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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 阿蠻 3088 字 2個月前

成鬨離婚隻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有被捧紅的機會,但已婚婦女的身分會礙她的道罷了。」

「你明知情況如此,還成全她?」

「人要走,心也不在了,不成全她,留著也是翻臉的份。」

若耶目不轉睛的打量他,心裡有著奇怪的感覺。

「你這樣看著我,很容易讓我會錯意。」他警告道:「還是三個女人甩一個男人的故事,讓你發現我這個可憐之人必有可愛之處,你願意跟我交往了?」

她思考幾秒,仍是將頭重重的搖了一下,「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屈展騰不僅沒被她說服,反而輕念了她一句。「那是你的腦袋與嘴巴這樣以為,你的心與身體可不認同。」

若耶對他相應不理,固執地補上一句,「而我大概也不是你看得上眼的那一型女孩。」天,他竟然跟淩纖纖扯得上關係!

他揶揄地逗著她,「彆裝傻了,你明知我看你很順眼。」

若耶耳根不覺燒紅,猛地起身後,倉促地找了離去的借口,「抱歉,我有一點累,想先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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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九點,她起床套上棉衫與牛仔褲,順手紮了一個清爽的馬尾,下樓吃早餐。

拉開冰箱門,要取出牛奶時,她突然被裡麵一盤盤打包好的美食給嚇到。

冰箱上層的食物是中式的,中層的食物則是西式的,上麵清清楚楚地標記著今、明、後午餐與晚餐等六道主菜,下層則是另外六道甜點。

她略瞄一下菜色,感動他大費周張地替她「補」身,而且體貼地將她開出且拒碰的食物牢記在心。

這樣溫柔體貼的男人她竟嫌他帶不出去、見不得人!她簡直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妳醒了。」

她聽到聲音,轉頭麵對他,隻見他蹲在前廊,將隨身打包好的行頭一個個地栓回自行車上。「你要走了?」

她有一些詫異,「還早不是嗎?」

「其實已晚了兩天,我得改變回程計畫,到機場等補位了。」他將皮手套戴上,大跨幾步來到她身邊。

她比了一下冰箱,滿臉感激地望著他,「謝謝,你實在沒這樣做的必要。」

「我知道,但看在師父的麵子上,我很樂意為你燒些菜。先說好,主菜的分量我已儘可能地斟酌了,甜點的糖量部分也減放一半,你得答應我,千萬不能往垃圾桶裡倒。」

「好!我不倒。」

「這才象話。」他拍拍她的頭,一副愛護弱小的模樣。

她自懂事以來便厭惡被人當作三歲娃娃嗬護,但一想到他要走了,而她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再遇上他後,淚竟然不爭氣地滑出來。

她左抹右拭地,淚珠不但不減,反而有欲罷不能的趨勢。

離家十多年,她早習慣一人無拘無束地過日子,照理該為一個不速之客的離去而歡呼,怎麼反而舍不得他離去呢?

她淌著淚跟他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玩弄你的意思。」

見她淚灑粉頰的愧疚模樣,屈展騰不忍心再逗她。「彆哭,也不需要說抱歉,你當然沒有玩弄我的意思,全是我自作多情。」

他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這樣若耶更不安了。「也不完全是……」

屈展騰及時把話題岔開,「對了,蓮蓬頭我已經修好了。」

她怔然地望著他,「我洗過頭發,注意到了。謝謝。」心裡則一直念著一件事,或許有一個會修蓮蓬頭的人在身邊並不是件壞事。

「至於其他故障的電器,你若急著用的話,直接找人來修,再將帳單寄給我。」

「我看情況。」

「那麼後會有期了?」他的話裡藏著一份期待。

若耶隻揮揮手卻沒有出聲答應,他隻好當她是泣不成聲,帶著自嘲的笑容離去。

第四章

若耶對線上的好友們解釋——

因為原先的準新郎不適任,臨時又找不到替身擔綱上陣,我的終身大事隻好無限延期,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某個最佳男主角出現為止。

多數朋友都是先安慰她幾句,在確定她不可能走極端後,才天南地北地與她話家常。

而話匣子一開,往往聊到半夜才收線。

第一晚如此時,她以為自己是因為太過想念朋友們,也就不以為怪,但半個月來都維持如此模式時,若耶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問題了。

原來,她的思緒已被屈展騰的影像攻占了半個月,雖然她每天早上都會義正辭嚴的告誡自己彆再想那個人,但這股無形的思念卻是擋不住。

天啊!她才剛解除婚約,正在失戀不是嗎?

讓她想到死、哭到掉淚的人應該是楚彥不是嗎?怎麼會是一個%e8%83%b8無大誌又不學無術的廚子呢!

看樣子,問題應該出在她身上。

「好,晚了,暫時聊到這兒,我答應下次再找你時,不會是這樣衰的消息。」若耶掛斷電話,劃掉通知單上最後一個名字,還來不及起身,電話乍響。

她舉起話筒,應了一聲,「喂!」

「小耶!」來電者的嗓音渾厚,「耶」字的尾聲帶有一種孩兒聽令的威信。

她反射性地喊了一句,「爸!」

「你的電話比玉皇大帝的專線還難通啊!」

「那是因為我正在通知朋友婚禮泡湯的關係。」她與楚彥的婚事告吹,最樂的那一個自然是她老爸無疑。「你還好吧?」

「不好。我人在巴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為什麼?」若耶的大眼隨之一睜,她太訝異了,因為老爸是不出國的,如今出了國,事情應該是很大條。

江遙沒解釋為什麼,劈頭就丟出嚇死人的一句話,「你得嫁給展騰!」

「憑什麼?」

「就憑上次他從你那裡回到巴黎時,在機場出了意外。」

「什麼樣的意外?」

「他幫一名老太太提行李,一時沒留意,人被行李輸送帶拖住,右手腕關節嚴重%e8%84%b1臼。」

若耶心亂不已,喃喃念道:「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英雄救美的事?」

江遙乘機幫徒弟美言幾句。「那是因為展騰本來就是一個有愛心,又肯見義勇為的好青年!」

拜托,她爸又在老生常談了。「我看他是在逞英雄吧!」開始咬起手指甲。

「女兒,展騰會落到這種下場,錯不在他幫那個老太太的忙,而是你得負責。」

「乾我什麼事?」若耶架起了防備。

「你若信我三分,就不會對展騰向神明發毒誓這樁事嗤之以鼻。還有你當時若留他多住幾天,他也不會碰上那個老太太。所以怪來怪去,就是你害到他!」

「爸,那是迷信、巧合……」若耶沒有辦法接受父%e4%ba%b2硬套在她身上的「禍水情結」。

「展騰的手都斷了,你還執迷不悟?你當真要展騰下場淒慘才高興是嗎?」

「爸,你知道我的念頭沒這麼毒的!」若耶歎口氣後,無奈地認栽,「好吧!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我把展騰的地址給你,你明天就飛過來,當著我跟神明的麵,跟他拜堂成%e4%ba%b2。」

她找理由推辭著,「爸……這陣子我已因為婚事的關係,斷斷續續請了好多天的假,再不自律點是不行的……」

「結婚是大事,該取消就得取消;可應當結時還是不能拖延,你上班的飯店就這麼苛刻,連婚假都不讓你請,我看這種班不上也罷。」江遙拿出胡搞瞎搞的本領,試圖模糊焦點。

做女兒的人知道她ㄍㄧㄥ不過做爹的,隻好說:「報上展騰的地址來吧!」

「好,我念了啊,記清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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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黃昏,一輛計程車停在路口,前座的司機朝不遠的徒步區比畫著,「你要找的寓所就在「Momo cafe」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