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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彎%e5%94%87,笑的很是溫潤:“你會撞到他,我可以不計較,那是因為你蠢,沒法改變。但是他是軍隊老手,不會避開嗎,避不開嗎?所以阿嫻,我建議你平素還是少說話,尤其是替彆人說話。”

“為什麼?”我不解,大家都生活在大慶王朝,我怎麼就不能為陳將軍求情了。

“你看,我不都說了讓你少說話嗎?”淩禛一臉同情的望著我:“這不,又暴露智商了吧!”

“你,你……”我食指前伸,眼瞪得大如銅鈴:“淩禛你有種你再說一遍!”丫的竟然敢說我蠢!說我暴露智商!我哪裡蠢了,我明明比你們所有人都多幾百年的智慧好不好!

“噗!”見我這架勢,淩禛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我有種沒種,你都給我生了三個孩子了,還不夠清楚嗎?阿嫻,你應該少說話的。”

“哼!”我冷哼,頭一扭,索性不再理他。

“這不就對了嗎?”淩禛仍舊在我身後喋喋不休:“人醜就要多讀書,人蠢就要少開口,你的臉,本王看久了可能還會習慣,但是智商,本王總是忍不住想糾正,畢竟你還要繼續為本王生兒育女,綿延子嗣的,你說是不。”

我說個%e5%b1%81啊我說!狠狠的揪著床墊上的裝飾品,此時此刻,被損到無地自容的我隻能在心裡咆哮。

“看你這麼乖,一定是默認了,嗯,本王就喜歡你這可愛的性子。”

“你你你你你,你說夠了沒有!”終於,我還是忍不住了,爆發了,指著淩禛的麵門,就是一連串的質問外加嘲笑:“你說你長得好,你說你智商高,你說你說話有理,這些我都承認,也能忍,但是有一點你敢跟我比嗎,你比的起嗎?你淩禛有我眼光好嗎?你看看你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再看看我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我告訴你,這就是差距,審美上的差距。”

“……”見我嗓門這麼大,淩禛並沒有直接跟我對罵,也沒有笑,而是挺平了臉,有些苦惱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事?”我惡聲惡氣的吼道。

“就是,在我心裡排第一位的,並不是阿嫻,而是我自己,說起來,我最喜歡的並不是女人呢,反倒是我自己。”

“是嗎?”我冷笑:“那不知道你雍王爺知不知道,自戀也是同性戀的一種。哼,你一個斷袖,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這下,淩禛徹底沉默了,徹底沒話說了。

“死斷袖。”冷眼看著他惆悵的模樣,我華麗麗的手起刀落,來了一個漂亮的補刀。

淩禛臉色更差,沉默良久,醞釀出來的結果卻不是和我爭執,而是直接動手,見我推倒在簡易床塌上:“口頭上贏不了你,動作上我壓得過你!”

嗷嗚,我再次咆哮: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麼變態的人。

第二天起來,我隻覺得一陣腰酸背痛,渾身上下就跟粉碎性骨折了一樣。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荒郊野外啊!都荒郊野外了哪裡還會有溫泉可以泡。所以將近中午的時候,整個隊伍都能看到這麼驚奇的一幕。嗯,所有人突然都停了下來,然後夥房出馬,架起大鐵鍋開始燒水,水燒好了又兌涼水,兌好後便送到四爺的馬車裡。

這知道的人隻當我要擦身,不知道的呢,難道不會以為我在生孩子嗎……囧噠噠。

正因如此,我再看到淩禛的時候,總想把我三十五號的鞋pia在他四十二號的臉上。非是如此,便不能側麵寫照我的怒氣。

不過稍微幸運一點兒的是,淩禛是所有人的頭頭,所以大家就算有所懷疑,都沒敢說出來。也因此,我的生活還算平淡安好。

當然,所有的平淡安好都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我沒有看見玉鸞。

相處這麼久,玉鸞的脾性我多少是知道的,她心底良善,是絕對的好事,但是與良善相互衍生的,還有她的單純直接。

為什麼我要花這麼多篇幅講玉鸞的良善與直接呢!因為正是她的這兩個特點讓我陷入了無窮無儘的尷尬與痛苦。

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不避諱任何人,丫的就直直接接的問了一句:“阿嫻,你要那麼多熱水做什麼?孩子不是生完了嗎?還是我四哥晚上又折騰你了?”

折騰,折騰你妹啊折騰,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將目光掃向彆人,卻發現她們都齊齊的看著我,並且憋得很幸苦。

“我還有事,先走了。”無視玉鸞求知欲甚強的大眼,我扭頭便要離開。好吧,順便再默念三聲,我是鴕鳥,我是鴕鳥,我是鴕鳥。

“什麼事啊!”玉鸞借用她絕妙的功夫,不過略微一移,便擋在了我身前,仰頭,認真道:“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要是四哥真的有欺負你的話,我幫你討回來……”

“你怎麼討啊你--”我將玉鸞猛地一拉,靠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裡,弱弱的問:“你說你能幫我什麼,你不扯我後%e8%85%bf我就謝天謝地了,你能幫我什麼。”說完我一橫眉,運起力氣,便要再次努力跑著跳下馬車。

玉鸞卻是打定主意的不肯放過我,還在拚命的扯著我的衣擺,激動道:“我可以罵四哥一頓,戒之在色!戒之在色!貪-歡不好的……”

☆、106:約法三章

“停!”我低吼一聲,連忙捂住她的嘴,難堪的提醒:“你夠了,趕緊給我閉嘴,這話豈是在人前能說的。”

“這話怎麼就不能在人前說了!”玉鸞一把打掉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不依不饒道:“四哥這麼纏著你,那可是你的資本,彆的女人想求都求不到!”頓頓,又眨眨眼睛,邪笑著補充:“你是不知道,以前在皇後宮裡做客時,有些妃子說起這檔子事兒,那興奮勁兒,嘖嘖……”

“可你也說了,那是彆的女人!”有些抑鬱的背過身去,我胡亂甩下一句‘告辭’,轉身便匆匆忙忙的跳下了車。

再次回到淩禛的馬車上,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跟某四約法三章。

“約法三章?”茶餘飯後,淩禛挑著一雙漂亮的鳳眸,頗有興致的看著我,就像看著自己飼養的小寵物一般。

“嗯。”我點點頭,然後將自己長時間以來的思想成果說了一遍:“一,我可以履行做女人的義務,但一晚上隻能來一次;二,一次不能超過兩刻鐘;三,再不準利用職務之便,把洗澡擦身這種小事搞的人儘皆知。”

“我不同意!”我話剛一落,淩禛立馬就投了否決票,至於原因,他卻不肯說,隻是涼涼的看著我,反複強調:“你不用再勸,我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同意呢!”我扁扁嘴,特委屈求全的追問一句。心想,為了我的麵子,我的裡子,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後退。

淩禛也不是個好東西,剛才還拒絕的理直氣壯,現在一聽可以講條件,那眼睛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也不多想,直接便道:“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不過什麼?”我迫不及待的接過話頭,明知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還是得陪著他鬨。不然的話,隻怕還沒走到漠上,我就先掛了。

啊?為什麼會掛?當然是被整個隊伍的口水給淹死了!我又不是妲己喜妹褒姒西施,沒那麼強大的心理。我這人很脆弱的,一旦有超過一百個人覺得我該死,我就忍不住抑鬱,這一抑鬱,可不就是等於半死了嘛……所以,為了我尚且年輕的卿卿性命,我隻能瞪大眼睛等淩禛談條件,就算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也得談!必須談!

“其實也什麼,就是我現在吃的虧,以後你必須都得給些補回來。”

“具體呢?”我扶額,您老不都說我智商有問題了嗎?怎麼跟我說話還喜歡繞來繞去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具體就是,到漠上後,床榻上的事,全聽我的。”

“這……”我尷尬、我猶豫、我憂傷,我不忿,全聽你的,還不被你折騰死了嗎……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說著,淩禛放下手裡的茶杯,轉身就要往外走。

“彆!”情急之下,我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弱弱的哀求:“都到這份兒上了,我不答應還能怎麼著!”

“那就是答應了?”淩禛微微一笑,看著我的目光,更加灼熱。我卻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慌亂的盤算著,還有多久才能到漠上……

當晚,淩禛果然很守信用,並沒有太折騰我。至少第二天,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隨便套了幾件衣服,便往玉鸞的馬車蹭去。

此次找她,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詢問。那就是到漠上都城還有多久的路程。

我去的時候,玉鸞還沒有起身。沒辦法,我隻能站在車外等了一會兒。而就是這短短的一會兒,我竟然碰到了一個老熟人……陳將軍!

“陳將軍!”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下意識的就叫了一句,但是陳將軍卻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般,頭也不回,隨便調了個方向,便往我看不見的地方走去。

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我明顯發現,我的步伐有些不對。難道,淩禛真的賞了他八十軍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或許應該去看看他,順便再慰問一下。這樣想著,我心中已是有了決斷。

與此同時,玉鸞也洗漱完畢,讓春梅待我上車。

馬車裡,所有的裝飾都換了一套新的,是大紅色的,上麵或刺繡、或雕鏤著大朵大朵的牡丹,既金碧輝煌又不顯得俗氣。尤其是隔開睡榻和矮幾的那一道屏風,更是珍品中的真品。由此亦可看出,皇上與孝王,對玉鸞是真的疼愛。至少在物質上,他們從來都不曾薄待過她。

“看什麼呢!”玉鸞端端正正的坐在矮幾前,優雅十足的用著麵前的早膳。頓頓,又問:“你吃過沒,要是沒吃過的話,一起吧。”

“嗯。”我點點頭,也不客氣,一邊抓起筷子夾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和當今皇上的關係很好嗎?”

“一般。”玉鸞頭也不抬的甩我這兩個字,緊跟著,又補了句:“你知道四哥身邊有個女大夫嗎?”

“知道。”我點點頭,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起歡喜。

“那才是皇叔最看重的侄女,淩氏歡喜,本名淩宸珺,被戰王爺趕出王府時,才由皇叔做主,換了歡喜這名。”

“所以呢?”至此,我已聽出一些端倪,但是礙著彼此之間的身份,卻不好說破,隻能等玉鸞自己挑明。

玉鸞雖直,但卻不笨,她大概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