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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奴才跟您發誓,以後一定不偏激,不惹禍,一定要成為一個賢良淑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咦,不對啊!”

“什麼不對?”

“什麼都不對啊!”我猛的縮回自己的小手,又迅速繞到男人正麵,莊重的詢問:“四爺為什麼會來莊子?”

“公事!”四四眼波輕晃,沒甚溫度的甩了兩個字出來。雖然態度不怎麼好,但終究是不曾拒絕。

“好吧!公事就公事!那您為什麼一進莊子,就拿我的清白說事兒?莫非,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去京城造謠?所以您……”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奴才不想說什麼,奴才隻是想表明,自己這一年來一直潔身自好,恪守婦德,就算四爺從來沒拿正眼看過奴才,以後更不會寵愛奴才,但是奴才還是秉承著已為人婦的準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日除了繡花抄經,就是閨中認字,也正因此,才會被外麵刁奴欺負,不但扒空了莊子裡所有的銀錢,還被下了毒,差點兒一命嗚呼。這一點,有很多下人都可以幫奴才作證!四爺若是不信,大可以放手去查!”

“這……都是真的嗎?”淩禛薄%e5%94%87微抿,從牙縫裡擠出這一行字。語氣雖是疑問,但心裡卻是踏踏實實的認定了我的無辜。因為在他眼裡,我隻是一介婦人,除了諂媚什麼都不懂的婦人。在某種程度上,他的確是容易聽信我的。

也正是因為明白這些,所以我的話裡才多了很多死無對證的因素。

“自然是真的!”我昂頭,眼底一片澄明:“要是四爺不信,奴才不介意再發一次誓!”

“不用!”聽我還要發誓,四四眼底滑過一抹流光。而後就在我感動的不行的時候,他又幽幽的補了一句:“本王怕天雷劈了本王的書房!”

☆、025:四爺彆動

“不發就不發!”我小聲咕噥一句,也不給他捶背揉肩了,而是避之不及的退到十步之外,畫起了圈圈。

我這樣,他剛開他倒沒什麼反應,不過隨著氣氛的僵滯,最後還是忍不住提了句:“你怎麼不給本王砸肩了?”

砸……

努力的消化著這一個字,我嘴角微微抽搐。人家分明是捶背好吧!雖然力道有點兒大,雖然報複心重了那麼一點兒!但捶背就是捶背,這是不容懷疑的。

“本王早些年征戰沙場,動不動就要僵坐幾天幾夜,因此落下了肩頸上的病。”沉悶的調調,一字一句的傳來,我麵上雖然不屑,但步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向他靠去,提起手腕,又咚咚咚的砸了起來。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我砸的手臂酸痛,他則長久安坐。

悶悶的歎了口氣,突然間,我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猛地停了動作,腰身前傾,狼狽的小臉探過他的脖頸,望著他棱角分明的麵龐,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態,問:“四爺還沒告訴我,劉嬤嬤到底是做什麼的。

“……驗身!”四四嘴角一抽,一把推開我的臉,沒好氣的哼哼。

“啊?”我驚叫:“驗身!驗什麼身,怎麼驗呢!”

“聒噪!”四四卻不肯再理我,直接一撩袍子,起身往書桌走去。

他這一走,我勢必得跟上,然後像隻哈巴狗一樣的扯著他的衣擺,不住的詢問:“四爺,你快說啊,到底怎麼個驗法?”

“你問本王,本王問誰?”禁不住我的糾纏,四四回頭,涼涼的看了我一眼,表示她也不知道。

“那不是你說驗身的嗎?”我眉毛一挑,死死地盯著他,無賴道:“我不管,既然是你說的,那你肯定知道!”

“本王真不知道!”四四擰眉,已經有些無奈了。

“不,你知道,你肯定知道,你就是不想告訴我!”不得不說,我是一個固執的人,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板上釘釘。現在彆說八匹馬了,就是八千匹馬也不一定拉的回我。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再者,你就不能用你的腦子好好的想想,婦道人家的事情,跟我一個男人有什麼關係,我乾嘛要知道!”可能真是被我氣到了吧,堂堂四爺竟然都忘了自稱“本王”。

不過,也正是他這一句苦口婆心奉勸點醒了我!

我怎麼可能是豬腦子呢,我這可是積攢了老祖宗五千年文化精髓的神腦啊。

吐了吐%e8%88%8c頭,我一把撒開他的衣擺,孤孤零零,若有所思的蹲下`身子。

一邊咬手指,一邊拚命的思考著!我想!我想!我再想!我就不相信我想不出古代人到底用什麼來檢驗女人貞-潔的。

不過不幸的是,時間不等人,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四四沉沉的喊了一聲。

而後,劉嬤嬤孤身走了進來。

看著她已經有些紅潤的麵色,我原本起伏不定的心情,意外的平靜下來。暗自祈禱著這老嬤是個有良心的。

“知道本王宣你來做什麼嗎?”四四高高在上的問了一句,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我竟瞧他眼中多了一抹尷尬。

“回王爺的話,姊靜姑娘已經跟老奴說過了。”劉嬤嬤倒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看也沒看我,隻是恭恭敬敬的朝四四答話。

“既然知道,那你就帶她去書房的隔間吧!”說到這兒,他又輕飄飄的瞅了我一眼,順便提醒:“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

其實原本他不提醒,我心情還不差,但被他那麼陰陽怪氣的一說,我心裡的不爽立馬就沸騰了。

回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暗罵一聲“混蛋”。然後攙起劉嬤嬤,往隔間走去……

一進隔間,我第一時間鬆開嬤嬤的手,有點兒小緊張的問:“那個嬤嬤,在做正事之前,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四爺所說的驗身,到底是怎麼個驗法?”

“這……”聽我詢問,劉嬤嬤眼中滑過一抹擔憂,頓頓,又有些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才壓低了聲音,道:“小姐醫好了老奴的病,老奴自是記得這份恩情的。這要是旁的事情,老奴一定義不容辭的為小姐擔待,但是今日之事,事關王爺主子,還請小姐莫要怨怪老奴!”

“什麼怪不怪的,你說什麼呢,我隻是想問問你,這驗身驗身,到底是怎麼個驗法?你直接了當告訴我就行,彆的不需你操心,我自有主意!”

“既然小姐想知道,那老奴就直說了。”劉嬤嬤歎了口氣,在我焦急的目光下,開始追憶似水年華:“其實在來金陵之前,老奴曾是京城四王府的一等穩婆,可以說,四王府裡的格格阿哥,都是經老奴之手出生的……”

“停停停!”見她一扯就是十萬八千裡遠,我忙出聲打斷,提醒道:“您說重點就行了。”

“是,小姐!”劉嬤嬤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垂眸想想,又道:“話說這最簡單的驗身之法,自然就是摸了!換句話說,也就是小姐您要一絲-不掛的躺在榻上,然後由老奴……”

“停!”一聽到摸,一聽到一絲-不掛,饒是我臉皮再厚,此刻都忍不住紅了個底朝天,忙擺手道:“這個不行,還有沒有彆的法子?”

“彆的法子倒是有,但就是有些麻煩。”劉嬤嬤又想了想,如此回道。

“那就先說來聽聽!”我下顎輕抬,麵色微窘,努力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小姐!”劉嬤嬤點頭,接著道:“這第二種法子,是尋一撮燈草灰來,置於油布紙上,再令小姐%e8%84%b1-得光光的,下蹲在草灰上。然後老奴會讓您打個噴嚏,若是處-子,那麼那撮草灰一定會四散飛揚開來!”

“這也不行!”聽完劉嬤嬤的法子,我的臉更紅了,頓了頓,又在她開口之前,強勢道:“你說,還有沒有什麼不用%e8%84%b1衣服,不用……不用摸就能驗了的法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小姐的話,這也有!”劉嬤嬤點頭,隻是那眼神有些複雜。呃,比剛才說第一句話時的眼神還有複雜。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激動的湊近了她,迫切的追問。

“隻……隻因這法子實在太冒險了。”劉嬤嬤搖搖頭,渾濁的眼中竟是多了幾分擔憂:“要是一-夜過後,查不到落-紅,那王爺一定會滅了小姐的九族的!甚至就連莊子裡的人都不一定會幸免!”

“什,什麼,落-紅?”沒有忽略這兩個極具標誌性的詞語,我瞬間腦袋清明,是啊,清白不清白,隻要讓四四用一下不就行了嗎?

這樣想著,我索性不再理劉嬤嬤,一側身子就往外走去。

“怎麼,這麼快就好了?”見我莽撞的衝出,四四驚訝的問了一句。

“沒!”我尷尬的搖搖頭,解釋:“劉嬤嬤說的法子我不喜歡。”

“不喜歡?”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四四麵上閃過片刻怔愣,停停,又撇頭道:“究竟是不喜歡,還是心虛呢?”

“……是不是心虛,四爺你用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昂頭,我傲傲嬌嬌的望著他。話落,又朝隔間吼了一聲:“劉嬤嬤,你可以出去了!”

喊完後,劉嬤嬤確實從隔間走了出來,但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麵色訕訕的望向了四四。畢竟,四四給她的任務,她的確沒有完成。

再看四四,則是被我們兩人的目光圍攻著。

猶豫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頭。

劉嬤嬤一走,整個書房就隻剩下了我跟四四。

%e8%88%94了%e8%88%94發乾的嘴%e5%94%87,我也不說話,直接拽了他的衣角,一步一步往書房拖去。用實際行動表明我的決定。

小房間裡,他定定的看著我。直看的我麵色緋紅,還不肯罷休!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我一把扯下他腰帶,轉身又搬了個凳子,踩著凳子,緊緊的蒙住了他的眼睛,一邊係帶子,一邊訥訥道:“第一次難免會緊張,四爺您就將就點兒!”

“嗯哼!”四四哼了一哼,不說讚成,但也沒阻止。不過看那表情,應該是十分享受的。

他這樣,我也徹底放心下來,牙一咬,手就伸到了衣帶上。

因為是男裝,所以相當好%e8%84%b1,沒一會兒,人已經是光-溜-溜的了,瞅瞅榻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房間竟然沒有被子。

感覺著皮膚的不適,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認命的一閉眼,又開始往四四身上摸。

待兩人坦誠相見,已是好長一段時間之後。

“那,那個……”我撓著後腦勺,表情和聲音都有些局促:“這榻可能有些硬,四爺你也彆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