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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用行動刷新我的認知,以前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

“你是誰?”伊爾迷撥開我的頭發,一連串完全聽不懂的問題砸下來,“誰派你來的?小滿在哪裡?或者說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你什麼時候和小滿互換的?這幾天我一直盯著小滿,你們應該沒有辦法換人才對。”

“我不知道。”我不想看他絲毫不見反光的眼眸,那漆黑的,好像無底深淵一樣的眼睛讓我心驚膽戰。

“你會知道的!”伊爾迷說著,開啟了手裡的開關。

被電擊的感覺真的好可怕。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心跳隨著電流舞動,連帶著腸胃一起抽[dòng],很容易就會嘔吐和失禁。在我已經什麼都吐不出的時候,伊爾迷關閉了手中的開關。

“想起來了麼?”伊爾迷淡淡的問我,他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絲微笑。

“你說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我艱難的說出心底的話,卻無力再說後麵那句“你食言了。”

“我永遠都不會傷害小滿。”伊爾迷一鞭子抽在我身上,剛剛被電擊之後變得十分敏[gǎn]的身體,在皮鞭的抽打之下疼痛更甚,伊爾迷一邊揮舞鞭子,一邊冷淡的告訴我,“我說的是小滿,不是你這個冒牌貨!”

作者有話要說:  揮舞鞭子的女王伊爾迷(彆打我臉)

我自己笑得打滾好麼?

☆、1992.2.1(2)

“我就是小滿啊!”我顫唞著,鼻血還在一股股的往外冒。

“小滿懷著我的孩子,你如果是小滿,那麼你告訴我,孩子在哪裡?”伊爾迷輕蔑的用鞭子支起我的下巴,“說出來,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我,我不知道。”我搖頭,手腕上疼得已經快要麻木,伊爾迷的訊問還在繼續。

“真是嘴硬。”伊爾迷解開我的雙手,把我按在一個特製的椅子上。“我建議你快點說出來,我趕時間。”

雙手雙腳和脖子被固定住。我看到自己的手腕,從傷口可以看到骨頭。說什麼?我想要交代,卻無從說起。

伊爾迷給我推注了一管不知道是什麼的針劑,之後抓起我的右手,輕輕的撫摸:“你很像小滿,哪兒都很像,氣味都一樣,所以我才更生氣。”他拿著一個奇怪的鉗子,對準我的食指,“小滿是獨一無二的,你這個冒牌貨,怎麼可以這麼像?”

食指鑽心的疼,指甲被剝離的感覺,令我的頭皮發炸。不行,太痛了,我已經叫得聲嘶力竭,嗓子都在疼了,可是,忍不住。不可能拒絕,不可能反抗,不可能閃躲。

他說愛我,他便愛我;他說結婚,我就戴上他給的戒指;他說回家,我就跟著他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現在他說我不是小滿,那麼我是誰?我是誰?

“我是誰?”我聽見自己喃喃的問,“我是誰?”

“是啊,你是誰呢?”伊爾迷拽著我的頭發叫我抬頭看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我想要……”我仿佛回到還在甜品店做店員的那個時候,那麼拚命努力的活著,那麼拚命努力的笑著,到底為了什麼?“我想要活著,快樂的活著,沒有負擔的活著。我想要錢,很多很多的錢,不用租房子,不用上班,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所以你接近我?”有個聲音遠遠近近的提示我的思路。

“然後我認識了一個孩子,他叫伊爾迷。啊對了,還有西索,他們兩個似乎是好朋友。”我眼前浮現第一次見到他們時的樣子,伊爾迷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頭發隻到耳朵那麼長,配著他黑色的眼睛,怎麼看怎麼漂亮,西索,西索那天穿的什麼?模模糊糊記得似乎是一件紅色的襯衣,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接著呢?”那個聲音繼續引導我。

“然後我想要和他們做朋友,他們會讓我賺大錢。然後我做到了。西索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可是伊爾迷喜歡我,他幫著我賺錢,他幫著我買房子,他保護我,他吃我做的飯,他和我住在一起。”眼前是伊爾迷各種的表情,歡笑的,倔強的,生氣的,微笑的,吃飯的,喝水的,剛睡醒的……

“伊爾迷喜歡你?”那聲音似乎有些懷疑。

“當然,伊爾迷說過無數次他喜歡我,他愛我。我也承諾過,我永遠不會欺騙他。”想到這裡忍不住要微笑,“伊爾迷從來都是那麼溫柔和善,他是樓主級的高手呢,卻從來沒有傷過我一根手指。”

“他沒傷過你?”那聲音還是懷疑。

“啊,第一次弄破了我的手腕不算,他不是故意的。”我想要摸一摸手腕,卻發覺自己的手不能動,“如果非要說,大概就是那一次……我確實很痛,不過他似乎也很痛,所以就算扯平了吧。”

“還沒問出來麼?”一個陌生的聲音突兀的打斷了我的回憶。

“完全沒進展,這個藥沒用。”似乎有人這麼回答。

“是念?”

“完全沒有使用念的痕跡。”

“查過她的背景了,除了失憶之外,她完全清白。”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還不放棄麼?伊爾迷?”

“爸爸!小滿,是我的妻子,她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孩子!我怎麼能,怎麼能就這麼放棄?”

“我真的已經無能為力了,伊爾迷,雖然知道你很難過,不過,你要學會接受現實。”

“……是的,爸爸。”

“還有,這件事說明,找一個強大的妻子,是多麼重要。你好好想想吧。”

“……是的,爸爸。”

“接下來……”隨著這句話,劇烈的疼痛席卷我的神經,昏昏欲睡的神智陡然清醒,睜開眼睛,就是伊爾迷如死水一般的臉,他的聲音都帶著來自地獄的涼意,“我不會再讓你睡著了。”

被他折磨了多久?我不曉得。審訊室沒有陽光。

伊爾迷告訴過我,他的家族就是做殺手的,是頂級的殺手。

頂級的殺手,殺人一定很多,也很熟練吧?

伊爾迷一定是個很厲害的殺手。

現在,他已經幾乎把我割得隻剩骨頭,可偏偏我沒有死,甚至都沒有暈過去。

血也沒有流失多少,我還神誌清醒的活著。

“你寧可死,也不說實話麼?”伊爾迷手裡的刀子沾滿了我的血,在燈光下閃著猙獰的光。上次我見他拿刀子,是在吃飯的時候,一直覺得他拿刀叉的姿勢很特彆,那時候以為是富家少爺受過特彆的訓練,現在看來,特彆的訓練確實是有的,卻不是我想的那種。

“我……”我還能說話,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想好了再說,我下一刀之後,你可能再也不能說話了。”伊爾迷還是用那種很美妙的手勢拿著刀子,話語裡威脅的意味卻完全不那麼美妙。

終於可以結束了麼?這地獄一樣的旅程?我隻剩一句話了麼?那我說什麼好呢?疼痛讓我的思維變得麻木,什麼都想不起來呢:“伊爾迷,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最後看到的,是伊爾迷伸手掏出我砰砰跳動的心臟,丟在地上,一腳踩碎。

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避他如蛇蠍,絕不和他見麵!如果能不死,願意付出比現在疼痛百倍的代價,讓他後悔這麼對待我!如果有來生,我要做他而叫他做我,我所嘗到的百般滋味,要叫他統統品嘗一遍!

然後,永不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卷終於寫完了!

真的鬆了口氣。

一共八萬字,從開始構思到寫完一共用了十天。

如果說從動筆開始,一共用了七天。

好基友紛紛表示“你丫的不是人啊,到底是用什麼非人的速度在碼字?作死麼?”

因為這一段在腦子裡盤旋了特彆久,心中有強烈的欲望想要寫出來。

少不經事的伊爾迷,遇到好像一張白紙的少女,就這樣展開了一段甜如蜜糖的愛情。

是單方麵的愛戀吧。離開家的少年突然遭遇完全沒有遇到過的熱情,於是他迷失了。

至於伊爾迷為什麼翻臉,總覺得不用解釋了呢。

至於小滿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後麵我會慢慢寫出來,現在大概腦子快的妹子已經想到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現在就劇透我就沒有寫的動力了啊啊啊啊啊!

寫完了慢慢的存上,發現竟然可以發一個多月。

真是意外之喜。

接下來一卷就要開始和西索先生的驚心動魄的追逐之戰了。

小滿,加油逃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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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了新腦洞寫了另外的文。還是獵人的同人。

要不要發呢?剛寫了一半啊~

男主是少爺~(彆問我少爺是誰,猜也猜得出來,能被叫做少爺的有幾個?)

要不要發呢?要的話,給我留言啊。

有一個說要的我就發了……

(沒有說話的我就寫完再發)

☆、1994.5(1)

“芬妮,今天生意很好嘛!”市場上賣肉的薩拉大嬸笑著和我打招呼。

“是啊!”我笑著回答她,對著她亮亮手中拎著的菜籃子,“今天的客人可是非常大方呢!”

“哈哈哈!”薩拉大嬸好爽的笑著,愉快的幫我切了一塊非常漂亮的牛肉,“小芬妮拿得動這麼多東西麼?”

“啊,應該可以吧?”一籃子菜加上那麼一大塊牛肉,大概會費點力氣,不過家離這裡也不遠,我還不至於那麼不濟。

“什麼應該?”薩拉大嬸笑著用沾滿油脂的手在圍裙上蹭了蹭,笑著不肯把肉遞給我,“我叫我們家的臭小子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麻煩了。”我拒絕的話淹沒在薩拉大嬸豪爽的大嗓門裡。

“西薩卡,西薩卡!”喊了兩聲,西薩卡並沒有出現。薩拉大嬸紅潤的臉膛有些掛不住了,“芬妮不要著急,他應該沒走遠,我去找找,幫我看著攤子啊!”

“其實我並不……”我還沒說完薩拉大嬸就拿著切肉刀衝到了樓上。

薩拉大嬸的家就在這裡,樓上住人,樓下賣肉。按照一般情況,她的獨生子西薩卡應該在樓上睡覺。薩拉大嬸每天都要挖空心思用各種理由把西薩卡抓到樓下來做事。送我回家這個理由,差不多平均每兩天動用一次。

“走吧!煩人的丫頭!”西薩卡一臉不耐煩的幫我拎著菜籃子,大步在前麵帶路。每次西薩卡都是頂著這副不高興的麵孔送我回家。我早就習慣了。

“謝謝你,西薩卡。”雖然很不情願的樣子,西薩卡依舊把我送到了家門口。如果是不認識的人大概會以為他很難接近吧?實際上,他是個很好的人,就是有點不會表達。

“哼,下次彆叫我媽再去煩我了!”西薩卡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一臉不爽的離開。

“誒呀,芬妮,你自己拎著這麼多菜回來的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