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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臉了露臉了,乃們猜猜這是誰往槍口上撞了?

妞們,情人節快樂撒~

☆、第十八章 強行逼婚,才華顯現

明楚國席位處一個火紅的身影站了起來,全身流光溢彩如燦爛的紅霞一般,整個人都閃現著一種極為明豔的氣息,加之說出口的極為傲慢的話,給人的感覺就是天上極為高貴的彤陽,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氣息。

季雲舒冷豔看著顧昕之,她因為極為大聲的說話有些微微的喘熄,但是一雙黑色美眸中堅定的神色透露著勢在必得。

清冷的眸光一直定在她身上,顧昕之忍不住身子震了一震,但是看向那個風華絕代的青衣男子,看他淡雅從容地引著杯中的茶水,麵上笑意淺淺,暖人心脾,身形淺淡如竹,氣度優雅如蘭,一雙幽深沉暗的鳳眸更是如九天寒星,讓她的心神忍不住顫了幾纏,麵色竟然不爭氣地紅了起來,一雙美眸也一再地收緊,最後凝水成冰般滿滿的堅定。

看著顧昕之一雙眼睛都膠在了付景淵身上,季雲舒側頭看著雲淡風輕的某人,想看看他如何收場。

顧昕之隻是看著付景淵給季雲舒不時地從果盤裡挑著水果,甚至還執起光亮的銀勺喂到她嘴邊,但是卻對自己的話不做理會,感受到大殿的那些凝在自己身上的看好戲的目光,顧昕之暗咬銀牙,再次開口:“付二公子,本小姐看上你了,你要娶我!”

“好吃麼?”付景淵恍若未聞,將一塊鳳梨送到季雲舒口中,聲音潤如潺泉,柔聲問道。

季雲舒頂著巨大的壓力點點頭,想著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早就被千刀萬剮了吧?

大殿內慢慢地響起了議論之聲,大多數都是在嘲笑著顧昕之的自不量力,沒看到人家兩人伉儷情深麼?你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表白是要給誰難堪?

“宮裡的東西就是好!”付景淵極為沒見過世麵地感歎了一句,再次舀起一顆櫻桃喂給季雲舒。

季雲舒也懶得自己伸手,堂而皇之地享受著美男的服侍,要是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她一定會摸摸付景淵的頭好好嘉獎一番的。

付景淵看著季雲舒滿滿吃著東西,就覺得自己全身都暖起來了一般,想著這個女子在自己懷中巧笑倩兮風情萬種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了全天下的暖意一般,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溫潤不可方物。

大殿眾人也都感受到了付二公子身上溢出的絲絲柔情,看著付二公子專注地看著少夫人的模樣,絲絲纏綿,癡情不已,眾人一下子覺得麵前一汪春水傾瀉而過,開了一室桃花。

付靜晗牙疼地看著自己的哥嫂二人秀恩愛,再看看顧昕之一臉憤慨的模樣,一下子覺得原本平平淡淡的清酒一下子成了百年醇釀,人口甘甜。

本來大殿眾人看著琴瑟和鳴的二人,都覺得世間真情不過如此,但是總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不自覺地上前破壞這分外和諧的一幕。

“付二公子,本小姐看上你了,你要娶我!”顧昕之又吼了一遍,衝出席位,向著付景淵的方向而來。

付景蕭知道顧昕之這次上去是自找沒趣,於是趕緊站起了身想要攔下顧昕之,但是不知哪裡來了一個東西打在了他的%e8%85%bf上,某個%e7%a9%b4位一麻,站起一般的身子堪堪又坐回了椅子上。

低頭一看,是一個翠綠的扳指,成色沈翠,溫潤滑膩,顯然是上好的碧玉。

環顧四周,人們都是一臉好戲地看著已經衝過去的顧昕之,沒有人有特殊的表情,他一下子拿不定主意這扳指到底是由何人擲出。

見顧昕之已經衝到了對麵的付景淵那裡,付景蕭再阻攔也是於事無補,隻得麵色陰沉地看著顧昕之。

真是服了,母妃娘家怎麼會出這麼不長眼的東西?

顧昕之已經站到了付景淵的案幾跟前,一張美豔的小臉極為氣怒地瞪著付景淵,季雲舒不禁想著她這麼大的火氣會不會將她的衣服給燃起來?

付景淵旁若無人地儘心竭力地伺候著自己的夫人,絲毫不管他人怎麼想,也不管麵前這名女子多大火氣。

“付景淵你聾了不成?”顧昕之實在忍受不了這二人濃情蜜意將她晾在一邊,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句。

付景淵形容從容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盞,終於轉過了尊貴的頭看著顧昕之,一雙鳳目中的暗沉已經被淩冽取代,就像是雪山之巔的寒冰,慢慢地將顧昕之火熱的心冰凍起來,隨後這種冰寒逐漸傳遍全身,之前滿身的熱情消散於無跡,顧昕之忍不住心下一寒。

“你說什麼?”溫潤清越的聲音響起,如琵琶繞梁,極為好聽。

顧昕之麵色一白,隨後鼓起了勇氣,第四次說出口:“本小姐看上你了,你要娶我!”

付景淵凝眉,仔細打量著顧昕之,像是看怪物一般盯著她,被這種眸光打量地極為不自在,顧昕之忍不住後退兩步,要是旁人這麼看她的話,她一定覺得那人是個登徒子一頓發落,但是被付景淵這麼看著,她沒有任何輕佻下作的感受,反而覺得自己被人剝離,讓人好好地看個明白,頓時覺得羞憤不已。

“我看不上你!”付景淵好一番打量之後,搖搖頭說出這麼一句。

付靜晗最先忍不住當先笑出聲來,一邊捂著嘴笑一邊朝著上首的太後等人擺手示意失禮,一邊晃著腦袋一邊想著自己會不會這麼笑岔氣背過去,那樣就太難看了。

不過不得不說,他二哥一臉厭惡的表情加上嫌棄的話語,再看著顧昕之像是吃了大糞一樣的臉,怎麼看怎麼覺得極為和諧。

就像是有些人生下來就注定是去嫌棄彆人而有些人就注定是被嫌棄一般。

“靜晗!”賢王妃轉過頭警告地看了一眼付靜晗示意適可而止,她就不清楚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娘家人哪來這麼水火不容的嫌隙?

付靜晗已經笑夠了,朝著賢王妃點頭示意,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看著失態的發展。

早就被付靜晗的笑刺激到了,顧昕之指著一邊的季雲舒質問著付景淵:“我哪裡不比這個醜八怪強?你憑什麼看不上我?”

“顧小姐,你是不是想把你這根手指送給我?”季雲舒看著顧昕之指著自己的纖指,聲音清淡地開口,但是話語中的嚴肅卻讓顧昕之被燙了一般地縮回了手。

“誰家的瘋子?領回去!”付景淵鳳眸一掃大殿,沉著聲音說出這麼一句。

無視大殿之內神色各異的眾人,付景淵轉頭看著季雲舒,溫柔說道:“夫人想要,回府的路上我個夫人買一隻豬蹄便好,不比這個強?”

顧昕之聽著付景淵的話神色一變,忽然覺得有一道視線如芒在背,轉過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抿了抿%e5%94%87,顧昕之調整了一下臉色再次開口:“付二公子何必出言傷人,我不過是見付二公子待令夫人極好,所以起了羨慕之意,日後願與季姐姐和睦相處,共同侍奉二公子!”

聽著顧昕之忽然間變得極為柔順的話語,季雲舒不禁想著這瘋女人怎麼了?一下子轉變這麼大?

見到付景淵不看自己,顧昕之轉頭望著季雲舒,眸光中透露著祈求:“不知季姐姐意下如何?可否接納昕之?”

“昕之回來!你若是喜歡私下告訴姑母,姑母必定為你做主,何必在這大殿之上這麼說?”賢王妃看著顧昕之,忽然開口。

“姑母明鑒!昕之心儀付二公子情不自禁罷了,望姑母成全!”顧昕之轉身朝著賢王妃一禮,眼中的請求與渴望就這麼坦然暴露在了大殿眾人的視線裡。

其實說這位小姐長得還是極好的,剛才表現是有點潑辣,但是現在卻是十足十的名門淑女,尤其是看著付二公子的柔情不像是作假,眾人都想著付二公子怕是有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是明楚國使,你的婚事姑母可做不了主……”賢王妃看著顧昕之哀求的模樣,歎息說道。

“啟稟天乾皇帝,我皇此次派顧氏小姐前來,一表對貴國賢王賀壽之喜,二有兩國結秦晉之好之意,我國陛下言顧小姐婚事自主,見到心儀之人望天乾皇帝成全!”忽然明楚國的席位中站起了一人,雙手捧著一卷宗案出席,朝著上首走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皇帝接過了太監遞來的宗案,打開一看,和那名男子所言相差無幾。

“在下乃是明楚永平侯之子,代表我皇前來貴國向貴國賢王祝壽!”那男子見到老皇帝沒有說話,彎腰一禮,自報家門。

“永平侯府在明楚的地位可是不低於天乾的賢王府,明楚皇帝對這件婚事還真是看中!”季雲舒瞧著大殿中間挺身站著的華服男子,朝著身邊的付景淵低聲說道。

付景淵眯了眯眸:“這位可是永平侯府的世子,明楚派他來,可真是給足了賢王府麵子!”

“楚嶸崢?”季雲舒凝眉,那位大名鼎鼎的永平侯府世子名諱她自然聽過。

付景淵頷首。

季雲舒轉頭,看著殿中長身玉立的男子,側臉英俊如刀刻斧雕,濃眉斜飛入鬢,自由一種淩厲氣息,尤其是全身沒有一絲置身彆國的不安與窘迫,周身清貴之氣顯露出上位者的氣息。

“不是說明楚皇帝已經封他為榮郡王早就自理門戶了?現在居然報上永平侯府的名諱,這是要逼老皇帝就範了。”季雲舒水眸轉過,聲音微沉地說道。

“永平候府世子的名聲自然要比榮郡王吃得開!”付景淵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季雲舒冷哼一聲,他們這是要硬給付景淵塞人的節奏?

老皇帝半晌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下邊的楚嶸崢看了半晌,一雙老眼意味不明,緊接著開口,轉而問著賢王:“不知賢王爺意下如何?”

賢王第一時間看向對麵的付景淵,發現付景淵隻是垂著眸子不動聲色,他也一下子看不透這個兒子的心思,或者說是他從來沒有看透過他這個兒子的心思,一下子不知道作何打算。

“朕聽聞現在的付少夫人對賢王和賢王妃並不是十分敬重,可是這樣?”老皇帝忽然開口,瞥了一眼季雲舒,複又看著賢王。

“不過是小孩子氣盛罷了,無傷大雅,皇上切莫言重。”賢王妃開口,雖說是在替季雲舒辯解,但是卻是坐實了老皇帝的話。

眾人有不少見識過季雲舒伶牙俐齒本事的人,想著皇帝總不會信口開河不是?於是看著想著季雲舒是不是仗著寵愛恃寵而驕了?畢竟不敬公婆可是七出之罪的一大罪。

季雲舒並不管眾人作何打算,隻是一雙水眸看著殿中的幾個人,麵上依舊是淺淡的笑意,仿佛現在被眾人議論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是要以何種姿態硬給付景淵再安一個妾進去。

“顧小姐,你真心要嫁付二公子?”老皇帝轉頭看著顧昕之,聲音威嚴地問道。

顧昕之心思一震,向轉過頭看看付景淵但是又怕在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