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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變臉嚇住,在心裡咕噥兩遍‘蛇精病難伺候’之後,傲嬌地不吭聲了。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奇怪老是忽視正題問這種私密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青寒覺得自己有點執拗得深沉了,卻就是止不住想要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放過了這個小丫鬟,而且臨走時還好心地替她洗刷了罪名——那些作為凶器的金針上,淬滿了那個賤-人的秘門毒藥,如果不是為了明晃晃告訴所有人他是凶手,他完全沒必要這樣作死。

蘇蕎驚悚地看著宮主臉上陰沉得近乎扭曲的表情,皺眉苦思‘不該做的事’這五個字的內涵……最後眼一亮,說:“他沒怎麼樣我,我倒是對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她特彆驕傲地望著宮主,“我拿金針戳了他!”

她一臉滿含期待求表揚的樣子,就差朝著自己搖尾巴了,衛青寒聯想到自己的賤渣弟弟被針紮的模樣,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心情一放鬆下來就開始手賤,於是他伸出手,做了一件以前早就想做卻礙於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做的事情:他捏了小姑娘的軟綿圓臉蛋。

捏一捏,揉一揉,觸?感滑不溜手,像是蹭著塊嫩豆腐。

衛宮主心思有些旖旎,聲音都變得輕又沉,“嗯,紮得好。”

蘇蕎不敢掙紮,雖然她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被人不要逼臉地吃著嫩豆腐,可是變態boss臉上夢幻的表情徹底震住了她,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摸夠之後,衛宮主淡定地收回手,看到小姑娘水汪汪瞪大的眼睛,清咳一聲,“以後彆抹那麼多胭脂,挺黏手的。”

蘇蕎悲憤地搖頭,“宮主我沒有抹胭脂!”

臉都被大變態搓紅了。

衛青寒毫不尷尬地揉了揉她時髦的包包頭,皺眉道,“行了我都知道,你還氣憤個什麼,你私藏刺客,知情不報,我沒將你關進大牢嚴刑拷打,就已經是看在林硝的份上了,彆還越來越不像話了。”

蘇蕎驚得瞪大眼:宮主你真是幼稚得變態。

事情至此,趴在內殿門口聽八卦的星夜羅終於激動得握緊了拳頭:宮主果然特彆霸氣!活該那個愛搞事的小妖精被關進大牢!

衛青寒看著蘇蕎圓潤的大眼睛,揉著頭發的手一不小心又蹭她臉上了,又摸了兩把之後,他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嗯,好像真沒擦胭脂。”

蘇蕎:“本來就沒有。”

宮主你這麼逗逼真的讓我好為難。

許是她臉上老氣橫秋故作深沉的表情取悅了他,衛青寒心情沒來由地好了,順帶著也就不想再為難她,直接開門見山,“ 想必林硝也告訴了你,顏城是我弟弟,他雖是我%e4%ba%b2弟,但卻視我為死敵,而你身為我最寵愛的丫鬟,他自然不會放過你。”

衛宮主特彆強調了“最寵愛”三個字,滿意地看到小姑娘眼睛瞪圓,一副受寵若驚(驚恐萬分?)的模樣,繼續生怕嚇不死她,“彆怪我沒提醒你,昨晚上你之所以逃過一劫,是因為他功力沒有恢複外加受了重傷,否則你以為你那兩枚金針真能得逞?”

“他他他他不敢再回來的!”

衛青寒用一種‘你很蠢很天真’的眼神輕蔑地看她一眼,“我可比你了解他,得不到玉寒令,等過了散功期,他一定會不死心再次前來,說不定,他現在就在你的洛水院,等著報你那金針之仇呢。”

蘇蕎這下臉是真的白了,還是怕死,急忙抱上司大%e8%85%bf求庇護,“宮主你一定要加強守衛,你弟弟心懷不軌圖謀你的寶貝,可不能讓他順利上來青緬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非常憂國憂民正色臉。

她的各種表情都生動而實誠,這點蠻討衛青寒喜歡,他也向來不喜歡繞圈子,於是望著她渴求的大眼,他終於說出了今天單獨找她談話的目的,“青緬宮內的所有機關陣法他都了若指掌,他要來,我費儘心機硬防也不是長久之計,唯有斬草除根,才是最徹底的辦法。”

宮主你好殘暴。

蘇蕎簡直不敢相信,宮主的弟弟好可憐。

“亂想什麼,我是要讓你從他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替我拿回玉血令。”說完看到她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衛青寒沒剛才那麼和顏悅色了。

偷東西就偷東西,說什麼‘斬草除根’?蘇蕎在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吐槽原作者關於‘反派都是文盲加腦殘’的狗血設定,麵上卻是一派嚴肅地回話,“宮主抬舉死奴婢了,彆說我找不到宮主的弟弟,即便是真能與他接觸上,那玉血令恐怕也早已被他銷毀了。”

以為就隻有你會銷毀贓物嗎?

她倒是想得清白。

衛青寒瞧著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模樣,他臉上的表情突然鬆動了些許。他發現,但凡關係到她安危的事情上,這個平日裡蠢鈍懶散的小丫鬟總是有各種借口推%e8%84%b1,譬如現在。

“他不會銷毀令牌,這點你放心。你也不必麻煩做什麼,隻要在他來找你的時候,謹記自己偷取令牌的任務,並且,彆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就對了。”說後半句話的時候,衛青寒臉色不自覺扭曲了一下,接著道,“還有,他擅長易容與用毒,你自己小心應對。”

蘇蕎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她根本聽不見他接著說了些什麼,腦子裡都反複回旋著一句話:他來找你的時候……他來找你的時候……那個變態還要來找她!

多、麼、痛、的、領、悟。

這種找死的事情以為她會乖乖去做嗎?那當然是拿她當傻逼對待才會發生的事情!蘇蕎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決定對青緬宮內混吃等死的生活告彆了。

確定了跑路的想法,蘇蕎反倒不那麼害怕了,調整好表情,再抬臉時,她臉上又是恰到好處的忐忑與委屈,小聲喵喵,“此任務一去,我也不知還有沒有命再見到宮主,我當然願意為宮主赴湯蹈火,偷令牌義不容辭,但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小姑娘柔憐又嬌怯的眼神讓衛青寒莫名心神一動,心中還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絲變態的小期待:她的要求,該不會是想我%e4%ba%b2她一口吧?或者更沒有下限什麼的?那樣的話……那怎麼可以!那那那絕逼不能成全她!

衛宮主咕噥一聲咽下一大口口水,本著不能讓高貴的自己被一個小丫鬟褻瀆的偉大想法,忽視自己心中那點蛋蛋的小期待,他冷豔地做了決定:最多,最多隻能賞臉牽牽她的小手。

他和煦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隻要不太過分,我都滿足你。”牽小手也可以的哦。

他沒發現自己此刻的表情有點迫不及待。

蘇蕎望著宮主期待伴著嫌棄,嫌棄纏著大方,大方又攪著賤萌的表情,支支吾吾,突然還不好意思開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帥作者話癆時刻】:

一句話概括本文的中心思想:瑪麗蘇才是真大神!蛇精病也要談戀愛!智商無下限!腦補歡樂多,耶!揉泥萌小尾巴!

☆、男主角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見蘇蕎沒有反應,衛宮主又假裝淡定的重複了一遍他的話,神仙施恩般地看著被驚呆的小姑娘。‖思‖兔‖在‖線‖閱‖讀‖

“請,請宮主將我娘的遺物還給我!”小姑娘緊張得臉通紅,鼓足勇氣,眼一閉吼出一句話,火辣辣的眼神盯著他腰間……的袋子。

嚓!

趴在內殿門口聽牆角的星夜羅差點沒繃住,趕緊地站直身體假裝淡定,心中震驚必須得壓下去:他原以為是小情人不要臉勾搭上他們家冷豔的宮主,卻原來事實正好相反——這明明是他們家宮主強取豪奪小姑娘的節奏啊喂!

星夜羅突然覺得好難接受!我們家宮主不可能這麼喪心病狂嗷嗷!可是宮主連人家娘%e4%ba%b2的遺物都收走了,難道不是用卑鄙的手段逼小情人就範?星夜羅突然覺得宮主的小情人特彆可憐!自己竟然還可恥地欺負過她!簡直不是人!

星夜羅默默蹲牆角懺悔去了,所以很理所當然地沒有聽到故事的後半截,但至此,宮主小情人的嬌弱形象已經正式樹立,內殿,表情跟他一樣扭曲的衛宮主稍微頓了一下,顯然還沒從小丫鬟深情並茂的“請求”中回過神來。

“宮主,那個袋子裡是我娘%e4%ba%b2臨死前留給我的遺物,本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到底是我娘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求宮主將它還給我,我也好給我死去的娘%e4%ba%b2有個交代。”小丫鬟還在深情並茂地背台詞,淚花兒滾滾,小嗓子嚶嚶,像個近距離唱戲的。

衛青寒臉沉了,比吞了惡心的蒼蠅還膈應得厲害。

其實有一個場景很能形容衛宮主此刻受到衝擊的複雜內心:小媳婦兒千方百計勾搭上了你,你以為人家是看上你的家產了,各種傲嬌冷豔,最後才勉強收了她,哪知道人家隻是對你家隔壁的漢子愛得深沉,進門就為了更方便紅杏出牆。

特彆杯具。

暴躁之下,衛青寒重重扯下腰際的醜袋子,啪地一聲摔在桌上,還沒等到他發話,蘇蕎連忙寶貝地將袋子拽到了手中,活像那裡麵的不是遺物,而是她老娘的遺骸,特彆珍惜!

“現在東西也拿到了,一個月之內若是辦不好事情,有你好受的。”衛青寒沉著臉丟出一句話,看到小丫鬟隻是低著腦袋檢查袋中的東西,%e8%83%b8腔中怒火燒疼得厲害。

“宮主放心,我一定將令牌拿回來。”前提是如果還回來的話!

“行了,你下去吧。”衛青寒突然覺得有點蛋蛋的煩躁,也不知是因為擔心她不靠譜,還是因為她此刻半點心思都不在他身上。

蘇蕎又深情並茂地對大Boss奉承一番之後,直接出了未央殿,出了殿門之後,她還是心有餘悸,因為擔心宮主的變態弟弟真的回來找她報仇,所以她乾脆沒有回自己的洛水院,決定天一黑直接跑路。

她還算是有點良心,跑路之前準備了一封書信給男神師傅,大概意思就是‘男神你對我一番深情我知曉,可惜我們的相遇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們既已經錯了一次,就不要一錯再錯,我雖然感動於你的深情厚誼,但奈何咱們師徒有彆為世俗所不容,為了不影響男神你的遠大前程,我決定背井離鄉,給你更廣闊的天空……’

總而言之特彆感人!

臨行前她還去了一趟盤龍園,給雪麒送去了好大一籃子的飯團,抱著大白虎的虎頭好一陣不舍□□,見天色已晚,在沒有得到虎爺的半分深情回應之後,她獨自一人寂寞地離開了……

這一次蘇蕎是做好了充分準備才離開的,拿回了劇情小包袋,她又重溫了一遍故事的劇情,對原著中發生的各種謀財害命的大事件都有所了解,為了小命,她選擇了不參與劇情,儘量避開各種重大事件的發生時間,遊走在劇情的邊緣,冷豔地注視著主角與配角們的相愛相殺,做個高大上的旁觀者。

她打扮成下山采購的小丫鬟,一