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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刑警隊的齊隊長去拿A20123號檔案,你們,給他就是了。”

這個時代下,不是所有事情都要真相大白的。

但至少,他們要堅持自己的誓言。

心急如焚的喬初初坐立不安,連晚飯也沒心情吃了,事情已經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轉折點,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開那層麵紗。

“拿到了。”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齊思昊的臉上也摻雜著一絲喜悅。

那是年輕的時候,每次破案後拿巨大的成就和暢快,很多年了,他都再也沒有這種感覺。

兩個人七手八腳打開檔案袋,細細研究起來。

吳倩依,死亡時間2013年8月26日,死亡原因,車禍。

肇事者姓名……

池源!

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看見事實的他們有多震驚。

池源最愛的人就是吳倩依,而殺死吳倩依的人也是他。

後來檔案被封存,估計也是池源的父%e4%ba%b2依靠權勢壓下來的吧。

檔案袋裡麵還有案發現場的照片,還能清晰地看見吳倩依緊閉著雙眼的樣子,端詳著,喬初初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發型,衣服,下巴,鼻子……

她睜大了眼睛,整個思維瞬間貫通,她嚴肅的對一旁也是一臉疑惑的齊思昊說道,“那天我們去你師父家,看到的他女兒的遺像,是不是去世之前很久照到?”

儘管不想承認,也不想聯想什麼,齊思昊卻不得不尊重擺在麵前的事實,他下了決心,“初初,我們走一趟吧。”

一路無話。

這個案子,貌似正在朝著他們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著。

趕過去的時候,吳紹達並沒有在家。

齊思昊敲了很久的門,直到旁邊的住戶,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蹣跚的走出來,“孩子啊,又來看你師父吧,不過他前兩天好像搬走了,他沒跟你說嗎?”

搬走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確定也慢慢的變得確定,齊思昊想到這公家的筒子樓,人搬走的時候一定要把鑰匙交回去的,便問道,“奶奶,我師父走的時候,肯定要交鑰匙的吧。”

“要交的啊,他連女兒和妻子的照片都拆下來了,一看就是要搬家的樣子,老張頭肯定不會放他走的,他管著收鑰匙嘛,做不好事情要被人笑的。”

等找到老張頭拿了鑰匙,打開吳紹達住過的這件屋子,喬初初還是失望了。

簡直就是乾乾淨淨,什麼線索都沒留下。

“他女兒是的墓地在哪裡?”突然靈光一閃,她想到可以去那裡,畢竟活人可以到處走,卻沒有辦法帶著墓地到處跑的。

“鬆北墓園,我師父想厚葬她女兒,那塊墓地價值不菲,還是我偷偷添錢買的。”

果然不出所料的,墓碑上的照片和吳紹達平日裡掛在牆上的照片是一張。

“她還活著的時候,我聽我師父說過,他女兒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不允許自己有一點瑕疵,但是一直覺得自己的鼻梁太塌不好看,所以從來不拍照,隻有一張,還是為了報名高考照到一寸免冠。”看來,就是這張了。

那時候的吳倩依還是十□□歲的小姑娘,青澀淳樸。

可她的鼻子,卻和案發時候完全不同。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來,是刑警隊的座機,李程程帶著某種情緒的聲音傳來,“初初姐,你快回來,所有被害人的照片都找齊了,天哪,我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樣。”

喬初初卻心知肚明,“她們是不是全部整過容?”

“你怎麼知道!”

因為,真相,已經浮出水麵。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學校的網實在是太卡了,隻能夜深人靜的時候發一次,真凶就快出現了哦,大家喜歡看喜劇還是悲劇?

另外,寫了兩個短篇,

☆、有人站出來

“去學校保安室調查所有的出入記錄,拿著吳紹達的照片,去學校走訪,看有沒有見過他。”

到達刑警隊的他們十分嚴肅的命令林子龍。

李程程看見他們回來,也迅速起身,“正規的整形美容醫院和普通醫院是一樣的,都會在病人做手術之前建立詳儘的檔案,我調查過了,這幾個人做手術的地點,是同一家,羅城市很有名的DRTE整形醫院,這家醫院對病人的隱私保護的極好,同樣的,收費也很高,有足夠經濟能力的女性,大多會選擇他們家。”

“現在是下午三點,羅城市堵車這麼嚴重,到那裡估計都要五點了,這家醫院五點下班,我們是明天去還是……”

喬初初沒給她機會說完,斬釘截鐵的說,“跟那邊負責人聯係一下,我們馬上趕過去,今天一定要查清楚。”

“好的。”

忙碌又不繁雜,每一個刑警都儘職儘責做著自己的工作,纏繞在心頭許久的疑案,讓他們顏麵掃地的疑案,終於到了揭開隱藏的秘密的一刻,帶著疲憊的那顆活躍的心臟,昭示了他們是如此的渴望真相。

DRTE近幾年在羅城市的同行裡風頭正盛,傳聞有許多女明星都願意來這裡動刀,患者檔案室有三層密碼門,喬初初也不禁感歎其職業精神。

“這幾本,就是您要的檔案,幾位顧客來的時候,我們也剛剛起步,因此很久都沒有再動過了。”

顧客?

喬初初注意到這個詞語,想想也是,人家也沒什麼病,哪來的患者一說。

吳倩依卻是在這裡墊了鼻子,手術時間和她的去世時間前後間隔不過一個月,谘詢了醫院的專家,他們也表示,很多人做完這種手術並不能很快的恢複,甚至一個月才能消腫,而檔案上的後期觀察一欄也記錄著,吳倩依的恢複情況並不很理想。

手機突然想起,齊思昊接聽,對麵傳來林子龍氣喘籲籲的聲音,“隊長,我們查到了,並且還找到了一位相關證人,要不要帶到隊裡去?”

“馬上。”

確認完相關問題,兩個人拿著檔案匆匆離開,這樣的工作強度,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齊思昊怕自己疲勞駕駛出什麼差錯,決定坐的士回去。

剛一上車,喬初初就昏睡過去,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勻,齊思昊心疼的撥了撥她的頭發,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e5%90%bb。

辛苦她了。

下車的時候,喬初初看著滿天繁星,有種就這樣倒下的衝動,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勞累過,按圖索驥,四處奔波,她覺得有點耳鳴,頭重腳輕,還特彆的惡心。

大概是低血糖了。=思=兔=在=線=閱=讀=

正當她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時候,一瓶葡萄糖就映入眼簾。

“喝了吧,搜集完證據你就休息,追捕……,交給我吧。”

時至今日,追捕師父這四個字,他仍舊難以啟齒,畢竟,那個正被他通緝的男人,是他的精神導師,教會了他做人的道理。

所以說,到底是誰改變了誰。

“我們在走訪過程中,這位證人主動找到我們,願意提供線索,聽說是跟池源關係很好的朋友,隻是後來,因為某些矛盾鬨翻了。”林子龍一行人往審訊室裡走過去。

那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黑色邊框的眼睛讓他具有濃鬱的學術氣息,他坐在那裡,眼神明明滅滅,很悲傷的樣子。

喬初初走進去,開門見山,“程餘慶,山東菏澤人,現在Y大曆史係研究生,聽說你和池源曾經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這五個字顯然觸動了對方,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他一直隱忍的情緒爆發,豆大的淚珠一滴滴落在被水洗白的牛仔褲上,暈染成一片深藍。

“如果知道會有今天,我當初就不該為了所謂的自尊心而跟他吵架,否則他也不會獨來獨往,最後……最後……”

“彆哭了,現在犯人在逃,你儘快給我們線索,我們才好把他捉捕歸案,還你朋友一個公道是不是?”說罷還貼心的遞過一袋紙巾。

程餘慶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一家人南遷來到羅城想要安身立命,他自己又爭氣,考上了重點中學還拿上了補貼。

隻是,年輕的孩子們還停留在對於物質的膚淺認知,對於這個品學兼優的貧窮學生,他們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寬容,反而日日嘲笑他欺負他排擠他,這對於自尊心極強的程餘慶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正當他在天台哭的不能自已,甚至想要退學的時候,遇上了來抽煙的池源。

兩人呆愣的立著,過一會,池源從自己價格昂貴的書包裡翻來找去終於抽出了一張皺巴巴的試卷,貌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看我試卷,被我爸知道肯定打死我,這樣,你給我將講題,把我教會,回去我就少挨點罰。”

從那以後,程餘慶從他這裡找到一點點自信,兩個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甚至考了同一所大學。

“後來我才知道,他考什麼樣,他爸爸都不關心的,反正最終都會進Y大,他那麼做,不過是為了安慰我。”程餘慶一臉感激的說。

喬初初又遞給他一杯水,“既然關係這麼好,為什麼會吵架呢?”

“因為吳倩依。”

“我們三個是同一所中學的,我也知道池源一直很喜歡她,但是吳倩依是個很驕傲的女孩子,從來不理會池源的追求,後來她也上了Y大,池源又花樣百出的苦追了兩年,才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吳倩依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池源怎麼都找不到她,等到再見麵的時候,我們發現,她居然整容了。”

喬初初想起齊思昊說過,吳倩依對自己鼻子很是在意,大概是有愛情之後希望自己變得更完美,所以想要用一些人為手段改變自己吧。

程餘慶繼續說道,“悲劇就是這時候發生的,池源怪她這麼大的事情不跟自己商量,而且覺得自己並不是因為外表才跟吳倩依在一起的,兩個人大吵了一架,池源就轉身走了,我也跟著走了。我們去停車場取了車,結果發現吳倩依堵在出口,我叫他停車,他說反正最後她肯定會躲開的,於是就一直開過去了。”

“結果吳倩依根本沒有躲開?”

“是的,當時我們兩個都傻了,匆忙把人送去了醫院,結果搶救無效。從那以後,池源就變了一個人,換女朋友就像是換衣服,而且每個人都長的和吳倩依特彆像,整天的花天酒地,甚至還有兩次自殺,完全就是自暴自棄了。我去找他談話,結果兩個人說著就吵起來了,我很生氣,說再也不想跟他這種不思進取的人當朋友。”他說到這裡,眼淚再次湧了出來,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多年的好兄弟,兩個人此生最後一句話,竟然是這樣的決絕。

“那你見過吳紹達嗎?就是吳倩依的父%e4%ba%b2。”

他點頭,“我見過,當時池叔叔動用了很多人脈壓下了這件事情,後來她父%e4%ba%b2就找到學校來,說有一天會讓池源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