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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肚子,有些惆悵,還沒吃夠呢。

“誒誒,幫我把那個鴨%e8%85%bf夾過來。”我戳了戳一旁的胡夢,指著她斜對麵一個快空的盤子。

胡夢白了我一眼,“你還吃呢?看看你麵前,都是啃完的骨頭。”

“我可是餓了兩天的人。”我嘀咕。

胡夢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微歎一口氣,還是把靠近她盤子裡的鴨%e8%85%bf夾了過來。

“樂樂,你是非洲難民過來的吧。”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奇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胃口特彆好,第一次和幾個室友一起吃飯就把她們給嚇到了,三人點的東西加起來竟沒我一個人吃的多。

鴨%e8%85%bf啃完的時候,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胡夢說接下來準備去唱歌。我對唱歌沒興趣,吃飽了人特彆容易犯困,我隻想快點回去好好在床上躺著玩會遊戲看會動漫。

“冰激淩蛋糕十二點的時候才會吃哦。”胡夢利誘。

掌空財政大權的老媽把我的生活費全都交給和我一起長大的陸澤保管,一個月前和那家夥鬨了點矛盾,所以我已有一個月沒找那家夥要錢了,為此這段時間夥食不怎麼好,一提起冰激淩蛋糕,我完全抵擋不住誘/惑,於是吃完後就跟著他們來到附近一家KTV。

胡夢男朋友開了一間大包廂,我五音不全,不想強/奸大家的聽覺,一進去我就找了個無人問津的角落默默拿著手機刷著微博。

胡夢也不理我,跟她的男朋友你儂我儂去了,沒她在耳邊碎碎念,我樂得清靜。

沒一會整個包間就響起了音樂聲,我沒怎麼聽,一心等著十二點的時候吃冰激淩。

突然傳來一群人起哄的聲音,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原來是之前坐在葉弦旁邊的那位齊劉海美女和葉弦要合唱,是我喜歡的《屋頂》,我是傑倫的腦殘粉。

他一開口我也是醉了,低沉富有磁性,唱的很有感情,感覺像是學過聲樂的。

那位齊劉海美女也不錯,兩人合唱的很有感覺,周圍不時有人在喊著“在一起在一起。”

我也覺得兩人看起來很般配,俊男美女不說,身高差也符合當下的流行審美,越看越順眼,都恨不得跟著起哄喊著“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據說葉弦到現在一直單身的原因,是因為我這個花癡從中作梗,不許彆的女人跟他走的太近,我簡直比竇娥還冤。他倆若是在一起了,我想應該可以洗白我惡人的名聲。

倆人唱完,我又開始躺槍了,人群中一個聲音起哄,“葉弦,你和倪係花也一起來一首唄。”

起哄的人我見過,是和胡夢男朋友還有葉弦一個寢室的男生。

“是啊,樂樂,你也唱一首吧。”胡夢朝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看了一眼葉弦,指望他拒絕,結果他這時卻也看向我,並不做聲,於是我隻好悶聲道,“我不會唱歌。”

胡夢這時笑嘻嘻拿著話筒跑來塞在我手裡,“沒事沒事,不會沒關係,隨便哼兩句是個意思。”

我把話筒丟給她,“我真不會。”

她又塞回我手中,順便還把我往葉弦那邊推,“唱什麼,我幫你點歌。”

這時大家都望著我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掃了眼四周,歎口氣道,“那好吧。”

胡夢立馬問道,“唱什麼?”

我緩緩開口,“大花轎。”說完後特地看了一眼葉弦,如我所料,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胡夢愣了片刻,乾笑,“大花轎好啊,喜慶。”

音樂聲響起,我試探的朝葉弦問道,“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葉弦盯著我,眸色深沉,沒有作聲。

我不理會他,轉身看向屏幕,清了清嗓子,跟著音樂扯著嗓子,“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頂我想唱歌,歌聲飄給我妹妹聽啊,聽到我歌聲她笑嗬嗬……”

到“嗬嗬”這裡時,胡夢急不可耐的從我手裡搶過話筒,“我的姐姐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意猶未儘,“對了,我還會唱《好漢歌》……”

胡夢白了我一眼,“您那美好的歌喉留著下次,風頭也給彆人出一出。”

重新坐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葉弦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我旁邊,而且還離我有些近,我能聞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他看不大分明的側臉更像我喜歡的陸源哥,再加上如出一轍的清冷氣質,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他似乎意識到我正看著他,撇過臉來也看向我,四我連忙不自然的移開目光,低頭拿著手機刷微博。

這時有的人已經開始玩起了遊戲,吵鬨的很,不過葉弦沒有加入他們,一直坐在我身邊,也沒有再唱歌。

我拿了一袋薯片,靠在沙發上一邊吃著一邊玩起了遊戲。

“你挺能吃的。”耳邊響起葉弦極富磁性十足的聲音。

“額……”我頗有些尷尬的應了一聲,把手中的薯片放回桌上,被人這樣說終歸有點不好意思。

“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啊?”我想了想,想說他唱歌真好聽,可見他看我的目光很是深沉,懷疑他是不是在質問我緋聞的事情。雖說我躺槍挺無辜的,但貌似也因此阻礙了他不少桃花,琢磨片刻,打算正好趁著機會跟他解釋一下這個誤會。

“那個……”才剛開口,手機響了,是陸澤打來的,我戴上耳機接過電話。

周圍雖吵,但戴著耳機倒也湊合。

“什麼事。”

“你那邊怎麼這麼吵,這麼晚在哪。”

“你管我在哪,有話快說。”

“明天我會來你們學校打個球賽,你給我在一邊拿衣服遞水我。”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命令的語氣。

我鄙夷不已,“嘁,我又不是你保姆,憑什麼。”

“生活費還要不要了?”

頓時我的氣焰就焉了,朝著話筒很狗%e8%85%bf的笑道,“那您老人家幾點鐘來?”

“暫定五點,來的時候給你電話。”

“好嘞好嘞,小的介時恭候您的大駕。”

掛斷電話拿出耳機的時候,這時發現坐我一旁的葉弦正盯著我,神色有點複雜。

我正要開口繼續跟他解釋學校傳的那個誤會,包廂裡變得有些騷動,原來到了十二點,該吃蛋糕的時候。蛋糕拆開包裝,他們竟然不吃來打算扔人,簡直暴殄天物,我連忙跳了起來,“不行,這是拿來吃的可不是用來扔的。”

“咦,大家肚子早飽了,誰還吃這個。”

我趕緊舉起手,指著自己不住道,“我吃我吃,你們不吃我吃。”

大家麵麵相覷,顯然有些意外,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怪異。

胡夢這時笑眯眯的幫我解圍,“既然樂樂想吃,那也不要浪費,都給她都給她。”說著把蛋糕推到我麵前,搖頭歎息用隻有我們兩人才聽見的聲音道,“我的個姐姐,真是服了你了。”

我心滿意足的朝她笑了笑,“謝啦。”高興的拿起叉子,舀了一大塊奶油往嘴裡送,滑而不膩,酸酸的,正是我特彆喜歡的味道。

其他人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我則一個人在一邊優哉遊哉的吃著蛋糕,吃到一半的時候,我飽了一大半,這才注意到身旁的葉弦,禮貌性的問道,“你要不要來一點?”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

“很好吃的,要不試一點?”

他沉默無言,並不再理我,我覺得有些尷尬,感覺周圍的氣壓都降了很多,默默的把剩下的蛋糕都吃完,也算一大心事了了,便站起身來和胡夢打了聲招呼起身離開。

可是下了電梯在KTV門口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四十五度角仰望著黑色的星空,老淚縱橫。

現在這個點學校寢室已經關門,而我全身上下還不到二十塊錢,學校旁邊最便宜的旅館都住不了……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去網吧通宵?可身份證也沒帶……回去找胡夢借錢?她也是個窮人而且我都跟她借好多回了,上次借的三百塊還沒還呢,沒那麼大的臉再去啊。算了,總比睡大街強,還是厚著臉皮借錢去吧。

轉身的時候,有個不遠處的身影很熟悉,好像就是剛才在包廂和我說話的葉弦。

可……他現在不是應該還在裡麵玩嗎,怎麼會……

我狐疑的定睛瞧了一眼,竟然沒想果真是他。?思?兔?網?

他修長的身子站的隨意,夜色無邊,宛如雕塑一般。

我腦子又是亂了亂,想著應該是碰巧吧,四目對視,尷尬的打了聲招呼,“你也要走啊。”

他回的乾脆,“不是,等人。”

我“哦”了一聲,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糾結片刻後,還是腆著臉皮走向他,乾笑著討好道,“那個……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他比我高半個頭,我看向他的時候,得微微仰著頭。

“你說。”他凝視著我。

一陣冷風吹過,我拉了拉衣領,沒臉沒皮的道,“你,你現在能借一百塊錢我嗎?”說到這裡,我又忙道,“明天我就還給你。”

“一百塊你隻能住學校旁邊的招待所。”

作者有話要說:

☆、睡覺

招待所就招待所,總比睡大街強吧。

等等,他怎麼知道我找他借錢是要因為沒地方住……不過這個點學校宿舍明顯進不去,倒也不是很難猜。

“跟我來。”還未等我回答,他便轉身向前走去。

我想叫住他,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跟在他身後。

大概五分鐘後,他帶我來到一個酒店門口,隻手插著兜看向我,“進去吧。”

我大抵明白他的意思,遲疑道,“可是我沒帶身份證。”

“我知道,我有。”

這你都知道?還真是神了。

“哦,嗬嗬,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扯著嘴角的跟在他身後。

進去酒店大廳後,他先讓我在休息區坐著等一會,自己則去前台辦手續,沒一會便拿著房卡朝我走過來,“上去。”

進電梯的時候,原本走在我麵前轉身讓開,示意我先進去。

倒是挺紳士的,出電梯也是等我先出去後他再出來。

他訂的是一個大套房,進去後轉身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睡裡麵,我睡外麵。”

這句話如平地驚雷一般激的我腦子嗡嗡作響,我,我跟他睡一間屋子?

見我半天沒說話,他也沒理我,直接進了透明玻璃衛生間,不過他進去後按下了浴簾,接著裡麵便傳來嘩嘩水聲。

我糾結的站在原地半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兩眼一閉,算了,睡一間就睡一間,再怎麼樣也比在外麵坐一夜要好,便往裡間走去,反正這中間還有個門,誰也礙不著誰。

關上門,我往床上一趟,白天睡得多,現在我也毫無困意,而且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