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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君上該不會喜歡上那麼蠢笨的女子吧?

莫羽苒則是笑得更甜了,整張臉都因為過度得意而扭曲。

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芙蓉都納悶了,斜眼看著花羨落,目光裡儘是探究。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怕?

“你可知道承認的後果?”奚季嶼慍怒,一字一句的提醒道,任誰都看得出他有意的想要偏袒。

既然君上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一個理由,不就都解決了?

所有人再次跳轉目光,看向花羨落,她澄澈的雙眸毫無閃避,直直的看著奚季嶼。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是我的錯,我就應該受罰。”花羨落說得很坦然,眸子裡映射出萬丈光芒,對於奚季嶼的關心,內心翻湧起層層暖意。

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包攬所有,也不是要挑戰他對她是怎樣的情感。因為是她撞到的芙蓉,也是鬨鬨害的芙蓉毀了容,說來說去,不就是要承擔嗎?本來錯就在自己,何必要去為了那個不小心而想要逃避?那樣,她會良心不安。

“好一個承擔!”奚季嶼抬高音調,帶有一絲幽藍的眸滲人無比,繼續道:“那本君就成全你!來人……”

他真是快要被這笨女人氣瘋了,難道她就那麼喜歡挑戰他的耐心?既然如此,他就好好打懲罰一下她!

“等等!是她要踢娘,我才讓鬨鬨把她推倒的!”花展槐看不過去,烏溜溜的大眼睛幾乎要迸出火焰,掃了芙蓉一眼,目光與奚季嶼頗有幾分相似。

那個叫莫羽苒的壞女人,好一個一箭雙雕啊!破了芙蓉的相不說,也借著這個壞蛋來懲罰娘!

“鬨鬨?”奚季嶼聞言,深深的看神情有些驚慌的花羨落,想捕捉到什麼。

他順著她焦急的目光尋去,一小團死氣在角落裡害怕的藏著。

難道她看得到鬼魂?

一個震人心神的想法從奚季嶼的腦子裡冒出來。他看著花羨落的眼神更深了。

花羨落之所以沒說出鬨鬨,那是因為想保護它。

想想那麼小的一坨,要是整個事情找不到怪罪的,拿它開刀也不是不可能。(解釋君:請原諒花某與大家不在一條水平線上的思考方法……)

鬨鬨接收到一記冰冷的刀眼,立刻渾身打顫“嗷嗚嗷嗚~”靠著牆委屈的叫出來。

它救主人心切,也不是故意的……

“……”花展槐接收到奚季嶼的質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烏溜溜的大眼睛沉了下去,閉口不答。

“展槐,你又亂說了。”花羨落忙出來打圓場,表情極其不自在,就連一旁的宮女太監們都看的出來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彆老是幻想什麼鬨鬨好不好?”她寵溺揉花展槐的發,澄澈的雙眸不敢與奚季嶼對視,心莫名的發慌。

芙蓉經他們這一提醒,想到自己腳上疑似被什麼咬了的傷口,難道不是君上的鬼兵?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花羨落,雙?%e5%94%87為自己的想法顫唞不已。

如,如果這女人能驅使鬼兵,那,那後果不堪設想!分明她倒下去的時候,就是什麼都沒看到,除非她會巫術!

“你給本王過來!”奚季嶼與芙蓉的猜想八九不離十,他冷喝,命令花羨落到他的身邊,要仔仔細細的看清她,到底是什麼人!

安靜的後院徒然熱起來,事情到了白熱化階段,不少看著的下人都汗如雨下,雖然不太明白,也不敢去探究,可有些不該他們知道的事讓他們知道了,殺人滅口一詞他們還是明白的。

幾個心理承受能力的好的宮女不由怕得站不穩,跪倒在地,惹來眾人的驚呼。

“除了鬼妃和花羨落母子,你們都給本君退下!”奚季嶼如他們願讓他們退下,帶有一絲幽藍的眸繼而看向花羨落。

花羨落也是驚詫不已,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朝麵前的幽蘭走去,在離他兩步之距時停下,依然不抬頭看他。

她怕自己露陷,怕自己會害了鬨鬨。

“抬起頭來。”奚季嶼沉聲道,不冷不淡的語調讓人猜不出他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心境來對待花羨落的。

莫羽苒不理解其中道理,因為剛才她的視線被草叢擋住了。所以芙蓉腳下發生的事她並不知道,隻能小心翼翼的探究著,等待時機在發話。

花羨落被嗬斥,仰頭看他,瞳孔卻是偏向另一邊。

她現在恨自己,怎麼就無法控製的想要躲避呢?怎麼就那麼不願對他撒謊呢?

奚季嶼見她閃躲,終於明白了,薄%e5%94%87輕勾出一個弧度,仿佛盛開的彼岸花,美得人移不開眼。

這女人,要麼能感受得到鬼魂,要麼,能夠看到鬼魂。至此,她是誰派來的呢?

抑或是,她自己有陰謀?

☆、第十五章 隻為她

“笨女人,你在本君的身邊到底有何意圖?”奚季嶼微彎%e5%94%87角,修長的手指鉗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聲聲寒冷刺骨。

花羨落不太明白奚季嶼為什麼突然如此,澄澈的雙眼疑惑的看著他,有些呼吸不穩,想躲又躲不開。

這樣曖昧的姿勢,她怎麼有空間思考?

支支吾吾半天,雙頰泛紅,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能有什麼意圖啊?還不就是想要在一起麼……

“本君問你!”奚季嶼不容她再打馬虎過去,死死的捏著她的下巴,幾乎要講那脆弱的下顎捏碎。

他喜歡的第一個女人,是容不得半點背叛的。冰封多年的心,也讓他不能忍受半點虛假,儘管他已經過慣了步步為營的生活,見慣了表裡不一的人。

“疼!”花羨落吃痛,指節分明的手攀上奚季嶼的手腕,從%e5%94%87裡吐出一個字。

她蹙著眉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身體動彈不得半分。眼中的疑惑毫不掩飾的對著他,帶著幾許痛苦。

莫羽苒也是不太明白君上這突然是怎麼了?但看到花羨落吃虧,心裡好不歡喜,柔柔的笑起來,止不住了,便用袖口掩著朱%e5%94%87,側身假裝咳嗽幾聲,淩厲的丹鳳眼卻是從未離開花羨落和奚季嶼。

賤人!你也有今天?彆以為君上對你稍微有些特殊就擺上譜了。咱君上的性情可是變化無常,說不定哪天要殺了你都不需要理由呢!

“疼?那你就老實的告訴本君。”奚季嶼這次是下定了決心,哪怕心裡再怎麼憐惜她,手上的力道也不願減下來。

他需要答案,他希望他的相信能有所回報。

“你弄疼我娘了!”花展槐憤恨,實在是看不下去娘再受苦,烏溜溜的大眼睛濛起一層霧水,一把抓住奚季嶼的手,想要推開他。

娘經曆了那麼多,隻為了找到這壞人!他呢?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會坐在這裡等?算個什麼男子漢!這樣的人才不是他爹!

他湖藍色的雙眸化為兩團火焰,幽幽的瞪著麵前的幽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奚季嶼正因為花羨落不說話而煩躁,怒氣騰升之際花展槐竟跑出來搗亂,霎時甩開花羨落,轉而一手捏住他的喉嚨,隻要一用力,他便必死無疑!

既然她不說,他自會用儘一切辦法來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花羨落被甩開,重重的落在地上,%e8%83%b8腔裡悶響一聲,被砸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抬頭,就見奚季嶼居然想要殺了花展槐,心中火燒火燎便覺有腥鹹的液體往上翻湧,淚水不知不覺簌簌的不斷下落。

那是他們的孩子,他怎麼舍得?怎麼下的了手?她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季嶼殺了自己的孩子?

來不及緩氣,她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蹣跚幾步,在快要接近奚季嶼的時候以為太急而腳步慌亂,複又跌落在地,淚眼婆娑的抓著他的衣擺道:“季嶼,他是展槐啊!我們的孩子,你怎麼舍得……”

她語無倫次的嗚咽,清澈的雙眸映射著陽光,透出無限哀涼,幾近乞求的哭喊:“我想你還是愛我的,我想你並沒有拋棄我,我便來尋你,帶著我們的展槐。”

“我又好恨你!我苦苦等你七年,你卻杳無音訊,居然不認得我了。”

“當我以為你就是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找到的季嶼,可你又不是,我要怎麼辦?”

“你到底是我的季嶼嗎?”

花羨落雜亂無章的說著,似是埋怨,似是傾訴,似是後悔,似是失望,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隻最後,她抬頭看他,滿含淚水的眸子透出無限期冀,問了那句她從頭到尾始終問他的那一句話。

到底,是我的季嶼嗎……

一個疑問,在奚季嶼的腦海裡久久不散。

他低眸看著她,手上的力道漸減,一股悲傷從心底最深處蔓延開來,迅速的生長,直至將他完全包裹。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能讓他痛徹心扉,愛到無法自拔的眼神。那一汪盈盈的光,充斥著對他的依賴和念想。

似乎,這個女人他見過?◥思◥兔◥在◥線◥閱◥讀◥

奚季嶼不敢相信自己會沒來由的憑著感覺走。然後轉頭看著手裡的孩子,白得近乎透明的修長大手莫名的顫唞起來,將他放下。

花展槐的眉眼,倔強……

他的孩子?他和笨女人的孩子?

怎麼可能,他從未碰過女人,哪來的孩子?

芙蓉和莫羽苒皆為花羨落所說的震撼了,同時更驚訝於奚季嶼的反應。

那是他們的君上嗎?他們的君上居然在顫唞?!難道真如她所說?

事情太過突然,誰都來不及接受和反應。

花園便又重歸平靜,偶有大雁飛過,蟬鳴陣陣。

樹葉隨風輕揚,颯颯的聲音是一曲小調,淡雅而神秘,聞者不由沉浸其中,回味無窮。

奚季嶼半晌才恢複些許理智,帶有一絲幽藍的眸卻再也掩不住疼惜。

他低眸,伸手輕撫腳下依然抽噎的消瘦女子,用食指輕而易舉的勾起她的下巴,半跪下去,薄%e5%94%87小心翼翼的印了上去。

說不出的自責與安慰,他要統統傳達給她。

他含住她的%e5%94%87瓣,輕抿。

這女人,好涼。

他側頭摩攃她的雙?%e5%94%87,輾轉。

這女人,但願她不要再受委屈。

他加大力道,雙手捧起她的臉,微啄。

這女人,他想道歉。

他慢慢撬開她的%e5%94%87,探了進去,滑動。

這女人,好令他迷戀。

他不想放開她,溫柔的平定她靈%e8%88%8c的反抗。

這女人,他想要守護一輩子,哪怕拋開所有。

不管七年前發生了什麼,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決定陷進去了。不再彷徨,不再擔憂,隻要她能伴他左右,一切險阻又如何?

所有的為難,他為她擋!

“羨落,做我的女人吧。”奚季嶼不舍的離開她,低沉沙啞的嗓音好聽至極。那雙變為幽藍的眸有著粼粼波光,隻為她,也隻會看著她。

☆、第十六章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花羨落還沉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