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1 / 1)

不良老公 阿蠻 3186 字 2個月前

腳,隔洋與他宣戰,把這兩年來所積壓的對他的不滿全都發泄在他家的語音信箱裡……

沒想到他依然無動於衷,對若耶而言,她認定這意味著他不再在乎她了!

又等了三天,依舊不見他與她聯絡,她衝動的找了律師,將離婚證書以快捷寄出。

四天後,她收到他的答複:一份裝著他簽字蓋章的離婚證書,及一封短信。

信上沒署名,隻有他潦草的字跡——

爬山回來看到你寄來的離婚證書,心中總有幾分質疑與不可置信。

直到聽了你十來通的電話留言後,我才猛然了解自己竟有這麼多遭你嫌惡的缺點,我想我所有的缺點加起來,大概都比不上「缺乏自知之明」這條罪過嚴重。

原來,以前那些美好且曆曆在目的種種都隻是出自我的想象而已,儘管如此,我還是得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千真萬確,從未改變過。

如今你開口說要分手,我隻有依你的意思照辦,卸去你當屈太太的負擔與委屈。

「啊!若耶,他是去爬山,並不是跟彆的女人胡攪。為什麼你連自己的老公都不信任呢?」

她馬上請假飛到巴黎想去跟他道歉,希望能有重修舊好的機會,但應門的人不是他,而是一臉不友善的款琣.

「展騰在嗎?」若耶細聲問著。

款琣向眼前無緣的大嫂透露一個訊息,「你慢了一步,回心轉意的不是隻有你一個。」

「什麼意思?」

「淩纖纖聽到我哥被你甩了,馬上推掉所有通告趕來安慰他。」

若耶的臉頓時轉白,「他們死灰複燃了?」

款琣冷言冷語地回道:「全拜你之賜。」

若耶根本不信她的話。「他人在哪?我想%e4%ba%b2耳聽他說。」

「他簽下離婚證書時,便將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你還想要他怎樣?」

「我隻想跟他解釋是我不好,一切都是誤會。」

款琣冷聲糾正她,「沒有誤會!你要喜歡上誰都可以,就是不該去喜歡上那個莊濤!」

「為什麼不該?」若耶一時心急,忘了該先澄清她和莊濤純粹隻是上司與部屬的關係。

款琣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你難道不知道你上班的飯店是誰開的嗎?」

「當然知道。」若耶不了解款琣的用意。「我們董事長叫展時楠,是北台灣數一數二的飯店業巨子。莊濤是他的繼子,也會是他未來的接班人。」

款琣等她說完後,輕視地瞪著若耶道:「原來你一點都不曉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若耶再次重申自己的來意,「我來這裡是找展騰,並不是來跟你東家長、西家短的。」

「我哥沒跟你提過他和展時楠的關係嗎?」

「他是提過一些恩怨,但那些都是過去式了。」

「父子關係怎麼可能會是過去式?!」

「父子關係?!」若耶的眼睛睜得老大,嘴張了闔,闔了又張。「他隻提過他被控持刀傷害展時楠的繼子……」

「展時楠護著同時持刀相向的繼子,卻不替兒子撐腰,他們父子倆交惡到這種程度簡直是破天荒。」

「但……這怎麼可能!展騰姓屈……跟你一樣,不是嗎?」

「我又不姓屈,怎麼會一樣!」

「可是展騰跟我說過他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而你是他的二妹。」天啊!看來她的老公有很嚴重的心理障礙,沒跟她提的事可多著了。

「我們從小被外公收養,省了表哥、表妹的稱謂罷了。」

若耶拱手求著。「展騰從不跟我提他的事,我真的需要你幫我解釋清楚。」

款琣想了一下才說:「是看你可憐,我才跟你說。我外公屈中辰膝下無子,但有兩個女兒,展時楠是我外公的雇員,娶了大女兒後入贅屈家,並接下屈家在桃園的飯店事業。

「我大阿姨在展騰哥十歲時去世,展時楠後來娶了一個莊姓富翁的遺孀,對方剛好也有一個十歲大的兒子。那個富婆偏愛自己的兒子,因而排斥展騰哥。」

「展騰的爸爸難道一點也不在乎嗎?」

「展時楠在乎個鬼,他為了錢對那個富婆唯命是從,把展騰哥打發到在桃山隱居的外公那裡,平日對展騰哥漠不關心;卻又愛操縱他的未來,甚至強迫他跟富婆的兒子同時到瑞士的一所寄宿學校念書,完全不理會他和莊濤之間水火不容的問題。」

「後來出事了對不對?」

「沒錯,他們兩人在校內打架,會讀書又懂得取悅大人的莊濤有長輩偏袒,得以留在瑞士完成學業;展騰哥則被展時楠帶回台灣痛揍一頓。

「展時楠怪哥哥丟他的臉,說他是一個不爭氣的敗家子,還將他關在家裡不讓他與外界接觸。」

「這……太過分了!」若耶聽到這裡,總算是對展騰的過往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可是卻也傷心萬分。

她曾是他的%e4%ba%b2密戀人,也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得承認自己並不了解他,也從沒因為他而驕傲過,她隻是很愛很愛他,但卻不夠尊重他;她隻是一味地從他那裡榨取疼愛,卻又將他對她的好視為理所當然;當她指控他沒跟她敞開心懷時,她竟以牙還牙地豎起高牆,增加兩人的溝通難度;當她在信上提到她如何欽佩與景仰莊濤時,一定傷透他的心了。

她為什麼這麼遲鈍!

款琣冷冷看著若耶泫然欲泣的模樣,繼續解釋著。「的確是過分,過分到連展家的傭人都看不過去,跑來告訴我外公展時楠的暴行。

「外公將桃園飯店的部分股權讓給展時楠,換回展騰哥的監護權,然後安排身心受創的展騰哥到台北江姓名廚那裡學藝,之後他的信心才慢慢恢複過來。」

若耶點頭,了解那位江姓名廚就是她老爸。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外公賣了一塊地,讓展騰哥到國外進修;展騰哥有能力後,也是將錢分彆寄還給外公,甚至爽快地讚助我來法國念書。」

若耶聽完款琣的話,含淚說:「展騰從沒跟我提過這段傷心往事,是不是我不夠有分量,沒法子替他分擔這些過去?」

「不是這樣的。」

熟悉的聲音讓若耶回過身去,她一見到屈展騰,熱淚迅速滾出眼眶。

屈展騰趕緊解釋自己不肯對她提及過往的原因,「我答應過師父,要讓你過著快樂無憂的日子,卻沒想到這樣做竟然適得其反,拉大我們之間的距離。」

若耶激動地撲進他懷裡,環住他的頸,喃喃說著抱歉,「離婚的事是我任性、昏頭了,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屈展騰也願意試著與若耶重新來過,但他昨夜酒醉後昏了頭,意識不清地和投懷送抱的淩纖纖有過%e4%ba%b2%e5%90%bb的接觸,雖然他及時推開淩纖纖沒有與她發生關係,他仍沒把握若耶聽到這事後不會傷心掉淚。

他正考慮該如何跟若耶啟齒才好時,款琣突然插進一句話,「我告訴她你和淩纖纖又在一起了,但她說她不介意。」

款琣說完,回頭詢問若耶,「你說你不介意對不對?」

若耶忙著討好屈展騰,沒多想便點頭說:「對。」

當然,那也是因為她打從心眼裡不願相信他會那麼快就跳上另一個女人的床。

屈展騰見若耶信誓旦旦地保證,心裡不禁猶豫起來。他非常想跟她再次攜手、共度餘生,卻也忍不住想考驗她是否真能說到做到。

他扯開若耶圈在自己頸項的手,退開一步說:「我是可以跟你重頭來過,但你可能沒法接受。」

「我當然會接受,我%e4%ba%b2自跑來找你,不就是最好的表現方式嗎?」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簽下離婚證書後,曾投入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你怎麼說?」

「我不在乎,我隻想跟你重頭來過。」若耶現在對他已有十足的把握,她認為款琣這妮子隻是想氣她,故意說些挑撥離間的話。

屈展騰盯著若耶,慢吞吞地補上一句,「我剛送纖纖搭機回台灣。」

「哦!」若耶有點吃味,但她自認是成熟的,所以大方地說:「你說過你隻當她是好朋友,她來找你無可厚非。」

「但這一次,我們越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