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1 / 1)

期間,伺候王晚歌和伺候這些奴才的活計一應成了敏貴人房中的人。不過倒是叫王晚歌跟敏貴人越發的%e4%ba%b2近。

天氣已經逐漸炎熱了起來。衣裳也早便換了單薄的衣裳。那一日,王晚歌跟敏貴人去禦花園散步。路上路過景陽宮。王晚歌看了一眼,敏貴人素來是個心靈的,道:“不管是不是你,她心裡許都是對你有些防備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這話說得對,王晚歌也知道。雖然這事有了一個替罪羊來承擔了一切,但是宮中還是不乏有些流言說,王常在新人得寵,皇上明明偏袒著,卻還故意一直未有召幸,為的便是怕眾人說閒話。當真是為王常在設想的極周全的。

在話題榜呆過的人,可能無論什麼事兒,都能鬨出那麼多的說法來。王晚歌懶得搭理這事,也懶得去想德妃說皇上袒護她,卻一個多月也未有召幸她這件。而此時也是聽了敏貴人的話,路過景陽宮。往禦花園去了。

如今已經是自顧不暇了,更何況宛貴人的良藥也不是她。

這話便是不禁說,也禁不住去想的。這日回去了,王晚歌便是又見到了乾清宮的小太監,說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讓她去乾清宮侍奉。

去前,言初她們依舊忙碌。王晚歌還是淡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顯得不那麼害怕了。更何況,那也不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依如往日的規矩,先把王晚歌給洗洗乾淨。不過倒是再沒嬤嬤在王晚歌跟前跟王晚歌說什麼了。王晚歌躺在被窩裡等著皇上來。可是皇上卻是許久也不來。屋內沒人伺候,這天氣寢衣也穿的越發單薄,可非要躲進被窩裡著實是熱的慌。漸漸地,王晚歌耐不住性子,從被窩裡爬出來了。旁邊放了件披風,她披在身上,然後在屋子裡四處的看。這屋子還是算極大的,看至暖炕處,發現暖炕上放的許多書,便是拿起來坐在暖炕上,趴在炕桌上看了起來。

其實這書也沒有多好看,是一些詩詞。王晚歌從前也古代現代的聽說過,皇上喜歡看書。如今看來便是喜歡看書的。

王晚歌對於看書沒有多喜歡,也沒有多排斥。學習什麼的自然是一件枯燥的事,但是王晚歌從來知道這東西不是你的喜好能決定的。在現代那十幾年苦讀,她也未見得多喜歡,可是還不是讀過來了。所以在古代她也是。

這是一本詩集,裡頭聚集的人不少。王晚歌是喜歡李白的。王晚歌目測康熙應該不喜歡李白。這樣大眾偶像的人,康熙必定是喜歡一個十分罕見人喜歡的。

如此聊聊等待中,也是過了許久。王晚歌突然聽到了腳步聲,便想著往床榻處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除非她快跑又一下子跳到床上去。可是那樣屋子裡會是什麼聲響。又想著,電視劇裡小說裡的女人都是會幫著皇上%e8%84%b1衣更衣的,於是便起身往床榻處走著,然後等著侍奉皇上%e8%84%b1衣服。

情急中,總是會出錯的。披著一件披風站在那,看著好生奇怪。不過王晚歌的樣子看起來卻是依舊大方,先是行了一禮:“臣妾給皇上請安。”隨後又對康熙說:“臣妾侍奉皇上吧。”說著,看了一眼梁九功等人。

梁九功看了一眼皇上,應了聲是,便是躬身退下了。

還是那句話,情急中,總是會出錯的。%e8%84%b1衣裳,有那麼簡單嗎?你給自己%e8%84%b1的時候還行,可是給彆人%e8%84%b1衣卻未見得多熟練。

於是笨拙!十分笨拙。解扣子慢的跟什麼似的。康熙倒是沒像從前偶像劇裡男主角似的突然覺得王晚歌真可愛然後抱起王晚歌十分偶像的把她放在床榻上再撲過去。或者是怒氣煩躁,覺得當真是有些慢。他的樣子看起來極享受。可是王晚歌素來是個淡定的。

他享受他的,她解她的。

說實話,當終於伺候完康熙%e8%84%b1衣又換上寢衣的時候,康熙當真是有些手臂酸的。康熙對王晚歌當真是越來越覺得刮目相看了。

從前她百般避寵,如今卻又這樣主動。倒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過跟當初的仁孝皇後倒是極不相同的,雖然都看著活潑。

如此規整好一切,便是該上床歇著了。

王晚歌平躺在那,麵上繼續淡定,心裡頭想著點什麼。曾經看過的一些小說裡總是在寫,女主不願意卻又不得不為時,便總是想著就當被鬼壓了。當初都是一掃而過,沒想太多。可是如今身臨其境著,王晚歌想著,這應該完全是在想當然的。

被鬼壓。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雄性動物那麼趴在你的身上,你能感覺他不存在嗎?他那樣熾熱的皮膚緊挨著你,把你所有的防線一一攻破,叫你渾身赤-%e8%a3%b8,兩具身體那樣緊緊挨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沒感覺呢?

是的。王晚歌其實是在想,若是下一刻康熙撲上來了,她應該是何種姿態,何種心態。

第17章 不懷孕

是的。那的確不會是一件無感的事情。王晚歌稍後便是得到了驗證。

康熙平躺在那的身子許久不動,王晚歌胡思亂想完了也沒見康熙有動靜。王晚歌想著這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而隨後康熙便是有動靜了,卻不想隻是坐起了身,靠著床頭俯視著一邊的王晚歌,淡淡地說:“你方才在看什麼?”

在看什麼?這話應該是在問方才王晚歌坐在炕桌上看書的事。王晚歌沉了下眼瞼,沒去糾結康熙怎麼知道她是坐在那的,也沒去糾結此時的康熙看著跟平時稍有不同。躺在那扭著頭很淡定地回說:“皇上恕罪,臣妾閒著沒事,於是就隨便翻閱了一下。”說完,突然想起康熙的意圖,又道:“皇上要看嗎?”

是的,康熙是這意思。他是想看書了,絕非隻是想跟王晚歌聊閒天的意思。

“嗯。”這聲‘嗯’依舊淡淡的。

而隨後,王晚歌便是下床,然後去給康熙拿書去了。回至床榻邊上,將書奉給康熙,王晚歌又躺回去。

王晚歌也不是睡覺,隻是陪著。皇上還沒睡,她一個妃嬪就睡了似乎顯得不怎麼懂規矩。

屋子裡靜靜的。此時的氛圍跟平時格外不同。王晚歌也不知道是一顆心已經沉下來了所以感覺跟以往很是不同,還是因為旁的。反正便是覺得這屋子裡極靜,卻也不是十分難以讓人心安的安靜。

安靜許久,在那翻閱書還好像沒有絲毫睡意的康熙扭臉看了一眼王晚歌,又道:“你喜歡哪位詩人?”

王晚歌是喜歡李白的。但是她卻也隻是瞎看。你若是真讓她說喜歡李白的哪一首,她也說不出來,一些斷詞殘句的。於是王晚歌道:“但凡是李白的,見了都會看上一看,卻都沒記住。”王晚歌今天每說的一句話都像是要結束這話題似的。方才那話便是,若不是後麵又接上了一句,康熙應該當真覺得他的這位王常在越發難以搞懂。

而此時康熙卻像是沒感覺到這話隱藏中帶著的那點意思似的,又問:“你覺得納蘭的詩如何?”

方才在看炕桌旁的那些書時,王晚歌看見一本納蘭容容的《側帽集》。所以此時康熙說的這位納蘭應該指的便是納蘭容若。可是納蘭容若的詩王晚歌是有涉獵,可還是在瞎看。讓她說出整首來都難,更何況要品鑒。於是王晚歌繼續做話題終結者:“其實臣妾不大能記住詩。”

怎麼說呢?王晚歌今天的表現看來當真是不大好的。不過也不能怪她,也著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康熙似乎也不大明白該說什麼,看著王晚歌一笑。絲毫沒有提及已逝去的好友納蘭容若而稍顯悲傷的樣子。而後便是開始要驗證那事了。▃思▃兔▃網▃

不算十分突兀卻還是有些突兀的開始,王晚歌還是有些不適應的。可到底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還不懂迎合什麼的,可也沒有像是上一次似的,完全像個死屍。

嗯!怎麼會沒感覺呢!更何況王晚歌是一個務實看開的人。不過當然也不會那麼投入了。總而言之,算是糊裡糊塗的吧。

可也可能是因為這糊裡糊塗,恰好點燃了康熙的哪個觸點,康熙越發有些久彆勝新婚的意思。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完全屬於雄性氣息的一個人與你交融,漸漸地,王晚歌越發有些難以自抑了。不過還好,王晚歌控製的還不錯。

一場*下來,床榻上看著有些狼藉,屋地上看著也有些。褻褲肚兜床上地上的。康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平,看樣子是想睡覺了。王晚歌沒忙著睡覺,她想等著康熙睡著了,把衣裳穿回來。她不習慣光著身子睡覺。

康熙躺在那許久,卻也不閉眼。最終扭頭看了一眼還在那睜著眼睛的王晚歌,才扭頭睡去了。

均勻的呼吸聲逐漸傳來,王晚歌扭頭看了一眼,才起身將衣裳都拾起來,然後穿衣裳。康熙的給他放一邊了。

不過穿好衣裳,在這靜謐的夜裡,王晚歌卻是睡不著了。轉頭看了一眼康熙,昏暗的燈光下,康熙露在外麵的胳膊泛著好看的顏色,包括那張臉龐。是的。康熙的確是個耐看的,越看越好看。

不過王晚歌是個頭腦清明的。這個男人再好看,其實跟她也沒有多大關係。因為這個人是皇帝。這張龍床上不知道躺過多少女人,而他的身下更是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還有,應該康熙現在把她當替身呢!

是的。王晚歌感覺到了方才康熙對她的久彆勝新婚。王晚歌從前聽過一種說法,便是說,隻要是一個男人,你給他一個不同的女人,便總是會觸發他不停想要的衝動。是的。便是新鮮感。但是對於康熙這種決然不缺乏新鮮感的人,王晚歌覺得方才他便是把她當成替身了。自然,王晚歌是從來不在乎的。

不過,這靜謐的夜裡,甚是催人入眠。縱然是再不想入眠的人,總也能讓你昏昏入睡。王晚歌也不知道是何時睡著的,不過醒來時昨夜那睡相不錯的男人已經穿好寢衣了。王晚歌醒來素來有打哈欠的習慣,這時雖然在康熙的龍床上,卻還是捂著嘴巴儘量不放肆的打了。卻不想,是應了以前聽過的那些新鮮感的道理還是又讓康熙把她當成了替身,反正衣裳是又被趴了。

現在是快要上早朝了吧!果然是種馬,這是乾嘛呢!

屋裡頭雖然極靜,可屋外頭已經在泛著光亮了。王晚歌可以想象這兩扇寢房門的外頭到底站了多少人。不過這人是皇上,她不能拒絕。

在白天乾這事,還在隔著一扇門便站著那樣許多人的情況下,王晚歌很沒有安全感,不過倒是也大方。康熙那邊一起身,她這邊也開始不緊不慢地撿衣裳穿。一會兒便是會有人進來幫康熙穿衣裳了。她若是不想這期間一直躺在被窩裡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穿好裡衣,然後跟康熙一起被人伺候著穿好衣裳各乾各的事去。

康熙起身後也是先去穿裡衣去了。看見王晚歌如此,嘴角淡淡一揚。不過在奴才伺候完臨走時,還是極平常的走了。

女兒家的妝飾素來繁瑣。王晚歌被芝蘭姑姑侍弄了半天,才是出了這寢房的門。如今不同於冬日,天亮的早。此時晨起的空氣也是極好,王晚歌索性辭了轎輦,自行回去了。

這時,路上的宮人極少,可是王晚歌如此走回去的事,還是極快的被傳遍了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