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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

係統怎麼想也覺得不對勁,柔郡主跟秦鈺是同一個人,那家夥不可能自己暴露出來。

那景瑞又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柔郡主跟秦世子是同一個人?還是隻是知道了柔郡主沒死這件事情?

蕭瀟有些糾結,擰著眉頭注視著對方:“這件事情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我隻能說她很好。”

好個鬼,她連柔郡主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很好就說明她現在還活著。”

景瑞的話讓蕭瀟有些無法回答。

倆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僵硬,蕭瀟迫切需要有人來打破僵局。

可平日裡特機靈的春芽這會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站在那大殿的門口死活不進來。

好像半點都不擔心自己似的,白浪費了自己那麼跟她使眼色。

眼前站著的人,也終於動了。

身體往蕭瀟的方向邁過來一步,某個人猛地往後退去。

一臉欲哭無淚的神情看著景瑞:“景公子,冷靜!”

千萬彆乾出傻事來,她發誓以後再也不進任何的寺廟了!

任何寺廟天生跟她犯衝。

被人嗬斥的奉承郎此刻臉上掛著一絲古怪的笑容。“蕭姑娘當初騙了我那麼久,如今連句道歉都不打算說嗎?”

“我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欺騙你!”

在性命跟前,任何的臉麵都可以先扔到一旁,蕭瀟果斷將道歉的話說了出來。

態度誠懇,表情真誠,一絲一毫的敷衍都沒有。

可是景瑞卻不滿意,暗藏在袖子裡的匕首滑落出來,借著今天這身寬袍擋住匕首:“蕭姑娘的道歉,景某不太滿意。”

匕首抵著身體的觸?感傳來,蕭瀟也很想表示,她也不滿意怎麼辦?

可是有人給她機會嗎?

被匕首抵著人,拖著苦瓜臉被人帶往大殿左側的房間內。

臨走前,蕭瀟用眼神示意門口站著的春芽去叫人。

可春芽站在門口不但沒反應過來,反而轉過身去,問起旁邊的人,那邊的房間裡供的是什麼佛。

“那是殺佛!!!”

【他對你的好感度沒有下降多少,也許隻是威脅你。】

蕭瀟掃了一眼對方頭頂上的好感度。

37分,不是負分,也不是非常高的分數。

原本提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下來,可腰腹間抵著的匕首,根本讓人無法不緊張!

那跟大殿相連的房間裡頭隻有一座菩薩,大概十平方的大小,一眼就能夠將整個房間看完。

然後景瑞走到那菩薩的身後,“轟隆隆。”

好好的菩薩被人拉了膛,蕭瀟瞅了一眼那打開後黑漆漆的洞口,忍著驚慌最後問了一聲:“我能不走嗎?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

景瑞又不是光棍,他今天要是真的綁架了自己,今後整個景家都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結果對方冷笑了一聲,伸手進那個黑洞中,隻是用一隻手掌就將裡頭藏著的東西拉了出來。

“霍!”

還是一個熟人。

蕭瀟腦門上劃過一條黑線,她還以為這家夥是想綁架她走人。

沒想到這裡根本走不出去,而且他帶著自己過來,也是為了看這裡的人。

姚淑英幽幽轉醒過來,看到景瑞的那張臉,就明白了一切。

☆、第一百零七章

從地上坐起來,環顧了一圈四周,也不慌張。

甚至在瞧見蕭瀟被人用匕首抵著的時候,還心情很好的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蕭姑娘也來上香呀,你說你是不是跟寺廟特彆有緣分。每次都被身邊的人當成目標。”

某人默默的在心底認同她的這番話。

自己真的是跟寺廟很有緣分。

不過……

“你說的每次是什麼意思?”

姚淑英一怔,視線忍不住的在她跟景瑞身上打量了一番,隨即指著景瑞:“上古寺柔郡主%e4%ba%b2自綁架蕭瀟的事情,不是她告訴你的?”

“不是她。”景瑞道。

“什麼叫上古寺柔郡主%e4%ba%b2自綁架的我?那次的綁架案是柔郡主乾的!!!!!!”

無數個感歎號已經無法讓蕭瀟平靜下來。

甚至這一刻,景瑞拿在手中的匕首都被她給忘了。

“你不知道?”

景瑞皺緊了眉頭,原本他以為這件事情是蕭瀟跟柔郡主的合謀,可是對方此刻的表情又不像是做假。

“我為什麼要知道!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家夥會乾出這種事情來!”

某人跳腳,這件事情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就連事後都是係統跟她說郡主沒死。

想到係統二字,某人咬著牙詢問某隻係統:“你當初騙我?上古寺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三個人消息不對等,一時間全都有些糾結。

所以她們每個人所知道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宿主冷靜,我沒騙你啊,郡主活著的事情我不是告訴過你嗎?】

“那綁架案就是郡主自己乾的這件事情,為什麼你沒說!”

彆以為這樣就想將她糊弄過去。

【這個……任務需要。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的係統就徹底隱退了,任由蕭瀟怎麼威脅利誘,堅決不再回應她的話語。

萬惡的係統被人暫時放在一旁,蕭瀟暗咳了幾聲,將注意力放在跟前的倆人身上。

“所以你們抓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姚淑英沒吭聲,這會子一手托著下巴也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倒是景瑞總算將手中的匕首移開了一些,大概也是被她剛才的回答驚到。

“上古寺的事情不是蕭姑娘跟她合謀嗎?”

自從他發現棺材裡沒有人,加上姚淑英說綁架案是柔郡主%e4%ba%b2自做的,他就以為這件事情是這倆人一起合謀。

某人跺腳,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剛才你們說了,我都不知道那件事情是柔郡主做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她活著的?”

景瑞還是有些懷疑,被人騙久了,如今聽誰的話都覺得有些可疑。

蕭瀟:“…………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你抓我到底什麼意思?”

倆人說話的時候是背對著姚淑英的,加上對方是景瑞抓過來的人,蕭瀟就以為對方是跟自己是一樣,都是肉票。

所以從背後推來一股大力時,她完全沒反應過來,直接往景瑞的身上撲了過去。

“去死吧!”

姚淑英站在蕭瀟的身後,猛地用力將人推到景瑞身上。

一想到自己三翻四次的被人綁架,每次都要被景瑞抓起來,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在姚家還要每天受姚淑珍的氣。餘光裡看到景瑞手中的匕首後,直接惡從心來。

那一刻滿心都在想著隻要這個女人死了,她就再也不用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宿主小心!】神隱的係統跑了出來。

“小心!”

利刃刺入肉內的聲音傳來,蕭瀟站穩了身子望著腹部的血跡,腦袋有些空白。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蕭瀟就仗著這具身體膚白細嫩每次選衣服,都喜歡選一些素雅鮮豔的顏色。

今天身上這身鵝黃色的紗裙更是她%e4%ba%b2手選出來的,可是如今沾上了血跡,那強烈的對比就讓人有些懵。

大腦好像被人用重錘狠狠敲了一下,蕭瀟至今眼神都有些迷茫,愣愣的看著那把匕首再從匕首身上移到那人臉上:“你受傷了。。。”

推完人的姚淑英也呆愣在原地,一開始看到蕭瀟腰腹間的血跡她還以為自己得逞了。

可是下一秒就瞧見那把匕首是插在景瑞身上。▂思▂兔▂在▂線▂閱▂讀▂

剛才千鈞一發前,景瑞將手中的匕首轉了一個彎。

沒有捅著蕭瀟,自己卻被蕭瀟撞過來的那股力道給捅了。

“我沒事。你快離開這裡。”

景瑞捂著身上的傷,讓她先離開這裡。

“係統,把我之前兌換的藥給我。”

自從上次飛霜郡主的綁架案之後,她一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提前用銀子跟係統兌換了一些藥物。

一直讓係統給她收著,就是為了防止某天她再倒黴的遇到事情。

【放在你袖子裡了。】

係統將金瘡藥拿出來,偷偷的放在她袖子裡。

“這是金瘡藥,你拿上。”

蕭瀟將袖子裡放著的藥瓶拿出來,遞給了對方,自己則是轉過身來,望向一旁想逃走的姚淑英。

拉下的臉上帶著幾分冷漠,對上姚淑英的視線有幾分厭惡:“我的丫鬟就在大殿門口,你去給我叫一個過來,希望姚姑娘想清楚了再逃!”

她現在身上都是血,如果就這樣出去,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景瑞今天的事情要兜不住。

“我去!”

姚淑英是真的有點慌,她第一次傷人根本沒有仔細想太多,可是如今冷靜下來瞧見那些鮮血淋漓的畫麵就覺得呼吸困難。

能夠離開這裡,她比任何人都要期待。

不等蕭瀟再催促,直接從小門裡走了出去。

一路到了大殿,外頭的門口果然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姚淑英看了看門口站著跟沙彌說話的春芽,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房間。

飛快的低下頭,從門側邊上頭也不抬的走了。

一直到出了天嵐寺,姚淑英這才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大口的深呼吸著。

山腳下還有蕭王府的馬車,姚淑英隻是看了一眼就嚇的不行。

她不能聽蕭瀟的話,要是她去告訴彆人裡頭的人受傷了,彆人第一個就會懷疑到她。

所以她不能說,反正隻要她們在裡頭停留久了,外頭的丫鬟肯定會進去瞧瞧,到時候自然就發現了她們。

她說的沒錯,春芽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瞧見自家小姐出來,都忍不住的往那個方向看了好幾眼。

“春芽,小姐呢?”

綠柳剛離開一會,這會子瞧見春芽一個人站在那裡,沒看到自家小姐。

“小姐就在裡頭呢。”

這裡還有外人在,春芽說完前半句瞟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沙彌,踮起腳尖在綠柳的耳邊小聲的道“小姐在跟景公子說話。”

話音剛落腦袋就被綠柳敲了一下子:“小姐在裡頭你站在外頭做什麼!還不快進去!”

小姐馬上就要成%e4%ba%b2了,這時候跟外男單獨見麵,回頭被人瞧見了還不知道傳出什麼閒話來。

綠柳不等春芽回神,自己抬腳就往那方向走去。

等進了大殿邊上的小屋,一眼就瞧見自家小姐身上的血跡。

“噓!彆叫。”

蕭瀟等了半天沒等到人,隻好先給景瑞處理了一下傷口。

這會子不但身上沾了血跡,就連倆隻手都是血跡,被綠柳給撞個正著,嚇得整個人都快魂飛魄散。

“小姐,您受傷了。”

被人噓聲後,綠柳哆嗦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