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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義大利麵保佑這種東西啊!!!

“啊這, ”一簽名成千古恨的望某人連忙爲自己的行爲找補, “我這不也是一時著想心切,誰能拒絕打折啊——”

黑貓:[嗬。]

你恨不得自己上手!你明明就在期待!你根本沒停過!

吳克:“看來這事隻有認了爸爸才能解決了。”

羅曼:“煮說也是。”

“這個認親儀式可以之後再辦,現在先專注一下重點,”祝槐秉持著一無所知的人設,“但是話說回來,‘偉大種族’是什麽?”

在場其他調查員都知道她是在明知故問, 畢竟這麽多模組經曆下來,誰能沒見過或是完全沒有聽說過到處搶人身體的盜號種族呢?

[我們自恃偉大,是因爲我們已經征服了時間。]

黑貓的說辭與當初她在泉城教堂見過的那位神父大同小異。

[我們穿過時空的長河,依附於其他種族的肉|體, 以此學習他們的知識, ]

望舒:“所以……你穿成貓是爲了學喵語?”

“能教教我不?”他誠懇地說, “爸。”

祝槐:“?”

說到這個你就認得好爽快啊!

黑貓:[……]

黑貓:[哎。]

草, 真就應了。

“爸,”羅曼湊上來,“我也想學這個。”

其他人:“???”

你又是哪來的便宜兒子!

[我可以讓你們也變成貓,這樣你們自然而然就會了。]

望舒:“……”

羅曼:“……”

那不了不了不了。

[還有,我不是爲了這個才獲取貓的身體的。]

“那你爲什麽選擇當了隻貓?”祝槐好奇地問。

黑貓露出了有點無語的表情。

[座標錯誤。]

[預定選擇的對象本來是佩特利諾的家主,克裏絲汀?佩特利諾,但那天下午她抱著貓在花園曬太陽。機器

設置上出現了一些小紕漏——結果就差了這麽點誤差。]

望舒恍然,“所以你還真是佩特利諾家的那隻黑貓?!”

“但留在他們家不就挺好的?”吳克不解,“像這樣的大家族,一般不都會有那種那種,見不得外人的禁書啊書庫啊什麽的,你是貓很好混進去吧?”

[哦。]

黑貓冷漠地打字。

[她要帶我去做絕育。]

衆人:“……”

好一場艱難的守衛戰。

可能這就是倔強的伊斯貓的一生。

[我一直都在觀察你們,我覺得你們能爲這座城市正在逐漸走向的事態帶來變化。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但之後我可以適時地爲你們提供一些幫助。]

[當然。]

黑貓高傲地%e8%88%94了%e8%88%94爪子上的毛。

[在我高興的情況下。]

“什麽事態?”裡安問。

黑貓直接無視了這個問題——可能是本性使然,也可能是變成這樣以後真的帶上了點貓的秉性,它的意思很明顯,要是連這些都調查不出來,那也沒有幫忙的必要了。

“行吧,那換個問題。”望舒幹脆道,“那時候你爲什麽要跑?”

[因爲那個小女孩。]

幾人對視了一眼。

果然。

“她身上有什麽嗎?”祝槐問,“或者,她是什麽?”

[你不能指望一隻貓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將整座城市的事瞭解得完全透徹。]

[事實上那對我應該算不上特別大的威脅——但這具動物的身體還是有本能在的,我不能違抗趨利避害的本能。]

[及時坦誠自己的無知亦是一種有知。我不知道,我隻能告訴你們,那絕不像表麵上一樣是個外表可愛的人類孩童,或許她暫時還是,可這樣的時間不會久了。]

望舒:“……”

望舒:“咱們的中獎率是不是有點高?”

縱使調查員本來就要遇上事件,可前腳直接碰瓷連環殺人狂,後腳在劇院門口跟小女孩買個花,對方的身份都能如此不簡單。

“說不定……”

祝槐沉%e5%90%9f道:“不是咱們中獎率高不高的問題,而是對方本來就會出現在那裏。”

她看向裡安,“還記得她說的什麽嗎?”

“她說除了在劇院門口賣花,還會去教會,因爲那邊的人好說話都會買上兩朵,”裡安一怔,“教會?”

吳克:“哦哦哦,你的意思是——”

“那個安魂曲,”祝槐說,“果然和教會有關係吧。”

“教會的彌撒還有兩天才到,這個再說。”望舒有點焦慮地抱著胳膊,他還是在懊惱自己一不留神就看丟了人,“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祝槐:“嗯。”

她重新看向手機,紅點的移動已經停下了。

吳克探個腦袋過來瞅了兩眼,開始對著自己手機上的地圖去瞄位置,忽地“誒”了聲。

“是片廢棄樓啊?”

——這裏看上去是棟已經被廢棄的四層實驗樓。

路婉婉一直小心翼翼地扶著幾近昏迷的女孩,花匠當然是不會幫忙的,所幸女孩還勉強留有一點點行動能力。

盡管絕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還是艱難地拖著對方往前走著。他們來到的隻是一樓——路婉婉不由鬆了口氣,若非如此,她也實在沒什麽力氣拖得動了。

監視著她們前進的花匠漠然地推開了最大的那一扇門。

門後已經被完全清理出來了,中間的那座手術台立時令曾經在類似器械上醒來的路婉婉油然而生起一股熟悉感。

依然是那樣用皮帶

來綁縛四肢的機關,旁邊用來紋身的工具和染料還更多了,她甚至覺得他們當初見到的比起這些來都是小巫見大巫。清理到周圍的雜物也什麽都有,從手術器材到樣式奇怪的玻璃倉,一座幾乎完全密閉的石箱……或許看大“石棺”才準確,甚至還有幾瓶顔色奇特的藥劑。

這裏應該本來也是名爲“花匠”的連環殺人狂的據點之一,不然他不會在診所被端後的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準備好了一應東西。

對麵的玻璃門後突然冒出了個小小的腦袋,金發小女孩□□著雙腳穿著寬大的實驗服。她對上路婉婉的目光就嚇了一跳,小小驚呼了聲,啪嗒啪嗒地跑開了。

花匠顯然也看到了她,但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反應。

他一進門就去擺弄起了自己那些染劑和器械,他給每個獵物準備的圖紙都不一樣,之前診所的那張丟了就又弄來了新的。

忽然之間,她聽到了一聲細微的貓叫。

路婉婉的心髒頓時狂跳起來。

花匠沒有見過它,顯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很不耐煩地嘀咕了句“哪來的貓”就繼續忙起了自己手上的事。就連接收到信號的路婉婉也不敢完全肯定就是那隻黑貓,但這仍舊足以喚起希望。

“轉過去,”這時,花匠拿出了捆繩子和一團布,傲慢地說,“你知道的,這是爲了保證你那個代替的承諾。”

路婉婉看看他,順從地將雙手背在身後,餘光仍然在觀察著那個被毆打過的女孩。

女孩在被她扶著躺倒後完全昏過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情況不容樂觀。

她悄悄計算著隊友趕來這裏可能要用的時間。

花匠還沒有發現異樣,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在她的手腕上一圈圈地繞著繩子。

然而,在係上最後一個繩扣時,他的動作猛地一頓。

“好吧,”他說,“看來有老鼠闖進來了。”

路婉婉心下一沉。

——他似乎也汲取了之前的經驗教訓,用不知名的辦法在周圍布下了警戒。-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大概……是某種法陣吧。

“是那群人嗎?”

站在身後的青年危險地問:“你是用什麽辦法通知他們的?”

路婉婉屏住了呼吸,生怕他發現真正的答案。

“——所以,”他反應過來,“你爲什麽從剛才起就在抵你的鞋跟?”

已經被綁住雙手堵住嘴的護士忽然前所未有地掙紮起來,自認已經看穿一切的茶發青年直接一把將她摜倒在地,強行按住她的身體,抓住腳腕去看那隻鞋底,果然看到了一塊被填補過的痕跡。

膠水並沒有那麽牢靠,也難怪要不停地加壓去穩住,他沒有費太大力氣就將那塊地方掰了下來。

——沒有。

什麽都沒有。

那真的就隻是一塊被挖出來又粘好的橡膠,不是他以爲的定位器或是發信器,縫隙之間也什麽也沒藏。

“該死!”花匠怒吼道,“該死!”

這下根本不知道那東西在哪裏也無從取下,自然也不可能帶著已經成爲移動定位儀的獵物一起走了。

花匠顯然對此相當暴怒,偏偏不能真的隨便殺掉好不容易才選出的祭品——她們賭的也正是這點——直接動作粗暴地揪著她的手腕和頭發將人從地上又拽了起來。

路婉婉再拚命也擰不過他的動作,被一步步地推到那石棺前,眼睜睜地看他又推開了蓋子。

石材堅硬,她一栽進去就爲撞擊的尖銳疼痛冒出了淚花,但這和真正的危機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麽。

“祈禱你的同伴來得及在半小時內找到你吧。”

棺蓋最後蓋上前,她看到他冷笑道:“不然活活窒息而死就是你的報應。”

黑暗和棺內稀薄的空氣一起籠罩了視野,連奮力發出的悶喊也隨著石箱箱蓋合攏而消音無蹤。

花匠轉身就三步並作兩步地離開了實驗室,也不顧牆邊的那個祭品了——帶著她同樣未免太麻煩。

他對樓內通路和後門通往的巷道爛熟於心,自然知道逃離的最短途徑。但忙亂的腳步聲響徹在走廊裏,毫無疑問也會招惹到別的注意。

正朝著那頭奔跑,麵前忽然閃出個醜絕人寰的光頭來。

“嘿,孫子,”吳克揮舞著他的雙截棍,“給你個驚喜。”

花匠毫不猶豫地大聲罵出了一句,轉身就要往另一個方向沖去。

[卡蓮(祝槐)]進行手|槍檢定,66/80,普通成功。

鮮血從彈孔中迸出,茶發青年捂著自己被打穿的肩膀忍無可忍地痛呼,但奇特的是那傷口竟然在不知怎麽地收縮凝固成了一團焦黑的痕跡。

又一顆子彈從不同的方向破空而來,命中了他的小%e8%85%bf,迫使後者不得不一頭摔倒在地。

“好啊,”花匠忽然恨恨道,“這是你們逼我的。”

他痛極了,卻還是趴在地上揚起了脖子,不知名的咒語就這樣從口中流瀉而出——祝槐聽來卻有幾分耳熟。

裡安再一次的射擊沒能打斷他的%e5%90%9f唱,他同時以一種驚人的意誌力以同樣的方式“治癒”了傷口,疼得幾乎要咬斷了%e8%88%8c頭,就在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的同時——

霧氣四散。

黑霧同樣籠罩了玻璃窗後的一切,他們站在霧外,聽到破窗的響聲,卻找不到那個人在哪裏。

“這是改造過的,”陰冷的濕霧中,花匠也不急著逃跑了,甚至氣定神閑地笑出了聲,“拉萊耶之霧。”

“我就在裏麵,來抓我啊。”

“不敢?這樣才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裏麵可是有劇毒的,不是體質特殊或者服用過免疫藥劑進來就是一個‘死’字!”

“不過看在你們這麽努力的份上,”他說,“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他們聽到什麽東西輕輕落在地麵上的聲音。

“這就是免疫藥劑,有勇氣阻止我的話就來吧,說不定你真的幸運到在吸入到足量前找得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