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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看她的身形?”我不解,這種事情,看身形怎麼看?

“……”阿梳沉默著,又過了一會,才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囁嚅著:“要是真發生了那種事情,女人總會有那麼一點兒的不適,就算強行掩飾,還是會露出些許端倪。”

“那要是她的演技非常好呢?”我心裡已經相信,但嘴上還是忍不住挑刺。也許,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吧,永遠都那麼口是心非啊口是心非。

“不會!”阿梳繼續搖頭,替我扶了扶被角,問:“你忘記我是什麼人了嗎?”

“大夫?”我驚喜的叫了一聲,緊跟著,又捉了她的手,繼續追問:“那你給她把脈了沒?”

“你說呢?”阿梳給了我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嘿嘿嘿。”我傻傻一笑,擺明了深信不疑。其實後來每次想到這件事情,我都覺得淩禛和她二人有些小題大做。

怕什麼呢?反正我說到底也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就是情知他有了彆的女人,也斷不會葬送自己孩子的性命,你說是嗎?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又摻雜著彆的一些事情,現在暫且不提。

因為有證人在,我和淩禛很快就消除了嫌隙,再次好的蜜裡調油。端等著五月份到,生下孩子。不過老天就是這樣,永遠都不會讓你快活。他總會在你開開心心,天天像過年的時候,給你一道晴天霹靂。

比如此刻,蹲在牆角邊上的我,就在消化著一個超大殺傷力的霹靂。

薛錦菡有孕了!已經將近兩個多月!娘家也來了好幾撥人……

但是我,竟然現在才知道。或者如果我不是鑽在牆角底下,那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至於事情,還是要從今早說起。

俗話說,螞蟻搬家蛇過道,明天必有大雨到。咳咳,這跟我出來沒有關係,我之所以會出來,不過是因為幾年天氣晴朗,而四爺又恰好不在,所以我便買通了兩個送膳的小太監,由他們監視,爬上我的小輪椅,頂著一輪小太陽,帶著我肚子裡的那塊肉,歡歡喜喜的跑了出來。

然後在經過一顆大柳樹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奇跡般的一幕——螞蟻搬家and蛇過道。於是,我就想了幾個借口,先是支使一個小太監去拿傘,又支使一個小太監拿點心。

支使完他們之後,我一抿%e5%94%87角,眼睛一彎,動起小輪椅,便到了一個這麼隱蔽的地方。然後好死不死的聽到了這麼嚴重的一個問題。

薛錦菡懷孕了,娘家都來了好幾撥人,我特麼竟然不知道。臥槽。這明顯是情報有誤,是有人刻意攔截的結果。

於是,我的小宇宙爆發了,沒有任何猶豫,我衝著淩禛的書房就跑了過去。

書房守門的是熟人,自然不會攔我,因此我很容易就登堂入室,問出了我特委屈,特不解的問題。

然後,如我預料的一般,淩禛一聽這消息,並沒有慌神,而是當著我的麵,當著好幾個適逢茶水的丫頭的麵,直接道:“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我也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但是沒辦法,她自己堅持那孩子是我的,薛家人又擋在前麵,所以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哦。”我點頭,心裡似信非信,然後很快,又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段時間我為什麼看不到阿梳。介於我是個直腸子的丫頭,這麼想著,嘴裡直接也說了出來。

聽著我的詢問,淩禛先是一擰眉,然後才道:“她去了蓬萊島。”

“蓬萊島?”我不解:“為什麼她每一次離開,都不告訴我,而是告訴你。”

“當然是怕你擔心了。”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他大%e8%85%bf之上。又抬手,摸了摸我的臉,小聲道:“阿嫻,為什麼天天麵對著你,我還是想你,想你,真的好想?”

驟然聽到冷麵戰王的表白,我下意識的抬頭,結果卻撞入他的一雙深眸。頃刻間,所有疑慮儘散。怎麼說呢,淩禛的眼睛實在是太深情了。你要你兩能對視著說話,那你保準全聽他的,因為,因為……美色與真誠實在是太誤認了。

當然,這一點,現在的我並不知道,或者,要不是因為阿梳的口誤,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

阿梳再回來,已經是我懷孕八個月的時候了。

從蓬萊島回來的她,明顯瘦了一圈,精神很不好,人也虛飄飄的,看起來,總是在走神。

“阿梳?”我拿著三色糕,又在她眼前晃了一圈,然後問:“此次,可有什麼收獲?”

“有。”阿梳點點頭,尷尬的回身,然後看著我的眼睛,道:“我這次出去,找到一個神人,他可以保護你和你的孩子,在生產後,不受任何傷害。

“真的嗎?”我驚喜:“真的有這麼神的人嗎?”

“當然了!”阿梳點頭,顯得比我還要高興,隻是這高興裡卻包含著著一股子空洞,然後再次走神。

不過這次,我卻沒有叫住他,而是狀似無意的問:“在想什麼?”

“四王爺……”阿梳先是無意識的呢喃了三個字,然後又在我瞬間白了的臉色中,幡然悔悟,大聲道:“阿嫻你彆這樣,你相信我,薛錦菡的孩子不是四王爺的,真的不是四王爺的?”

“是嗎?”我揚%e5%94%87,粲然一笑:“可是我告訴你,已經來不及了,怎麼辦?”說著,我就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我預感到,自己可能要早產,此時此刻,就要生了。但是阿梳所說的神人,還不知道真假。我已經不願意再問她,隻是徑自冒著冷汗,大聲的叫喊著。肚子疼的快要死掉。

阿梳是個大夫,自然是知道我的情況的,所以在最短的時間就把我弄上了床。然後,她並沒有叫王府裡的任何人,自己也沒上手,而是匆匆跑出去,丟了個什麼東西。

我想問她,想罵她,但是最後,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死死的咬著%e5%94%87,承受著快要撕裂我靈魂的疼痛。

然後某一瞬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我沒有在天堂,也沒有在地獄,而是好端端的躺在一棵碧綠的柳樹之下。

而那柳樹,像是有生命一般。和我平生所見的任何一株都不相同,它很大,其次是綠。綠的很有生命力,就像是吸收了天地間所有的靈氣一般。

而事實上,它的確是吸收了世間最純淨的靈氣。

“閒弟!”

隻聽一聲清朗的呼喚,我心中連道數聲臥槽。這柳樹竟然是柳樹精,要不然它怎麼會說話呢。

不過奇怪的是,他叫我的兩個字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一般。

“閒弟!”

就在我思量間,他又叫了一聲,估計是怕我沉浸在跟淩禛的新婚中,不大想的起他是誰吧,又巴巴的補充:“我是柳長元,柳二!”

“哦,是你啊大哥!”我應景的叫了一聲,然後又問:“那你在哪裡啊?我怎麼都沒見到你?還有,幫幫忙,能不能跟我說說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不是正在生孩子嗎?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先幫你保下孩子。”說著,那道聲音便消失了,像真的去忙什麼事情一般。

☆、今天三更

如題,今天三更,先去做個飯,回來馬上開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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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最近忙的腳不沾地,才回家。那啥,再補一句,新年快樂~

☆、099:三胞胎

與此同時,我隻覺眼前一空,整個身子都漂浮到了空中。有些膽怯的睜開眼睛,我看到在風中微微浮動的柳葉,一片一片,脆嫩極了……像是想起什麼,我抬手就要觸碰自己的小腹,但是奇怪的是,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隻能轉著眼珠子,拚命打量周圍的環境。然後發現,在我視線之內,除了這株柳樹,其他什麼我都看不到。

‘我先幫你保住孩子……’思緒流轉,想起柳長元方才所說的話,我心裡非但不曾安寧,相反,還更加忐忑。

他是什麼人,他為什麼在這裡,他說他能抱住我的孩子就一定能保住嗎?這樣想著,我一顆心更是起伏不定,也是在此時,我突然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聲。緊跟著,一個明黃色的繈褓就出現在了我的頭頂。

我大睜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很久,才確定那繈褓裡露出來的小腦袋正是才出生的嬰兒。

方才還起伏不定的心,瞬間就落在了肚子裡,我彎彎%e5%94%87角,眨眨眼,用自己的方式跟那個孩子溝通,孩子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葡萄般水靈的大眼睛,也微微眨了一下。頃刻間,我心中波濤湧動,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就是我的孩子。

不知道過去多久,也可能隻是一眨眼的時間,那個孩子的旁邊,又出現了一個寶寶。

還是我的嗎?這個疑問在第一時間占領我的頭腦。然後很快就得到了驗證,因為柳長元發話了。他說:閒弟,你孕育的好像是三胞胎,現在已經出來了兩個,再等等,第三個馬上就出來,然後我送你們回王府。

“不要!”聽他這麼說,我下意識的便喊了一聲,然後沉默片刻,繼續說:“我還不想回去,你把三個孩子送給他就好。我的話,便說是難產死掉了!”

“這……”聽完我的決定,柳長元先是有片刻的為難,隨後,才小聲道:“知道了。”

第三個孩子出來的有些漫長,一直等到我覺得的花兒都要謝了的時候,那一聲細弱的哭聲才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寶寶。”我無聲的叫著,想向他招招手,但是無奈,不管我怎麼運動,身子就是動不了。不過聊以安慰的是,我的那兩個大寶比較有做哥哥的範兒,一見我心有餘而力不足,馬上便調轉腦袋,朝小寶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然後,三個寶就都乖了。

也正是在三個寶寶都安靜下來的那一瞬間,我的身子突然往下落去。隻覺得一陣暈眩,什麼都來不及說,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火炕上。我費力的睜開眼睛,剛準備坐起身來,卻發現手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

心神一鬆,跌回到溫暖的被窩裡,我抓起手上的東西一看,原來是一封信。信封上寫著‘閒弟%e4%ba%b2鑒’。

閒弟?那不就是柳大哥?抱著這個想法,以及一絲疑慮,我滿腹狐疑的打開信封,一字一句的讀了起來。然後越往下讀,我的眼睛瞪得就越大。

而事實上,並不是我太大驚小怪,而是柳大哥信上所說的事情太離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