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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說啊,你就彆矯情了,人家周副總多體貼啊,越是熱天,越不能喝涼的,我要是有個這麼英俊多金,又體貼的男票,我死也知足了。”

“你花不花癡啊,小心禍從口出,人家周副總早就名草有主了,你可彆惦記了,聽說,是溫家的千金小姐呢,那真叫一個郎財女貌,珠聯璧合,我給你說啊…”

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來,丁香伸長了脖子,也沒聽到一個字。往這邊走了兩步,還沒等貼過去,虛掩著的門就打開了,她嚇得趕緊裝做是上廁所,裡麵出來的那兩個女的狐疑地瞅了她一眼。

丁香一進去,就傻眼了。

☆、25卜卦破災

剛剛打掃的一滴水都沒有的洗手台,此刻滿是水漬,並且還順著洗手台的邊沿正往下滴著水,地上也流了一大攤了,她想起剛剛出去的那兩個女的,長得還算人模人樣,怎麼私底下素質這麼差呢?

等她打開廁所的隔斷門,鼻子差點沒被氣歪。奶奶個熊,上個廁所,廁紙扔的滿地都是,那麼大的紙簍,偏偏就給丟在地上,真是驢糞蛋兒外邊光啊。

她忍著惡心,把廁所重新收拾乾淨,直起腰還沒等休息一會兒,又聽到廁所外邊有動靜,她趕緊出去。

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從會議室出來,抽煙的抽煙,上廁所的上廁所,整整一上午的會議,三十號人幾乎都來廁所觀光了一遍,把男廁和女廁弄得那叫一個埋汰。丁香死的心都有了,跟著收拾都要來不及。

最要命的是,所有開會的人都知道她是打掃廁所的清潔工了,這下子丁香再也裝不了逼了,頂著大家意味深長的目光,遊走在男廁和女廁之間。

晚上躺在床上,翻個身都覺得困難,因為不敢動,一動渾身酸疼。想著白日裡聽到的話,心中酸楚難忍。

“長得這麼好看,居然是個打掃廁所的。”

“聽你的口氣,看上了?”

“你可拉到吧,我會看上一個清潔工,滑天下之大稽啊。哈哈哈”

“哎,你快看,你快看,那就是剛才劉豔和我們說的那個,穿著一步裙打掃廁所的女人。”

“真是一股子狐媚味兒,是不是想著在十九樓打掃廁所,故意穿成這樣,想要引起周副總的注意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憑她那個窮酸樣?一個渾身臟臭得清潔工?嘖嘖嘖,提起她就覺得汙了我的耳朵呢。”

第二天,李大嫂過來的時候,滿臉感激的拉著丁香的手,激動地語無倫次:“妹子,閨女,你可是救了我們全家啊,我要給你磕個頭。”

丁香一聽,可算慌了,連忙拉著她的手:“大嫂,你好好說話,咱們之間可不興這個啊。”

“我要謝謝你啊,我家大孩兒聽了你的話,真的是躲過了一劫啊。”大嫂說這說著就扯起衣袖擦起眼角的淚水。

“你快坐下來,慢慢說,不要急。”丁香對此是有準備的,畢竟之前用師傅教的知識幫過周扒皮,所以有這個結果,她一點都不驚訝。

“大娃今天回家和我說了一句話,都快要嚇死我了。幸虧啊,幸虧。”李大嫂捂著%e8%83%b8口,喃喃自語著。

“他今天出去辦事,過馬路的時候,明明看著是綠燈,然後他就走在斑馬線上,想要走到馬路對麵。突然,一輛小轎車發瘋一般朝著他站的位置開過來,眼看著就要撞上他了,他嚇得%e8%85%bf都軟了,腦子都木木地,可是他居然不聽使喚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就退了那麼一小步,車子就挨著他的身子開了過去,事後聽說是一個小偷,偷了車被警車追趕。大娃講,就是因為退了半步,才從鬼門關把命撿了回來。”李大嫂講著孩子發生過的驚魂一幕,把丁香的手都拽的生疼生疼。

“沒事就好,你這麼說著,我的心都提的老高呢。”丁香拍了拍%e8%83%b8口。

“多虧你事前提醒了我們,給我說了破解的法子,那天大娃他懷裡就是揣著你說的那幾樣物件呢。丁香,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李大嫂對丁香那是一個感恩戴德,恨不得讓自己的兒子叫她一聲娘,嚇得丁香花容失色,再怎麼說,自己也才二十三歲,怎麼能有一個十九歲的兒子呢?

丁香因為出於同情,無意中道破天機給李大嫂算了一卦,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真個樓上的清潔工們都知道了。

她們得空就過來找丁香,要她給自己算算。

丁香左右為難,本來不想再給算的,可是那幫大嫂大娘們,不管三七二十一,來了就幫助丁香乾活兒,旮旮旯旯裡都搶著替她打掃了,無論她來的多早,十九樓的廁所都是乾乾淨淨的,幾乎能被黑色的大理石映出一個影子來。

這可算是難住了丁香,到最後實在拗不過這些實誠人,她隻好一個個替她們算那家丟的電動車還能不能找回來、女兒考重點高中能不能考得上、丈夫最近總出差是不是有外遇了、自己的工資在這兩年內會不會漲等等%e9%b8%a1毛蒜皮的事情,隻要是近期內有結果的事情,丁香基本上都給她們算對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會算卦的事情,就像滾雪球一般,傳遍了整棟樓,現在不但是和她一個序列的清潔工來找她了,居然那個裝逼不行的王豔麗也穿著她奢華的衣服來到了她一向覺得肮臟的女廁所。

“嗯,那個,丁香啊,你想不想換個工作啊?我可以幫你向周副總提提的哦。”王豔麗一來,就好似丁香失散多年的%e4%ba%b2姐姐一般,異常熱情地拉住了丁香的手,那一刻,她的嘴角不易覺察的抽搐了一下子。

☆、26桃花舞春風

這個微小的細節,被丁香儘收眼底,她不動聲色地任憑王豔麗拉著手,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堆起滿臉笑容,用讓自己差點沒吐出來的聲音,誇張地說道:“想啊想啊,豔麗姐,您能幫幫我麼?”

鄙夷地神色在眸中一閃而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浮上王豔麗的嘴角,蠢貨,說什麼你都信。

不過她很快調整好了臉色,又熱情地攬住丁香的肩膀說道:“那你能不能幫姐姐一個小忙呢?”

她倆此刻%e4%ba%b2熱的範兒如被人不幸看到,估計是要被誤做是“搞基”,丁香在心裡默默腦補了一下和她搞在一起的情形,結果...

"啊啊啊~~~~"丁香劇烈的嘔吐起來。

“你怎麼了啊,妹妹?”王豔麗裝作關心的模樣,彎腰來看,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擋在了鼻孔那兒。

“我沒事,昨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吃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現在突然想起來那是什麼了,有點惡心。”丁香淡淡地說道。

“什麼東西啊?”王豔麗好奇的問道。

“好像是菜沒洗淨,半條肥蟲子而已。”丁香輕描淡寫的回道。

“呃呃呃”這次換做王豔麗了,她一聽就趴到了洗手台那裡吐了起來,丁香在她身後掩嘴默笑。

"王姐,你剛才說要我幫你什麼忙啊?"丁香待她吐痛快之後,純良無辜地問道。

“惡心死我了,哦,我是想讓你幫我卜一卦,算算我的情感歸屬。”王豔麗說話的時候,張皇地朝女廁外邊看了一眼,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

丁香一聽,有點意外,她真沒想到王豔麗會卜這種超私密的事情,看到她是真遇到事情了,也難怪,有她那種“天生”的[yín]蕩麵相,不出問題,自己才叫奇怪呢。

王豔麗的麵相,丁香其實早就偷偷觀察過,因為印象太深刻了,那天她來找周厲軒的時候,正是王豔麗接待的她,隻看了一眼,丁香感覺就特不好,對她完全沒有好印象,可能這就是卦師這個行業的不好之處,什麼人在她眼中,都去偽存真,像是經過了x射線的掃描。

怎麼說呢?王豔麗一看就是屬於那種姿色出眾,心高氣傲,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

她天庭寬廣,耳上尖而無垂,權骨有一小痣,一雙桃花眼又配著一副春心眉,實實是桃花舞春風,私生活肯定糜爛不堪,估計躺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會少。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丁香,你不會是有啥想法吧?怎麼不說話?我可告訴你,在昊正集團,如果我不幫你的話,廁所你可是掃定了,沒人會救你出火海的,這可是周副總%e4%ba%b2自安排的,你想好了。”

王豔麗一看丁香默默不語,心裡就有點虛,如果不是事情有變化,自己真不會病急亂投醫來找她,泄露自己的*給一個陌生人,顧而趕緊又拿話壓她。

“不是,不是,王姐,你多想了,我正在看你麵相呢,恕我直言啊,你過來一點..."丁香招招手,王豔麗急忙靠了過去。

“嗯嗯嗯,好好好。”王豔麗聽了丁香如此這般的一番叮囑,臉上笑開了花,她豎起大拇指對丁香說道:“這次如果你幫我解決了麻煩,我肯定會央周副總給你調個好崗位的,放心好啦。”

說完,她%e5%b1%81%e8%82%a1一扭一扭的走了,丁香趴在門幫上那叫一個樂啊。

----此女麵相易招桃花

☆、27他是個自私鬼,他隻愛他自己,他不會愛任何人

“周厲軒,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決鬥!”

丁香聽到走廊有人大喊的時候,她正在女廁所拖地,聽到這句話,忽然像打了%e9%b8%a1血一般興奮,哈,真好,周扒皮這下子有麻煩了,看看去。

她趴在門幫上悄悄向外探視,正好看到王豔麗正拉扯著一個怒氣衝衝的男人,小聲在乞求著什麼,這讓丁香感到奇怪極了,她豎起耳朵隱隱約約聽到幾句話。

“新峰,我求求你了,你彆在這兒鬨了,你趕緊走吧。”

“你彆攔著我,我是不會走的,我一定要見到他,我要當麵問清楚,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肝火旺盛,中氣十足,走廊裡響徹的都是他的聲音。

丁香握起拳頭,一臉興奮地小聲為那個男人打氣:再大點,再大點,小了,他在裡麵聽不見。

男人仿佛真的聽到了她的加油聲,扯起嗓子更加起勁兒的大喊起來:“周厲軒,你個縮頭烏龜,快給我滾出來,我要和你拚了。”

“是誰在這裡大聲喧嘩?”走廊頂頭的門,悄無聲息的被人拉開。

周厲軒頂著一副千年不變的冰塊臉,猶如一尊戰神,殺氣騰騰地看向走廊這邊。

丁香怕被他看到,急忙往回縮了縮頭。

男人一見到他,猶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刹那間,掙%e8%84%b1王豔麗的雙手,踏著淩波微步朝著周厲軒奔了過去。

眼瞅著,毫無準備的周厲軒這次要吃虧,可讓丁香大跌眼鏡的是,沒看到周厲軒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身影晃動,那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