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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三個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一起用過一個女人呢,今天要不要試試?”

他的兩個手下用行動回答。

三雙手從不同的角度摸上身體,腦子裡已經無法去思考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身後是父母痛苦的呻[yín]。突然覺得,死也是一種解%e8%84%b1。

“這是怎麼回事?”一聲大喝震驚了所有人,也喚回我的神智,是鎮長大叔。

“死老頭,你在和誰說話?”裘克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沒看到老子很忙麼?”

“快放開她!”鎮長大叔的聲音很憤怒,“你不要欺人太甚!”

“嗬嗬!”裘克把我摟進懷裡揉搓幾下,“你們不過是揍敵客家外圍的看門狗而已,算是人麼?”

“你!”鎮長大叔似乎被氣得說不出話。

“我們可是要乾掉揍敵客家的人!”裘克得意洋洋的在我臉上%e8%88%94了%e8%88%94,“你們這些狗,怎麼會放在眼中?”

“哦?原來這裡還有三個漏網之魚?”這聲音非常熟悉,在哪兒聽過呢?

我偷偷斜眼看過去。漆黑的剪裁得體的西裝,嚴肅的背頭,精細的眼鏡,還有下巴上修剪得絲毫不亂的小胡子——是梧桐?我嚇得不敢再看。

“你是什麼人?”裘克把我丟到一邊,和他的兩個同伴拉開架勢。

“你們還有同夥麼?”梧桐完全無視裘克的問話。

“你是什麼人?”裘克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踩到我的手。

“看來是不肯合作了。”梧桐似乎有些無奈。

“你彆過來!”裘克抓起我,拿匕首比在我的脖子旁邊,“你敢過來,我就殺了她!”

“請隨意!因為,”梧桐攤手,很輕鬆的表情,“想要威脅我,手得夠快才可以!”後麵這句話,在他折斷了裘克的雙手之後,才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梧桐來插花。

其實梧桐先生是來鎮子上找民工去修理圍牆之類的好麼?

和鎮長談事情的時候聽見動靜無聊才跟著來的好麼?

梧桐先生有句話,裘克聽到了芬妮沒聽到,我在這裡偷偷的說:

“即使隻是揍敵客家的一條狗,也不是你可以碰的!”

好霸氣啊~梧桐先生麼麼噠!

☆、1995.5(5)

裘克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鎮長大叔%e8%84%b1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跑去解開爸爸媽媽身上的繩子。

爸爸媽媽第一時間撲向我。

媽媽摟著我大聲哭泣。

爸爸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沒事,可是我不敢說話,我怕我一說話梧桐就會認出我是誰。剛剛我被裘克打腫了臉,梧桐不注意的話,應該不會認出我。

“孩子,你彆怕。”媽媽握著我顫唞的手,哽咽的安慰著。

“梧桐先生,這個人……”爸爸紅著眼睛請求梧桐。

“啊,這個人?等我問出需要的消息之後,就請隨便處置好了。”梧桐很有禮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請問有沒有什麼比較合適問話的房間?我需要和這三位先生單獨交流一下。”

爸爸帶著他們去了地下室。

鎮長大叔和媽媽一起送我回到臥室。我一直都不敢說話。

“這孩子是為了我們才會……”媽媽捂著嘴說不下去,眼淚吧嗒吧嗒怎麼都停不住。

“可憐這個孩子了。”鎮長大叔摸摸我的頭發,很慈和的對我柔聲說,“芬妮,閉上眼睛,睡吧,你已經安全了。”

才不是,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刻!我順從的閉著眼睛,剛剛那種情況都沒流下的眼淚,此刻悄然溼潤了我的枕頭。我太害怕了……如果能不再落入伊爾迷手裡,我願意用裘克的一百次侮辱當做代價。

鎮長大叔很快就離開了。

“乖孩子……”媽媽撫摩著我的臉,輕聲哭泣。

媽媽,不要哭。我很好。我默默為她擦眼淚。

從那一夜起,裘克再也沒出現過。

爸爸不再允許我去地下室,不允許我出門,甚至不允許我站在窗邊。正好我也不想出現在大家麵前。這個鎮子太小了,小到無法存在秘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全都知道。不想知道鎮子上的人會怎麼樣看待我。

隻要偷偷聽到媽媽背著我的哀歎和爸爸背著我的痛哭,就明白,在這個鎮子上,我將過得十分艱難。

是時候離開了,我對自己說。

爸爸媽媽對我要離開這件事表示很驚訝。爸爸緊緊摟著我說他一定會保護我,再不會叫我受到傷害;媽媽哭倒在沙發上接著一天不吃不喝。

我沉默。

我提出離開的第三天,媽媽替我收拾好了行囊,爸爸遞給我一個信封。是厚厚一疊錢。

“知道你心裡也不痛快,不如就去你姨媽家裡散散心。”媽媽撫摸著我的頭發,紅腫著眼皮對我努力的微笑,“等心情好了,就回來。”

我點點頭。

“這點錢你隨身帶著,如果不夠花了記得給我們寫信。”爸爸捏捏我的臉,壓抑著哭腔,“隻恨爸爸不能……”

“爸爸!”我打斷他,這是兩天來我說的第一句話。

爸爸和媽媽驚訝的看著我。

我上前摟住爸爸媽媽,把頭抵在他們靠在一起的肩膀上:“爸爸,媽媽,我愛你們。”

於是三人抱頭痛哭。

最終我還是去往車站,這是這個小鎮唯一一個通往外界的途徑。

“如果在外麵不開心,那就回來。”爸爸媽媽千叮萬囑還是舍不得放手,“我們會一直在家等著你的。”

“嗯。”我拎著行李,努力對他們微笑。

“嗯咳咳!”西薩卡突然蹦出來,一臉不高興的遞給我一個大袋子,“喏,給你的。”

“啊?”不止我自己驚訝,連爸爸媽媽都很驚訝。

“我媽媽叫我給你的!”西薩卡不耐煩的把東西塞進我懷裡,“快點拿著!”

“謝謝你,西薩卡。”我抱著大袋子,不用打開就知道是薩拉大嬸秘製的肉乾,“也幫我謝謝薩拉大嬸。”

“其實你沒必要走的。”西薩卡揉了揉鼻子看著站台的柱子,“大家並不討厭你。”

“我無法留在這裡了。”我也看著那個柱子,“我不想再連累我的父母。”

“嫁人了,就不會連累父母了!”西薩卡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啊?”我反應不過來他是什麼意思。“西薩卡你說什麼?”

“沒什麼!”西薩卡突然煩躁起來,揮揮手,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彆擔心,你不會嫁不出去的!”

“他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的看著爸爸媽媽。

“不……不曉得……”爸爸媽媽也有些呆滯。

火車進站,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回頭了。

我登上火車,回身對著爸爸媽媽揮揮手。

獨自生活也許會非常艱難而且寂寞,可是,我的存在就是危險,我隻有獨自麵對,確保自己遠離,再遠離我最珍愛的人們。

火車鳴笛,一路駛向遠方。

巴托奇亞共和國其實麵積不大,但是我住的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以至於我不得不去到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方換乘,才能去往姨媽家。

站在站台就能看到那著名的世界第四高的建築物。頂端的燈光好像一串明珠掛在夜空中。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再來到這個地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大城市的五月和鄉下畢竟不同,已經明顯開始出現夏日的氣息。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穿多了。我解開領口的扣子,希望站台的風可以多帶來些涼意。站台上人不多,卻一直有人來回走動。

我望著自己的腳尖,心中悄悄刻畫姨媽的樣子。

爸爸媽媽已經寫了信給姨媽,說明了我要過去的情況,預計信會比我早一天到達。雖然有些突兀,不過據媽媽說,姨媽是一個非常溫柔和善的人,一定會對我好的。這麼想著,就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期待。

正在幻想著美妙的未來,身後突然有人重重的撞了我一下。

我回頭,是一個看上去有點狼狽的青年。他很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對著我亮出他潔白的牙齒:“不好意思啊小姐,撞疼你了麼?”

躲開他要扶住我的手,我對著他搖搖頭。裘克事件之後,我對男性的接觸都充滿了抵觸情緒,除了爸爸,我會下意識的躲避任何男性。

“啊,對不起對不起。”青年十分的不好意思,於是就聽在我身邊,沒話找話,“小姐是要做晚上九點的車麼?”

“嗯。”我不想理他,卻也無所事事,便敷衍的點頭。

“好巧,我也是呢!”青年很高興的樣子,繼續亮著他那潔白的牙齒,“我叫卡諾,小姐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卡諾是我特彆喜歡的原創人物。

不過原創人物都是炮灰的命!(好基友語)

給他的設定是強化係天然呆有點小腹黑的妹控,可惜,很快他就要領便當了!

我真是個後媽不解釋!

☆、1995.5(6)

我不搭理他。

“啊哈哈哈,好冷淡的小姐。”麵對我的冷臉,卡諾撓撓頭,卻一點都不窘迫的樣子,“既然是同一輛車,我們也算一起旅行的同伴了吧?彆那麼冷漠嘛。”

“如果你能坐在我身邊的話,就算是同伴吧。”我才不信有那麼巧合,你能坐在我身邊!

“有道理!”卡諾笑嘻嘻的摸出個帽子戴在頭上,“啊,又忘記戴帽子!”

真是個奇怪的人。我不覺多看了他一眼。火車呼嘯而至,我們分彆登車。

也許是被那個人的愚蠢感染,我竟然特意看了看自己的周圍,沒有卡諾的影子。我就說不可能,哪兒有那麼巧的緣分?

這麼想著,我伸手去摸裝著姨媽家地址的信封。沒有?心裡有點著慌。我站起來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姨媽家的地址,連同爸爸給我的錢,全部不見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

火車開動,我看著站台燈映在車窗上仿佛流星的光芒,心中滿是挫敗。

我沒有出行的經驗,獨自出行更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錢被摸走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找到姨媽家。可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哭泣和慌亂全都無濟於事。與其那樣丟人,還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想辦法。

這樣想著,我就對著漆黑的窗子發起呆來。

“這是我的同伴,所以我可以和您換換座位麼?”我扭頭,卡諾對著我眨眼睛。

“好啊!”不知道卡諾做了什麼,坐在我身邊的乘客愉快的同意了他的提議。

“緣分真是奇妙的東西。”卡諾坐在我身邊感慨,“你說是不是呢,我的同伴小姐?”

“人為的緣分,一點也不奇妙。”我冷淡的往窗口縮了縮。

“是你說的,如果我們坐在一起,就算同伴了喲!”卡諾執著的往我這邊擠了擠,“所以,我的同伴小姐,可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