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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好感度增加了5分,然後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沒了調?戲的人,蕭瀟小心翼翼舉著腫脹的手腕躺了下去,想著今晚這%e9%b8%a1飛狗跳的一晚上,想著自己未來的是一片黑暗,想著郡主不知道這會子到家沒。

鎮國公府內的氣氛可就沒有蕭王府這樣輕鬆。

今天出門的青翠還有那幾個侍衛,此刻都跪在外頭,來往不少的丫鬟小廝一個個路過的時候,都目不斜視的深怕自己惹的上頭的人更大的怒火。

青翠身為柔郡主身邊得力的大丫鬟,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懲罰,院子裡每個做事的丫鬟都在心底嘀咕著,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郡主一回來,青翠姐姐就被罰跪在這裡,聽說外院那幾個侍衛還被罰了板子然後才跪在那邊的。

房間內,秦婉柔將自己放藥物用品的箱子拿了出來,在裡頭找了一會,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剛開口叫青翠,想到此人現在被她罰跪在外頭。

於是自己將箱子重新關上,直接離開自己的院落,一個人往國公爺的院子去了。

等走到那邊的院子時,門口的小廝瞧見他的身影,“郡主?您怎麼來了?”

“我爹睡下沒?”秦婉柔沒進去,站在院門口詢問守門的小廝。

“國公爺剛到家,這才進去,想必還沒這麼早休息。”

守門老實的道,對方跟柔郡主是前後腳回來的,國公爺剛進去沒有一盞茶的功夫。

得知對方還沒睡,秦婉柔讓小廝先進去通報,自己隨後就跟了進去。

一路往內走去,今天沒休假的丫鬟小廝瞧見她後,紛紛行禮。行到正房時,裡頭的人已經收到了通報。

“進來吧。”國公爺坐在椅子上,正彈著衣袖上的灰塵,頭也沒抬的對著外頭的人道。

等她走了進去,裡頭的人這才抬起頭來,看到對方身上的男裝時一愣,隨即若無其事的道:“這會子過來,是出什麼事了?”

“我記得去年聖上送了您一瓶玉膚膏。現在還有剩餘的嗎?”

鎮國公對這種小事一向記得不太清楚,招手讓一旁守著的雙明過來:“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玉膚膏的東西?去給郡主找出來。”

雙明是他的隨從,跟隨他多年,平日裡得到的一些賞賜很多都是他處理的。因此問他準沒錯。

等雙明去找東西了,鎮國公轉頭看向跟前站的人,將人上下打量了幾遍:“看你的樣子,不像受傷了。要那玉膚膏做什麼。”

那東西是去年外族進貢來的,據說對各種外傷有奇效,那會子一共有三瓶,一瓶被聖上自己留著,一瓶賞賜給了貴妃娘娘,還有一瓶送給了他。

“她今晚受了點傷。”秦婉柔語氣有些僵硬,麵對鎮國公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回答道。

至於是哪個她,倆人都心知肚明,能讓對方來問自己尋藥的,除了蕭王府那位就沒其他人了。

“聽說你一回來就罰了那幾個平日裡跟著你的侍衛,原本我還打算找你問問,這是什麼原因,既然他們連人都護不住,這些人以後就換掉吧。”

秦婉柔自己考慮一番,這些人留著對她接下來的行動也有一定的障礙,如今換掉也好。

雙明找來了藥,秦婉柔不客氣的當著國公爺的麵打開來,仔細瞧了瞧確定是玉膚膏無誤,這才收入袖中。

“拿走拿走,這玩意就送你了。”

看到她那副斤斤計較的樣子,國公爺就無語,衝著他擺手讓她早點走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也沒打算繼續留在這裡,等回到自己的院子時,瞧見青翠還在那裡跪著,經過對方時,腳步停了下來:“知道我今晚為什麼罰你。”

“知道。”青翠挺直著脊背,跪了半個時辰的人沒有半點疲憊的姿態。

“錯哪了。”

“奴婢路上沒保護找郡主,並且讓主子跟蕭姑娘陷入危險中,是青翠沒做好。郡主罰的對。”

秦婉柔聽完她的認錯,嗤笑一聲,彎下腰身來直視著這個跟了她五年之久的丫鬟:“酒樓的時候外頭有人鬨事時,你就應該在春芽出去前就將問題解決了,你沒去,這是第一個問題。

我讓你將那幾個多餘的人弄走,你將人放在樓下,這是第二個問題。

醉漢鬨事的時候,你遠離馬車,這是第三個問題。你…………”

伴隨著柔郡主的指責,青翠原本一晚上都沒有動搖的內心在此刻動搖了,冷汗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滑落。原本充滿氣勢的人也跟被戳破的魚泡似的癱軟了下去。

“青翠從今日起,降為二等丫鬟。你叫什麼名字。”秦婉柔手指一點,一個捧著乾淨衣服的小丫鬟,茫然的抬起頭來,愣愣的望著她:“奴婢名叫大喜。”

“大喜從今天起,就服侍我吧。”

一場新的任命,眨眼的功夫改變倆個人的命運。

大喜先是沒聽懂,隨後就是覺得巨大的驚喜砸到她頭上來,抱著手中的乾淨衣服,一下子都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哪。

還跪著的青翠卻是一臉的慘白,如同敗了一場完全不會敗的仗一樣。

蕭瀟在家養了三天的傷,手腕用了柔郡主送來的藥,很快就好了。

隻是蕭母再次限製她出門,尤其是得知她竟然在外頭差點暈倒還有心絞痛的毛病後,原本隻需要喝三天的湯藥被無線的延長。

綠柳跟春芽被跟著罰了倆個月的月例。她現在是哪都去不了,隻能待在內院那麼點大的地方。

大清早就坐在池塘邊喂魚的人,手中第無數次的往下扔著饅頭皮。

“小姐,您再喂下去,這些魚就要脹死了。”春芽缺心眼的在旁邊提醒她。

“春芽,你勸人的方式真可愛。”

原本覺得這丫鬟對自己好感度那麼低,還想著找個借口遠離她,不過這段日子相處下來,春芽也是一個單純的小丫鬟,說話做事都比較直接,是非也分的比較清楚,估計對方對自己好感度太低,一半也是那為許清明鬨得。

“小姐!”某人在家休養的三天內,整個蕭王府所有她能看的見的人,基本每個人都被蕭瀟給誇了一遍。

春芽從早上起來給她端水倒茶開始,到現在已經收到了自家小姐第十二次的誇讚。

☆、第十六章

就算再喜歡聽人誇讚的話的人,此刻也有些受不了她家小姐。

“唉,這日子沒發過了。”

就連誇讚一個人,都被人嫌棄,蕭瀟已經徹底沒辦法了,將那饅頭喂完了,倆手一拍要求出門。

再不出門,全蕭王府裡的人都被她誇讚怕了,就這樣她嘴巴都說乾了,這幾天也才漲了不到五十的好感度,距離那最低標準一千,還差非常大的一截。

“不行!夫人說您這幾天哪都不許去!”

“我哪都不去,我就去鎮國公府,要不你給我送給個請帖去,然後讓國公府的人抬著轎子過來接我。”

她已經憋了幾天沒出門了,刷好感度的事情原本就沒找到方式,這會子再把秦婉柔的事情放下來,那才真的是致命打擊。

“那也太出格了吧。”這種自己要找上門的,還需要人抬著轎子來接她,就連春芽都覺得有些過分。

“不然你就讓我出去。”

十分鐘後,某人愉快的帶著春芽出了蕭王府的大門,然後誇讚了守門的小廝幾句話,得到五個好感度後,心滿意足的拉著想翻白眼的春芽走人。

剛走了沒一會,瞧見一頂轎子從後方過來,蕭瀟拉了春芽一把,倆人站在路邊邊上,讓那轎子先過去。

轎子裡的人從縫隙中,看到那在路邊悠閒站著的倆個人,還都是熟麵孔。

“停一下。”轎子裡的男人說道。轎夫將轎子停下來,裡頭的人走了出來。⊿思⊿兔⊿在⊿線⊿閱⊿讀⊿

“小姐,您看,那不是景公子嗎?”春芽指著前頭停下來的轎子,那裡頭的人走出來可不就是景瑞。

倆人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人還站在原地衝著她點頭示意。

“景公子,在等我?”

這轎子原本是走她們後麵的,等她們讓開來之後,卻又停下來,而且裡頭的人還站出來不走了。

蕭瀟問話前,特地看了一眼前後,確定沒有其他人了這才問出口。

“蕭姑娘這是打算去鎮國公府?”景瑞瞧著她們主仆二人走的方向,儼然是往鎮國公府的方向去的。

“是呀,你呢?”

“我回……朋友家。”

原本想回答自己家的人,突然想起前幾天他自己說過的話,於是話到了嘴邊硬是改口成了朋友家。

蕭瀟點點頭,覺得這景瑞也有意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對她的好感度隻有11分,這才幾天的功夫,自己明明什麼都沒乾,他卻對自己漲了二十多的好感度,春芽都沒他高。

“蕭姑娘的傷都好了嗎?景某這裡有一些傷藥效果很好。如果有需要,儘管開口就是。”

“已經好了。郡主給我送了很好的玉膚膏。現在已經沒事了。”某人將自己的胳膊抬起來,想讓對方看看她的手腕。

景瑞瞧見那抹柔夷,連忙側過身:“不用給我看了,蕭姑娘快放下袖子吧。”

“對不起,失禮了。。。”她隻是想讓他自己瞧,沒想到這人還直接轉過頭去。瞅著這位奉承郎通紅的耳垂,蕭瀟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你舉動太沒大家閨秀的樣子了。】

“這裡大家閨秀還能隨便出門,結果看個手腕而已,這些男人還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這簡直就是前後矛盾!”蕭瀟甩了甩袖子,心底鄙視了係統一番。

【矛盾個鬼!就算在你的世界裡,出門逛街跟隨便給人看自己的身體,是一回事嗎?都是很奇怪的舉動好麼!】係統堅決不承認它有錯。

“那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去朋友家。”被係統教訓了一頓,蕭瀟也不好意思再在路上跟景瑞說下去。

說完就拉著春芽要走,竟然連個停頓都沒有。

景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倆就這樣走了,隨後也轉身上了轎子,“走吧。”

轎夫依言,重新抬起轎子,往景府的方向去了。

轎子裡的人上了轎子後就泛起了嘀咕,“玉膚膏這種東西,竟然都送給了蕭姑娘,看來這倆人的關係的確非常的要好。”

第一次跟蕭瀟撞見的時候,那會子對方就在誇讚柔郡主,天香樓再遇柔郡主對她也是非常在乎,馬車事件,更是因為自己不過跟人多說了幾句話,就引得郡主的不滿。

這倆個人的關係,比他之前所想象的還要好幾倍。

街邊原本一顆大樹,不知什麼時候開了花,一簇簇的紫色的花枝開滿了枝頭。

前頭離開的倆人走過那樹下的時,蕭瀟走了幾步又回頭,望著那枝頭上的花朵:“春芽,我們折倆支花給郡主怎麼樣?”

“這是胡夾子花,小姐要折嗎?”春芽仰著頭,望著頭頂上頭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