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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自己的嘴就被人堵住了,帶著強烈的男人氣息和報道的占有欲,另一雙柔軟緊緊貼在自己的%e5%94%87上,輾轉著,越來越用力,慢慢的一雙%e8%88%8c頭侵入了她的口腔,靈活的攻城掠地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初初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斷氣了,那股男人氣息才緩緩離去。

“喬初初,我們在一起吧。”

不是做我女朋友。

是我們在一起。

成為終身的伴侶,因為我齊思昊這個人,一旦認準了,就願意把整個人都投進漩渦。

哪怕前途迷茫,哪怕風霜雨雪。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在堅強中麻木

深邃的雙眼直直的望著她,曾經不可一世沉浸於自我世界的喬初初竟然臉紅了,她不是沒有遇見到過這樣強勢求愛的男人,在美國,這種人並不少數,但是,從沒有一次,有這種感覺。

麻酥酥的感覺,從腳趾一直蔓延到大腦皮層,每一根血管都好像暴脹開來,血液加快了循環的速度,心裡感覺熱熱的。

從來不苟言笑的男人呢,現在這是,在跟我求愛呢。

甜甜暖暖的感覺盈滿了心間,原本因為緊張的麵部肌肉慢慢鬆懈了,不知不覺,一個燦爛的笑容綻放開來。

多麼意味分明的表情,心情忐忑的男人表情也有了一絲鬆動,他看見被自己箍在懷裡的小女人嘴%e5%94%87一張一閉。

“我再考慮考慮吧。”

笑彎了的眼睛溢滿了狡黠,得意的小表情讓人忍不住掐了一把。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冷若冰霜、飽經風霜的男人做了這樣一個幼稚又%e4%ba%b2昵的動作。

隻因對方是她,就沒有難堪,沒有不合適。

“走吧。”氣質清冷的男人溫柔的說著,輪廓莫名染上了一絲柔和。

喬初初呆呆的問道:“去哪啊?案子還沒完呢?”

“去破案。”

眼見著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打開,挺拔的男人依舊麵無表情的走出來,聲線冷硬的說:“會議室集合。”

身後喬初初磨磨蹭蹭的跟出來,全然沒有平時的乾淨利索脆,隻是在後麵低著頭默默地往會議室裡走去。

得,熱鬨看完了,該去工作了。

打開投影,播放資料,大腦開始運轉,兒女情長之後他們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愛情來日方長,小丫頭說要考慮就給她時間,先把事情趕完就能全心全意掠奪領地了。

所以說在這種事情上,理智的齊大隊長比那些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們看的要透徹的多了。

“2011年建築工地的少年死亡案,死者黎天明,年齡15,死亡地點是正在修建的一棟寫字樓,死因頸動脈被割斷導致的失血過多。2008年新建茶室被害少婦案,死者夏子清,年齡29,死亡地點傾城茶室102包廂,死因同上。2005年三星級酒店客房遇害案,死者羅繼明,年齡35,死亡地點迎賓酒店,死因同上。”齊思昊放下手裡被整理好的案件資料。

“根據係統定位,我們可以確定,這三起案件和我們在藍色裡發現的於欣然的方位完全一致。”

喬初初點點頭接嘴道,“前三起案件發生的時候,案發地點的土地所屬權屬於肖乾的父%e4%ba%b2肖其朗,第四起發生的時候,也就是在藍色,這片土地的所屬權已經被轉移到肖乾的名下了,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和肖氏父子有關係。”說著她走到投影前,一張一張播放四件案子的案發現場照片,“蒼山區曾經多次進行大規模拆建,許多建築物上個月才建好,下個月就麵目全非了,凶手能如此準確的找到這個地方,已經也是用了科技手段來確定。”

這時候,手上一直在忙著的技術部小張突然大聲喊了一句:“隊長,我找到肖乾的手機具體方位了,在清水河區。”

“走一趟。”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散會,齊思昊帶著喬初初,林子龍帶著李程程往小張提供的地址趕過去。

清水河區距離刑警隊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生怕肖乾會跑掉,齊思昊趕緊給負責那片區域的派出所打了電話。

掛斷電話,他分心的看了看副駕駛座,無奈的笑了。

淩晨兩點,她果然還是挺不住,睡著了。

能吃能睡能破案,簡直就是優質女友的最佳選擇。

汽車飛馳在一片夜色裡,藏藍色的夜幕像是被拉上的幕布,帶著神秘,帶著未知,靜靜的佇立在前方。

前方路遠,有人相伴。

剛行駛了不到半個小時,清水河區派出所打電話來,對方語氣頗帶惋惜,“齊隊,事情有點棘手啊,我們對比了照片,這個認識肖乾沒錯,可是他已經死了。”

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齊思昊有點慌,方向盤沒握穩車子往左邊滑了一下,一旁睡覺的喬初初防備不及一頭撞在車窗上,吃痛的睜開眼,連醒盹都不用,痛的清醒了。

拽了拽身上他的外套,起床氣頗大的她不滿的問:“怎麼了,見鬼了?”

齊思昊嚴肅的抿著嘴,清冷的氣質越發濃烈,終於他聲音平穩的說道:“肖乾死了。”

線索斷了,還搭上了一條人命。

瞬間坐直,外套滑落在腳下,她也顧不得去撿起來,聲音微微變調,不可置信的重複:“你說死了?嫌疑人是他和他父%e4%ba%b2,如果他被人殺死了,我們就要考慮他父%e4%ba%b2的可能性是多少,以正常的倫理道德原則來考慮,我們幾乎同時失去了兩個嫌疑人,丟掉了所有的線索。”

劈裡啪啦的一頓分析讓齊思昊反而沉默下來。

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還是先看到凶手再說吧。

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二十分,清河市本就荒僻,現在這個時間段簡直就是荒無人煙,隻有遠處攢動的幾個人頭,仔細一看還能看出一個人帶了警察的帽子。

眾人一下車,清河市的派出所所長趕緊就過來了,上了年紀的老所長臉上都是歲月的痕跡,他們這個地方向來貧困,但是治安極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這種命案,一看刑警來支援,一下子放心不少。

“小齊啊,你可算來了,我們沒有辦案經驗,不敢貿然動手,但是這種天氣,就這麼看著死者躺在地上,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禮貌的點了點頭,齊思昊不冷不熱的說:“多謝向所長,現場勘查交給我們就好,不過能給我們兩個人做支援嗎?”

“當然,”向所長痛快的答應了,招手對著那邊一臉期待的兩個小民警說,“張遠,吳錫,你們兩個留下來打打下手,刑警隊的同誌們有什麼需要你們都給我好好完成。”

“是,所長!”

早早被分配來當片警的年輕人,每天麵對的就是鄰裡間的%e9%b8%a1毛蒜皮,小混混的動手動腳這樣的不算案子的案子,如今終於有一件大案可以跟著觀摩一下,也是個機會。

看見他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林子龍覺得眼眶有點熱熱的。

記得剛進隊裡的時候,跟著齊思昊一起出第一個案子,那時的自己,就是這樣的,不怕天高地厚,想要還死者一個公道。

是什麼時候改變的呢?

變得麻木,變得公事公辦。

大概是見了太多屍體之後,太多恩怨是非無法判斷的時候,太多故事令人在夜裡輾轉反側的時候。

慢慢的,就不想接案子了,甚至覺得就此失業多好,那就意味著再也沒人會離開這個多彩的世界了,一腔熱血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填不滿的責任心。

這時一雙白皙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回頭一看,李程程一臉難得溫柔不跋扈的安慰表情,“彆難過了,人都是要長大的啊。”

他笑著點了點頭。

是啊,人都是要長大的啊,要走在殘酷的道路上,一點點的蒼老。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

☆、我隻在乎你

喬初初小心翼翼的走在坑窪不平的突破上,歪歪扭扭幾乎要一頭栽下來,這時一雙寬厚的大手伸過來。

剛剛還在那裡分配任務的齊思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穩穩走到了她身旁,平靜如水的麵容給人一種慰藉的力量,她笑了笑,輕輕握住那隻手。

肖乾的車子被停在一旁,人卻被扔在離車將近100多米的地方。

戴上手套和口罩,反複檢查了一遍,她回頭問道:“初步認定死亡原因和於欣然相同,時間大致在淩晨一點到兩點之間,法醫的人來了嗎?”

“打了電話,應該很快就到了。”

點點頭,看見坡上還站著的兩個小夥子,她想起先前那個向所長叫過他們的名字,便也試著叫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吳錫,你們過來一下。”

果然,聽見自己被叫,兩個人都很積極的跑了下來。

那個叫吳錫的小夥子長得很精神,皮膚白白的,個子高高的,關鍵是一雙眼睛大大圓圓的,竟然不太像個男孩子。

喬初初摘下口罩,問道:“你們來的時候,周圍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嗎?”

吳錫沉%e5%90%9f了一下,繼而肯定的點了點頭,“因為我開車特彆快,所以當時接到電話我和張遠就直接過來了,這個地方以前就是郊區,現在被劃給羅城,田地也沒人重了,建築商們也還沒來,幾乎就是荒蕪一片,有沒有人,我們一眼就能看到。”

“這附近也沒有監控嗎?”

搖了搖頭,他回答道:“這條路都是新修的,根本就沒有安裝監控。”

案子歎了一口氣,看了這個凶手早就看好了這個好地方,沒人沒監控,殺人越貨黃金地點啊。

她看了看那邊的汽車,認命的走了過去,卻沒想到一邁步,左腳鞋跟硌在一塊包在土塊裡的石頭上,狠狠向外一偏,崴了個結實。

鑽心刺骨的痛從腳踝處直直衝遍全身,倒吸了一口氣,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忍住因為疼痛爆出的眼淚。

那兩個人見狀趕緊一人一邊扶她起來。

“警官,您沒事吧,要不我背著您上去?”

她剛想要擺擺手拒絕,想說自己案子還沒查完,這裡每一個地方都可能藏著物證,根本沒時間考慮簡單的腳傷。

“不用了,”一雙運動鞋穩穩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我背她就好了。”

說罷,都沒有經過她同意就雙手托起她的大%e8%85%bf,幾乎沒有是什麼力氣就背了起來。

想著一旁還有自己隊裡的人,喬初初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火熱的感覺,不好意思的抿起了嘴,略帶嬌羞的說:“咱們去汽車那裡看看。”

“好。”

這世上就是有這麼一個人,他說話乾巴巴的,表情乾巴巴的,但他的每一次呼吸你都能感受到這其中的變化,趴在他的背上,你覺得這就是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