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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起不了床,隻能讓春芽去打聽打聽消息。

後期她身體好了,可是門禁還在,還是無法出門。

這麼長的時間未見,她想知道郡主的情況,問蕭母,蕭母每次都找借口打發她。

她找到了蕭甚遠,從對方口中卻得知郡主病情惡化,已經好多天沒有清醒過來了。

據說郡主現在的事情,已經鬨得沸沸揚揚,鎮國公府已經請了不少的太醫入府,隻是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治好郡主的昏迷之症。

甚至有傳言,鎮國公已經派人去尋找那位秦世子,據說秦世子的師傅是當世有名的神醫,隻是倆人一直行蹤不明,郡主能否等到他們回來,現在誰也說不準。

送信的人是春芽,十個板子打下去,她躺了半個月的時間,然後就一點事兒都沒的乾活了。

得知要送信過去,馬上拍著%e8%83%b8口跟蕭瀟保證,她一定將信送到。

可是她人是去了鎮國公府,可就跟其他那些打著探望名義的眾人一樣,根本進不了鎮國公府的大門。

鎮國公府門口,就連往日裡守門的守衛,最近都是冷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他幾百兩銀子似的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架勢。

不管誰上前去,倆句客套的話說完,守衛直接就開始趕人,說辭換了幾個人都沒帶改動一個字的。

大體意思就是:“國公爺沒空,夫人也沒空,一切會客都不見,不接待,請回吧。”

春芽還是這些人當中,守衛最熟悉的麵孔,可就算她搬出了蕭瀟的大名來,守衛也隻是緩和了一些臉色,但是依然擺手:“不見!”

來之前,放下狠話的人,眼看著今天的任務就要這樣完不成了。

從不遠處過來一道熟悉的身影,春芽看到來人,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景公子。”

“春芽?”景瑞手中提著幾個藥包,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

“景公子是往鎮國公府送藥嗎?”春芽瞅著他手中的藥包問道。

景瑞果斷點頭:“這是我找人打聽來的方子,對%e8%85%bf傷有奇效。”

這一個月時間內,景瑞一直關注著鎮國公府內傳遞出來的消息,也上門過幾次,隻是同樣被守衛攔下來,至今沒有見到柔郡主真容。

在朝上,他試探的詢問過鎮國公,當時鎮國公的臉色很差,隨後就請假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上朝。

“隻是現在不讓進。”

春芽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隻能這樣先回去了。

“你家小姐的傷怎麼樣了,這裡是一瓶金瘡藥,對外傷傷疤有很好的效果,你幫我帶給她吧。”

景瑞還記得她家小姐也受了傷,從袖中拿出一瓶傷藥出來遞給她。

春芽連忙擺擺手,“這藥景公子還是留給其他需要的人吧,我家小姐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蕭瀟身上的傷勢好的在所有人的預料外,那位郡主曾經送來的那什麼玉膚膏,真的非常有效。

“你拿上吧,上次的事情若是我再早先一步到達,也不會讓那些劫匪跑了。”

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那些劫匪就跟從世上消失一般。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這些人的行蹤。

景瑞這一個月來,大把的時間都尋找這幫人的下落。

蕭姑娘讓人帶給他的線索,更是沒有方向查起,秦婉柔往日裡從不跟外人來往,會對她有這樣深的恨意之人完全沒有。

上古寺那裡,姚淑英至今都是,三天倆頭就被人提問一番。除了沒有說出柔郡主就是劫匪幫凶之一外,其他的每一個細節都被人反複的詢問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景瑞也不能一直關著那位,畢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姚淑英跟這案件有關。

“那我也先替我家小姐謝謝您的藥。”春芽將他贈的藥放好,跟他道彆後,就往蕭王府的方向走了。

走出老遠之後,她回頭看了看那邊的鎮國公府,景瑞正站在那裡跟守衛說著什麼,春芽聽不到他的聲音,隻是從守衛搖頭的動作上知曉,這人恐怕也進不了國公府。

蕭府內院,西廂房改造的書房內,某人在在糟蹋了無數張紙之後,終於等到了外出的人,一把將人拖進書房內:“怎麼樣?郡主身體好點了嗎?”

春芽默默搖頭,從懷中拿出她寫的那封信,還有一個荷包。“奴婢沒見著郡主,鎮國公府門外站了好多人,可是守衛誰都不放進去。奴婢也隻好回來了。”

看到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又被原樣拿回來,蕭瀟有些無力的將荷包拿過來。

那裡放著她跟係統兌換的藥丸,隻是沒想到春芽連門都沒進的去。

“還有這個。”

春芽又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來,遞到桌子上道:“這是景公子特地送給小姐您的,說是對你的傷疤有恢複的作用。”

蕭瀟拿起那藥瓶來,打開塞子聞了聞味道。“我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這種藥還不如送給郡主有用。你有幫我跟他說聲謝謝嗎?”

上次劫匪事件後這麼久,蕭瀟都快忘記了景瑞的存在,如今從春芽口中提起,她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好好感謝對方。

“有,奴婢幫您說了感謝的話。”

這一點,春芽一直都做得很好。

“謝謝,你也下去休息吧,綠柳給你留了桂花糕,你去吃吧。”

蕭瀟叫來綠柳,讓她給春芽拿出桂花糕來。

那東西是蕭甚遠送過來的,蕭瀟自己吃了一些,剩下的分給了綠柳跟春芽。

書房內重新歸於平靜,蕭瀟將景瑞送的傷藥放在抽屜裡,自己重新坐到了書桌前。

“唉……”一聲長長的歎息聲,在書房內響起。

【唉……】

係統也跟著她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

“你歎氣什麼?”蕭瀟翻了翻白眼。

【我歎氣,你有時間在這裡歎氣,還不如出門找找辦法。說不定會有線索呢?】

某人雙手托著下巴,一副你說的是廢話的樣子:“我被禁足了,這件事情你忘了吧。”

不然也輪不到春芽給她出門送藥,她早就自己奔上門去送藥,還用的著在這裡坐著歎氣?

【你都被蕭夫人關了一個月,你身上的傷也都好了,隻好你好好跟蕭夫人商量商量,還是沒問題的。】

“你確定?”蕭瀟不相信蕭夫人那麼好說話。

係統:【我確定!】

“聽你的!”既然它都說沒問題了,那還等著什麼,蕭瀟直奔蕭夫人的院子,對方瞧見她後,先將她袖子撩起,看看她手腕上的傷。

那些繩子勒出來的傷口,早在玉膚膏的治療下,好的隻有一點淡淡的痕跡。

“這些傷還沒有徹底消除,你今天怎麼想起來我這了?”蕭母看完傷勢,溫暖的幫她將袖口撫平,問起她的來意。

“郡主那裡一直沒有消息,我讓春芽去看望她,可是鎮國公府那邊根本不讓她進去,也不知道她傷勢好點沒。我想%e4%ba%b2自去看望她。”

☆、第三十章

所以你解除我的禁足吧,這句話某人沒說出來,不過看向蕭母的眼神意思很明顯。

“郡主的情況是不太好,這會子恐怕你上門,也不會見到她。”

蕭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她知道的情況可比蕭瀟知道的要更加清楚一些。

那位的傷勢太重,宮中的太醫都不知道請了多少回,至今都沒醒過來。

郡主能否熬過今年,如今都是一個未知數,而且蕭母沒有告訴跟前的人是,據說鎮國公府已經在置辦喪事的準備了。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她,聽說她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也許我去了她就醒過來呢?我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跟彼此關係最好,她聽到我聲音一定會醒的!”

蕭瀟就是知道郡主現在情況不太好,這才非要過去看望對方。

畢竟她藥已經兌換出來,如今見不到人,她又不會飛,根本無法將藥送給那人。

蕭夫人被她纏的沒辦法,最終在她的磨功中敗下陣來,無奈點頭同意她外出的請求。

隻是……

將那沒形象的膩在她身邊的人拉起坐好,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望著跟前的人,認真的道“娘讓你出去可以!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好!彆說一件事情,十件事情我也答應你!”聽到對方答應自己出門,某人激動的上前一把就抱住對方,在對方肩上努力的蹭了幾下,跟軟骨頭似的撒著嬌。

“明天出去的時候,記得多帶上點人,上次的事情可不能再遇見了!聽到沒。”

蕭母想起她前些日子著的罪,都後怕的晚上睡不著。

“我會帶上侍衛的,不會一個人再出門了。”

再來一次劫匪的事情,不止蕭母有些承受不了,蕭瀟想到那一天受苦的畫麵,都有些不願意再回憶。

“你聽話就成,去吧。”蕭母見她答應下來,也不拘著她,讓她自個回去,省的再在這裡纏著自己。

“那我回去了,謝謝娘。”

得了便宜,某人裝著可愛的在蕭母臉上印上一%e5%90%bb,在蕭母被逗笑要打她的時候,三步倆跳的跑開來。

“你小心著點,好好走路!”蕭母在後麵看著她莽撞的樣子,連忙叫丫鬟去跟著她,讓她小心些。

“哎,奴婢這就去。”

彩雲飛快的跟在蕭瀟的身後追了上去,將夫人的話帶到。

等她回到自己院子後,就將沒送出去的荷包放在枕頭底下,等著第二天出門的時候,自己能夠第一時間想起來。

第二天巳時的時候,某人已經帶著綠柳春芽出門,隨行的還有蕭王府的馬車,車夫,侍衛。

一名車夫,倆名丫鬟,八名侍衛,前後數十人跟著她,上古寺的事件發生後,蕭瀟已經沒有權利單獨帶著春芽出門。

望著身後這一大串的隨行人員,某人突然想起前幾日蕭甚遠跟她說的事情。

據說府內最近在尋找會功夫的丫鬟,打算給她找幾個來,防止以後出門再遇到危險。

“走吧。”身後跟著這麼多的尾巴,某人沒感覺到霸氣側漏,隻覺得臉上發紅,飛快的鑽進車廂內,讓人趕緊走。

從蕭王府門口到鎮國公府門口短暫的車程中,馬車內的人老實的窗簾都沒撩開過一次,實在是覺得自己不是那種玩大牌的人。這麼大陣仗她擔心被人看到,彆人還沒說什麼,她自己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點場麵你就不行了,你就想象成你是一個明星,出門這些都是保鏢不就行了。】係統對她這種人類莫名的羞恥感非常不解。

“你以為一般人都能當明星。上台演講唱歌之類的,下麵都是人好麼!又不是土豆!”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沒自信。撐不起場子。

等她到了鎮國公府門口,馬車外頭的景象果然跟春芽昨天所說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少人都帶著禮品守在外頭,還有一些打著江湖大夫名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