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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害郡主,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

“…………”

意林已經徹底懵逼了,那次的任務他雖然沒參加,可是事後兄弟們可是講給他聽過。

原本以為那位牆頭上的姚姑娘,最多是發現了他們的行動,萬萬沒想到對方全程都看在眼中。

甚至連有人跟劫匪是同夥的事情,也都知道。

秦鈺此刻很想將時間倒退回去,到時候他一定不會選擇在上古寺動手,就算真的在要在那裡,計劃前他也要將整個寺廟清空,或者將圍牆加高三米再考慮。

可是……

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如今麵對蕭瀟,他隻能問出最關鍵的一句:“那你知道誰是同夥嗎?姚姑娘還有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反正她畫上隻是那麼畫的,其他事情有沒有說你需要去問景瑞。”

瞅著對方有些不淡定的模樣,蕭瀟端著茶杯心想,“這家夥還挺關心柔郡主的,為什麼鎮國公府不告訴他郡主還活著?”

【這個問題估計要問鎮國公,也許隻是還沒告訴他,畢竟他也剛回京。】

這個話題一直到說完,秦鈺除了臉色有些不好看,倒是也沒說什麼多餘的話。

倆人從酒樓出來時,秦鈺想起一個被他忽視掉的問題:“姚姑娘為什麼會找你?”

蕭瀟一怔,“她突然給我的,我也不懂她什麼意思。可能是想通過那幅畫,告訴我一些事情吧。”

隻是蕭母禁止她說起上古寺的事情,因此她隻好讓蕭甚遠將畫送給景瑞。

景瑞再去查案,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畫麵。

瞧她的神色不像是裝傻的樣子,秦鈺默默的記住了姚淑英的名字,話題就此打住。

到了蕭王府的門口,蕭瀟雙手攪在身前,“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玉膚膏還剩下一些,那個藥去血化瘀效果很好!”

對方被打的一半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就讓他頂著這張臉回去,太有罪惡感了。

【玉膚膏不都是被你用完了嗎?】

係統記得可是很清楚,這家夥的玉膚膏早就用掉了。

“我是用完了,你的藥還剩下一點。”

五十兩銀子兌換一次,她可舍不得用的太快,因此從係統那兌換來的藥還剩下一點。

秦鈺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淤青,“不用,一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我很快的,不然你就要頂著這張臉好幾天了。”回頭鎮國公府內的全部人員一人下降一點好感度,一天之內就能聚集到五十負分。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蕭瀟匆忙跑入府內,將自己放著的藥膏拿出來,包括那張自己臨摹出來的畫作一起帶了出來,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遞給他。

秦世子拿著那個藥,當著她的麵打開來,低頭聞了聞。

從味道上來說,不是玉膚膏才對,不過這種東西可以留著回去給某位研究研究。

秦鈺也就收下來後,又將那幅畫拿過來,慎重的放入懷中,這才衝著她點了點頭;“我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

“嗯,下次見。”

站在蕭王府門口的人,歪頭有些疑惑的望著秦鈺的背影,“龍鳳胎之間會有心電感應嗎?以前我給柔郡主東西的時候,她也喜歡先聞一下,世子剛才也是這個動作。”

【不是說很多雙生子都有會這種事情嗎?這不奇怪吧。】

某人瞧見那主仆倆人的背影,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是不奇怪,隻是很少看到動作這樣相似的,我剛才差點以為他跟郡主是同一個人。”

【嗬嗬,你想太多了,他跟郡主長得又不像,而且他是男的!】

係統加重最後幾個字,深怕她想太多了。

“也對,可能是我跟郡主太熟了,一下子沒分清他們倆。”

這個問題在係統的敷衍下,蕭瀟很快就忘記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世子好像一下子忘記了倆人之間的約定,再也沒找過她。

蕭瀟雖然想刷他好感度,可是他現在是個男的,自己不方便上門直接找人,隻好將他先放在一旁,因為有另外一件事情最近一直讓她頭疼。

姚家的三姑娘給她下了請帖,請她去姚家賞花。

那對姐妹對她的好感都是負分,這種賞花宴蕭瀟當然不想去,可是姚家的人不依不饒的連續四天都派人來請她。

耳根子軟的某人,被人連續上門請了四天,一邊念叨著再不去對方可能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就會下降好感度,一邊唉聲歎氣的上門赴宴。

“小姐,您要是真的不想去,咱們就不去好了,她們又不能拿咱們怎麼樣!”

這種需要隨時戰鬥的場景,蕭瀟叫上了前幾天被罰的春芽,又從院子裡選了倆個身強體壯的粗實丫鬟跟著一起去赴宴。

這樣打起架來,至少自己能有一定的勝算。

等馬車到了姚府之後,剛下車就看到姚府的門口還停著一頂轎子,從中走出來的毅然就是有段日子沒見的雲縣主。

“為什麼雲縣主跟姚家姑娘關係這麼好?”

算起來的話,這些人的身份相差還挺大的,可是她都瞧見好幾次雲縣主的身邊都是姚家的姑娘陪著。

春芽聽了自家小姐的嘀咕聲,小聲的在她耳邊告訴她真相:“聽說雲縣主在沛縣的時候有次遇到宵小之徒,是被姚家的人救下來的。

所以雲縣主上京之後,也一直跟姚家的人來往。”

一個想報答對方,一個就需要對方來報答,倆方人馬合在了一起,自然是看起來關係好的不行。

“蕭瀟?”雲縣主也有些驚訝會在這裡看到她。

蕭瀟走上前去,站在雲縣主的跟前同她打招呼:“縣主也是來這裡賞花?”

雲縣主轉瞬間就明白了她是怎麼來了,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是姚家的姑娘下的請帖吧,你不要見怪,她人就是這樣。”

她不傻,知道自己跟姚家走的近,有時候被人拿來當槍使,隻是姚家到底在沛縣幫過她,因此雲縣主也不好一直拒絕。

不過要是對方在外頭借著她的名義做一些不應該的事情,雲縣主也是不會留情麵的人。

隻是這次她是誤會了,姚淑珍沒用她的名義邀請蕭瀟過來,她是真的隻是用姚家的名義去請人的,就是請人的次數有些多,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姚家的府邸在梨花巷,後麵就是許清明家。春芽從進來就發現這一點。

不時偷偷打量自己小姐,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對方。

某人倒是沒發現她的小心思,走在雲縣主的身邊,不時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姚家的房子雖然地段不時很好,可是每一處路過亭台樓閣都顯得精致精美了許多,一路走來隨處都能夠看到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開在路邊。

甚至進了後院後,明明有一堵院牆倒了,可是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在上麵種滿了爬山虎還有朝陽花。

此刻那些花開的正是時候,將那原本隻是塌掉的一堵院牆硬是營造出一種是恣意風流瀟灑的模樣。

“你在看什麼?”

雲縣主餘光裡瞧見對方一路走來,這會子盯著那院牆一個勁的瞧,忍不住的開口問起。

蕭瀟收回目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裡的花香味好濃,這是什麼花?”

☆、第五十章

“這是鳳舞的味道吧,鳳舞每年春天開花,姚三姑娘的院子裡種了很大一片,馬上我們就能看到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雲縣主來過不少次,早就熟悉了這股味道。因此直接告訴了她花的名字。

眾人走到姚淑珍的院子外頭,身為賞花宴的主人,此刻姚淑珍正站在一株花跟前,那花遠遠看去,金黃色的細小花瓣一圈一圈的簇擁著,遠遠看去就跟一個小太陽似的。

“你們快來瞧,這朵花昨天晚上還沒開,等你們來了這就開了!”

姚淑珍瞧見她們,開心的衝著她們招手,讓她們過去瞧瞧。

過來的倆個人走上前去,細細的打量這盆中的花。

蕭瀟對這種長得跟太陽花的花沒多大興致,倒是這個院子裡還有很大一片藍色的花圃。

那在外頭就能夠聞到的香味,就是從這些花上散發出來的。“這就是鳳舞嗎?”

“小姐,這個就是鳳舞,您看它開花的樣子像不像起飛的鳳凰?”春芽指著那藍色的花瓣,讓她仔細瞧瞧。

蕭瀟低頭研究了一會,是有些像鳳凰的樣子,這種花遠遠聞著很好聞,在這裡靠的近了,猛地吸上一口氣那香味濃鬱的讓人想打噴嚏。

揉了揉鼻子的人,回到那邊還在賞著向日葵花朵的倆人:“姚姑娘請帖上說是賞花?怎麼隻有我們這幾個人。”

幾個人這個詞還是她婉轉的意思,明明這裡就她一個主人,外加自己跟雲縣主倆個人。

姚淑珍直起腰身來,一臉的鎮定;“我今天隻邀請了蕭姑娘還有縣主,這花人多了聞起來就都是人味而不是花味,不過蕭姑娘要是喜歡熱鬨的話,下次我舉辦大的聚會時再邀請您一起前來。”

“下次我打死也不來。”

心底泛著嘀咕的人,臉上卻掛著客氣的笑容“那就先謝謝姚姑娘的邀請。”

幾人隨後就坐在院落西邊的桃花樹下品茶,桃花樹下桃花湧動,加上遠處藍色的花圃,這景色的確很美。

【你不覺得悶嗎?】

從她來了之後,那位姚姑娘就隻跟她說了幾句話,然後就一直在跟雲縣主說話,根本沒怎麼搭理過她。

蕭瀟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望著遠處某個熟悉的花,“冷落我唄,你說她這麼冷落我,一會我走的時候能跟她要點玫瑰花不?”

這院子裡還種著幾株白玫瑰,剛瞧見的時候蕭瀟就想著過去看看,隻是大夥都要聚在這裡喝茶,這地方又是彆人家,因此她也不好直接過去。

跟雲縣主說完話的人,眼尾的地方勾染了紫色的眼影,瞥見蕭瀟安靜的模樣,突然問了一句:“蕭姑娘,那天放風箏的時候,聽說桃花樹下的男子是鎮國公府的秦世子?真的嗎?”

某個跟係統說話的人,瞬間回過神來,望著姚淑珍皺起眉頭來:“姚姑娘是聽誰說的?”

姚淑珍彎起嘴角來,笑的一臉的詭異:“前天我在府內見到了秦世子,原來那就是蕭姑娘的未婚夫啊。”

“世子來姚府嗎?”

那人已經好幾天沒來找過自己,不過他突然上門來姚府?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蕭姑娘可能要去問我二姐了。”

姚淑珍幾次下請帖請她,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位秦世子的出現。

對方上門後,她也才知道當初在桃花樹下坐著的人,竟然就是京城中傳聞已久的秦世子,而且這個人還是蕭瀟的未婚夫。

這幾日,姚淑珍幾次在對方麵前路過,不管她怎麼表示,可是那人卻跟瞎子似的,看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