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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嫂子留了我吃飯,聽說嫂子的廚藝一絕女兒自然不能錯過的,要是晚了的話女兒就住這裡了,反正二哥院子裡的房間多的是。母妃請便吧!”

季雲舒愣了,她留付靜晗吃飯?什麼時候?

不是,才跟那個顧昕之接觸這麼一段時間就學會睜眼說瞎話不臉紅了?

“吃什麼飯!跟我回去!”賢王妃上手就要拉付靜晗。

“王妃!”這時外邊傳來了嬤嬤的喊聲,“表小姐哭鬨不止嚷嚷著回去,奴婢勸不住,王妃趕緊去看看吧。”

賢王妃瞥了一邊悠哉的付靜晗一眼,一甩衣袖,滿腔怒氣地朝著外邊走去。

“給王妃一句箴言。”季雲舒看著賢王妃氣怒的側臉再次開口,“女兒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才是最%e4%ba%b2、最不會騙自己的人。”

賢王妃心頭一震,看向季雲舒,季雲舒卻又轉了頭。

今天的事情,必須好好去問問侄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借著這個由頭教訓付景淵的目的落空,賢王妃心頭很是不爽。以前的付景淵就很難對付,現在又有了這麼一個季雲舒,當真是拿捏不住了!

有夜風自窗口吹進,吹著手中的書嘩啦作響,季雲舒抬頭看了一眼一邊百無聊賴的付靜晗,下榻穿鞋。

“乾什麼?”付景淵拿過季雲舒的繡鞋,動作溫柔地給她套在腳上。

“做飯!”季雲舒順了順自己沒有挽起的及膝長發,轉身走了出去。

付景淵挑眉,看著一眼付靜晗,付靜晗也正看了過來,一雙美眸中很明顯地寫著“我真餓了”。

付景淵無奈,抬步走了出去,正是廚房的方向。

付靜晗一下子笑的眉眼彎彎,晚上絕對有口福了!

果真不出她的所料,雖然隻是一些清粥小菜,但是無疑是她吃過的最美味的。付景淵一邊風狂雲卷地狂掃著桌子上的菜,一邊狠狠地盯著付景淵的臉。

付景淵摸摸自己的臉,剛才在廚房蹭上東西了?

季雲舒轉頭看了看,很乾淨的臉啊。

受不了付靜晗“火辣辣”的注視,付景淵放下筷子:“你到底想乾什麼?”

付靜晗放下筷子,輕咳了一聲:“下午外邊起了傳言,說付二公子青衣月華醉天下,玉色無邊豔江山。我想看看,二哥麵具的邊緣在哪裡。”

呦呦,想不到樂正華的速度還蠻快的,付景淵峰眉挑起,看著付靜晗一臉好奇:“這你也信。”

“信啊!”毫不猶豫的回答讓付景淵一陣無語。

她當然信了,她二哥有那麼多的錢證明他肯定不是百無一用的廢柴,現在又有傳言說他風華絕代,她當然也信了。

況且據說宜長公主傾國傾城,她父王也是玉樹臨風的美男子,沒理由她二哥不好看對不對?這麼想著,付靜晗更加相信了外邊的傳言。

“傳言不可信。”付景淵語氣溫和地說了一句。

“對,傳言不可信。”付靜晗很是認同地點點頭。

季雲舒默,這兩人說的真的是一個傳言麼?

“二哥你給我看看嘛……”付靜晗居然雙手合十央求著付景淵,可見這美色對人的吸引力非同一般。

“付靜晗,你的傲氣呢?”季雲舒皺眉,嫌棄地看著付靜晗。

“在美色麵前一切傲氣都是浮雲。”

如此箴言,季雲舒竟無言以對。

“以後你看的機會多的是,彆著急。”付景淵安撫小狗一般地安撫著付靜晗。

“付景淵我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季雲舒想著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忽然想到白天的時候夕月問過。怎麼,現在流行懷疑血統麼?

“是不是你去問賢王。”付景淵回答著付靜晗的問題。

輪到付靜晗無言以對了。

“哼,還妹妹呢,一點兒特殊的地位都沒有!”付靜晗撇著嘴哀怨地說了一句,揉著吃得發撐的肚子施施然走了。

“她好像生氣了。”季雲舒側頭看著付景淵說道。

“一、二、三……”付景淵低聲數到了三的時候,一陣風飄了回來,付靜晗趴著石桌:“二哥,給我看看嘛……”

季雲舒垂首,這猜的這真是準!

------題外話------

三皇子確實算是害死姚家的人,不過這件事情牽扯得很多……

那個辣椒,應該算是一個重要一點的人物,雖然蠢了點。

其實郡主還是很可愛滴有木有?

☆、第十四章 春宵苦短,付景淵抗旨

“我是你哥哥,你對我這麼好奇做什麼?”付景淵無奈地揉額,看著付靜晗盈滿了祈求之色的美目開口說道。

“好奇啊,就是好奇啊。”付靜晗很無辜地說道。

就是好奇啊,一直被外界傳成不學無術相貌奇醜的二哥原來是風華絕代的翩翩公子,當真是好奇得很啊。

季雲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以她的身份該說些什麼。

“等到時機到了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看,現在你看,你嫂子會不高興的。”付景淵很是不厚道地冤枉著季雲舒。

季雲舒支著下巴,一雙在月光下極為澄澈的水眸早就飄忽到了彆處。

不高興?說的是她麼?

看到季雲舒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付靜晗以為她是真生氣了,於是趕緊轉了臉色:“不看就不看,嫂子不要生氣,我走了……”

說著水袖一甩飛身離去,怎麼看怎麼樣目的沒有達成在窘迫之下落荒而逃的身影。

“不就給她看看麼?你藏得這麼嚴乾什麼?”季雲舒給付靜晗盛了一碗羮,輕笑著說道。

“今天她看,明天彆人看,後天就是彆人看,我什麼都彆乾了,天天表演變臉吧?”付景淵眉梢高高挑起,似笑非笑地說道。

晚風吹起季雲舒的發,環繞著她單薄的身子,更襯得她身量嬌小,季雲舒菱%e5%94%87勾起:“想必這流言也傳到宮裡去了,你就不怕老皇帝對你再生了什麼旖旎的心思?”

“爺現在還是幾年前那個任他拿捏的毛頭小子?”付景淵冷嗤了一聲,“現在他應該關心的是他皇位繼承者的問題,而不是想著一點有的沒的。”

“老皇帝自你小的時候就對你有心思,一直到兩年前,這麼些年想法沒有消除,在這短短的兩年之內更是不可能了,加上你之前的樣貌,老皇帝對現在這個傳言絕對是一萬個相信。”季雲舒說著,居然有了一絲幸災樂禍的語氣。

“你好像很是希望他對我有什麼想法?”付景淵斜睨著季雲舒,眸光涼寒,在月光慘白的照耀下有著一絲陰測測的味道。

季雲舒眨眨眼:“我隻是在實話實說。”

“我好像聞到了醋味?”付景淵嬉笑著開口。

“笑話!”季雲舒高傲地揚起了頭,“和一個老頭子吃醋?我還沒瘋!”

付景淵好整以暇地看著季雲舒,沒有說話,眸光是慢慢的寵溺與溫柔。

季雲舒臉一紅,轉過了頭,清聲問道:“瑜師兄什麼時候回來?”

“不日便到。”付景淵回答著,眸光並沒有離開季雲舒。

他隻覺得自己的小妻子瑩白如玉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為白潤,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經過細心打磨的璞玉,透露著淡淡的熏光,誘人地狠。

付景淵很想上前咬一口。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季雲舒一下子愣在了當地,她和付景淵接%e5%90%bb過很多次,如火如荼也有,輾轉柔情也有,但是像他這麼蜻蜓點水地%e5%90%bb住她麵頰的陣仗,還真沒有過。

忽然覺得自己的臉以他碰觸到的地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蔓延,季雲舒忽然覺得自己的肌膚一陣顫栗,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夫人緊張什麼?”付景淵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著江浸玥嫣紅的小臉,調笑道。

“我可不像某人那麼沒臉沒皮的。”季雲舒翻個白眼,哼了一聲。

“夫人卻是臉皮薄,口感好。”付景淵十分認同的地點點頭。

季雲舒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口感?說的是她的臉?

“你確定你說的是我的臉,不是糕點?”季雲舒斜睨著付景淵,一雙清冷的眸子水波盈盈,光彩萬千。

付景淵忽然低聲笑了,雖然一張臉極為平凡,但是讓季雲舒看得卻是一陣臉紅心跳:“糕點是用來享用的,夫人是不是在暗示為夫什麼?”

季雲舒一陣子無語,她自然明白付景淵說的是什麼,可是這兩件事情真的有關係嗎?

付景淵卻是一雙眸子極為閃亮地盯著季雲舒,也不語,但是就是這麼沉靜的目光卻是讓季雲舒什麼話也說不出。

清冷的夜風吹在臉上,可是為什麼季雲舒卻是覺得一陣臉紅心跳?

情況不對啊……

季雲舒垂著眸亂七八糟地想著,肯定是因為對麵的人目光太熾熱了的緣故,這麼一直盯著她乾什麼?她臉上沒花啊……

實在被盯得受不了,季雲舒沒有看付景淵,站起身朝著房內走去,身影有些慌張,沒有以往的那般清定淡然。

付景淵好整以暇地看著季雲舒的背影,眸光中滿滿的都是戲謔,後來便是滿滿的深情,在夜風烏發的映襯下,有種罕見的迷離,片刻站起身,施施然朝著房內走去。

果真一進屋,就看到季雲舒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烏黑的發披在身後,顯得她身量較小,聽到開門的聲音身形一震,他可以感到她全身緊繃的神經。

付景淵轉頭看了窗外一眼,花好月圓,夜風醉人,確實是良辰好景。

付景淵慢慢地走到了床邊,傾著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季雲舒。

季雲舒本來就是在裝睡,一雙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看的付景淵內心像是清水碧波,柔了一片。

付景淵一進屋便揭了臉上的麵具,用那雙幽深暗沉的鳳目緊緊盯著季雲舒的側顏,一動不動,卻像是兩團炙熱的火焰,烤得季雲舒一陣口乾%e8%88%8c燥。

“你到底要乾什麼?”季雲舒實在忍不住,抱著被子做了起來,瞪著付景淵。

在院子裡看了半天,現在還看,又不是沒看過,真是……

付景淵依舊是看著季雲舒,薄%e5%94%87勾出一抹笑意:“你我成%e4%ba%b2月餘,是不是少了些什麼?”

“少了什麼?”季雲舒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是依舊死鴨子嘴硬地不承認。

“我已經雙十有一,彆人照這個年紀來說,已經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付景淵說著,語氣哀怨。

“那是你成%e4%ba%b2晚。”季雲舒想著這事難不成還怪她?

“早兩年你及笄了?”付景淵挑眉,一副“不怪你難道怪我”的表情。

這種事情是她能左右的?

“剛才夫人提醒了我,老皇帝一直對我‘虎視眈眈’,與其讓夫人每天提心吊膽不放心,不如早早將我變成你的人,夫人也好放心不是?”付景淵淺笑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