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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 阿蠻 3223 字 2個月前

自己的看法。「知道嗎?本來我還打算跟你談結婚後,該如何離婚的事,但我了解根本不必多此一舉。」

「怎麼說?」

「你那麼喜歡玩死亡遊戲,我隻要耐心等,搞不好不用半年就可以當寡婦了。哦!對了,你有沒有保險的習慣?如果沒有的話,我介紹朋友爸爸開的一家國際保險公司給你好不好?」

屈展騰沉靜下來,一語不發地看著她,眼中的熱情也退去了一半。「可以啊!受益人彆忘記寫你的名字,到時我有個不測,對方理賠時也許會更乾脆些。」

若耶生氣地站直腰。「你就這麼灑%e8%84%b1不在乎?」

他意興闌珊地反問她。「婚都還沒結,你就已經打起離婚的念頭,動起死亡保險金的想法,誰才是真正不在乎的那個人,情況已經非常明顯。」

若耶兩頰染著瑰紅,憤慨地伸手,指著他的右手腕罵道:「屈展騰,你要了解,我們江家父女沒跟你要分毫嫁妝,你不要不知好歹。」

屈展騰沒有回嘴,隻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勁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扯。

若耶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一時失去警覺,跌坐進他的懷裡。

「對不起,我沒料到你竟是這樣地弱不禁風。」他嘴上道歉,眼裡卻有違心的賊笑,不等她反應,便低頭以%e5%94%87堵住她的嘴,然後評道:「雖說如此,你的味道卻變得更好了。」

若耶順手拿起包包敲他的頭。「色狼、大騙子!你昨天才送走淩纖纖,現在就這樣吃我豆腐,你還是不是人!」

他躲著她揮過來的水餃包,抓住她的腕。「你在說什麼啊?」

「我在說你的前妻!服務生告訴我,她來找過你,昨天剛走。」

「%e8%85%bf長在她腳下,她要上哪兒就上哪兒,我也管不著……」

「你管不著她,但總做得到「避嫌」這種事……」若耶甩開他的手,說著又將皮包高高地舉起。

「嘿!妳那個包包跟磚頭一樣硬,這樣亂揮可是會打出人命的。」

若耶怒瞪他。「你跟她做了沒?」

他卻嬉皮笑臉地反問:「關你什麼事?」

「不關是嗎?」她氣得揮手就將皮包砸過來。「那就休想娶我!」

他上前奪下她的皮包往腦後丟,趕忙解釋,「我跟纖纖之間隻有朋友情誼,請彆小題大作。」話一說完,他趕忙上前攫住她,將她%e5%90%bb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誡自己,不能輕易讓他得逞,要不然,他會得意過頭。

兩人看來%e5%90%bb得難分難舍,實際上卻是在較勁,最後,是若耶的父%e4%ba%b2江遙現身後,兩人之間詭異的魔咒才被打破。

「見到你們這樣相%e4%ba%b2相愛,我總算放心了!」江遙粗嘎的聲音在沙發椅的上端響起。

若耶忽聞老爸雷響般的嗓音,猛地推開屈展騰,一邊整衣,一邊繞到江遙的身側,先下手為強的告狀。「才不是,是展騰先攻擊我。」

屈展騰把攻擊她的理由說出來,「全是因為若耶話多,欠%e5%90%bb。」

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釁地在%e5%94%87邊比了一個關上拉鏈的手勢。

江遙的眼珠子精明的在徒弟與女兒之間遊走著,他聰明地沒多話,「儀壇準備好了,現在正是吉時良辰,你們快下來,所有人都等著呢!」

若耶楞住了,馬上提出反對意見,「等。一。下!我以為這事隻是做個樣子,不對外公開的。」

江遙趕緊解釋自己是身不由己,「沒辦法,我布置紅燭時大夥熱心幫忙,後來我想,辦喜事嘛!有眾人助興、共襄盛舉豈不是更好嗎?」

若耶真想跺腳,「爸,可是這跟我們約定的不一樣啊!我們談過,除了我和展騰、你和神明,以及兩位觀禮人,五人一神統統加在一起就綽綽有餘了。你為什麼偏要扯出甲、乙、丙、丁一堆路人來?」

「乖女兒,熟客們一聽說展騰要娶老婆,便打定主意,死賴著不走,我們做服務業的人向來是和氣生財,豈有撕破臉、趕客人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若耶總有一種被老爸逼上梁山的感覺,她轉向屈展騰求救,希望他大發慈悲能與她一起掀竿起義,「你快告訴我爸,這主意很爛,是行不通的。」

屈展騰聳肩,擺了一臉不置可否的模樣。「你這麼漂亮,要我不對人獻寶,說不過去。」

「是嗎?」若耶被他好話一捧,當真就得意忘形起來;但隻有兩秒,她旋即麵對現實,反駁他,「那你呢?你這樣邋遢模樣就要娶我,你又如何對得起我?」

「女兒,我們不可以這樣以貌取人的。」江遙很不高興女兒挑剔愛徒。

若耶腦筋一動,抓了一個無法下嫁他的歪理,「說真的,我看你的落腮胡不順眼,你若真想當一個乖徒弟來討好我爸,若是真想娶我的話,就先把胡子刮乾淨再說。」

「好。」屈展騰覺得以胡子換一個不情願的美嬌娘仍是劃算的事。

豈知江遙竟大聲反對,「不行,沒時間。」

因為他早已找高人來推算過女兒與展騰的生辰八字,可不希望橫生枝節。「再拖延的話,吉時一過是不利嫁娶的!」

若耶不理會老父哇哇叫,直接對屈展騰道:「不刮不拜堂,省得我們碰頭就變成冤家。」

屈展騰馬上表態,「若耶,這場婚禮的戲碼我們是演定了,你有多少激將法儘管使出來,我能給你的忠告隻有「省省」兩個字。」

「等等……」若耶聽出他話中有話後,馬上打出一個暫停的手勢,「我們得私下談談。」

「不行!」江師父警告道:「你們得當著我的麵談。」

「用德語。」屈展騰反應快,馬上建議解決之道。

若耶馬上以德語跟他交談,「你說「演」是什麼意思?」

江遙鴨子聽雷地瞪著徒弟與女兒,抗議著,「你們當我是隱形人嗎?」

屈展騰不理會江師父,繼續麵對若耶解釋,「假裝一下你不會嗎?」

若耶馬上抗議,「這太可笑了……」□思□兔□在□線□閱□讀□

「你覺得這事可笑,但江師父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我們做晚輩的人若是在乎他、關心他的話,能順著他的時候就順著他一點吧!」

「也不能這樣順啊!」

「我告訴你為什麼我們得這樣順著他的理由,在你答應江師父來到巴黎之前,江師父曾經因為聯絡不上你而發愁,後來他豁出去地對著那樽木雕像報告:他說你若願意,一切好說;可你若不嫁我,便會破戒,而與其讓我發生不測,不如由他這個老頭子來頂替我受罪。」

「我的天,他是走火入魔了嗎?你怎麼不阻止他?」

「他事後才說,我也無能為力。」

「你不相信這麼扯的事吧?」

「當然不信,在我來說,幫人提行李受傷純屬意外。可是江師父卻認為這是天意,而且還信心堅定的用錢幣擲筊了三次。你猜怎麼著,連著三次都是「好」的卦象,他現在真的是信以為真了。」

「我懂了,我若現在退出,一場意外就免不了,因為爸會讓它發生……」

「所以我建議等我刮完胡子後,咱們將計就計,把這場婚戲演完。」

若耶看著眼前的男子,心底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與慚愧,他竟然比她還關心老爸的福祉。

看來她爸疼他,沒疼錯!

「算了,你不用刮胡子,我陪你演這一段戲吧!」

屈展騰見若耶愁眉不展,好意提醒她,「不需要這麼悲觀,你想離婚隨時都可以。」

「我不是擔心離不了婚,而是替你打抱不平,爸沒道理讓你趕鴨子上架。」

屈展騰笑著跟她保證,「我不是鴨子,你也彆低估自己的魅力。」

若耶害怕地睜大了眼,「請彆跟我說你是心甘情願娶我!」

屈展騰懶得改變她的偏見,照她的意思辦。「好,算你贏,我不說。」因為他打算用行動做給她看。

二十分鐘後,屈展騰穿著從衣櫥裡搜刮出來的棉襯衫與西裝褲,在眾目睽睽下,與若耶舉行了一場簡單的婚禮。

屈展騰當眾要%e5%90%bb她時,她嫌惡地避開了臉,眾人當她是在害羞、難為情,要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