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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密了啊?”

低咒一聲,顧小穿覺得頭有些疼,這麼多她不知道的常識,穿幫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

“隨便問問,你為什麼覺得是你哥害了你爹?”

隨手端起桌上的茶,還未入口,一股淡雅的清香就飄了上來。

茶的芬芳讓顧小穿滿足地一笑,臉上泛起的笑容竟是比這茶香更醉人。

然後——

她一口乾了它。

這可是頂級的龍井,顧小穿這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幸在王家有錢,對於顧小穿的這種行為,除了吃驚,王青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來,開始認真地答著顧小穿的話。

“其實我也不相信是大哥殺了爹,雖說王家是京中首富,爹把全部家業傳給了我,但是哥一直沒有什麼異議的。他的誌向在朝野之中,對於經商這種事也並無興趣。”

搞了半天是首富啊,那這個案子才一千兩似乎是太低了吧。

算了,價錢的事還可以再商量。

沒注意到顧小穿打的這些小主意,王青依舊接著敘述案件的經過。

“平日裡大哥跟爹也一直是很和睦的,可是兩年前不知怎麼就翻臉了,兩人幾乎是不再說話。年前,爹感染風寒,然後就一直臥病在床。大哥偶爾去看看爹,但每次出來臉色都不好看。”

說到這,王青的麵部有些抽搐,雖然動作細微,但是顧小穿還是看見了。

研究微表情許久,她自然明白這是一種隱忍的表情,想到%e4%ba%b2生大哥可能殺了自己的爹,那種感情,自然是很複雜的。

“然後呢?”

顧小穿接著將話題往下引。

“然後——

那一天,哥又進去看了爹。可是他出來後沒多久,當我再次進去看爹的時候,卻發現爹早就斷了氣。爹的身體還算硬朗,不可能這麼快就離世了。”

“房內可有他人進來過的痕跡?”

“沒有,門窗都是緊閉的,彆人怎麼進去。”

王青說的很肯定,但是顧小穿還是覺得%e4%ba%b2自去案發現場去看看比較合適。

“帶我去你爹生前住的房間看看。”

顧小穿站起身,想叫上羽澤一起,卻發現他在一旁睡著了。

這人這幾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回來的時候麵色都那麼疲憊。

沒有叫醒羽澤,顧小穿跟著王青到了王老爺子的房間。

房間裡都是古董字畫,隨便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心裡暗暗地感歎了一聲,顧小穿才開始認真地檢查起屋子來。

“這屋子是不是已經打掃過了?”

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顧小穿問起了王青。

“是的,家父下葬後我就命人打掃了這裡。”

打掃你妹!證據都掃沒了還怎麼查案啊!白眼朝天一翻,顧小穿這才注意到

屋頂有個很小的天窗。

洞口很小,人肯定是進不來的,最多也就是一直胳膊的大小。

抬頭看了兩眼,實在沒什麼可疑的線索,顧小穿決定做一件很大膽的事。

“你介意讓我開棺驗屍麼?”

既然沒有物證,那就隻能從人身上下手,看看有沒有什麼殘留的證據了。

“什麼?!”

聽到顧小穿的話,王青很是吃驚。

“開棺驗屍可是大不敬的行為!”

“我知道,可是這是讓我找到凶手的唯一辦法,難道你想讓你的爹就這麼枉死了嗎?”

說的好像她想這麼做一樣,死人真的是很可怕的好麼!他不介意,她還怕自己晚上會做噩夢呢!

“可是,這麼大的事,我哥不可能不知道。”

雖說是同意了顧小穿的主意,可是要在大哥眼皮下這麼明目張膽地挖墳開館,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還不簡單,你用點藥將他放倒,三更是人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我們今晚三更行動,你在府門口等著我。”

抬頭一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自己連午飯都沒趕得上吃,真的是餓了。也不管王青是聽還是不聽,顧小穿接著對王青說道:

“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三更,不見不散。”

說完,顧小穿就往外走去了。半道上,剛好碰見了迎麵走過來的羽澤。

“娘子,你怎麼又丟下我?”

對於顧小穿這種一而再再而三丟下自己的行為,羽澤很是不滿。

“看你睡著了,沒忍心叫你。”

“娘子,你真體貼。”

說完,羽澤就厚顏無恥地在攬住了顧小穿的肩,兩人齊步往回走去。

對於羽澤的這種行為,顧小穿也懶得反抗,隻要他動作不是太過火,她都可以忍的。

反正在她眼裡,羽澤可比某個人麵獸心的男人強多了,她完全是把羽澤當——

兄弟的——

又是兩個小時的奔波。

剛走到街口,顧小穿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什麼街尾會有濃煙冒起來?

而且起煙的地方,為毛地理位置那麼像她的偵探社?

快步地往前走去,顧小穿第一次覺得街頭和街尾的距離這麼長。

還沒走到偵探社門口,就見著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媽的,還真是自己的偵探社被燒了。

此刻房子隻是冒著煙,火已經熄滅了,但是她心裡的火卻是蹭蹭地往上冒!

要讓她知道了是誰乾的,一定將他剝皮抽筋,剁碎了丟狼堆裡去!

她的客戶資料都還在裡麵啊,最重要的是,她還剩四千兩銀票,都放在裡麵了啊!顧小穿的整顆心都在滴血,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讓開,讓我進去!”

顧小穿喊了一聲,看熱鬨的群眾卻沒有一絲要理她的意思,依舊在那圍觀著。

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看一個燒了的破房子也能看這麼久。

“王妃讓你們讓開聽不見麼?!全部滾回家去,誰在不走全都關起來!”

人群最裡麵突然傳來了況茗軒冷冷的聲音。

他怎麼會還在這裡?還是走了又回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聽到他的話,原本不肯走的群眾立馬三秒之內做鳥獸散了。但是卻全都回到家關上門後偷偷從窗戶裡看著這的情況。

“你在這裡乾嘛?”

人群四散之後,顧小穿看著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的況茗軒,很是不解她的行為。

況茗軒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滿臉笑意地看著她,不過,絕對是賊笑!

這一刻,顧小穿才終於是想明白了!

丫的!這房子擺明了就是況茗軒燒的,不然他怎麼會坐著自己平時辦公的椅子坐在這兒。

擺明了就是搬著椅子出來看好戲的!

還好,她這裡在街尾,又獨門獨戶的,沒有波及到其他的居民。

隻是,他毀了她的家業,她實在是不能忍!

“況茗軒!!!!!”

三兩步衝到了況茗軒麵前,顧小穿雙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都說憤怒的女人最可怕,此刻從顧小穿噴火的眼睛中況茗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連羽澤都往後退了兩步,不想受到兩人戰火的波及。

“愛妃,咱有話好好說。”

掰開顧小穿的手,況茗軒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又恢複了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說你妹!你為啥燒老娘的偵探社?!”

那可是她的聚寶盆啊,就這麼被毀了,她殺他一千次都不解恨!

“誰讓你不跟我回去,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好可憐。”

現在的況茗軒,一

臉的小媳婦樣,任誰見了都不忍責怪。周圍偷看的群眾又都一邊倒地支持況茗軒去了。

“你以為燒了老娘的偵探社老子就會跟你回去了麼,你想得美!”

本來她今晚就打算回去看看兒子的,但是況茗軒這麼做,她才不會再回去。

顧小穿氣呼呼地就往街上的客棧走去,身後的兩人立馬跟了上去。

羽澤動作比況茗軒快一步,直接繞到顧小穿右側和她說起了話:

“娘子,你說,你是不是想讓他去死?我幫你解決了他!”

“哼!”

冷哼一聲,顧小穿回頭瞥了一眼況茗軒,才又繼續說道:

“做人要心存善念,所以再恨一個人也不能希望他去死呀,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眼瞎耳聾心力衰竭牙齒%e8%84%b1落謝頂手殘腎虧不就好了麼?”

噗!

聽到顧小穿這麼惡毒的詛咒,況茗軒差點就一口黑狗血噴出倒地不起了。但好歹還要顧及自己的形象,穩了好久才讓自己不至於把麵前這個女人直接給打暈扛走。

“小二,我要開間上房。再做幾個小菜送到我房中。”回過頭,顧小穿給羽澤使了使眼色,就跟著小二往樓上走去。

再怎麼生氣,飯還是要吃的,不吃飽哪有力氣查案!今晚可有大事要做的!

早上已經被罵過了,羽澤現在是明白了顧小穿的意思,很自覺地就付了錢。然後跟在況茗軒身後上了樓。

將顧小穿安排在了天字一號房,看著跟上來站在門邊的兩個俊逸的男子,小二有些吃驚地問到:

“這——這兩位客官可是和您一起住?”

沒有得到回答,反而迎來了三人凶狠的視線,小二識趣地就關上門下了樓。

心裡卻是暗暗嘀咕,這姑娘作風可真大膽,跟兩個男子共住一間。連皇上現在都還沒用三宮六院,這姑娘倒是開了先鋒。

顧小穿這幾天睡店鋪裡一直睡得不是很舒服,一躺在床上立馬覺得很放鬆。

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睜開了明亮的雙眸,果然看見況茗軒和羽澤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目光卻一直鎖著她。

這兩人裝門神嗎?互看時凶神惡煞的樣子還真像!

“你們兩隻杵在那裡乾嘛?還不快滾!”

這樣兩道熾熱的視線一直盯著她,讓她怎麼睡覺!

以兩人厚顏無恥的地步,怎麼可能離開,於是兩人再桌旁一左一右坐了下來。互相盯著對方,眼裡滿滿地都是敵意。

房內多了兩個危險人物,她還怎麼睡得下去,乾脆起了身也坐在了桌旁,就著茶水吃著碟子中的豆沙餅。

等了一會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