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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回來的木棍也在。

蕭瀟拎起那木棍,走到門後麵偷偷的從細縫裡打量著外頭的那些人。

自己半蹲在地上,悄悄的將那些繩子從門後麵倆邊的櫃子上纏繞起來,放在距離地麵五厘米左右的高度上。

隨後又將地上那些灰塵都聚攏到了一起去。最近一直下雨,山下的獵戶很久沒有上山了,導致這屋子內已經有了不少的灰塵。

將那些地灰牆灰之類的全部都聚攏起來,也不管什麼形象了,直接用自己的裙擺兜著那些東西。

“這都下午了,咱們動手吧,做完這一筆買賣咱們就離開這裡。”外頭坐著吹風的人,一個個背對著蕭瀟,這麼冷的天氣,大夥再吹冷風下去,回頭都要受涼了。

靠門口最近的王老五,比他們還要緊張,那從細縫裡盯著他們的眼睛,讓他們一群大老爺們都覺得全身不自在,而且他們還要假裝沒發現。

“你進去,打斷那女人的%e8%85%bf,然後我們就走。”

其中一名劫匪指著某一個同夥道,讓他進去乾活。

“切,一個女人而已,我才懶得動手,王老五你去。”那劫匪一聽讓自己乾活,嘴上不屑的說著,眼睛卻衝著王老五一個勁的眨巴。

王老五一頭的黑線,瞪著這幾個怕死的兄弟,無聲的張開口:“為什麼又是我!”

蕭瀟蹲在那裡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聽聞這話狐疑了起來,“這些劫匪什麼情況?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又不進來了?”

【大概在等買家的通知?】

係統的回答也是抽取了這個世界負麵的一些信息,然後自己理解出來的。

不過蕭瀟一聽,卻真的相信了。

電視看多的下場就是這樣愚蠢。

“等那個王八蛋來,我一定要吃了她!”想到那個派人綁架她們的買家會來,蕭瀟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家夥碎屍萬段。

“老大!老大!不好了!有人上山了!寺廟那邊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

一個守在山下的劫匪匆匆忙忙的跑上來,遠遠的就衝著王老五幾個人咋呼開來。

“動手,不等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一聽有人上山,大夥都知道寺廟那邊終於順著線索過來,他們今天的計劃在經曆過無數次的錯誤之後,終於要迎來最後的成果了!

外頭的幾個男人眼看著就要往房間裡來了。,蕭瀟一手提著自己的裙擺,一手握著那根木棍,悄悄的回到秦婉柔身邊。借著她的身體擋住自己手中的東西。

“這女人竟然自己掙%e8%84%b1了!”

幾個劫匪推開門,瞧見蕭瀟蹲在秦婉柔身邊,一個個裝著完全不知情的昂子,滿臉的驚訝。

“少廢話!去打斷她的%e8%85%bf,我們馬上就走!”

王老五一招手,越過地上的繩子障礙,直接叫倆個劫匪一左一右的往她們這裡包剿了過來。

蕭瀟緊張的握緊手中的木棍,等那倆名劫匪走近時,猛地揚起裙擺上的灰塵,乘著灰塵迷眼的那一刹那,自己拎著那根木棍就衝了過去。

“…………”

滿天的灰塵中,秦婉柔手指微動,想拉住她,隨即又放棄了,鼻子嗓子裡都吸著了那些灰塵,整個人嗆的難受,耳邊還聽到一聲聲的木棍敲打在人身體上的聲音。

“…………”

“賤人!勞資殺了你!”

首當其衝的倆個劫匪眼睛被灰塵迷住,根本無法掙開眼睛,其他人也在這一刻被那些灰塵擋住了視線。木棍敲打在他們的身上,也是很疼的好麼!

其中一名劫匪在自己被木棍打中第三次後,終於飛快的奪走蕭瀟手中的木棍,奪過來之前自己鼻梁上還被人敲了一棍子,那血伴著灰塵就這樣流了下來。

劫匪氣急敗壞的抓著那木棍就打了下來。

“小心!”

秦婉柔在那一霎那間衝了過來,一把撲倒蕭瀟,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上,隨後那倆人身後的木棍也落了下來。

“啊…………”

木棍結結實實的打在秦婉柔的左%e8%85%bf上,對方身體猛地抽搐了一陣,蕭瀟抱著懷中的人,甚至沒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那些劫匪已經快速的扔下木棍,全部往外逃去。

“郡……郡主……”

蕭瀟死死抱緊懷中的人,嗓音都帶著顫唞的喊著對方的名字。

可是秦婉柔倒在她懷中,除了剛才那一聲尖叫外,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緊閉著雙眼也不知是死是活。

“你彆死……嗚嗚……我怎麼辦。。。。。”

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的人,終於在秦婉柔倒在自己懷中後,徹底崩潰了。

一直到景瑞等人衝進來,蕭瀟都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隻能抱著懷中昏迷不醒的人哭的撕心裂肺。

“小姐!小姐!”

春芽也是跟著一起來的,看到屋內的人就要衝進去,被蕭甚遠拉住。

“你們在外頭守著!另外一部分人去追劫匪!那些人恐怕沒走多遠!”蕭甚遠隻看了一眼,就轉開了頭。

景瑞步履千斤重般的踏入屋內,望著那人此刻的樣子,甚至不敢伸手去確認對方是死是活。

蕭瀟一開始還以為劫匪又回來了,下意識的抱緊懷中的人,等她看清景瑞的模樣後,哭嚎著:“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嗚嗚嗚……郡主不……不知道怎麼樣了,她被那些劫匪打了……”

哭的不斷抽泣的人,訴控著他們來的速度太慢,導致郡主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對……對不起……”

景瑞手腳無措的站在那裡,麵對她的指責,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春芽掙%e8%84%b1蕭甚遠的控製,衝進屋內,想要先將地上的人扶起來。“小姐,我扶你起來。”

蕭瀟避開了她的動作,哭了太久的嗓子發出沙啞的聲音:“郡主被那些人打了幾次,%e8%85%bf上好像也受傷了,你們小心一點,幫我先把郡主安頓好。”

得知柔郡主受過很多次傷,景瑞剛彎下的腰變得更彎了,小心翼翼的伸手將人從蕭瀟的身上抱入自己的懷中,隨後就直奔外頭。外頭蕭甚遠早就準備好了馬車。

秦婉柔被第一時間送了上去,安頓好。

“小姐,你能站起來嗎?我扶著你一點。

”沒了壓在身上的郡主,春芽想扶起她來,可是她倆條手臂上都是傷痕,春芽一時都不知道從哪裡搭手。

“我來吧。”

蕭甚遠瞧見她們主仆為難的樣子,自己上前去將蕭瀟抱起。

“謝謝。”還有點剩餘力氣的人,跟他道謝。

她的道謝卻沒讓蕭甚遠感激,反而是很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有力氣說謝謝,不如好好休息。”

蕭瀟腦袋靠在他%e8%83%b8膛上,聽聞咧開嘴笑了笑,在山林裡跑了大半天的人,又被吊了一個時辰,最後那些灰塵不但遮住了劫匪的嘴臉,她自己也是全身都是灰塵,後來還抱著柔郡主哭了半天。

此刻的樣子,一張臉上灰撲撲的,倆道明亮的淚痕帶著被打濕的灰泥掛在她臉上,原本桃色的衣服這會子都變成了跟在泥地裡打滾過的樣子似的。

他們來隻帶了一輛馬車,因此倆個傷員就被安排到了一起,大喜沒有跟來,來的隻有春芽。

倆人身上都帶著傷,春芽隻是幫倆人臉上手上的汙垢清理乾淨,衣服也都換了乾淨的。

馬車內鋪著厚厚的被褥,蕭瀟躺在那裡,旁邊秦婉柔在春芽給她擦臉的時候,清醒了過來,然後自己拒絕了春芽的幫助。

自己將自己的臉跟手都擦拭乾淨,衣服也隻是換了一個外衣就草草了事。如今又重新陷入昏睡中。

蕭瀟側過頭來,望著旁邊閉目休息的人,靜靜的打量著。“係統,郡主真的不會有事吧?”

剛才對方清洗的時候,蕭瀟看的很清楚,對方那條被木棍敲過的%e8%85%bf,從對方醒過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動靜。

【能治好,你不用太擔心。】┅思┅兔┅網┅

欺騙了宿主一整天的時間,係統都感覺到了愧疚。

“能治好就好。她不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吧?”擔心完了%e8%85%bf,她又開始擔心起對方的心理健康來。

係統:【你這麼閒,不如回去想想怎麼跟大夥解釋,你倆被綁架的事情。】

蕭瀟瞬間啞巴了,根據那些人劫匪的話,就是柔郡主得罪人,因此彆人想要收拾她一頓。

可是蕭瀟想不起來,郡主到底會得罪誰?對方才會有這樣惡毒的主意,找男人綁架她們,還要打斷君主的%e8%85%bf。

這血汗深仇的,簡直就是無法想法。

☆、第二十九章

因為她倆身上都有傷的緣故,馬車很快從晉州趕回來。

前腳進了城,鎮國公府的人早就在那裡守著了,第一時間過來將柔郡主接走了。

蕭瀟原本想去送送對方,可是因為從劫匪手中活下來,心神一放鬆下來整個人就覺得頭昏腦漲,這會子人意識都有些模糊。

她們倆被劫匪綁走一天的消息,蕭王府內除了幾個關聯的人物,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她的事情。

鎮國公府那裡就更簡單了,往日裡柔郡主就不見外人,這種事情更不會讓人知道。

蕭瀟被送回自己的房間時,綠柳看到她的手腕就哭了,一遍哭一遍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她換洗。

“那地方以後你再也不準去了!想上香想拜佛,大理寺近在眼前,下次出門你再不給我把那些護衛帶上,出嫁前你就彆指望出門了!”

蕭母紅著眼眶,想教訓她,可是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又不忍心,尖尖的手指蓋戳在她腦門上,蕭瀟隻能無意識的“嗯嗯”答應下來。

因為這件事情,她直接被關禁閉。

傷勢沒好之前,每天都隻能躺在家中,任何能做主的地方都被蕭母全權代勞。

跟她一起躺著受苦的人,還有春芽。

春芽這次護主不利,直接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一個姑娘家被打了二十大板小命都快沒了,蕭瀟好說歹說才求得蕭夫人的恩典。

將那其中的十個板子留到下次,這次就先打十下好了。

主仆倆個身上都帶著傷,全撂擔子躺下了,把綠柳忙活的整張臉都瘦了一圈,下巴看起來更尖了。

蕭瀟手腕上的傷已經結痂,一直用郡主以前送她的玉膚膏,如今手腕上隻有一點淡淡的痕跡,身上那些擦傷扭傷之類的,更是完全都好了。

“早上送信的人,現在還沒回來嗎?”。西邊的廂房內,蕭瀟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問著門口的人。

“小姐再等等,春芽才走一會會。這會子估計才到鎮國公府門口。”綠柳坐在書房門口的矮凳上,正忙著給她打絡子。

“唉。”房間裡的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畫的簽子放在一旁等著晾乾。

距離上次劫匪的事件,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她自己也已經又一個月沒見到郡主,前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