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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仿佛想到了什麼,蘇蕎瞪大眼:“你不會是不能睡寒玉床吧?因為修煉玉寒令的緣故?”

她突然想起從前好幾次,他們在寒玉床上睡覺的時候也是這樣,他的身體一整夜都是冰涼的,若不是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都懷疑自己是在挨著一具屍體睡覺。蘇蕎簡直不敢相信,衛宮主這種傻白甜的蠢萌生物,竟然是原著中蹦躂到最後的大反派?特麼作者智商都被狗吃了吧?

“你還不快起來!”蘇蕎連忙推他,兩人火燒%e5%b1%81%e8%82%a1般地爬了起來。

果然離開了寒玉床,衛青寒臉色很快就恢複了常態,就連剛剛他額角隱約出現的紫色暗紋也瞬間消失不見了,蘇蕎沉著臉瞪著他。

衛宮主小心地看了自己媳婦一眼,“蕎蕎。”

媳婦兒瞪起眼來又萌又凶!讓他都有點心虛!但是他真的真的覺得好他娘的丟人呀,被媳婦兒攆下床什麼……

“蕎蕎。”衛宮主挺直腰霸氣地叫了他媳婦一聲,試圖挽回自己在媳婦心中高大上的完美形象。

“坐過來。”蘇蕎瞪他一眼。

於是他默默地尋了張凳子坐下了,蘇蕎坐在他旁邊,板起臉問,“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邪術?老實說。”

衛宮主搖頭。

她又問:“難道真是男神師傅說的,修煉玉寒令心法的後遺症?必須要其餘雙令輔助修煉方可調息得當?”

“蕎蕎你不必想那麼多……”衛宮主手賤地又想去抱媳婦,卻被他媳婦兒重重拍開。

蘇蕎瞪眼:少俠你不可以這麼沒下限!智商與節操總不能兩樣都掉吧?這樣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過日子了?

“如果我把我最重要的東西給了你,你是不是要一輩子對我負責、對我好呀?”話鋒一轉,蘇蕎臉上表情特彆痛苦,活像是要割她的肉,手指緊緊絞在一起,瞪著衛宮主的眼神黑又亮,大眼睛眨也不眨,就這麼直直盯著衛宮主,仿佛生怕迷不死他。

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衛宮主俊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盯著他媳婦的眼神燃燒著熊熊烈火,腦海中各種黃爆重口味天圖不斷展開,第一幅就是媳婦咬著小紅%e5%94%87嚶嚶朝他撲來的河蟹畫麵,簡直不要太熱血!

最重要的東西給他什麼的……這難道真的不是某種萌萌的邀請嗎?

“宮主你流鼻血了。”蘇蕎差異地盯著他,“你到底是冷還是熱呀?”怎麼一會凍得跟什麼似的,一會又流鼻血。

“我願意!”衛青寒此刻腦袋已經完全混亂了,“蕎蕎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對你負責的!”握著媳婦的手,衛宮主深情又嚴肅。

我果然高估了boss 的智商。蘇蕎在心中憂鬱地歎了口氣,趕腳自己特彆苦逼:這種智商堪憂的boss,究竟是怎麼存活到最後的果然武俠小說什麼的,其實都重在談情說愛嗎?真是特彆累愛。

蠱毒什麼的,她真是抬舉死他了。

衛宮主有點暴躁:他好像在媳婦的嚴重看到了蛋蛋的鄙視!

“宮主你不能永遠這麼土。”下一刻,他媳婦特彆認真地看著他,說出的話,戳得他一愣一愣的。

媳婦兒果然嫌棄我!

衛宮主簡直暴躁得想撓牆!

“蕎蕎你學壞了。”他嚴肅地看著自己媳婦,捏她的小手,“你以前說話很萌的。”還會嗲嗲地撒嬌!

果然媳婦這種生物,會越養越傲嬌,越養越暴躁,萬一哪天他因為不夠酷拽而被媳婦兒拋棄了可怎麼是好?

這真是一個特彆令人悲傷的想象。

“我有正經的事情要跟你商量。”蘇蕎突然神情嚴肅。

衛宮主還在計較媳婦兒嫌棄自己不夠酷炫的事實,他驕矜地抬起下巴裝酷,抿著%e5%94%87不吭一聲簡直炫斃了,那張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俊臉,終於給蘇蕎造成了不大不小的衝擊力,她不由多看了他兩眼,萌萌道:“就是這種表情就對了。”

“你明日一大早就召集各大堂主緊急議事,就說自己練功不甚走火入魔,如今命在旦夕,若有人能替你短期內尋得墨塵令以解燃眉之急,必有重賞。”

既然縱蠱之人專門針對她,那就說明對方一定知道墨塵令在她身上,那人若對衛宮主忠心,肯定會前來奪令;若不忠心,那更有理由奪走墨塵令以斷了衛宮主退路。

衛青寒繼續保持著炫斃了的造型,淡淡地睨了他媳婦一眼,%e5%94%87縫中僵硬地吐出一個字,“好。”

回頭一定要專心學習怎樣變得炫酷狂霸拽!衛宮主在心中冷豔地對土鱉自己說道,順便特彆霸氣地牽住了媳婦的小軟手。

“我還有件事想跟你說。”他媳婦在他懷中小聲咩咩。

“說!”霸氣一個字,炫酷儘顯。

“……是關於墨塵令的。”蘇蕎揚起臉看著衛宮主尖尖的下巴,拋出一記不算天雷的天雷:“那個鬼東西,好像在我身上。”

“最關鍵的是,我好像,可能,大概不知道怎麼用它……”媽蛋這真是一個無比淒慘的事實。

守著金礦卻不能動的趕腳簡直太難熬了!

“不會用沒關係,那就留給咱們的孩子!”衛宮主繼續冷豔。

“孩子……宮主你不可以這麼不純潔啦。”他媳婦兒紅著臉嬌羞亂扭一陣,突然取下腰間的那個淺藍色袋子,拿出裡麵一本小小窄窄的黃皮書。

沒錯就是那本被男神師傅誤以為春宮圖的黃皮書!

“蘇式焰雲針?”衛宮主到底還是見過世麵的土鱉,在她翻開書籍的第一時間,看到上麵一幅幅精妙的%e7%a9%b4位解說圖,正了神色,“你的針法就是照著這上麵學得?”難怪雖然欠缺內力,卻熟稔如斯,派頭十足。

“那是以前戳菜葉練出來的啦。”蘇蕎不甚在意地甩甩手,歎口氣裝逼道,“我娘也曾說我是練武奇才哇,可惜最後長成了空有美貌的花瓶,人生就是這麼寂寞如雪。”蘇妙音也不知安的是什麼居心,寧願讓她被同村的熊孩子欺負,教她點戳花花草草的繡花針法,也不肯讓她修習高大上內功心法。

“或許你娘%e4%ba%b2是真疼你。”衛青寒捏了捏媳婦脹鼓鼓的臉頰,神色有些深遠。

老宮主仙逝時,交給他雙令心法,卻並沒有告知他心法的弊端,讓他十多年來飽受寒毒之苦,這麼多年來,衛青寒一直在想,若換作自己處在當初父%e4%ba%b2的位置,他定是寧願自己的孩子無半分內力,也不想孩子用常年痛苦換來一朝風光——一如蘇妙音這般。

“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個啦。”還沒等衛青寒反應過來,蘇蕎突然用刀子劃破自己的手指,長長的一道口子,疼得她深吸了一口涼氣,她連忙將書籍倒置過來,暗紅色的血液滴落在書頁上除了插畫以外的地方,原本空白的頁麵開始逐漸顯示出繁複的字跡來。

看著首頁上明晃晃的‘墨塵令’三個大字,還染著淺淺沒來得及融入的鮮血,衛青寒險些驚爆眼球:他怎麼忘了,墨塵令本就是專門應用於焰雲針的心法,蘇妙音既然將針法傳給了自己的女兒,那肯定不會忘了心法才對,還有什麼辦法比將心法與針法隱藏在同一本秘籍中更便捷與出人意料?

“宮主咱們一起修煉吧,你可不能獨吞,我都流了好多血了。”當秘籍上隱藏的文字顯示完畢,蘇蕎臉上早已經沒有了血色,急急止了血,她將秘籍交給衛青寒,明媚的大眼中除了疲倦就隻剩下信賴,幾乎能將衛青寒的心灼化。

她還是相信他。

蘇蕎覺得自己一輩子就沒如此刻般勇敢過。

蘇妙音說過最疼愛她,可最後卻用死亡放棄了她,這種被拋棄的痛苦她很小的時候就體會過,所以終她一生,她都不願將這種名為‘放棄’的痛苦帶給她愛的人。她輕輕傾身靠在他的%e8%83%b8膛,小聲念念:“衛青寒,你一定特彆愛我,我知道。”

因為我是全世界最愛你的人啦。

衛青寒放在她腰間的手重重收緊,近乎摒息地聽著她細聲細氣地在自己懷中說著話,她的臉上光輝四射,腮邊是蒼白掩飾不住的淡粉,淺淺的梨渦隱現,那雙明媚的杏眼中,是能滴得出水的真誠與動人,重重掃進他的心底。

“你為何不留著心法自己修煉?你可知道,墨塵令心法配合焰雲針,是怎樣的威力無窮?”實際上,他才不稀罕什麼厲害心法,他稀罕的是媳婦真的全身心愛他,毫無保留。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聽到他的話,蘇蕎從他懷中輕輕探出腦袋,抿著小紅%e5%94%87深情地望著他,脈脈無聲勝有聲。

為何?蒼天才知道為何!嗚嗚天殺的劇情大神,因為特麼的她是個古代文盲,那秘籍上的字她個個都熟悉,卻字字不認識!嗚媽媽因為她缺少個值得信任的翻譯!

“因為我對你愛得深沉。”蘇蕎深沉地吐出一句話,終於將衛宮主腦海中的所有幸福泡泡徹底點燃。

“我也最愛蕎蕎!”

衛宮主激動地抱著媳婦兒狠狠%e4%ba%b2!簡直恨不得當場%e4%ba%b2哭她!最終兩人都氣喘籲籲的時候,抱著渾身無一處不軟的媳婦,衛宮主在心中狠狠發誓:

吃飯睡覺愛蕎蕎,這將是我今後的人生目標;

裝逼裝酷裝深沉,這將是我今後的工作指南。

我一定要變得洋氣逼人,狠狠閃花媳婦萌萌的大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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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依然帥到不想說話啦!蟹蟹好基友扇子的地雷!

☆、坑自己

第39章兩隻逗逼要黒\化

【一】

蘇蕎的計劃很完美,至少在她看來是很完美的。

衛宮主自然聽媳婦的的話,第二天一大早就召見了各大堂主,隱晦而恰當地表示了自己因練功不慎、導致走火入魔的事實,並希望能儘快得到墨塵令。而且他明確指出,據可靠消息來源,墨塵令一定就在青緬宮內,望各大堂主儘心竭力,事成之後,必有重賞。

得到消息的四堂主自然紛紛表示願為宮主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就連柳長老也表達了願意儘綿薄之力的決心。

當天半夜的時候,一場意料之外的大戲拉開帷幕。

蘇蕎靜靜地等在寒冰閣,以她為中心,寒冰閣裡裡外外潛伏的暗衛將整座閣樓包裹得密不透風,青緬宮的血影衛是直接聽從宮主調遣的暗衛,不隸屬於任何堂主的勢力範疇,血影衛得到的命令是,今晚不管是誰前來奪令,不論緣由,不論身份,一律殺無赦。

說實話,蘇蕎有些緊張,她隻是對衛宮主稍加暗示,說她懷疑青緬宮高層存在內奸,且是衝著墨塵令來的,並且跟他大致說了自己的計劃,但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