的小嘴裡。

兩人鬨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把靈果酒飲完了。已經快到午時了,蕭青嫵在灶間升起火,按照菜譜做了幾樣小菜,嘗了嘗,味道還不錯。也許正如仙長所說的,她在這一方麵真的很有天分。吃完午飯,王清之烹好了茶,遞給她一杯,兩人在幾案旁相對坐著喝茶,好好地說話。

蕭青嫵道:“本來昨日就是要過來的,隻是聽說王師姐就要修出金丹了,所以……”她頓了頓,又道:“我還聽說王師姐服用了很多丹藥,但記得以前又曾聽紀長老說過,服用丹藥過多,容易造成根基不穩。仙長,是這樣的嗎?”

“她說的不錯,過多地依靠丹藥之力,不僅使得根基不穩,還會使一部分丹毒積存在體內,很難化去,對以後的進階十分不利。”

“仙長,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隱隱感覺要有所突破成丹了,但又始終突破不了。”她虛心求教,眼睛亮閃閃的,“我該如何呢?”

王清之看著她,知道她不願被王琰比了下去。而此次的金牛鎮之行,看到的風家詭異之處,以及山洞中幾乎和紫徽宮的那幅一模一樣的壁畫,還有以自己的法力也看不透的玉箜篌,他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在洞中,阿嫵輕易地被祭台和玉箜篌影響,也和她自身的修為不足有關。還有她所揭仙榜上的任務。

他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又想起她的前生來。當年從戰亂中救了她,帶她到東海流波宮後,好長一段時間,把她丟在一邊,由她自生自滅,自行跟著高階的仙官們學習,隻是到了後來,他才漸漸注意到她。現在想來,竟然記不清楚她當年是怎麼修出金丹的。想到此處,他心中不禁有些自責,輕輕歎了口氣。

看到他垂著眼簾,良久沒有出聲,好像神遊物外的樣子,蕭青嫵有些疑惑,伸手在他前麵晃了晃,道:“仙長?”

“嗯。明日我要出去幾天。幾日後,你直接來精舍找我,我來指導你如何修煉。”看著她興奮的小臉,他微微一笑,又道:“阿嫵,我……想吃你做的蜜餞了。”

第二日一大早王清之便已悄然離去,但是他已經吩咐過了執事弟子。雖然他不在,不少野蜂蜜卻送到了蕭青嫵處。蕭青嫵又熟門熟路地采摘了不少靈果,除了釀製靈果酒外,還醃製了兩罐蜜餞。她拿起其中較小的一罐蜜餞,向風韶音的住所走去。

前麵便是風韶音的寢室,裡麵隱隱傳來說話聲,除了風韶音,好像另一人是個女子。蕭青嫵退後幾步,正想過一會再來,身邊一條黃犬無聲無息地一躥而過,十分矯健,一下子便沒入了寢室邊的小樹林中,卻把她嚇了一跳。

那隻黃犬十分眼熟,她忽然記起來了,它很像她和仙長去金牛鎮,過金牛河時從船上跳下來的那隻犬,也是像剛才那樣,從她身邊躥了過去。如果真是它的話,它怎麼跑到風師弟這裡來了?

好奇心終於占了上風,蕭青嫵悄悄地走近幾步,運起靈力,仔細傾聽。

“他們出事了,又與我何乾?娘,你還惦記著風家,他們把我們害得還不夠慘嗎?當時你送我來太清宗修仙的時候,不也說過我們與他們再不相乾了嗎?”

“他畢竟是你父%e4%ba%b2啊。”

“父%e4%ba%b2?他對我又何曾儘過一絲一毫的教養之責?”

“音兒,彆這麼說,你爹他也是迫不得已。”

室內一陣沉默,風韶音並未回答。蕭青嫵正想回去,卻突然聽到室內重物的倒地聲,然後幾聲悶哼,接著便是那女子的驚呼聲:“音兒,你怎麼了?!音兒!”

蕭青嫵急步走上前去,推門而入,卻見風韶音已經倒在地上,雙手抱頭,正在滿地打滾,嘴裡發出痛苦的嚎叫。

第43章 12.23 獨家發表

“風師弟!”

那婦人正彎下腰,要把風韶音從地上扶起來。蕭青嫵連忙和那婦人一起,把風韶音扶到榻上躺好。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似乎十分痛苦,雖然咬緊了牙關,極力忍耐,還是不時有破碎的呻|%e5%90%9f從%e5%94%87間溢出。她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得滾燙。

“音兒!你能聽到娘說話嗎?”那婦人坐在榻前,緊握著風韶音的手,眼圈紅紅的,但風韶音卻沒有反應。蕭青嫵伸手探向他的腕脈,卻未發覺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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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未見過這種情景,有些慌亂,道:“伯母,我去請醫藥閣的紀長老過來看看。”說完便推門而出,向醫藥閣跑去。

等到紀飛霞和蕭青嫵一起趕到的時候,風韶音早已經昏了過去。紀飛霞探了探風韶音的腕脈,卻也未發覺有任何異常,不禁眉頭一皺,輸入了一股靈力,遊走於他的經脈之間。

那婦人見紀飛霞的眉頭一直皺著,擔心地道:“紀長老……音兒他究竟是怎麼了?”

紀飛霞搖搖頭,迷惑道:“我查不出他有何異常,也不是風寒發熱。”她又轉頭吩咐蕭青嫵,道:“青嫵,你好好看顧你風師弟,如果他有何變化,隨時來告知我。”

蕭青嫵點頭稱是,這時才有機會打量了一下那婦人,她便是風府那幅小像所描畫的俞姓女子,是自己做的怪夢中的那個婦人,也是風韶音的母%e4%ba%b2。

當蕭青嫵發現風韶音昏迷的時候,琅華已經回到了東海流波宮。

玉清早就習慣了琅華的突然“出關”,琅華出現在書房的時候,他正對著滿案的卷軸,眼皮也未抬一下。

琅華目中露出歉然之色,默默地走到案前,取走了一大半的卷軸,在書案下首坐下,也開始批閱起來。玉清的嘴角微揚,一時之間,兩人相對靜靜地坐著,隻有翻動卷軸的細微聲音,以及筆尖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南窗小幾上的夔龍紋錯金螭獸香爐裡散發出嫋嫋清香。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玉清把筆一擲,往後一靠,幾乎躺在了寬闊的紫檀椅上,歎道:“總算乾完了!我竟不知,為何天庭有這許多華而不實、空洞無物、不知所雲的奏章!”

琅華也批完了最後一份卷軸,擱下筆,傳喚了文宇仙官。文宇也不奇怪琅華的突然出現,一一收拾好卷軸,正要退下,卻又站住了,欲言又止。

“嗯?”

“稟君上,雲繯帝姬昨日來訪了。”

琅華目注玉清,玉清淡淡道:“我沒見她,說你仍在閉關。”

文宇接著道:“帝姬好像有些疑惑,為何君上如此頻繁地閉關,連今年的王母壽筵都沒去參加,她擔心您是否在修煉上遇到了什麼麻煩。”

琅華沒有接他的話,卻淡淡道:“取新茶來,再送一甕泉水過來。”

文宇抱著一大堆卷軸出了書房門,在心裡為雲繯感歎了會兒,很快便送來了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